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生香——咬金大美人
时间:2021-06-01 09:37:01

  “王爷,过些日子,我大抵要去临昌一趟。”
  陆宴知闻言黑了脸。
  又想跑?
  “去多久?”他语气不善的问。
  昭玉躲开他的目光,小声道:“临昌离京城不算近,路途遥远,一来一回便要月余,大抵是要在那边待上一段日子的。”
  陆宴知:“你打算何时动身?”
  昭玉:“就这几日吧。”
  陆宴知冷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气氛再一次僵硬开来。
  幸好,没多久,晚膳便做好了,芍药领着人陆陆续续上了菜。
  昭玉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日昭玉与陆宴知用膳,没叫人伺候。
  芍药领着丫鬟上完菜便出去了,结果往外一走,就瞧见青衣吩咐人抱着她的被褥往外走。
  她忙气冲冲的上前,问:“你这是做什么?”
  青衣冲着她点头一笑:“芍药姑娘,这是我家主子吩咐的,今夜他要住在侧间,你的被子我差人给你送回你屋里去。”
  芍药不甚痛快的瞪了他一眼,夺过丫鬟手里头的被子,“我自己来。”
  一边往自个儿屋走,一边心里嘟囔,摄政王这是又打算回来住了?
  这才过了几天啊,就不能叫人多消停一些日子吗?
  进了夏天后,天也愈发的长了。
  用过晚膳后,外头的天儿仍旧还亮着。
  昭玉吩咐人将碗筷收拾下去,芍药过来在她耳边耳语一番,她抬起眸子看了陆宴知一眼,他今日是真的打算要宿下了。
  “知道了,下去吧。”昭玉道。
  “是,主子。”芍药退下,将门小心掩上。
  陆宴知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瞧着他,眸色有些深,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昭玉总觉着,今日的陆宴知格外的反常,叫她无端心头发慌。
  “王爷,可要去花园中逛一逛?”昭玉问。
  陆宴知站起身,理了理袖摆,“走吧。”
  昭玉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陆宴知来了公主府已经数次,不用人带路,便熟车熟路的走到了花园这边。
  公主府是先皇赐给昭玉的,他极宠这个女儿,府邸在京中是数一数二的,不仅十分大还雅致。
  此时府里头的花园,百花盛开,景色漂亮极了。
  不过陆宴知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思赏景,他与昭玉来到花园后,眸光就落在了湖旁的后山上,神情若有所思。
  “本王曾听闻,公主府后山中有一温池,可是真的?”陆宴知问。
  说起来,陆宴知来了公主府许多次,还未曾上过后山。
  昭玉想了想,如实道:“的确是有,就是比起郊外的来,要小了许多。”
  天冷之时,昭玉格外喜欢泡汤,有时忙一些不能去郊外庄子,便会在后山泡一泡。
  后山的温泉与郊外庄子里头的一样,也是常年温热,不过池子不大,顶多能装下五人,且四周风景也不如郊外庄子里。
  陆宴知:“带本王过去瞧瞧。”
  昭玉点了点头,便领着陆宴知上了后山。
  后山常年有人打理,枯木杂草并不多,池子里头的水也是清澈可见底,四周十分干净。
  陆宴知瞧着那池子,忽的笑了,“你这公主府,倒是十分雅致。”
  昭玉:“王爷可是今夜想泡汤?”
  陆宴知点了点头,又问她:“你的月事可走了?”
  昭玉听了他的话后,下意识瞧了一眼那池清水,忍不住想起房中那个木桶来……
  她忽然觉得有些腰酸腿疼,忍不住道:“还未。”说完了,又怕不管用似的,还小声补上了一句:“身子也未好利索呢。”
  昭玉不说还好,这一说,陆宴知的眸光就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昭玉看了半晌,方才道:“那便是不能泡温泉了?”
  昭玉连忙摇了摇头:“不能的。”
  陆宴知看了一眼温泉,淡淡道:“那便看着本王泡吧,夜里过来伺候。”
  昭玉很不想,上次也是要她伺候,结果伺候伺候着就跟着进了木桶里头。
  “怎么?”
  见她不吭声,陆宴知丹凤眼微微眯起,危险的看着她。
  昭玉又一想到,此刻她是有着护身符的人,陆宴知便是再想,也不会真的碰她。
  于是心头安定了几分,朝着他莹莹一笑:“是。”
  很快,天色就渐渐黑了。
  芍药在昭玉屋里头伺候着。
  “芍药,给本宫选件衣服。”昭玉道。
  芍药纳闷:“主子,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
  昭玉点头:“同王爷一起去后山。”
  “可要奴婢同您一起?”
