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起名废,其实她也一直对自己的异能名【甜蜜的本丸】有点不满意。
她爸的异能名也不怎么样——【Vita-Sexualis】,翻译出来就是'性/生/活',一个不仅毫无美感、还容易三年起步牢底坐穿的名字:)
像【人间失格】、【污浊了的忧伤之中】那种就听着非常高大上,五条悟的【无量空处】也不错。
起名这件事情是个技术活,不仅要美感和逼格并存,还得体现人物本身的特征。
说到她家咒言师学长的特征,除开咒纹,那当然就是……
这么想着,森茉莉在狗卷棘期待的目光下,往餐桌上搜寻了一会儿,最后丢给他一个菜单。
“你在里面翻翻起一个吧。”
狗卷棘:“……”
作者有话要说:给卷卷有奖征集一个领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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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领域名先放到了一边, 森茉莉回了房间,听到了隐隐传出的呜咽声。
“卷卷?!”她惊呼一声,打开了灯, 看到她家狗崽子趴在窝里,耷拉着脑袋,狗鼻子一抽一抽的,黑溜溜的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卷卷怎么了!”森茉莉立刻将它抱起来检查, “哪里不舒服?妈妈在这呢不怕不怕……”
狗崽子似乎是因为主人大半夜不见,以为被抛弃了, 于是现在陷入了自闭, 还哄不好的那种。
森茉莉捡到它的时候它才四个月大,骨瘦如柴浑身是伤, 调养了好久才健康长到这么大,森茉莉早就把它当儿子一样照顾, “不哭不哭,妈妈给你洗澡澡好不好?”
自从进门便被晾在一旁的狗卷棘:“……”
似乎是从没见过森茉莉这一面, 他倒了杯水, 一路跟着森茉莉去了浴室,好奇地围观她给狗崽子洗澡。
森茉莉开了灯暖,往盆里接水,放测温小鸭子,调39度水温,放一颗泡腾片, 化开后, 狗崽子非常自觉地跳了进去,舔了舔湿漉漉的鼻子。
狗卷棘还以为猫狗之类的宠物洗澡会很不安分,谁知这位“卷卷”似乎很喜欢洗澡, 乖乖地任由森茉莉给它浇水、打泡沫、按摩,还一脸享受。
他忍不住笑道:“鲑鱼鲑鱼!”
森茉莉还没回,狗崽子先有了回应:“汪汪!”
狗卷棘见它还来劲了,又道:“鲣鱼干!”
“汪汪汪!!!”
狗崽子被挑衅,拍了拍爪子,溅了森茉莉一身水。
森茉莉绷着脸回头白他一眼:“你找打吗?”
狗卷棘倚在门边无辜地喝着水。
森茉莉继续给狗崽子洗澡,突然就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了过来,包住她沾满泡沫的手,嘴唇在她耳垂处亲了一口。
她被刺激得忍不住抖抖脖子:“痒。”
狗崽子又拍了下洗澡水,生气地“汪”了一声。
森茉莉看到它绷着一张狗脸,瞪着她身后的人,于是将狗卷的手移开,继续给狗子按摩。
“鲣鱼干……”咒言师又在她耳边恹了一声。
森茉莉觉得狗卷棘似乎变得粘人了起来,不由得憋住不断往上翘的嘴角,问了句:“你也想给卷卷洗澡?”
“鲑鱼。”
“不行。”她回绝,“洗澡不是个容易活,你又没经验,会搞砸的,出去自己玩吧。”
“鲣鱼干……”他的声音听上去委委屈屈的,依旧不肯走。
森茉莉开始狗崽子冲泡沫了,这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的语气变得暧昧起来:“狗卷学长,你是不是很羡慕卷卷?”
“海带?”
“要不……一会儿我也给你洗澡?”
