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男主不可自拔——斐妩
时间:2021-03-04 10:07:46

   沉迷男主不可自拔
  作 者:斐妩
  玉鸾是禄山王的养女,他要玉鸾去勾引笼络的权贵,就没有一个不成事儿的。
  然而玉鸾接近了班师回朝的镇北侯数月,收效甚微。
  直到镇北侯的弟弟被禄山王的人陷害入狱。
  大家都劝郁琤为了弟弟,忍辱负重,抓住玉鸾的把柄,让其对付禄山王。
  为了弟弟,郁琤面对第九次上门来拜访的玉鸾忍辱负重。
  第二天郁琤眉眼深沉,对玉鸾道:“为我办事,准你过门。”
  一旁妙丽的女子乖乖点头,眼角羞红。
  后来改朝换代,禄山王惨死。
  玉鸾扇着小扇,脱离了禄山王的掌控,终于不用再伪装出沉迷郁琤不可自拔的假象。
  她留了信给郁琤,颇是虚伪地表达了自己不配觊觎他的自卑,并且自己要去找人成亲生孩子了,让他放心。
  玉鸾从京城里消失的那天,郁琤就把京城都掀了一遍。
  他的部下颇是焦急要把这禄山王养女弄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郁琤黑着脸,沉声道:“生?她敢!”
  女主版
  玉鸾从来没有用自己去笼络过谁。
  直到她遇上了一个脑补怪。
  他臭着脸把自己给了她。
  之后玉鸾发现,他的下属,他的亲人,包括玉鸾的养父,都是在脑补玉鸾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魂秘术。
  为了自由,玉鸾微笑着,咬牙忍了。
  日常不想给人打工女主x闷骚到抠脚男主
  2020.11.1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天作之合 甜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玉鸾,郁琤 ┃ 配角: ┃ 其它:美女与野兽
  一句话简介:不想打工女主x闷骚抠脚男主
  立意:在逆境中更能坚守真正的感情
 
 
第1章 玉鸾喜欢他他知道?
  今日春郊之行,十分热闹。
  宋殷骑着枣红马找了一圈,才在河边远远地看见了郁琤的黑马玄君。
  玄君背上的男人亦是穿着一身玄色华袍。
  风裹挟着碧绿湖水的潮气朝他们吹过来,有着说不出的舒爽。
  郁琤的双袖吹鼓,连着衣袂猎猎作响,他玄黑的襟口微微抖动,却闪烁出若隐若现的金色狻猊图纹。
  从宋殷的角度来看,他的气势如山巍峨,肩背削直,臂长健力,窄腰精壮。
  印象里的表兄向来持重端方,举手投足之间,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是宋殷想要学习的典范。
  这个让宋殷崇拜万分的男人,此刻微垂眼睑,那双黑眸沉着如渊。
  他乜着宋家小郎,手里还握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这是我看中的猎物!”
  宋小郎气得小胸脯起伏不断,恨不得将这个可恶的男人拖下马背,滋他一脸的尿!
  他打不着马背上的男人,便抬脚踹了玄君一脚。
  玄君呼哧一声,没搭理他。
  郁琤被他纠缠了半天,懒得跟孩子一般见识,只把兔子往地上一丢,“还你。”
  宋小郎瞪圆了眼睛,看着兔子一蹦一跳地跑远,顿时哭声凄厉地跑开了。
  郁琤皱眉。
  吵死了——
  这么小的崽子根本也不耐打……
  不过郁琤现在也不想同他计较。
  等以后崽子大点再把他从宋家骗出来打一顿就是了。
  后面的宋殷一脸的呆滞。
  郁琤抬眸看他,他才合上跌掉的下巴,轻咳道:“大表兄,今日热闹,你这般孤僻在这里,不冷清吗?”
  郁琤语气沉着,“郁瓒在狱中,我心系他,思绪难安。”
  玄君好似感受到他的燥意,呼哧了几声。
  宋殷说:“禄山王还是不肯见你?”
