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掠夺——八斤蜜柑
时间:2021-02-27 10:21:33

  听到她妥协的话,张嫂放下心来,“好好好,今天中午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说完,张嫂走进厨房。
  等张嫂的身影彻底消失,南穗连忙起身。
  她没找行李箱,东西没了可以再买。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趁着傅景珩不在,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南穗拿了把雨伞,轻声地走到门口,深呼口气。
  打开门的瞬间,她的鼻尖忽地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下一秒,扬起的唇角拉成条直线,她脸色苍白,心脏咚地沉进海底。
  男人就站在眼前,他的头发被雨水沾湿,浑身上下尽是水渍。
  他定定地看着她,高大的身影压迫地笼着,收回她身上唯一散发温热的温度。
  傅景珩敛眉,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见她想逃开,他用力一拽,南穗的脸颊被迫地贴在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声猛烈,起起伏伏,像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
  她的下巴忽地被抬起,南穗撞上男人的黑眸,有压抑隐忍的情绪翻动,可他还是擦掉她额头上的雨滴。
  他低声呢喃:“七七,我在这儿等你很久了。”
  看着她惊慌的表情,傅景珩的鼻尖微微蹭着她冰凉的脸颊,温柔地对她笑:“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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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掠夺
  只那么一下,傅景珩放开她。
  他好像在雨中呆了许久,眼睫沾着雨珠,浑身上下浸湿。雨水顺着他乌发,侧脸的弧度,西装裤的边角滑落,在地面汇集一滩水迹。
  傅景珩伸手拭去滴落到她脸颊上的湿痕:“你想去哪儿?”
  男人的嗓音被雨水浸泡显得格外喑哑。
  南穗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强作镇静:“我只是想出去转一下。”
  她佯似无意地问,“你不是出差了吗?”
  难不成真的只是为了在门口堵她?
  这个想法一出,南穗攥着的手微微发颤。
  傅景珩垂眸看着他仍在滴水的西装,抬眼望她,声音很沉:“忘了带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还未等她想出来他忘带了什么,傅景珩隔着衣服握着她的手腕,带她回别墅。
  张嫂听到动静从厨房走到大厅,便看到早已离开现在却浑身湿透的傅景珩。
  她连忙问:“怎么淋成这样?”
  张嫂递给南穗一道趁机和好的眼神:“我现在去煮两碗姜汤,得趁热喝,不然容易感冒发烧。”
  南穗对此毫无所动,她顺着男人的力道跟在他身后上楼。每走一步,压抑感愈重,像是沉甸甸的石头砸在她心头。
  她环顾四周,这幢别墅富丽堂皇,奢侈豪华。
  南穗忽然明白,从他提出同居那时起,或者更久之前,她就如同傅景珩手中的提线木偶,被他的蓄谋已久,一步步走进他为她打造的金丝笼里。
  到了卧室,傅景珩关上门。
  “咔嚓”锁门的声音摩擦南穗的耳膜,她瞬间绷直脊背,怔怔地看着他当着她的面,脱光了他所有的衣服。
  南穗慌乱地移走视线,垂下眼看地板。
  视野里突然出现男人的脚,随着他离她愈来愈近,南穗的眼皮开始狂跳。
  他往前走一步,南穗往后退一步,想要抬头,在触及傅景珩长腿往上的部位,她又飞速地敛下眼角。
  “你能不能……”南穗咬紧牙关,她将眼神瞥到一旁,“不要赤.身面对我。”
  傅景珩欺身覆上,单臂撑在她脑袋两侧的墙顶,侵略性的气息将她阵阵包裹。
  南穗的脚后跟抵在墙角,退无可退,纤瘦的脊背也随之撞到硬墙上。
  她的下巴被他潮湿的掌心握着缓缓抬高,南穗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双眸。
  “我身上哪儿点你没看过,没摸过?”傅景珩的眼神直白地,又贪婪地在她面颊上流连,“这么久了,怎么还会害羞?”
  南穗睁大双眼,她不敢想象这居然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你……”
  “我怎么?”
  南穗直视他的眼睛,想到他方才的话,她咬牙切齿:“变.态!”
