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好病弱小叔以后(穿书)——小胖柑
时间:2021-03-12 09:53:06

  这一章放《兄弟陪我逛花楼》的文案,
  曹暨驾崩之后,史书记载他是一代明君,功绩无数。市井流传他一生未娶,实有隐疾。
  只有曹暨自己知道,他的隐疾是年少时的玩伴顾家小六。
  在顾小六替他冲锋陷阵,死在野狼沟的那晚,他就有了这个隐疾。
  他亲自替小六换了衣衫,才知他是她。
  将她安置入棺,送回京城。乃至报仇雪恨,登上大宝。
  没有了那人,这一辈也就这样过了。
  “阿暨,快醒醒!”耳朵上的疼痛,让曹暨睁开了眼。
  眼前的顾云清拧着他的耳朵说:“万花楼的小春娇那手嫩地都掐得出水来!咱们去看看?”
  曹暨发现他回到了十六岁,混账的顾云清,正在拉着他要去逛花楼!
  “喂!咱要去摸小春娇的手,你摸我的手做什么?”
  浪天浪地小将军X爱妻如命,努力替媳妇捂马甲的重生皇帝
 
 
第26章 秘密
  脸上本就没有几两肉的黄成业,还是坚强地抖了一抖脸皮,一下子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道:“你胡说什么,谁说我生不出孩子了?”
  这小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庄蕾一下子甩开,与她这个整日在村子里跑来跑去,练就一身好筋骨的人来说。他身上那点力气真的不够开。
  有了这个判定,庄蕾心里略微落定,毕竟他的人可以抓住她,但是床上的事情,这小子不能靠别人吧?庄蕾退后一步:“你太早近女色,身体还没长成就破了童子身,而且过于频繁。已经坏了根本,你自己不知道?”
  那混账一张脸如猪肝般通红:“谁说我坏了根本,你自己来看看,我硬气地很!”
  庄蕾抓住了他的手腕,那货被庄蕾一抓手腕,内心还一荡,庄蕾搭他的脉道::“虽是阳强易举,却是不能长久,仓促结束。你不知道,你跟别人比,时间短太多吗?而你的元阳,就如同种子一样,大多都是空壳的,你说要怎么生根怎么发芽?”
  庄蕾说的这一番话,让这个小子额头开始冒汗,简直就是猜的比什么都准,算命的半仙都没她说的那么准,不过他还强硬地梗着脖子说:“你等下试了就知道了!”
  庄蕾掀起眼皮子看他:“带药了?”这句话一出来,让他一个颤抖。
  却听庄蕾继续说:“肾阴足,则全身之阴充沛,整个人精神气爽,做什么都有劲儿。肾阴衰,则全身之阴皆衰,腰膝酸软,眩晕耳鸣,口唇里热气污浊。肾阴亡,则全身之阴皆亡。阴亡,命也没了!黄大少爷,按照你现在的情形,你打算吃药的话,今天晚上,你倒是可以如愿,不过你最后会是元阳耗尽而亡。你要不要赌个命?”
  “小娘们,你骗我呢?”黄成业心里是被她说地挺慌,但是依然一把扣住了庄蕾的手腕问她。
  庄蕾侧过头,笑看着他,压低了声音:“我是看你可怜,年纪轻轻,就命不长久,本来底子不错,被硬生生弄到这般田地。自己有脑子就想想你黄家这种人家,这个屋子里号称是有钱的摆设,号称是好货的首饰,是谁在糊弄你?还有谁给你吃的药?我一个初来乍到的都知道不对劲,你活了这么多年,不会活在猪身上了吧?”
  黄成业听见她的话,脸色变幻了几下,看见庄蕾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贴来门背后。黄成业见她如此也跟着过去,庄蕾将手指压在嘴上,点了点他,让他停下,小声问:“你猜门口偷听的人是谁?”
  庄蕾猛然地拉开了门,冬花跌了进来。
  滚在地上的冬花,一个轱辘,机灵地爬了起来,跪在地上问:“大爷,您好了吗?要奴给您伺候热水吗?”
  庄蕾笑出声来,这个姑娘真是反应敏捷,求生欲很强。
  黄成业转头看着庄蕾,又看着眼前的这个丑丫鬟,黄成业回她道:“不用,你怎么在外边?”
  冬花扭捏地抬头:“爷说要热水,奴就在门外听着,想着及时伺候爷!”好有条理的回答。
  庄蕾从刚才这货的迟钝反应就知道了,这个瘦猴似的货色,一点不灵巧,简直就跟只二哈一样蠢笨,当然他目前这个容貌,跟萌就不沾边了。
  庄蕾只能帮他问:“那用得着贴着门吗?你们爷事毕不会告诉你?”
  黄成业猛然点头:“对啊!你为什么要贴着门!”
  那丫鬟,扭了扭身体道:“奴长得不如春柳姐姐好看,话也不如秋月姐姐会说,唯独就是对爷的一片忠心,想要好好伺候爷。真的!”