“……”
身后的人僵硬了。
抱着她的手松开来,狗卷棘默默转身往门口走,灯暖把他耳朵照成熟红色。
碍事的家伙终于走了,森茉莉快速将狗崽子擦干、吹干,抱着出了浴室,看到狗卷棘坐在茶几前看电脑,屋内暖气开着,他还将毛衣的高领拉到最高,遮住半张脸。
森茉莉将洗完澡后活蹦乱跳的狗崽子放到床上,拿着毛巾坐到他身边,看到他露出的红色耳尖,以及因为暖气太足而微潮的额际。
曾经少女时期的使坏心思再次上线,森茉莉凑近他的脸,故意悄声道:“学长……我帮你洗澡吧?”
狗卷棘眼神闪烁一下,故作镇定地看着电脑,“鲣…鱼干。”
他的语气和神态分明跟十七岁时候相差无几,让人无端想逗弄一下。
森茉莉把毛巾放到一边,伸手慢慢去扯他的衣领,扯到露出咒纹,然后将贴未贴地把嘴唇附上去:“洗澡而已……你上次都把我看遍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你呢。”
狗卷棘猛咽了咽口水,感觉开始心率不齐。
“真的真的。”森茉莉用鼻尖碰他已经呈血色的脸,继续撩拨道:“我上次光顾着疼了,啥都没看到,这样很不公平啊,呐?”
听到这里,狗卷棘终于将视线从电脑上转回:“海带?”
「真的很疼吗?」他在电脑上输入了这句话。
森茉莉往屏幕上瞅了眼,又看了看他变得愧疚无比的眼神,总感觉她要是点头承认了,他很有可能以后再也不会碰她。
她觉得狗卷棘可能真的做得出来。
“那、那天是事发突然啦……”森茉莉说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正想着如何云淡风轻蒙混过关,狗卷棘又打来了话。
「那天停电是怎么回事?后来跟物业反映了吗?」
森茉莉眨眨眼睛:“嗯,我后来打电话问了……”
狗卷又发:「一个人住得还习惯吗?」
他的话的话终于缓慢地多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敲键盘的声音,手速快到几乎出残影。
狗卷最初是问她为什么要搬出来,为什么换了社交账号,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工作上有没有碰到什么难题,压力大不大,和朋友相处得还好吗。
话题被打开,森茉莉也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高专讲到大学,讲高三有一次她和虎杖他们几人私下里给五条老师安排了相亲,相亲对象排了一长街,全是冲着五条悟的脸来的,结果一场下来,所有相亲对象的颜控属性都被治没了==
还讲了本丸的鹤丸国永某次被她召唤出来执行任务,结果完了却不肯回去,因为那次刚好是五条悟带队,鹤丸觉得跟他很有共同话题,还问森茉莉能不能换审神者:)
讲咒术界的前辈们都很会照顾人,猪野前辈有点话痨;七海先生特别靠谱;冥冥小姐虽然爱钱但非常爽快;九十九由基夸她是个前途无量的美女。
到了大学,森茉莉吐槽课程比高专不知多了多少,还一大早就有课,一开始她老迟到,于是成了各科老师的重点观察对象,最后她习惯早起后便不迟到了,改为了早退==说大学就是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
法律课的老太上课总是喜欢点她起来回答问题,让森茉莉总怀疑自己黑手党的出身是不是暴露了。有次早课她太困,老师问她‘法律是什么?’,她本来想答‘法律是对人最低的道德要求’的,结果因为没睡醒,说成了‘法律就是我自己,我就是法律’,最后她的这句《名言》被贴到了学校的新闻栏上==
森茉莉委屈又不是她的错,又要读书又要搞事务所,她很累。一开始没有资金,还去银行贷了款,为了还款每天都要支出很多体力和脑力。单单拿咒术的钱不稳定,她除了分配刀剑男士实战,还得发展副业,比如加州清光的美甲店,千子村正的服装店,蜂须贺虎彻的艺术品店,粟田口派的私人幼儿园,长船派的执事餐厅附加压切长谷部等人的外卖服务……
她曾想让源氏兄弟去做平面模特,被拒绝说源氏重宝不卖艺也不卖身:)鹤丸国永说自己啥都能干,结果不管去哪都弄得鸡飞狗跳,森茉莉还是让他把搞事的能力用在咒灵身上了。
