严乐乐:【大姐,我们蹲了俩小时,脚都麻了】
严乐乐:【啊啊啊,祝初一我要杀了你,我俩被保安撵出别墅区,把我们当成鬼鬼祟祟的不法份子】严乐乐:【友尽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下午更
第十六章
完了完了,一夜醉酒都干了啥。
祝初一哭死的心都有,急忙回信息。
乖巧中透着悲伤:【我错了】
一张跪地磕头表情包
乖巧中透着悲伤:【我错了,呜呜,原谅我吧,我爱你们】乖巧中透着悲伤:【我错了】
乖巧中透着悲伤:【我错了】
没人理她,呜呜:【哇地一声大哭出来,贺时午那狗男人不离了,他不离了】已经气得半死的严乐乐,咬牙切齿:【哟,恭喜】
奶不叽叽:【恩,恭喜】
乖巧中透着悲伤:【不要啊,我要离,我的小哥哥们还在等着我】迎男而上:【恭喜】
一张笑弯腰表情包
乖巧中透着悲伤:【我错了,请求原谅】
奶不叽叽:【初一,你还好吧,我们一直担心你,又不敢轻易按门铃】他俩在门口九点半开始等,一直到下午一点,不见人出来,手机关心,他干着急也不知道里面情况,只能等。
保安从视频监控看到他俩,见俩人鬼鬼祟祟就把他们撵出去了。
乖巧中透着悲伤:【不好,一点也不好,我的人生暗无天日,晴天霹雳】迎男而上:【别废话,提头来见】
乖巧中透着悲伤:【请留条狗命赎罪】
巨大悲怆表情包
乖巧中透着悲伤:【提酒来见好不好,我赎罪,自割腿肉孝敬两位,请求原谅】迎男而上:【心灵受到的伤害一瓶酒就能解决的吗?】乖巧中透着悲伤:【他不离了,那孙子反悔了,呜呜,我心灵受到万点伤害】乖巧中透着悲伤:【我悲伤,我无助,我弱小,我委屈,求原谅呜呜】迎男而上:【怪可怜的】
奶不叽叽:【是怪可怜的】
乖巧中透着悲伤:【为啥不离,我还得继续演,不要啊,我怎么寻找属于我的爱情,我怎么走上人生巅峰】迎男而上:【岩岩,一会吃点啥庆祝一下,我饿了】奶不叽叽:【麻辣鸭头吧,爽一点】
乖巧中透着悲伤:【人性呢,人性的光辉呢,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迎男而上:【已绝交,勿cue】
奶不叽叽:【你昨晚调戏景行欧巴还记得吗?】
乖巧中透着悲伤:【呃……不记得,啥也不记得,丢人,不敢回首自己的憨批行为】她还下了蛋,记忆七拼八凑,下了蛋,嗷呜,崩溃啊俩人研究着吃麻辣鸭头,酱猪手,酒酿丸子,不理她,呜呜乖巧中透着悲伤:【求安慰】
迎男而上:【一会见】
奶不叽叽:【抱歉啊初一,我和乐乐准备去吃饭,没时间陪你聊,哦,恭喜你,再见】怒摔手机,太过分了,你们太过分了……
祝初一给贺夫人打电话,表示了感谢和对车的喜欢,从酒柜里拿了两瓶酒就准备冲出去,却不想,好巧不巧的,贺时午回来了。
他回来了,还没到下班时间,早退,扣工资。
看着她急匆匆的样子,想必是有事要出门,贺时午心情愉地悦,“要去哪?”