  庄蕾走到黄成业身边,从头上拔下那个簪子,对着黄成业说:“把你的手伸出来!”
  黄成业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伸出了他的鸡爪子,正反面地看着,庄蕾用簪子尖划拉他的手背,黄成业压根没有想到,庄蕾会划他的手,疼痛地大声惊叫,把外面的两个家仆给引了进来,那两人大叫:“爷!”
  黄成业捂住了手背,大叫:“你做什么?”
  庄蕾笑着坐下将簪子塞在他手里:“好好看看,这簪子尖的特别之处。就划破点皮,你就这么叫了。要是这根簪子戳进你的胸口呢?这可是你们家刘妈妈特地挑了给我的!”
  黄成业的心已经砰砰地快跳出胸口了,看着庄蕾坐着讽刺地看着冬花:“冬花姑娘可真忠心!”
  “奴自然要对大爷忠心。”说这话的时候,这个姑娘眼神闪烁。
  “哦?”庄蕾看了看桌上的小菜,拿了一个碗,每个菜都拨拉了一些进了碗里,对着黄成业说:“冬花姑娘真辛苦,来喝点酒,吃口菜!”
  “不了,不了!姨娘和爷吃就成。”冬花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庄蕾走过去拍了拍黄成业的肩膀:“你要不喂她吃?”
  黄成业看了一眼丑丫头,手还捂住,道:“爷可没这个兴致!我喂给你还乐意,她就不用勉强我了。再说了,你看看我的手,能喂吗?”
  庄蕾被他的逻辑给气地发笑:“谁要你有这个兴致?刚才她提醒你一定要让我吃,是不是里面有点什么?看看她是不是对你真的忠心不二。”
  “里面有东西?”黄成业一脸茫然地看着庄蕾。
  庄蕾真的被他快蠢哭了,问他:“你几岁了?”
  “双十年华正青春!”黄成业回答。
  庄蕾指了指他的脑袋说:“你的脑子恐怕就停留在两岁吧?”
  黄成业被她这么一说,想要辩解两句,却看见冬花爬起来想要逃出去,黄成业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叫道:“拦住她!”
  那两个家仆正在纳闷两人的关系,和自家爷手上的伤势,不知道该进还是该推,听见自家爷的这个话,反应过来立刻将冬花给拿下,庄蕾看了看这两个家丁,这两个才是忠心于他的吧?
  看着两个家仆将她押了过来,庄蕾淡淡地笑着,问黄成业:“还不喂给她吃?”
  黄成业歪头看了看庄蕾,想要发火,被她杏眼一横,不敢再出声,放开了手,手背上不过是冒了一点点的血珠出来,这会子已经不出血了。
  她走了过去,让家仆掰开了那冬花的嘴,把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冬花被强塞吃食,她接连吐出来。
  庄蕾拿起酒壶走到那个丫头面前,问:“吃不吃?”
  那丫头用吃人的眼神看着她,庄蕾转了转手腕,伸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声清脆的声音,让两个家仆都愣了一下,这个看上去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居然那么利索?庄蕾道:“不吃是吧?心里有鬼是吧?掰开她的嘴!”
  两个家仆停下来看黄成业,庄蕾转头看黄成业,黄成业被三双眼睛盯着,最终迫于庄蕾那吃人的眼神,被她看地汗毛竖起:“掰开!”
  丫鬟的嘴巴一掰开,庄蕾就把酒往这个丫鬟嘴里倒,倒了一口之后,道:“这么一点应该不能醉倒你吧?”
  冬花呛地岔了气,咳嗽了好几声之后: “爷,您不能听这个妖精的话,奴是太太配给您的啊!”
  庄蕾带着笑容,挑眉说道:“嗯!好有趣!太太配给你们爷的?”
  “你这个贱人想要挑拨离间吗?我们爷虽然不是我们太太爱亲生的,可比亲生还要亲。”那冬花对着庄蕾说道。
  “挑拨离间?我一个陌生人第一天就能挑拨离间?那也得你给我挑拨离间的把柄啊?”庄蕾笑了一声,坐在凳子上,一个胳膊搁在桌子上,另外一只手玩着簪子:“比如,这一根不值钱的破簪子为什么刘妈妈要特地挑出来给我?你倒是说说看?”
  冬花还嘴硬地说:“那你去问刘妈妈啊!”
  她拿着簪子慢慢地走过去,蹲下看着被捆住了双手的冬花,用簪子尖从这个姑娘的下巴开始往下滑,尖利的簪子头,划开了一道血痕,血珠子开始冒了出来,冬花痛的叫了起来,她呵呵笑着说:“当然要去问刘妈妈,不过你,我也想知道。”。
  庄蕾收起簪子,却看见边上的这个黄成业愣愣地看着她。他实在被这个乡下小寡妇的凶悍给吓到了,看着冬花下巴上的这个划痕和自己手上的血痕,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眼前这个姑娘好看是好看,可也太凶狠了吧?他想起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庄蕾居高临下地冷笑问冬花:“你说说这个簪子怎么就这么锋利?”
