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玛丽:速速禁锢!
里德尔:!(脏话)
推推朋友的文:[综名著]治愈系女主她很刚
文笔很可,女主是傲慢与偏见里的玛丽~感谢在2020-11-25 23:52:53~2020-11-29 16:08: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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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汤姆·里德尔给自己想过很多理由。
比如,他需要一个挡箭牌。换句话说,就是和一位麻瓜出身的巫师建立关系,更符合这个时代需要的“无害”形象。
比如,他不能确定那次一忘皆空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如果哪天玛丽突然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对自己那天的口不择言产生疑虑的话,这无疑会对他的其他行动产生大麻烦。
再比如......
“汤姆。”
他心里想的人这时打断了他的思绪,将他拉回现实。
“你的胳膊没事了吧?”
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玛丽还在担心着,可其实魔法界的医学水平要比麻瓜的好上许多,里德尔早就恢复到被游走球撞上几下都没问题的水平了。
“或许快了吧,”里德尔双腿交叠置在病床上,假装很不灵活地扭了一下胳膊,敷衍几声:“不过我看还有些疼,得勤来。”
玛丽啊了一声,“这会不会耽误你的毕业呢?你不是要准备就业了吗?”
“斯拉格霍恩教授想为我引荐一份魔法部工作,进魔法法律执行司。”他毫不在意地说,这使得玛丽惊叹一声——
“你要考傲罗吗?太厉害了!凭你的能力一定可以的!”
“不是傲罗,应该会先进滥用魔法办公室,呆上一两年,再往上调动。”里德尔轻描淡写了几句斯拉格霍恩教授给他定制的职业规划,“他很看好我,认为我一定能做出一番事业。”
“但我拒绝了。”里德尔话锋一转,直视着玛丽的眼睛,“我不喜欢在在其他人的规则下干活,你能明白吗?”
玛丽可不明白,在她看来当个公务员是不错的就业选择。但她知道里德尔就爱这样,他不守正常人的规矩,或许斯拉格霍恩也没发觉自己对里德尔的影响很深。
“那你打算去哪?”玛丽决定跳过这个问题,“还考虑跟阿芒多校长坚持坚持留校吗?”
这可戳到了里德尔的痛处。他思索了几秒,“没必要留校,如果我的成绩是为了蠢学生服务的,根本就没有学习的必要了。”
说罢,他拉过玛丽的手,手指从她的指尖缝隙中划过,像对待闷闲时寻得的玩具那样把玩着,“我打算先去趟阿尔巴尼亚,再做打算。”
玛丽对这个国家很是陌生,“那是哪里?你为什么去那里啊?”
当然是去寻找“他的”失落的冠冕啦。
“一个小国,不算远。”
玛丽哦了一声,此时心里翻涌出什么感情,她微微启唇,又赶忙咬紧牙关,满脸犹豫,想着到底应不应该提醒他。
他之前那个意思不是说要跟他结婚吗?怎么只字不提了呢?不会反悔了打算糊弄过去不了了之了吧?!
想到这里她立刻打算把手抽回来,可里德尔总跟他反其道而行,他像个掌权者一样借此将玛丽用力拉向他,仔细观察起她时常会泛红的皮肤,就像他从未见过一般。
玛丽也注意到他的鼻尖上停留着几滴汗珠,她伸出另一只手将其轻轻抚掉,揶揄道:“怎么像小狗一样鼻尖会湿。”
可没想到,里德尔出其不意地张口咬住了她的脸颊,就像准备咬下一块脆生生的苹果。
“你是不是有病?真要学狗?”玛丽那只手换成了捏着他下巴的姿势。
里德尔阴恻恻地笑了,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像个故意去讨人嫌的男孩。尤其在面对玛丽时,他更加肆无忌惮。
他环住她的腰,完全不再去装胳膊疼,他的动作使他们贴的更紧。里德尔伸出一条腿压住她的大腿,限制住她的位置,双手开始强盗般地掠夺。
“汤姆!”玛丽气鼓鼓地想要制止他,“你现在在校医院呢,在想什么?!”
而且最重要的事呢!根本不提!