劳资去哪关你屁事,内心哇的一声惨叫,还要演,戏都杀青了临时加戏,又不给加钱,“时午,你回来了。”
看到她变幻的表情,以前怎么没发觉她拙劣的演技,男人笑意更深了,“昨晚宿醉一定不舒服,我早些回来,看看你。”
祝初一扯出一抹有苦难言的笑,“老公,你真好。”
祝初一,你表里不一,我看不起你。
大家见贺时午回来,对祝初一还十分的好,不明就理,啥子情况,反常,太反常。
祝初一耸搭着小脑袋,神情怏怏地上楼。
告诉徐岩和严乐乐,酒已备好,改日登门道歉,以酒谢罪,一醉方休。
晚餐时,贺时午这厮抽风了,又是替她夹菜,又是给她倒酒。
祝初一中午撑到爆,现在肚子还鼓鼓,她吃不下啊。
“怎么了,不合胃口,想吃什么重新做。”
反常必有妖,他明明看出自己吃不下,还不停给她夹,故意整她,“我,吃饱了。”
“这怎么可以,再吃一点,这是你最爱吃的糯丸子,来,再吃一个。”
管家觉得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灵光,昨日之前先生对太太的态度可谓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此刻体贴得,他不自觉打了个激灵,瘆得慌。
而且祝初一中午吃那么多,现在面前又堆满了美食,哪吃得下。
想不通啊,有钱人的世界想不通。
祝初一努力地挤出笑脸,不能松懈,坚持,再坚持一下,她可以,她还行。
“时午,你,真好。”
“以后会,更好。”
男人的笑,那句更好,祝初一听出不同寻常的话音儿,仿佛就像把人含在嘴里猛地咬下一口,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不离了,为什么,为什么。
她埋头夹了一口糯丸子咬在嘴里,甜得发腻。
“来,再喝口汤。”
祝初一嘴里咬着糯丸子,眼含热泪,“谢谢老公。”
贺时午温柔的笑了笑,“感动了?”
“感动中国没你我都不看。”
男人的笑意更深了,这笑,真的是笑,没有薄情没有讥讽,太难了,她太难了。
呜呜,众叛亲离,夫妻反目,丈夫虐待,鲍鱼燕窝吃到掌,拉菲吐到喝,她不是难,是太惨了,她太惨了。
直到祝初一吃下几颗糯丸子,两块鱼肉,一块牛肉,一块排骨,一碗汤,贺时午才满意地不再折腾她。
祝初一放下筷子,“我去外面转转。”
“我陪你。”
“不……”她大声拒绝,见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祝初一眨了眨眸子,不好,露原形了,立马乖巧温柔,“时午,不打扰你工作,我自己去就好。”
“不打扰,我不忙。”
你忙,你很忙,忙得要死。
男人起身,“走吧。”
太惨了,她太惨了,无时无刻都要演,不会晚上要跟她睡一间卧室吧,那她怎么办,不要啊,贺时午我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骂你,再也不diss你,我保证安分守己,给你和白月光让出光明大道,再也不当你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虽然她本来就没当过绊脚石。
贺时午走在前面,祝初一走在后面,她散步,却跟不上他的脚步。
“走那么慢,回去吗,喝点咖啡。”
不要再喝了,不要再吃了,会吐的。
她加紧脚步跟上,她还得端庄姿态,笑得行体,温柔体贴。
劳资不想再演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早晚被折腾惨,她得想办法,让霸总与白月光早日修成正果,重归于好,她才能解脱。
不行,徒劳无益之事她不干,得加钱,钱到位,我帮你追。
贺时午余光瞟见祝初一丧气的小脸突然笑了,唇角上扬,眉眼晶亮,她又在打什么主意,她那脑袋里都装了什么,钱,小哥哥,庸俗。
祝初一在想怎么创造机会呢,她得好好想想。
“时午,最近不见子矜姐,她忙吗。”
贺时午:“……”
她有病,看不好的那种。
男人突然冷下脸不理她,祝初一不解,提白月光他不是应该高兴吗,毕竟,满城风雨谁人不知,她祝初一就是云子矜的替身。
他不喜欢从她口中提到他的白月光,那是玷污。
女人,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听你提她的名字,侮辱了这个名字。
恩,霸总都是这么说的。
阅尽狗血小说的好处,了解霸总内心所想,她真的,太体贴了。
贺时午突然扭转身往回走,祝初一哪知道他为什么不爽,就跟他为什么突然不离了一样,抽风呗,一定是在云子矜那受挫折,在她这耀武扬威,呸,渣男。
迎面驶来一辆车,车子在两人身边缓缓停下。
车窗下滑,温文尔雅的男人开口说,“今天有时间散步?”
“回来的早,没什么事。”贺时午说。
“到我那坐坐,我正好要找你商量一下莞颂合同的事。”
贺时午点点头。
祝初一昨日之事记忆并不深刻,她只记得调戏了云景行,跟着他走,之后的事记不起来了。
云景行的目光看向她时,她一点点的挪开步子,躲到了贺时午身后,没脸见人。
云景行的别墅与贺时午的别墅只隔了两栋,位置相距一公里左右,中间一个大型广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果然够近,果然好兄弟。
两家别墅风格大相径庭,内室装潢也很相近,目测是同一间装修公司完成的。一楼沙发前,桌上摆着茶具和酒杯,云景行问祝初一:“喝点什么?酒吗?”