  郁琤未答。
  宋殷叹了口气,“他的养女玉鸾,听闻生性放浪,却偏爱美男人,我曾劝你一次,你说我荒唐,现在郁瓒在狱中,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他说这话并不是打趣郁琤。
  是真的。
  禄山王养女玉鸾,妖艳绝姿,生得妩媚婀娜。
  而郁琤恰好是美男人。
  郁琤的美和京中那些敷粉的公子不一样。
  他满身阳刚正气,身材精壮,肌肤白麦并不黝黑。
  他常年在外带兵打仗,使得他的肩背前胸都有不少陈年疤痕。
  每一道伤疤都狰狞凶狠,随便设想一道落在宋殷身上,宋殷都觉得自己今天坟头草也该有三尺高。
  愈是如此,便愈是惊人。
  曾有幸与他一起下河野浴过的宋殷感到惭愧。
  在郁琤面前,他就和一只没骨头的白斩鸡一般,连个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也兴许是郁琤身量极高,这才显得他二人在一起,郁琤反而比他还要颀长削瘦。
  总之郁琤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宋殷他是穿衣显胖,脱衣很弱。
  唉——
  宋殷发觉自己跑偏了。
  他又开始暗暗和郁琤比身材了。
  最近京中的风气不好,男人都喜好比美,而宋殷心里的美就是郁琤。
  身后的宋殷还在满嘴屁话劝他勾引女人。
  郁琤对此不置可否,只漫不经心地调转马头。
  春郊之行结束之后,宋殷屁颠屁颠跟着郁琤回了府去。
  宋殷见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终于肃正了神色颇是认真地对郁琤道:“我的意思是,表兄可以借此机会假意投诚,让她帮你这个忙,事成之后,咱们再一起想方设法诛杀这对奸宄父女。”
  郁琤神情颇是难以捉摸。
  不是他不想回答宋殷的话。
  而是在上个月的月初,他已经同此女暗渡陈仓。
  玉鸾迷恋他的身体这件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但他不能说。
  ***
  这厢玉鸾回到府中。
  车夫便自觉地跪在地上,让玉鸾踩着他的背下马车。
  玉鸾一脚踩下去,车夫便喷了口血。
  玉鸾:“……”
  她烫脚似的把脚又缩了回去,决定在马车上再坐一会儿等阿蛮搬了凳子过来。
  车夫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回了马车上,抹了抹唇角的血。
  他靠在车门旁抱着手臂,懒洋洋地一动不动。
  过了会儿玉鸾见他仍不出声,便扶了扶银流苏簪头,温声道:“现在相信了吗?”
  蓟苏听她开口,摘了头上的草帽,回头露出一张微微不羁的年轻面庞。
  “是阿父不放心你,叫我要看着你。”
  他的嗓音沙哑,显然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内伤还没有好全。
  玉鸾挑眉。
  是不放心她,还是怀疑她没尽心办事?
  就因为郁琤是她拜访了八次都没有成功勾搭的人……
  玉鸾觉得有些好笑。
  阿父似乎也都和外面的人一样,都认定了她有什么勾魂秘术。
  面对男人,如果没有成功,并不是她不够美丽,而是因为她没有尽力。
  “所以你刚才认出我来了为什么还要踩我?”他质问她。
  玉鸾心说她以为他就喜欢被人踩上两脚,哪里知道他这么不禁踩。
  “我不是故意的。”她满是诚恳道。
  对于这回答,蓟苏只瞥了她一眼。
  她是禄山王养女,蓟苏是禄山王养子。
  他们都是禄山王手里的一把好刀。
  不过……
  蓟苏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根草根叼进嘴里,他看着玉鸾的眼神颇有些玩味。
  “如果你真的别无二心,为什么守宫砂还在?”
  玉鸾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眼皮子一跳。
  她说:“阿兄什么意思?”
  蓟苏摇头,他跃下了马车对玉鸾道:“我会盯着你的,然后抓出你的把柄。”
  玉鸾将他叫住,“阿兄……”
  她的目光轻轻闪烁,似乎有些犹豫,“为什么?”
  她也没见他对禄山王有多忠心,他今天好端端地整这一出兄妹阋墙做什么?
  蓟苏说:“因为你刚才踩我,还把我踩吐血了。”
  玉鸾:“……”
  “而且……”
  他望着她,微微冷笑,露出恨恨的神色,“你是故意的。”
  所以,他一定会抓住玉鸾的把柄。
  他说完便往墙头一跃,人便消失不见了。
  蓟苏轻功很好。
  作为一个暗探,他简直是探子界首屈一指的楷模。
  玉鸾的神情若有所思。
  想来他知道她有守宫砂也是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他不知道的事情是,她的守宫砂现在没了。
  夜幕落下,镇北侯府后门打开,一辆小车驶了进来。
  郁琤沐浴之后,倚在在水池边一张竹榻上。
  他凝着跳跃的烛光神情散漫,手里握着一只琉璃酒杯,里面摇晃着酒液所剩不多。
  侍女为他擦干头发,瞥见他半潮的中衣近乎透明地贴在皮肉上,脸热得不像样。
  他敞着怀,身材精壮,线条起伏,肌肉壁垒分明,一些伤疤不仅没有显得丑陋,反而有种让人微窒的威慑气息。
  仿佛只有天生强势的王者,才会这样让人渴望臣服于他。
  任何情景、任何方式,哪怕是……献上自己。
  侍女屏住呼吸握起浴巾想要替他擦去裸/露在外的胸膛的水珠。
  这时福管事却走到门口,道:“侯爷,狸奴到了。”
  郁琤这时好似回过神来,他对身旁服侍的侍女温声说道:“辛苦你了,下去吧。”
  侍女脸颊瞬间红透,“不、不辛苦。”
  但郁琤下达了命令,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行礼告退。
  福管事也退下了。
  屋里空无旁人。
  郁琤眯了眯黑眸,将杯中剩余的酒液饮尽。
  冰凉的酒液滑入胃,渐渐酝生出一股火热。
  雕花漆门“吱呀”打开。
  一个穿着薄软春裙的女子从容进屋靠近竹榻。
 
 
第2章 她弄丢了他的猫?