“我们在这里做过啊。”他低低地笑了,指着某处的地面,说道:“就在那里。”
里德尔转而用手覆在那处蛇型印记上,“我很好奇,脑海中没画面了的话,身体会不会想起来?”
“真见鬼!”说实在的,玛丽有些生气,只能骂骂咧咧几句。毕竟她的愿望处于可能落空的阶段,而里德尔只在跟她谈论这些,她没办法,只能提醒道:“汤姆,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不可能让她自己说吧!
“啊。”里德尔短暂地迷茫了一下,反应过来说:“你是不是怕怀孕,这没关系——”
玛丽简直想直接把他掐死!但她在爆发出弄死他的动作时,校医院的门忽然被打开,这次来的人物比较重量级——他的眼镜弯弯的,鼻子也有点歪,像是被人打的。
她的击杀里德尔的想法一下子变成了“把里德尔打飞”,人在危机时刻真是有无限可能,她都不知道是用了几分力气,居然在几秒之内就挣脱了里德尔的束缚,顺便把他摁在床上,以及拿起枕头把他的脸盖住。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很难不想象就连邓布利多也有些懵逼。
“呃,我是不是......该说句恭喜?”他保持着波澜不惊地笑容,“还是......我一会再来?”
里德尔扯开枕头,回以邓布利多一个礼貌的微笑。
他是做到了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可是玛丽做不到,所以她更尴尬了。
“对、对不起!邓布利多教授!”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干脆道歉了!
“哦?跟我说抱歉做什么,我才是那个不速之客呢,”他的语气轻快,笑容和蔼。
“我总在说跟汤姆不熟,结果......”玛丽脸烧的通红。
“这有什么的。不过容我好奇一下,难道在三年前,你们就是恋人啦?”他像个关心孩子的家长,话语间平易近人。
“其实——”应该就在几天前才有了这层关系。
“没错。”玛丽从来没有想过里德尔会一口咬定,他直视邓布利多的蓝眼睛,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真挚,“很久以前我就喜欢玛丽,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了解彼此,任何事——并且还打算建立更深层的关系——”
他把头转向玛丽,眼底藏了些什么,又展露出几分胆怯和羞涩,“我希望你可以嫁给我,买很多帽子,你懂我的意思,因为我们最懂对方——邓布利多教授会当我们的见证人,对吧?”
这是属于她的求婚吗?不是像休那样的“你要照顾我余生”的绑架,而是真正的“嫁给我”。
玛丽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在今天可以实现人生理想之一。
她不可能不当真。
她不敢不当真。
她实在太想有个家了,总感觉这种机会对于她来说总是稍纵即逝——她没有父母,便希望那是一个有爱人的地方。
她该怎么做?答应他是不是只用说一个好字?可是只有一个字是不是显得她不够真诚?多说的话又该说什么?
她真是个糟糕的人,她根本不应该期待汤姆那么快求婚!她其实还没做好准备!她应该回去写个稿子,写点夸汤姆的句子,或者写点夸自己的,显得比较有地位,唉但是现在让她夸她也夸不出来了——救命,她太紧张了!
“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有泪如雨下。
“多让人高兴的时候,擦干眼泪笑笑吧,”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抽出魔杖,随便挥了几个会出彩带的咒语,“哎呀,糟糕,我还是第一次当证婚人呢,我都开始紧张啦。”
里德尔心中冷笑,讽刺他假惺惺,邓布利多开始注意他多久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他碰巧来了,自己也要毕业,就借玛丽来混淆他的视线,自己那么多账还没算清楚,就别来多管他的事了。
“不过,邓布利多教授。”里德尔环过玛丽的肩膀,让她靠在他怀里,“还请你为我们保守秘密,如果学校里有人知道了玛丽即将嫁给我,会怎么想玛丽呢?”
“那是自然。”邓布利多点点头,“我也衷心祝愿你和玛丽能够幸福。”
“我们当然能够幸福。”里德尔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随口一接,谁知道幸福这件事难得要死呢?
就比如说,他去巫师界婚姻登记处等级的时候就在为“幸福”这二字后悔了。
玛丽期待的幸福他根本就不可能给得了!
他瞄了一眼玛丽,发现她的嘴角就没降下去过!她不难受吗?
