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反派送温暖[快穿]——小豆豆儿
时间:2021-03-16 09:47:17

  站在门口的女人还没等看清什么情况时,她已经将男人捂得严严实实,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余淼淼整愣了几秒,回想了一下。
  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在她关门的时候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倏地窜了过去,是什么呢??
  她回过头想去看清,谁知一转身,床上女人稍稍扭头,眨眼间用内力一震,围在床周围的床幔瞬间落下。
  容琛被她压在身下,二人胸口紧紧贴在一起,他甚至能察觉到她平稳的心跳。
  他的胳膊还在她手里,她的手很热,他敏感的察觉到她肌肤嫩滑,这么一想,他发现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
  覃年年压在男人身上,她面上保持警惕,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实际棉被下时不时动一动,惹得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时不时闷哼一声。
  “王爷?”
  余淼淼站在门口往里面走了两步,听到越来越近的声音,容琛浑身肌肉都紧了紧。
  察觉到身下男人的变化,覃年年淡定开口:
  “不许过来。”
  余淼淼闻言立马停下脚步,一脸兴奋的看着床幔后面朦朦胧胧隆起相叠的二人,开口道:
  “王爷真是好兴致,只是不知今日伺候王爷的是哪一位小倌儿啊?”
  说着她瞪了瞪眼,满眼惊讶的问:“不会是那天那个壮硕如牛的妓子吧??”
  听到余淼淼话中毫不掩饰的嫌恶之意,容琛染了一抹情y的双眸瞬间清醒,随即又恢复最初的幽深。
  神他妈的壮硕如牛……
  覃年年偷偷摸了一把男人胸口不软不硬手感刚好的肌肉,忍不住要扭头回怼一句。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身下男人再次发出一声撒娇一般的口申口今,那声音直接让覃年年大脑一空。
  她转回视线去看容琛,只见他紧闭着双眼,整个人红的像一只被煮熟的虾。
  就在二人暧昧万分的时刻,床幔外的余淼淼再次不合时宜的插嘴道:
  “别说,这声音还挺诱人的听的我还挺激动,要不王爷等你没兴趣时,把人让给我如何?”
  听到这话容琛黑眸倏地睁开,眸中闪过一抹恐惧。
  覃年年似乎察觉到他心事,她沉着脸扭头,冲床幔外女人低吼一句:
  “闭嘴,谁让你闯进来?还不快点出去!”
  覃年年语气不善,余淼淼脸色瞬变。
  她赶忙跪下,面色慌张的解释:
  “王爷息怒,小人母亲派人来抓小人回去,小人实在没处躲避,就想着来您这里躲一会儿。”
  尽管二人平日里关系还不错,但覃年年真的动了怒,余淼淼也是怕的。
  毕竟这位小祖宗连自家母亲都要畏惧三分,自己不过是借着弟弟的光才被高看了一眼,或许是因为跟鞋荣王享福享多了,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但擅闯王爷房间,还作死的对王爷的男人指指点点……
  这会儿回想起自己行为,她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还不滚!!”
  这一嗓覃年年加了些许内力,震得余淼淼双腿发软,浑身打颤。
  她一边磕头一边后退,直至退到门边,才松了口气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待人离开,容琛第一时间将胳膊从她手心抽了出来,下意识将她推到一边,自己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覃年年不过是分了个神,转眼就被推到床边,她沉着脸看向他。
  经过刚刚那件事,纵然容琛再无知也不会再认为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王爷。
  她出手极快,就在那一瞬间,自己被她握着竟然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她摆布。
  他庆幸自己没有对她出手,否则,自己和家人的下场绝对要比现在惨百倍。
  可尽管如此,自己刚刚眼神里露出对她的厌恶毫不掩饰,她一定看到了。
  荣王性格狠厉,从来不吃一点亏,那他和家人……
  望着女人那郁结的眼神,容琛心中一颤,顾不得穿衣,也顾不得羞耻,他笔直的跪到了床下。
  “王爷赎罪,奴……奴愿意再来一次,重新伺候王爷。”
  看着男人平静却不甘的黑眸,她没有开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后唤了皓月一声:
  “皓月备车,回王府。”
  跪在地上男人呼吸一滞,黑洞洞的眸呈现出万分惊恐。
  他双膝蹭着地板匍匐着向她近了几步,咬牙道:
  “王爷,奴愿领罚,请您再给奴一次机会……”
  覃年年回头,看到的只是他低垂的头顶。
  她莞尔一笑,低声开口:“算了,等你心甘情愿再说。”
  说完她推门走了出去,直到消失再没回头。
  容琛始终跪在冰凉的地上,上身赤—裸,却没有半点反应。
  他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更不知道他的家人们会经历什么,容琛想死,可是他不能……
  听着耳边暧昧声音,他紧紧闭上眼,身体无力的蜷缩在一起。
  *
  “哟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天啊周大人,您也来了?真是贵客贵客啊!”