  “是,我是变.态又怎样。”傅景珩额头抵着她的颈窝,灼.烫的薄唇缓缓沿着向上,他神经质地呢喃,“只要你不离开我。”
  他的额头贴在她颈窝,黏在她脸颊,传递着滚.烫的热度。
  南穗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胸腔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便会炸.掉。
  傅景珩的掌心贴着她的脸,他轻轻地将她凌乱的发丝拨至耳后:“收拾几件衣服,待会儿跟我出差。”
  她偏过头:“我不去。”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低笑出声,他亲昵地揉捏着她的脸颊,伸出两指握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不去,好。”
  傅景珩垂眼,他轻声道:“那你是想我绑着你去,还是你选择主动跟着我去。”
  南穗一声不吭,静默地看他。
  “你真的要这样吗?”
  停顿几秒。
  傅景珩缓缓地呼吸,脸庞渐渐泛着潮红,他嗓音沙哑:“这样不好吗,还是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喜欢过我。”
  他阖眼,没有直视她的眼睛,像是耗尽勇气不敢直视答案:“哪怕一点点。”
  “那你呢。”南穗看着他,“用另外一个人的身份接近我欺骗我,监视我的行踪,不许我离开别墅囚.禁我,你这是喜欢是爱吗?”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甚至在想,以往你对我做出的所有,也许都是伪装的。”
  傅景珩猛地抬起头,他的脸庞病态苍白,眼眶充红,在对上她的视线后,那双眸子沉寂得像是一片死海。
  霎那间,卧室里安静得可怕。
  南穗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傅景珩握着她的肩膀,双手颤抖,手背的青筋凸显,他艰涩地开口:“南穗,你说的话,对我也太残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忘了带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穗穗:什么。
  哥哥:你啊。
  今天是短短的八斤,写不完qaq,明天八斤会变长,而且修罗场+刺激。
  这本不虐的,不要怕!现在的剧情是要推动后面剧情发展,必须要有的。相互喜欢爱着的都不虐,是调剂的小情.趣3<爱你们并且害怕被打的八斤,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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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掠夺
  说完那句话,傅景珩去浴室淋浴。
  南穗站在原地愣了会儿,走到卧室门口,刚拧动门锁,浴室门被傅景珩打开:“你去哪。”
  哗啦啦的水声也抵挡不住男人的声音,南穗扭过头。
  傅景珩的胸膛上还残有未清洗的泡沫。
  隔着水声,他居然都能听到开门声……
  “我能去哪儿?”南穗五味陈杂地重复他的话,“我不收拾衣服,等着你绑着我去?”
  傅景珩抿着唇,没有说话。等他准备退回浴室时,南穗叫住他。
  那双死寂漆黑的眼眸在这一瞬间忽地发出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移走视线:“我的行李箱在哪儿。”
  想到他这两天神经质的行为,南穗怕他发疯,她补充:“没有行李箱没办法装衣服。”
  傅景珩看了她眼,声音比刚才多了一丝低哑:“书房。”
  南穗没再搭理他,转身去书房,一眼看到她的行李箱在隐蔽的墙角立着。
  行李箱里装得是之前她收拾的衣物,正好省得她再次整理,临走路过衣帽间,南穗犹豫片刻,还是将傅景珩的贴身衣物塞进行李箱。
  南穗没有再回卧室,拉着皮箱径直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张嫂和几名佣人站在拐角处,像是专门在这儿等她。
  其中一名佣人趁机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小姐,我来吧。”
  南穗表情微僵:“傅景珩让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呢?”