他心想,反正他已经给邓布利多那么多假信息了,剩下的步骤也没必要进行了。而且对于一忘皆空的可能出现的后遗症也不太需要多担心,他只要把玛丽控制起来,比如——关进里德尔庄园里!没人知道她在那,就让她一直在那里知道生命结束,这不是正好吗?
“汤姆。”
而且,他也不是不去看她,等他需要他的时候,他也可以去找她,他们依旧可以拉扯一辈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汤姆!”
他现在该走了!
他翻了一下眼皮,将眼前那个瘦弱的婚姻登记员消极怠工的模样尽收眼底。
用他最擅长的,加一段假记忆,现在就走!
“汤姆!!!”
内心长篇大论的里德尔在玛丽的大声提醒下终于被拉回了现实,他语气不善:“什么事?”
“我看你出了好多汗,还在走神,你怎么了?”玛丽今天专门穿了一身火红的裙子,衬得她神采奕奕,金发如同麦浪一样。
“紧张。”
“你也紧张呀,”玛丽眼睛微眯,“我也一样。我觉得像在做梦,哎呀,我不能说话了,不然我又要哭了。”
假的!骗你的!谁跟你一样了!
里德尔愤愤不平,他的膝盖已经有伸展的趋势,他要走了!
“好了,我宣布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那个风一吹就要到的登记员终于无精打采地舞了一下魔杖,玛丽和里德尔十指相扣的手掌间出现了一串转瞬即逝的鹅黄色的魔法光芒。
一切都他妈的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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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从英国乘船去阿尔巴尼亚大概要花费三天的时间。加上里德尔动用了一些小手段,省去了办护照的时间,他们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即刻启程”。
但玛丽认为,在船上的那几天简直可以称之为暗无天日。
毕竟他们坐的是麻瓜客轮,里德尔各种理由推脱自己完全没有出去跟他们碰面的必要,除了必须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和对海上风景的假装欣赏,他把玛丽都快锁在房间里了。
“疯子!”她总是这样骂他,而逐渐的,作为疯子的目标人物,她也适应了他的索取。
虽然她还不能很好地回应他,但也做出过让里德尔十分欣喜的事情。
而在里德尔眼里,他看到了玛丽的更多的可能性——不好意思,只有面向一个方向的延伸,在作为里德尔夫人的方面。
他喜欢总结这些可能形成的原因。他想,或许是房间里暗黄的灯光让气氛变得暧昧了,又或许是海风带进来的腥味有什么特殊的魔力,还有水手时不时在门口经过时哼唱地没意思的老歌,它们让一切变得激情四射,难以言喻。
哎,他的玛丽。她最该被夸的就是那一次,正好他们刚刚结束,服务生就送来了下午茶,他不是特别喜欢的几个油腻的甜点。
可玛丽对这些就十分感兴趣,她好像没刚刚那样只会求饶了,端着其中一盘草莓奶油口味的点心,坐在他旁边,虚情假意地问他一句“你吃吗”,根本不等他回答就开始大快朵颐。
“唔,我跟你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举行婚礼,一定要,”玛丽一边吞着草莓,一边振振有词,“哦,不过,我好像没一件好看的婚纱,我们可以到阿尔巴尼亚那里现买,反正我就要穿。”
她说的太激动,手上的叉子歪了一个角度,上面的奶油剐蹭到了她的嘴角,她停顿一下,用指关节抹去嘴边的白色奶油放入口中含着,又含糊不清地对他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里德尔挑眉,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吃东西?”
“啊?”玛丽的舌尖划了一圈唇瓣,“我们小时候不都是这个样子吗?好吃的一点都不能放过!”
里德尔侧了一下头,忽然伸出手指剜了一坨奶油,戳到玛丽嘴边。
“你要干嘛——”
玛丽的话还没说完,里德尔便将手指伸了进去,全身心投入进这次互动中,他仔细听着从她口中发出几声较为仓促的哼声,和手指与唇舌之间相互触碰出默契的妙曼的轻快节奏。
他的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向下按去,这使得玛丽根本没拿住托着点心的盘子,摊开了双手,让这块可怜的蛋糕摔到在了她宽大的晨衣上,而盘子和叉子落到地毯上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