  “徐大人,严大人,快快快里面请,怜儿快速叫人来伺候!!”
  眼见着那些平日里连衣角都碰不到的大人们接连不断进了相思馆,老鸨兴奋的险些背过气。
  他一边招呼人,一边吩咐小倌儿们如何应对,忙活的满头大汗。
  就在安排好了各位大人之后,老鸨停下动作望着包房想喘口气,谁知刚一回身,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的贵女走了过来。
  那女子文质彬彬,笑的一脸温和,绕是见惯了各式女人的老鸨都忍不住惊叹。
  “宣……宣王??”
  老鸨以为自己看错,他用手帕擦了擦眼睛,随后再看,这回没错,就是宣王!
  宣王含笑问他:
  “不知几位大人们进了哪间房,还烦请您带路。”
  老鸨闻声连连点头,“成成成,老身这就给您带路!”
  说着二人一路上了楼,就在到达三楼转角时,迎面刚好看到容琛正好从房间出来。
  一见到容琛这老鸨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原本还指着他从覃年年那里多赚点钱,谁知道这段时间下来钱没赚到,还把荣王这个财神爷给得罪了。
  刚刚她眼见着覃年年怒气冲冲的出去,再看他这副要死不死的模样,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你个赔钱的贱货,这回又是怎么得罪荣王了?”
  容琛在看到老鸨的瞬间,就已经知道自己肯定要受罚。他默不作声,立在门前任她撒火。
  只是他越不出声老鸨的气就越大,他越骂越起劲。
  “我要你有什么用?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还不如扔到后院去让那些臭气熏天的泼皮无赖们教教你规矩。”
  容琛不语,低着头,黑眸深不见底。
  老鸨冷哼一声,“当初荣王把你送到这里都是抬举你,就你这模样也配当小倌儿?我呸!!”
  宣王站在老鸨身后,在听到荣王二字的那一刻,她伸出手拍了拍老鸨的肩膀,柔声道:
  “看他也是个好脾气的,想必又是我那妹妹耍性子,你又何必拿他撒气。”
  覃昭出声老鸨才想起来背后还有个人,他脸色一变,弯腰连连赔罪:
  “老身该死老身该死,老身不该在背后议论王爷,请王爷赎罪!”
  宣王摆手,好脾气的笑了笑:
  “罢了罢了,本就没多大的事。”
  说着她看向容琛,冲她和煦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快速低头,再覃昭的注视下他轻声吐出两个字,“容琛。”
  “容琛……”
  这两个字在覃昭嘴里捻了捻,她细细琢磨着他名字里的含义,片刻后才忽地一笑,伸手拉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刚好本王无人相陪,不知容琛可否舍出些许时间陪本王进去坐一坐?”
  他的手被她拉着,容琛下意识想甩开,只是抬起头看着她的脸,他察觉出她眸中善意。
  她在替自己解围……
  难怪外界评价宣王皆说她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光是老鸨的三言两语,她便推断出自己的处境艰难。
  男人垂眸,如果就这样回去,皮开肉绽是肯定的,或许还会被扔到传说中人间地狱的后院。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后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已然了解。
  容琛缩回来的手瞬间停止动作,静静的放在她手心,而这个动作,也预示着对她的认可。
  看着女人温文尔雅的动作,容琛瞬间敞开心房,随着他一起转身进了那间满是宾客的房间。
  一进门,屋内大大小小官员们齐齐起身,看到这场面,容琛不禁瞪大双眼。
  而他身旁的女人则浅笑着对官员们低头回礼:
  “感谢各位官僚们赏识,今日也没什么特别,请各位来主要是为了庆贺我们尚书大人平安归来。”
  说着她走到桌前主位,端起酒杯冲右手边一名发福的中年女人敬酒。
  “这次救灾大人尽职尽责,拯救了成千上万流离失所的百姓真可谓功德无量,本王敬您!”