酒,这踏马太尴尬了,她急忙摇头,“我不喝,什么也不喝。”
两人聊着公事,好在她的存在感极低。
贺时午拿过合同看的时候,静谧的空气里,她感觉到云景行的目光。
她急忙抬手遮住脸,丢人呐,太丢人了,婚没离成又见面了,透过指缝看到云景行好看的眉眼蕴着笑,她躲,再躲,身子歪向贺时午,小脑袋躲进了贺时午的身后。
贺时午转头,目光看向她,没了之前的笑意,冷着一张脸。
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身子一点点归正,再次撞上云景行的目光……
啊啊啊,崩溃啊,夭寿啊,太难了,太难了,她,戒酒吧。
好在不到半个小时,贺时午与云景行结束工作,起身离开。
两人步行回家,祝初一说:“景行哥最近不去多伦多了吗?”
“事情办得差不多,不用他再去。”
去吧去吧,为毛不去了,再也不见。
“突然问这个。”
“随便问问,他和子矜姐都不常在国内。”
“景行是公司的事有一段时间常驻多伦多,子矜有她自己的事,不常在国内。”
子矜叫得这么亲近,喊她一口一个祝初一,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撇撇嘴,随即笑笑,“云家兄妹气质人品都很好,你朋友都很好。”
除了方远那个花花大少,最近这么消停没见出来闹腾。
“我不好吗?”
“……”她幻听了,贺时午在问,他不好吗?
好个寂寞,你丫把劳资折腾得这么惨,说不离就不离,见天搁这儿演戏,渣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渣男,找你的白月光去吧。
她满眼爱慕,“时午,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
贺时午笑着,满意地点点头。
笑什么笑,笑起来很好看她也不馋,她只爱钱,五千万啊,我的五千万。
次日
5月17日晴天霹雳
我的小哥哥,我的五千万,我的人生巅峰,你们等等我。
狗男人,我叫你声孙子你敢答应吗?
贺时午捏着日记小帐本的手都在抖,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争取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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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祝初一心塞塞,趁着贺时午不在家,去找严乐乐和徐岩“赎罪”。
他们约在徐岩自己的小窝,点的外卖,一瓶威士忌。
男士单身公寓,不大,三个人围着茶几盘腿席地而坐,祝初一没怎么喝,喝酒误事,晚上还要回去应对贺时午那个狗男人。
一夜宿醉具体都干了啥,她现在只能拼凑一点片段,再多没有了。
这些片段她再两喝两壶醉死过去也洗不掉她干的憨批事。
她神情怏怏,严乐乐开导她:“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没离婚吗,你男人没出轨没家暴,还给你钱随便花,月工资百万,什么领?钻石领吧,这工作哪儿找去,你要是离了,只能跟我们一样,一个月万八千块钱,在大魔王的阴影下度日。”
“我赞同乐乐的,贺时午又没怎么着你,半年都坚持了,月薪百万+,这工作天上地下难找。”
“谁说他没把我怎么着,这几天我胖了四斤,都快吃吐了,吃不下他就温柔地告诉你,吃吧,吃吧,乖,张嘴。”
祝初一哀嚎,“他温柔,瘆得慌啊,谁受得了。”
严乐乐睨了她一眼,“矫情。”
祝初一:“……说啥呢,你居然说我矫情,有没有人性。”
“那你把百万月薪给我,我替你吃。”
祝初一努了努小嘴,“那也不必。”
徐岩:“……”
严乐乐:“……祝初一,我真想一勺子敲死你。”
徐岩:“不要弄出人命,我不想进局子喝茶。”
“没人性,没人性,他要是冷个脸,不回家,我都觉得是天堂,可他不出差,天天回家,时而绷着脸,时而温柔对你笑,”她不自觉打了个激灵,“毛骨悚然。”
“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让霸总与白月光尽快重归于好,我才能解脱。”
“祝初一请认清你自己的地位好伐,你在霸总与白月光之间,压根就不是任何问题,你自己哪盘菜不清楚吗,凉菜,无足轻重。”
“好毒,有被伤到。”
严乐乐挑眉,“告诉你个好消息,让你替我高兴高兴。”
祝初一垂着眼,有气无力,“说吧,我尽量配合你演出。”
严乐乐咯咯直笑,然后又似做了准备,清咳一声,郑重道,“我抽到了周六晚八点,安意的见面会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