  “怎么能这么说呢。”张嫂安抚道,“先生他……”
  南穗笑出了声:“你看,张嫂您都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只这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洗澡时间,傅景珩还要给张嫂打电话来监视她,以防她离开。
  南穗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她再次上楼推开卧室门,恰巧碰到傅景珩。
  他穿好衬衫西装,手里勾着崭新的领带,走到她面前:“帮我。”
  见她没反应,傅景珩抱着她回到床边坐着。
  南穗与他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他的眼神从她身上一点点地划过,最后落回她的面颊。
  领带被傅景珩强硬地塞到她的手心里,南穗下意识去推他,结果被抱得更紧,男人的气息近乎灼.热朝她奔涌而来。
  南穗偏了偏头,躲开他的吻。
  他的轮廓被光线切割得影影绰绰,男人的目光牢牢地捕捉在她的脸上。
  傅景珩垂眼看她,没有说话。
  安静中带着极致的压迫,南穗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像是她不给他系领带,他们两个就会永远保持这个姿势那般。
  南穗只好伸手帮他衬衣的领子竖起来,将领带挂在他脖子上,距离一下子拉得极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夹杂着木香,干净清冽。
  她猛地撞上他深潭似的眼底。傅景珩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南穗呼吸一窒,拉过领带的指尖不自觉发颤用力,下一秒,男人潮热的掌心握着她的手腕,她的手被他带着放在他唇边。
  他垂眼,睫毛浓密纤长,薄唇轻啄她的指尖。
  有阵阵热意挟着剧烈的电流划过,南穗连忙抽回手。
  傅景珩丝毫不给她机会,攥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直直地看她:“比起死在你手里,我更乐意死在你的床上。”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说出来的话暧昧又浪荡,南穗睫毛颤抖,盯着傅景珩的脖间给他系领带。
  一切准备就绪,南穗跟在傅景珩身后走到大厅。
  不知何时,陈特助来到别墅,在他旁边还站在几名助理,见傅景珩下来:“傅总。”
  “嗯。”
  一行人走到别墅外,开车到不远处的停机场,坐上私人飞机。
  傅景珩领着南穗走进小套间,里面还有一张大床。
  他脱掉西装外套挂在旁边的衣架子上,偏头对她道:“还有十四个小时到,先睡会儿。”
  南穗看他:“我的手机呢。”
  自从昨晚被傅景珩发现她想要离开别墅至到今,南穗都没有见到她的手机。
  傅景珩没有回她的话,他掀开帘子,留给她一道背影,没过一分钟,他走进来递给她平板和一副耳机。
  南穗抑制不住从心头涌上来的冲动:“我只想要我的手机,你给我平板是什么意思?”
  傅景珩亦步亦趋地走在她面前,伸手抱着她。
  南穗的身材娇小,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将她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他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环着她的手臂一点点地收紧。
  “只看电影,好不好?”
  男人低声地哀求,他的话像是一把巨锤砸进她耳朵里。
  他的一句话,断了她给其他人联络的机会。
  南穗用力推开他,拿着平板上床。
  她背对着傅景珩,插.上耳机,在平板里找了一部电影。
  看了半个小时,南穗仍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男人的目光,她透过平板屏幕望去,傅景珩果真站在原地,静默地盯着她的背影。
  南穗完全没有独自思考的时间,他的注视像是密不透风的屏障将她牢牢裹住。
  她关掉平板,拉上被子,阻挡他的视线。
  这十多个小时,南穗几乎都在睡梦中度过。
  到了M国,已是凌晨,待他们下机便有司机开车接他们去酒店。
  下车后,陈特助对傅景珩道:“傅总,张馨艺发来信息,明天八点半您需要和杨总见面,这次恐怕不能再……”
  这次和杨总的会面,已经往后延迟第二次了。
  傅景珩看他一眼,陈特助连忙闭嘴。
  “明天早晨让张馨艺上来送份营养早餐。”傅景珩停顿半秒,“不用太早。”
  陈特助应下,忽地问:“傅总,您是不是发烧了?”
  闻声,南穗条件反射地抬头,发现傅景珩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一眼恰巧与男人对上视线。
  她艰难地移走视线,有点走神。
  “没有。”
  陈特助走在南穗旁边,他看着离他们不远男人的背影,忍不住对她道:“虽然不知道你和傅总为什么冷战吵架,但是明天他和杨总的谈判真的重要,今晚能不能……”
  他酝酿措辞:“让傅总好好休息一晚。”
  今天在别墅看到傅景珩的那一眼,陈特助甚至以为他几天未眠,浑身的疲倦。
  南穗张了张唇,最终还是没有接他的话。
  刷卡走进总统套房,傅景珩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她的睡裙,递给她。
  南穗接过,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指,霎那间,她能感觉到他不正常的体温。
  她想到傅景珩今早淋了几个小时的雨,以及陈特助方才对她说的话像是印刻在她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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