  即便是被簪子划破了下巴,这点疼痛,也没有能赶走冬花的瞌睡虫,她开始显现出支撑不住的样子,看着她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往地上倒去,把黄成业吓地后退了一步。
  庄蕾拿着簪子,用尖利的一头对着黄成业,黄成业一个哆嗦往后退了一步,庄蕾对黄成业说:“把你的那颗宝贝药丸给拿出来!”
  黄成业颤抖着声音道:“把你手里的簪子放下,好好说话!”
  “叫你拿出来,听见没有!我来告诉你,这个丫头没有招出来的话。”庄蕾冷着脸道,黄成业从怀里掏出那颗药丸,放在桌上。
  庄蕾指了指桌边的凳子,示意他道:“坐下!”
  黄成业还想说什么,边上的两个家仆想要上前来夺庄蕾手里的簪子,庄蕾将簪子啪嗒放在了桌上,挑眉黄成业问:“你坐不坐?”
  庄蕾前世也带着研究生,下面的研究生大多怕她这个老师,一个眼神就能压地那些小伙儿该干嘛干嘛去!更何况这么一个货色。更是将他给吓地心砰砰跳。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的探案大女主古言,感兴趣的可以康康啊!
  纯良小仙《不做贵女做谋士》
  贵女出闺阁,今朝是谋士;只是半路遇到一个男人,本以为他要做主公,没想到他想给我当相公?
  顾小楼曾经是京中贵女,闺中明珠,直到父亲卷入一桩惊世大案……可是此案背后,究竟藏有怎样的不为人知的隐秘?
 
 
第27章 憨货
  黄成业扭扭捏捏地坐在了凳子,就沾了凳子的一半,坐地规规矩矩,双手还摆在了腿上。
  弄得庄蕾差一点笑场,这货还是这个县排名第一的纨绔,也太水了吧?庄蕾看向两个家仆道:“你们都出去,我跟你们爷商量商量!”
  两个人滞缓了一下,才犹豫不决地退了出去。庄蕾把他的药丸,桌上的酒菜和那根簪子依次排好。抬头看向黄成业:“哥们,我给你捋一捋今天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仔细地听着,不懂就问,知道吗?”
  黄成业点了点头,庄蕾说:“舌苔给我看看!”
  黄成业伸出了舌头,庄蕾一看,这都成什么样了?他只要随便一作就能把自己作死啊!
  庄蕾拿起那颗药丸,放在鼻子边上闻了一闻,她能辨别出几种草药的味道,但是整个方子是什么样的没有把握,不过对于这种药物,无非就是那些功能。
  “你的身体现在已经接近枯竭了,但是因为阴虚火旺,所以你还是每天都不停地想要行房。可是内里已经亏空太大,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所以你寻了这种药来。对吗?”
  这个混球一副你说得都对的表情,庄蕾继续:“这种药一吃呢!你那里会充血,就能坚持比较长的时间。是不是?你用过几回了?”
  “用得不多,也就三五回吧?”
  “三五回,你会是这个德行?”庄蕾问道:“说老实话,否则你就等死算了!”
  黄成业本就潮红的脸上,再次泛红道:“三五天一回!”
  庄蕾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回:“你没死,大约是你们黄家的老祖宗多做善事的结果。你知不知道,你没有办法坚持久,是因为你的身体自己在反对你,你吃这个药就是逼你的身体,把内里最后的精元都掏空?但是这不是今天的关键!”
  “那什么是关键?”黄成业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庄蕾笑着说:“你再用下去,可能产生两种情况,止不住,泻不停,那就是精尽人亡。或者长时间不倒,等到倒的时候,你也就废了!”
  黄永业额头上汗一滴滴地冒出来,还嘴犟:“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庄蕾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们家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比如家里某个厉害人物要不行了?”
  黄永业听见这话抖了一抖道:“你怎么知道?”、
  “这个人是不是对你很好?一直帮着你?他是不是想要给你留很多东西?”参考自己的看的那么多的小说套路,既然是穿书,大致也就那么几个套路。
  黄永业这下彻底地低下了头,点了点头,庄蕾哼笑一声:“这个人还真是瞎了眼才要帮你这个蠢货。你方才进来,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你吃下药丸,我定然失贞于你,又和你吃了这些酒菜。到时候我们昏睡。有人拿着这个簪子,戳进你的胸口之后,再用这根簪子戳进我的胸口。加上你吃了这个药会出现什么情形,你可知道?那个场面会是什么样?”
  黄永业挠挠头:“啊?”
  庄蕾抚额,这就是给一个学渣补课似的,无论你说多少遍,他就是似懂非懂。
  “作为陈家的小寡妇,我不肯离开陈家,不肯失贞于你,所以捍卫自己的贞洁,用簪子刺死了你,也了结了自己。是不是合情合理?而你这样不光彩的死亡。你就是死了,你爹都恨不能不让你葬进你们黄家的祖坟,这样有人就能顶了你全部的名,得了全部的利,而且还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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