  说着话,芍药便挑了件稍微厚实些的衣服递给昭玉。
  “不必。”就算是她愿意,陆宴知也不一定是愿意的。
  昭玉说完拿过来一瞧,就好笑的了芍药一眼。
  这丫头应当是故意的,选了件极为保守的衣服,穿上后便能将她整个遮的严严实实。
  “换一件,轻薄些的,不要这般繁琐。”昭玉道。
  最好是叫他今夜就连夜回了摄政王府,好些天都不乐意见她的那种。
  换好了衣服后,青衣就来敲门了。
  “小殿下,我家主子差小的问您,可收拾好了?”
  昭玉站起身,在外头套上了一件外衫,这才推开门出去。
 
 
第44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今日这身衣服,本王很……
  二人进了后山后,芍药跟青衣就在山下等着。
  这座山并不大,里头有侍卫定期检查巡逻,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陆宴知手里提着油灯,缓缓的在前面走着,昭玉则是抱着他换洗的衣物跟在他身后,小步走着。
  她没陆宴知腿长,且夜里爬山瞧不大清,走的便慢了一些。
  导致陆宴知走几步,便要停下来等一等她。
  最后他有些不耐烦了,干脆将油灯塞到了昭玉手中,说了一句:“拿好。”
  说完,便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前走去。
  昭玉身体忽的腾空,下意识惊呼一声。
  她拿着油灯那只手没敢动,另一只手则是惊慌的抱住了怀中的包袱。
  陆宴知垂眸看了她一眼,“幸好这山上没有狼群,不然要叫你招来了。”
  昭玉小幅度的撇了撇嘴,“王爷,我自己可以走。”
  陆宴知没将她放下,只说了句:“太慢了。”便抱着她往前走。
  昭玉心头不满,慢一些怎么了,如今天色不过刚黑,路上也并不会耽误多久,他便是想要多泡一会儿,时候也晚不到哪里去,他这般着急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他是自从回了摄政王府后便没洗过澡吗!
  想到此,昭玉狐疑的瞧着他。
  不过,有陆宴知抱着她,明显就速度就快了许多。
  没多久,二人就到了后山那温池处。
  这地儿昭玉叫人专门打理过,四周都有遮盖物,一旁还有石桌石凳,可以坐人或者放东西。
  昭玉将手中的油灯与换洗的衣物放在石桌上,对陆宴知道:“王爷,就是这儿了。”
  她弯下身子,伸手试了试水温,朝着他笑道:“水温正好,王爷可要现在便沐浴?”
  陆宴知点了点头,张开手臂,站在昭玉面前。
  瞧见他大爷似的模样儿,昭玉心里头很不满,他自己是没有长手吗?非要叫她伺候。
  不过不满归不满,还是上前给他宽衣。
  一回生二回熟,昭玉这次倒是没再像先前那样,不知道如何解开。
  她动作娴熟了几分,很快,便将陆宴知的外衫取下,规整的放在了一旁。
  陆宴知垂眸看她一眼,示意她继续。
  昭玉咬了咬牙,红着脸将他的上衣褪去。
  脱下衣之时,昭玉脸色愈发的红,她紧紧的闭上眸子,伸手去拽。
  可她没睁开双眼,压根儿就瞧不见,手胡乱抓的时候,忽的抓到了别处……
  接着,她似乎听到陆宴知闷哼了一声。
  顿时间,她便像是触了电一般,猛地缩回手,脸色更是羞红一片。
  她睫毛微微颤着,顿时间愈发不敢睁眼了。
  忽的,陆宴知揽住她的腰将她提起,她还没来得及睁开双眼,人便扑通一声进了温池中。
  陆宴知进的地方有些深,昭玉乍一落水,脚有些悬空,叫她心中无端发慌。
  她慌张的睁开了眸子,双手紧紧的抱住了陆宴知的脖子,攀着他,怕掉下去。
  她着急的道:“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陆宴知摁着她的腰,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
  “陪本王一起。”
  昭玉想起上次木桶之事,脸色霎时间绯红一片,一双杏眼几乎都瞪圆了,神情又羞又恼。
  她忙道:“可是王爷,昭玉身子还未好全呢……”
  没好全?
