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app里,静姝刚刚另辟蹊径,委婉相询——
NO.1 网友:有刀还怕吃不到肉评论《侯爷的错嫁新娘》第22 章评分:2
太太,22章了!换嫁真相被你吃了吗?谢瑾年那个病秧子竟然敢囚/禁国公府嫡女,竟然还P事没有,你这挂开的也太大发了吧?太太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下很大一盘棋,棋的主角其实与封正则无瓜,真·男主其实是姓谢名瑾年?
你说,我保证不打你!
作者回复:真爱来了,给你揉揉脸。^_^
揉脸!果然又见揉脸!水王太太揉完病秧子掐!
静姝捂着多灾多难的脸颊睁眼,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着水光,含怒带嗔地瞪向谢瑾年:“我知道是你。”
难得的尴尬已经自我消化完,谢瑾年慢条斯理地放下帘子,斜睨着静姝轻笑:“看你睡得不甚安稳,怕你被梦魇着了。”
信你个鬼,臭狗子!
静姝瞪着谢瑾年哼笑,摆出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谢瑾年莞尔,欺身把静姝困在了坐榻角落里,掐住静姝的下巴,似笑非笑:“对为夫叫醒你的方式有怨言?”
明明是个病秧子,做什么突然霸气侧漏?
静姝手虚虚地挡着谢瑾年,慢吞吞地往后蹭,几乎把自己贴成了车厢板上的壁画:“倒也不是……”
“是也无碍。”谢瑾年却是得寸进尺,几乎整个人都覆在了静姝身上,低笑,“为夫自会换个方式唤醒你。”
说着,拇指指腹便极具暗示意味地抹了下静姝那艳若春桃般的唇。
“……”我承认我美,睡着了就是睡美人,但是,“你以为你是王子吗?”
嘴瓢真是要命!
一个不小心把心中吐槽秃噜出了口,静姝下颌兀然一疼。
病秧子眼底的笑意淡去,原本玩笑似的掐着她下颌的手指瞬间变成了铁钳,几乎掐碎了她的下巴。
静姝疼得眼泪汪汪:“疼!疼!疼!”好好的撩着骚,瞎开什么鬼畜开关啊!
第25章 招蜂引蝶的祸水 先让我见识下你的资财……
小娘子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着水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谢瑾年心生怜惜,懊恼地松开了手。
白皙的下巴上,被他掐出了两道青紫指痕。
左边那道拇指指痕上,甚至还染着几许他方才自小娘子唇上抹来的胭脂。
朱红莫名刺目,青紫意外地扎心。
谢瑾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那刺目扎心的青紫。
然而,指尖尚未碰到,小娘子便瑟缩着躲了开去,那娇怯怯的小模样竟是恨不得把自己嵌进车厢板里一般。
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心疼油然而生,谢瑾年抿了下唇,把怂成了兔子的小娘子从车厢板上“抠”下来,抱进怀里,指尖轻轻抹去了青紫指痕上的胭脂:“抱歉。”
疼劲儿过去了,病美人冰凉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在上面,反而有些痒。
静姝又躲了一下,却是结结实实地靠进了谢瑾年怀里。
背倚着结结实实的胸膛,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在静姝脸颊上染出一抹云霞。
静姝扭了扭身子,腰却被病秧子箍得紧紧的,心中又羞又恼,直接翻了个白眼:“抱歉若是有用,要捕快又有何用?”
“别乱动。”谢瑾年指尖戳戳静姝下颌上的印子,含笑警告了一声,温声问,“可还疼?”
不疼了。
但是,就病秧子掐她下巴那力道,静姝笃定她下巴已经青了。
只要是占理,静姝便格外能气壮。
探身自桌上拿过半盏残茶,对着杯子看清了自己脸上的惨状,静姝心思一转,当即狠心咬了下舌尖,转过头,给谢瑾年了一个眼泪汪汪的侧脸:“疼。”
泪珠挂在小娘子长长的睫毛上,欲落未落的,着实惹人怜。
谢瑾年微微低头,削薄的唇轻碰了下静姝的眼尾,蹭走了长睫上仿若映着他“罪责”的泪珠:“抱歉。”
谢瑾年应该是真的在自责,否则以他那说一不二的性子,也不会一再道歉。
静姝眨了眨眼,心中揣摩着病美人“失控”的缘由,微微扬起下巴,斜睨谢瑾年:“空口白牙没什么意思,道歉还是需得有些诚意才好。”
谢瑾年莞尔。
他自小到大,也只哄过他妹妹慧姐儿一个,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哄他的小娘子。
此时,见静姝神色和缓下来,言语里有了笑意,谢瑾年暗自松了口气,轻抚着静姝下巴上的指痕,温声问:“娘子想要甚么诚意?”
想要的太多,只怕开口就得启动你的鬼畜开关。
心中揣测着谢瑾年因何失态,静姝听着沿街传来了叫卖糖葫芦的声音,笑道:“来两串糖葫芦罢!”想要的不能要,那便刷一波好感罢!