森茉莉说了很多很多,事无巨细,狗卷棘时不时打字回一两句,偶尔被逗笑,偶尔担忧,又是揉她头发又是捏她脸蛋,怕她说多了口渴,还给她倒水喝。
慢慢的,森茉莉从答转为问,表示也想听听狗卷棘这四年的事情。
“其实你发的那些邮件都被拦截到我垃圾箱里了……我今天才看到……”森茉莉有些内疚地将脸往他颈窝埋去。
狗卷棘顺势将她抱住,安慰道:“芥菜。”
森茉莉眼睛有点发热,但又不想让今晚的气氛以失落收场,于是靠着他的肩撒娇道:“你再多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嘛……”
狗卷棘从喉咙里轻轻笑了一声,说了声鲑鱼,刚要把手放到键盘上,就听到她又道:
“比如那个背影很像我、差点被你喊老婆的女孩。”
狗卷棘:“……”
其实在那些邮件中他说的大部分都是些琐事,艰难的部分几乎没提。现在也是,他顺着邮件的时间,又零零散散补充了一些细节,比如说住的地方空气都不错,人很少,欧洲地区周日超市不开很不方便,平时也经常找不到想买的东西;美洲的枪/击案件比咒灵案件还要多,他碰到过不少各种枪型的咒灵==
认识的外国伙伴都不错,虽然交流一开始有困难,但都很照顾他。偶尔有机会和去日料店,但味道都不是很让人满意。有一回他想给外国朋友包寿司,他们却只买到了国外那种味道奇怪的酱料,蘸着味道很奇怪,他又不好意思扫兴,看朋友们都喜欢于是也就陪着吃了好多,最后差点吃出心理阴影==
狗卷在讲述和外国人住宿舍时键盘敲得极其用力,吐槽夏天屋子里的气味总是相当“醉人”,外国人喜欢吃芝士,体味重,还喜欢把鞋子放进洗衣机里洗,当初从洗衣机里掏出一双破鞋的时候给他惊呆了,从此便有了洁癖,有时间一定不用外面的洗衣机,睡觉前一定要喷空气清新剂。
他非常哀怨地提到有次在英国一个小村被一个一米九壮汉纠缠,想跟他发展不正当关系,他坚决表示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对方也不信,最后气得他差点用咒言更改对方的取向==
森茉莉看到这里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被狗卷棘掐了脸蛋。
最后他还表示国外呆久了觉得有些地方还确实挺乱糟,也终于理解当年乙骨忧太为什么出国一趟变化那么大。
配合着打字和饭团语,偶尔加一些肢体语言,森茉莉非常耐心地应着问着,感觉就像回到了高中,明明也没什么事,他们依然能抱着手机相互你来我往,聊一通宵都聊不完。
终于,森茉莉问到了重点:“你是怎么成为特级的啊?”
狗卷棘的手停下了,离开键盘,捏了捏手指,表示敲得有点累。
森茉莉非常贴心地给他揉了揉,摩挲着他左手无名指的银戒,“出国那么多年,碰到过很危险的事情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走后没多久,我尝试戴了戒指,发现可以戴上,这个如果是真的特级咒具的话,我记得差不多一年前左右吧,有次我在上面感受到了非常剧烈的波动。”
“很痛……我当时以为你是不是变心引爆了,还好只是那一刹那的事,之后便无事了。”
狗卷棘一直没有说话,紫眸中晦涩不明。
“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在担心你的喉药够不够吃,担心你咒言的副作用,担心你遇到可怕的事情。”
“呐,学长……”
森茉莉抬头,用一种深深的目光投向他,“你是不是……”
没等她话说完,狗卷棘忽然低下头,嘴唇印在她的眉心。
他吻得有些用力,像是在证明什么存在似的。
而后,他又缓缓往下,轻轻地啄着她的眼尾、脸颊、唇角。
森茉莉被弄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回应起来。
屋里的暖气开得太足,她手撑在地毯上,脖子被他吻得漫起了不受控制的血色,“学长……那个,我生理期还没过……”
狗卷棘微微与她分离开,有些迷乱的眸光从半睁的眼里落下来,刚点头准备去浴室,便感觉有手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