  她若是不说这个,陆宴知没准儿待会儿还能少折腾她一会儿。
  偏生她事到如今,还想着怎么忽悠他,这叫陆宴知心里头不大痛快。
  他丹凤眼微微眯起,像是惩罚般的捏了下她的腰,神情格外耐人寻味。
  陆宴知语气不咸不淡,“无碍,本王略懂医术,可以帮你检查一番。”
  昭玉一脸羞愤的抓住他的大手,心里头慌张极了,水盈盈的眸子紧张的瞧着他。
  她怎么不知道他还懂医术?
  检查,他、他还想怎么检查!
  这一刻,昭玉很想跑,但陆宴知摁着她的腰,她压根儿动不了。
  很快,昭玉就知晓了他是如何检查的了。
  陆宴知因着被昭玉摆了一道,心里头憋闷了许久,又加上隔的时日有些久了,这次行事比上次要凶的多。
  昭玉求了他许久,好话都说尽了,他还是不肯消停,气的红着眼伸手锤了他胸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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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也没了多少力气,这会儿软着腿,若不是叫他扶着,恐要跌水里头去。一拳头锤在皮糙肉厚的陆宴知身上,连挠痒痒的都算不上。
  陆宴知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慵懒:“哭也没用,敢再有下次,看本王如何收拾你。”
  沈昭玉这小丫头片子,胆子是真的肥。
  他说怎么好生生的就做噩梦了,还不肯一个人睡,又穿成那副模样,合着都是为他准备的。
  还有这身衣服……
  陆宴知吻了吻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笑:“今日这身衣服,本王很满意。”
  昭玉听到这儿,脸都僵住了,气的咬了他一口。
  她说他今日怎么这么反常,原来是找她秋后算账来了!
  丑时,他还未停下,昭玉已经哭了好几茬了。
  他在她耳边问:“下次还敢吗?”
  昭玉呜咽了下:“不、不敢了。”
  夜里,青衣又上了回山,给送了趟衣服跟被子。
  芍药在山下焦急的等着,后来瞧着自家主子连人带被叫摄政王抱下山,人都傻了。
  可没来得及跟上去,就被青衣给拽走了。
  ……
  五月初,京中已经开始热了。
  昭玉禀告了赵太后与陛下,不日启程前往临昌。
  赵太后知她怕热,有些不愿叫她过去,“这天儿愈发的热了,临昌那边哪里有京城自在,且路上舟车劳累,又休息不好,你这个档口过去做什么?”
  昭玉手里端着赵太后专门差御膳房给她做的凉饮子,用勺子轻轻搅拌着。
  “母后,如今临昌地界已经是儿臣的封地,儿臣自是要过去瞧瞧的。”
  赵太后想了想,道:“若不然,你再等几个月,等进了秋天,天儿便没那般热了,再过去也不迟。”
  昭玉摇了摇头,“母后,临昌那边儿原先是临昌王的封地,如今不太平,儿臣需得尽快亲自去一趟的。”若是当真进了秋再去,恐会影响了今年粮食的收成。
  赵太后又如何不知此事刻不容缓,可又实在是心疼自家姑娘,于是只好道:“既你意已决,那哀家便不拦着你了,此次前去临昌,一定要多加小心,不可鲁莽行事。”
  昭玉点了点头:“儿臣省的。”
  赵太后:“哀家叫瑜儿再给你差些人手,路上保护于你。”
  昭玉道:“母后,许岭您还信不过?届时他领着公主府的侍卫保护儿臣,定不会有什么岔子的。”
  赵太后一叹气,又叫宫女去库里拿了几匹芝地纱来,吩咐芍药多用这个给昭玉做几套衣服,届时穿上也能凉爽一些。
  离京之前,昭玉足足准备了两日,至于临昌的二十万大军,则是在五天前已经出发前往临昌。
  赵太后与小皇帝沈瑜都陆陆续续的送了些东西过来。
  昭玉除了衣服外,还带了好多把扇子,以备不时之需。
  离京前一天晚上,陆宴知宿在了公主府,足足闹了她一宿。
  而且还理直气壮地,说什么,昭玉这一离京就是几个月,他不过是提前讨些利息罢了。
  导致第二日早上出发的时候,昭玉的腰腿都有些发软,整个人瞧着也没什么精神。
  上了马车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芍药提前知会过,叫车夫稳一些,所以马车行的不快。
  许岭则是领着几十名侍卫,骑马跟在马车后头。
  很快,马车便出了城。
  马车中,昭玉闭目而眠,芍药则是在一旁轻轻的给她打着扇子。
  瞧着主子眼睑下一片乌黑,芍药心疼的紧,心道摄政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些,幸好,这次要去临昌几个月,应当有许久不用瞧见摄政王了,主子也能少遭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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