  她脱了鞋跪坐在竹榻旁,自然地捡起侍女丢下的浴巾为他擦拭身体。
  他睨了她一眼,那张属于玉鸾的美艳面容便清晰地呈现在了他乌黑的瞳仁上。
  上个月她为了接近他,弄丢了他的猫。
  那只猫就叫狸奴。
  “铃铛呢?”
  他轻佻地握起她洁白的脚踝,令她柔若无骨地栽倒在他的腿上。
  玉鸾迟疑,将腰上一只青色荷包取下给他。
  铃铛被她解下来装在里面了。
  这原本是他为那只猫准备的,后来猫丢了,只剩下一对银色铃铛。
  他握住她的脚踝给她重新戴上,殷红的绳子将雪白的脚踝细细缠住,两颗银铃被人勾指拨弄了一下,清脆地响了两声。
  “不喜欢吗?”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睫轻颤了几下,微垂螓首,似生出了羞赧,“喜……喜欢的。”
  这个白日里人前嚣张放荡的女子,眼下却如同羸弱的猫崽一般乖巧地跪在男人的面前卑微服侍。
  郁琤漫不经心地将她莹粉细腻的莲足送到唇边吻了吻,眼底的轻蔑更重。
  他对她道:“那你今天自己动吧。”
  他倚了回去,玉鸾垂眸见他衣下肌肉隆起,线条分明,她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只面颊绯红,呼吸都有些炙热。
  她咬了咬牙,却仍是低眉顺眼,柔顺地答了个“好”。
  情/事之后,郁琤阖上的眼睛忽然睁开。
  他的漆眸透着一丝森凉,目光转到了怀里女子的脸上。
  玉鸾鬓发散乱,鬓角汗湿,分明陷入了梦境,可她的口中仍然呓语不断。
  她翻来覆去念叨地就是“钥匙”二字。
  郁琤心想又是钥匙。
  听说有些人天生就喜欢在情/事上受些羞辱,因为那样会让她们感到十分快活。
  若不是他涉猎颇广,怕还不知道她私底下这么淫/荡。
  翌日早,宋殷兴冲冲地闯进了镇北侯府。
  福管事知道他是郁琤的表弟,自然不敢冒犯。
  但见他一个劲地往那院里闯去,真真是吓得魂都要飞了。
  但宋殷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郁琤。
  他“啪”地推开了门,看到郁琤衣冠整齐,坐在一张黑檀几前斟茶。
  宋殷上前道:“表兄,阿粲被放回来了!”
  阿粲是郁瓒的小名。
  郁琤掀起眼皮看他,答道:“我知道了。”
  宋殷见他如此从容淡定,顿时心生崇拜。
  表兄果然料事如神!
  清晨之始,宋殷眼中的表兄衣冠精致整洁,正襟危坐,那张禁欲正经的面容宛若神圣不可侵犯的神祇。
  宋殷兴奋地想,自己这辈子奋斗的榜样当属表兄!
  然而与宋殷仅是一桌之隔的郁琤抬眸却恰好能瞧见右室屏风后颇是荒靡不堪的情景。
  地上有碎瓷片,碎钗环,碎布料,还有一些沾染了不明液体的巾帕丢了一地。
  而原本用来陈设东西的长几上却玉体横陈,卧着一个不着片缕的女子。
  她的背上盖着一块薄毯,大片雪背与纤长紧致的小腿仍露在外。
  郁琤冷不丁地想到了从前在杂书上看到“玉体横陈”一词颇为荒诞靡乱的来由。
  他抿了口茶,敛起眸中幽深,对宋殷道:“去看看吧。”
  “让我歇一下吧。”
  宋殷正要找地方坐,却见郁琤眼眸沉沉,义正辞严,“阿粲狱中必受磋磨,此事不可耽搁,阿弟还是容后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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