谢瑾年闻言一愣,旋即抱起静姝,喊了一声:“停车。”
*
朱雀大街是京师最为繁华的街道,沿街店铺林立,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宽敞的青石板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有相扶的老翁老妪,有相携的小夫妻,有垂髫小童成群结队的跑。
有未出阁的姑娘轻纱遮面买钗环,也有年轻公子三五成群进酒楼。
好不热闹。
静姝被谢瑾年抱下马车,自谢瑾年怀里抬起头,只一眼,满目繁华便把那难得的羞涩搅了个烟消云散。
亲眼见了古城闹市,方知于21世纪的影视城、仿古古城一条街不过尔尔。
不等谢瑾年松手,静姝便自他臂弯里跳到了地上。
对面便是香飘十里的酒楼,不远处正是扛着糖葫芦串子叫卖的汉子。
红彤彤的山楂果挂着脆脆的糖片,只看上一眼便觉唇齿生津。
静姝一理衣衫,便匆匆追上前去选了两串又大又红的。
果子吃进嘴里,酸酸甜甜,静姝美得眯起了眼,转头跟追上来的彩云说:“多买几串,你们也甜甜嘴儿。”
一串糖葫芦不值甚么,到底也是主子的心意。
彩云按着人头选好糖葫芦,几乎拔光了稻草棒子,静姝索性便包了圆,让那汉子好能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
彩云会了账,笑着说:“跟着姑娘就是好,总能偏得了好东西吃。”
彩云说的却是上一次的石板烤肉了。
经她这么一提,静姝却是又想起了她心心念念、尚未吃进肚里的水煮鱼,回头去找说要养一池子锦鲤给她吃的谢瑾年。
却见谢瑾年立在马车旁,脸色苍白如纸,人虚晃晃,仿佛一阵风便会把他吹走似的。
静姝遥遥地看着谢瑾年,微微蹙起了眉。
她着实有些想不通——方才还轻而易举便把她抱下了马车,怎么转眼就又成了美人灯一盏了。
转变如此随心,病秧子这一身病该不会真是装出来的吧?
然而,静姝很快便否定了这个揣测。
无他,刘太医昨日为显摆医术,可是给这病秧子面诊过的,字字句句都是谢瑾年病入膏肓的意思,当不会有假。
更何况,谢瑾年他竟是又吐血了。
洁白的帕子上,星星点点的殷红,在落日余晖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无数被他的美姿容吸引了目光的小女子,无不面露忧色,甚至已经有胆子大的贵女已是朝着谢瑾年走了过去。
嚯!招蜂引蝶的祸水。
静姝用力咬下半颗山楂果,疾步走到谢瑾年身边,堪堪挡住了那凑上前的贵女:“怎么好端端地又咳血了?可是方才抱我下车累着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谢瑾年替静姝抹去了唇边的糖屑,澹然无波地瞥了一眼静姝身后,垂眼看着静姝轻笑:“无碍,老毛病了,缓一会儿就好。”
这一声笑,仿佛藏了无尽揶揄。
静姝不着痕迹地攥住谢瑾年的腕子,见脉象果然沉稳有力,不由抬眼白了谢瑾年一眼:“还能笑,看来是真无碍。”
谢瑾年以帕子掩着口鼻轻咳了一声,紧接着又是一阵轻笑。
静姝晃晃手中一串半的糖葫芦,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看来夫君迟迟不跟上来会账,是要赖掉你的诚意。”
谢瑾年莞尔,攥着静姝的手,咬走了半颗糖葫芦,泰然道:“本是夫妻,何须分你我,娘子会账,亦是我的诚意。”
静姝缩回手,瞪着谢瑾年把糖葫芦拿的远了些:“夫君倒还真是做得一手好买卖。”空手套白狼,玩的可真熟练!
谢瑾年也不恼,顺着静姝的话茬应了一句:“那是自然,不然如何能赚下那般家业养娘子?”
静姝把糖葫芦嚼得嘎嘣响,朝着谢瑾年伸出了手——先让我见识下你的资财,再说养我!
小夫妻两个,立在闹市街头,逗闷子逗得欢。
路过的老翁老妪、小夫妻见了纷纷会心一笑;未出阁的姑娘要么掩面偷瞄,要么羞怯怯绕走……
可偏有人便那么没眼色,非要惊扰人小夫妻之间的乐事。
谢瑾年才刚攥住她那只掌心朝天的手,静姝便听得一道杂着一丝沙哑的女声自她身后传来:“这等不贤无德的无盐女,公子何必委屈自己个儿对她处处纵容?小女子不才,也算小有姿色,薄有家财,公子若是有意,不如随我回府,我必定待公子体贴温柔,更会用心延请名医,替公子去了这恼人的顽疾。”
第26章 这是看不起谁? 穿越少女就是不会武术……
这特么不是登徒子调戏良家女的桥段吗?