  那尚书闻言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这次救灾本不应该是她去,但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们一个推一个愣是没人站出来。
  就在这时,宣王在女帝面前推举了她,她这才有幸办了这档子差事。
  宣王说完尚书起身回敬:
  “论功劳还是您宣王大,为了这场灾情您跟着跑前跑后操心操力,下官也敬您一杯。”
  二人喝完后覃昭带着容琛落座,因为她的关系,官员们没有一个敢小瞧容琛。
  一圈酒敬下来宣王面不改色,她谦虚道:
  “外面人多眼杂各位大人与本王聚在一起难免会被议论,这相思馆虽是青楼却比外面更安全,还望各位大人们谅解!”
  听到他解释,官员们频频挥手,一个个对她这细腻的心思打动。
  酒过三巡,众人已是醉意朦胧笑容满面,唯独坐在角落里的上洲刺史愁容不展唉声叹气。
  坐在他旁边的王大人忍不住问她:
  “周大人这是怎么了?是否有什么心事?”
  刺史闻言,摇了摇头:
  “王大人莫提了,这件事提起来我就伤心!”
  说着这位周大人竟然抹起了眼泪,那王大人还要细问,被一旁张大人扯了扯:
  “王大人您就别问了,周大人伤心还不都是因为咱们那个跋扈的荣王。”
  荣王??
  一听到覃年年的名头,桌上所有人都清醒起来,竖起耳朵细细的听。
  那张大人摇了摇头,一副愤恨的模样,“那荣王当真不像话,她只因看上周大人嫡女带着的男侍便直接明抢,周家小姐不让她便出手重伤于她,最后竟然……竟然当众还割了她的耳朵……”
  听到这里,那个周大人已经嚎啕大哭,众所周知这位周大人家中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平日里都是捧在手心上的。
  现如今被覃年年这么一砍,直接自闭了,整天寻死觅活。
  张大人话音刚落,坐在宣王身旁的尚书又跟着开口:
  “伤人算什么,我从下面救灾回来,一路上不知听到了多少商贾百姓们啼哭鸣冤,所告的全都是荣王。”
  说着她看了眼宣王,随后愤愤道:
  “您可知她都做了些什么?”
  覃昭面色一紧,关切的问:“做了什么?”
  那尚书冷声一哼:“杀人放火她样样不落,去商铺买东西从来不给钱不说,但凡有人敢吱声反抗她便打砸,那些百姓们更是可怜,被她占了房子赶到城外无家可归。”
  坐在屋内的官员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听着她们的讲述,只觉得覃年年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而坐在覃昭身后的容琛,更是握紧了衣角,听着那人的事件,他咬紧牙关,恨不能化身恶鬼去收了她的命。
  他不懂,为何这种大恶之人还能好好的活着,而他们这种小心翼翼为生的人,却要落得这么个下场?
  想到这里,他再次红了眼。
  又有人插话道:
  “那荣王过的也是当真快活,听说前段时间驱散了后院,本还以为她改正了,没想到这几天又买了一批新人进府,据说大多都是被抢去的。”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覃昭突然开口,她面上笑容褪去,只剩歉疚。
  “让各位大人们见笑了,本王那妹妹确实顽劣,但说到底也只是年纪小,也许再过几年就会有所改变。”
  话音一落,桌上官员皆惋惜的看向她:
  “我说宣王,您就是太善良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她说话,您说说,这些年您都替她扛了多少罪了?”
  覃昭闻言不语,旁边人继续劝:
  “荣王今年也有二十了吧?这可不小了,您二十那年文采已经是城中翘楚了!”
  覃昭抿了抿嘴,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
  “大人们说的确实有道理,她虽然是本王妹妹,可事关黎民百姓本王不能再这样纵容。”
  说着她郑重的抬起头,一脸严肃的冲官员们抱拳:
  “大人们放心,覃昭在这里跟你们和百姓们保证,明日便去母皇那里上奏,让她做主处理荣王。”
  屋中官员一齐起身抱拳:
  “宣王大仁大义,下官佩服!”
  一顿饭匆匆结束,一众官员们满心满眼都是对覃年年的厌恶和对覃昭的崇拜。
  临散去之际,尚书大人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深沉的对覃昭劝说道:
  “宣王您……哎,您说您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心善又为民,怎么就不受重视呢?按下官说,您是几位皇女中最出色的,旁人都比不上!”
  尚书话里话外都透着怂恿的意味,她的意思十分明显,如今大局未定,未来帝位谁都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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