怎么到了这里,这个桥段就性、转、了!
竟然是女流氓调戏有妇之夫,这是看不起谁?是她不美,不配拥有被调戏的资格,还是她就长了一副活该被下堂的脸?
作者太太你行的,咱们差评预定!
静姝抬眼瞪了一眼神色寡淡下来的谢瑾年,暗骂了一声祸水,转身看向明目张胆跟她抢男人的那个女流氓。
女流氓一身轻甲,手持长鞭,骑在踏雪乌骓上,好不英姿飒爽。
眼馋过女流氓座下那匹千古名马,抬眼看娇容,只见她长眉入鬓,凤眸含笑,琼鼻秀挺,一张樱桃小口不点而朱,着实是个美人胚子。
细去端量,眉宇间竟还与谢瑾年有几分相似。
静姝怎么也没想到,明目张胆让谢瑾年做陈世美的,竟是这般如骄阳烈日一般、神采飞扬的女子。
这款美女,她其实挺可的!
即便她是个只嗑美男不嗑娇花、自带性别滤镜的颜狗,对这款美女她也实打实的欣赏。
只可惜,这个小女子她想不开,非要婊里婊气地来跟他抢男人!
静姝抬眼,笑意盈盈地看着女流氓:“看姑娘也是大家出身,家里也不像是请不起先生启蒙的,怎么就没学会礼义廉耻呢?可是因为姑娘眼罩不好,误了读书?”
说着,静姝故作恍然大悟,“怪道姑娘说我无德,原来姑娘竟是个信奉无才便是德的传统女子。”
女流氓顿时凤眸含煞,长鞭轻扬。
静姝故作怯怯,攥住谢瑾年的衣袖,却偏要接着摇头轻叹:“这就可惜了,我家夫君最爱的却是红袖添香。姑娘大字不识一个,便是我想替夫君做主纳了你,你日后也只有独守空房的凄凉,毕竟色衰而爱弛,更何况,姑娘也不算多么的国色天香。”
女流氓粉面含怒,长鞭一指谢瑾年:“这般女子,你要她作甚?不若今日便跟我回府,我必不会亏待了你!”
谢瑾年垂眸看着静姝时,还是温润的,待得他抬眼看向要强纳他为男宠的女登徒子,一张俊脸霎时蒙上了一层寒霜:“姑娘还请自重。”
“小娘子,只要是你跟了我,必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公子请自重。”
莫名便想起了这么两句对白,静姝忍不住笑出了声音——竟然还真有发展成小流氓强抢良家女桥段的趋势。
小娘子显见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竟也不怕挨了鞭子。
谢瑾年错步将“挂”在他袖子上的小娘子挡在身后,抬眼,澹然地看着女登徒子手中那根蠢蠢欲动的长鞭,不咸不淡地道:“我家娘子如何,不劳姑娘点评。在你眼里我家娘子或是丑女无盐,在我眼里她却是沉鱼落雁,貌比天仙。”
女流氓脸色霎时涨红,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谢瑾年澹然地看着紧抓着缰绳的女登徒子,慢条斯理地继续插刀:“方才我家娘子胡言乱语了些纳不纳的话,还请姑娘莫往心里去。我与我家娘子有三世之约,我心中除了我家娘子是再容不得旁人的,此生惟愿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无纳妾的可能。”
左一句我家娘子,右一句妾的。
这病美人嘴巴毒起来,还真特么带感!
静姝脑内书城app里,《病秧子观察日记》连更三章,直接把病秧子夸出了花儿,却也没忘从谢瑾年身侧探出头来,笑眯眯地看女流氓的反应。
女流氓必定是被娇宠着长大的,从未受过甚么委屈。
静姝和谢瑾年一波双连击,女流氓便被气得凤眸圆瞪、峨眉倒竖了。
想是谢瑾年确实和她心意,即便是这般,女流氓还是按捺着火气,咬牙切齿地恼了一句:“谁要给你做妾?我是问你可愿意随我回府做个宠侍!”
谢瑾年周身气压骤然一降。
攥着袖子躲在他身后看戏的静姝,都情不自禁地摩挲着胳膊往后挪了半步,那女流氓直面谢瑾年的怒气却是在马上坐的稳当。
谢瑾年眼底已经结了冰,说出的话,腔调却依然是温煦的:“姑娘纵是有闭月羞花之貌,在我眼里也不及我家娘子一根头发丝。”
女流氓脸色霎时铁青。
谢瑾年却恍若未觉:“还请姑娘自重,歇了那不该有的心思,莫尽做些令家族蒙羞的事儿。”
强抢民男惨遭拒绝,还被说教了一番,女流氓恼羞成怒,一鞭子便抽向了探着头吃瓜的静姝。
长鞭破空而至,静姝立时缩回了谢瑾年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