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成了小白菜——日曜三
时间:2021-07-04 09:51:40

  “那能一样吗?我哥拿捏我的命脉,是我看他脸色,现在司承逸看上我,那就是他看我的脸色。”
  季妤偌哭笑不得:“你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脑子?臆想得有些远了。”
  施幼菱生气地哼了声:“不能让我幻想一下美好的未来吗?”
  “你都不担心他会对你有什么企图?”
  施幼菱很闲然自得:“有什么好担心的?你都说他是司家的家主了,这么呼风唤雨的人物会对我有什么企图?”
  “比如看上女明星这具曼妙妖娆的身体啊。”
  “他要是活好,我是不介意的啊。”
  季妤偌被噎了下:“你倒挺想得开。”
  “宝贝,你很清楚我是不婚主义,但是人嘛总有生理需求,要是有个活好的可以互帮互助,完美。”
  “但是他坐轮椅。”
  施幼菱的眉头苦恼地微蹙了下:“的确,这虽然不至于影响他那方面的功能,但总会少些乐趣。对了,骑|乘累吗?”
  季妤偌险些因为她突如其来的问题而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现在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已经装不下别的颜色了吧?”
  “难道说你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
  季妤偌拒绝回答这么私密的问题:“你以后自己试验。”
  施幼菱缠着季妤偌问:“好偌偌你先跟我说说嘛,这可是我考量要不要跟司承逸发展的必要条件。”
  “你别跟我来这套。”
  “不过照我哥那个霸道的性子,他应该喜欢掌握主动权,问你好像也是白问。”
  季妤偌:“……”并没说错。
  施幼菱:“你说我要不要将司承逸从黑名单里放出来,问问他什么意思啊?大男人就该直白点说清楚。”
  “可能是他对你的认识存在偏差,不知道你喜欢直球的。”
  “他要是往我身上砸资源,我不介意陪他睡的,长得这么好看,睡起来心里也舒服。”
  季妤偌:“说不定人家只是感谢你出手帮他,而置换的资源。”
  施幼菱愠怒地瞪她一眼:“你可真是两肋插刀的好姐妹。”
  季妤偌轻笑道:“好姐妹是怕你丢脸,你以为他是什么纯情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对你一见钟情啊?”
  “我这张脸可被评为亚太区最美,一见钟情很奇怪吗?”
  “行,你现在马上打电话问他想不想跟你睡,我就立刻告诉你骑|乘累不累。”
  施幼菱略显嫌弃地看着她:“你又没骑过,跟我说什么大话。”
  “今晚!”
  “今晚什么?”随着贺璟深低沉好听的声音落下,季妤偌的心咯噔一跳,勾唇浅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怕你无聊。”贺璟深走近,然后捧着季妤偌的脸蛋亲了下她的双唇,全然不在意一旁的电灯泡。
  “有没有很想我?”季妤偌的嗓音娇软无比。
  施幼菱清了清嗓子:“二位要不要顾忌一下我?”
  贺璟深:“不想顾忌。”
  够扎心。
  施幼菱冷哼了声:“行,我知道我的利用价值没了,我麻利地滚蛋。”
  施幼菱一走,贺璟深的手掌便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将人压进怀中,薄唇缱绻地吻着她精致的脸蛋,低哑地出声:“很想你。”
  季妤偌的唇角弯弯,显得很开心,但还不忘数落:“老公,你得认真工作,要是公司被你败掉了,我可不跟你吃苦的。”
  贺璟深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骂道:“得意。”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我,就允许你亲一会儿吧。”
  贺璟深对于这样的盛情相邀自然却之不恭,两个人在沙发上厮|磨了半晌,他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你跟幼菱说今晚干嘛?”
  季妤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没什么啊,随便聊着。”
  季妤偌身上最具欺骗性的就是那双干净清澈的黑眸,贺璟深的长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道:“那随便聊了些什么?”
  “女孩子间的小秘密,你别问这么多,像个长舌妇。”
  真是惯得她越发嚣张跋扈了。
  贺璟深的指尖慢慢地移到她的背后,停留在拉链处,再次不疾不徐地开口:“好像听到说骑什么。”
  季妤偌想装作听不懂,可是悄悄红了的耳根出卖了她的内心,贺璟深温软的薄唇贴着她的脸蛋,恶劣地笑了笑:“你这手还伤着,总不能是骑马吧?”
  简直坏透了这男人,明知道她在说什么,还引诱着她睁眼说瞎话。
  季妤偌轻抬下巴,卷翘的眼睫眨了眨,低声说道:“没错,不骑马,骑你,就问你怕不怕。”
 
 
第30章 “越来越黏人了。”……
  “怕。”贺璟深俯首, 薄唇贴着她的脸蛋磨了两下,低沉地说道:“怕你弃马而逃。”
  季妤偌扬着下巴,一副不服输的模样:“瞧把你这匹马给能耐的, 给我等着。”
  贺璟深深谙的眸色紧盯着她, 轻笑诱导着她:“我这匹马是挺有能耐的。”
  季妤偌推开他那张英俊的脸,总感觉思想越来越污了。
  晚餐后, 贺璟深先去了书房,季妤偌因为伤了手的关系, 无法自主洗澡, 只能等他。
  主卧里, 季妤偌拿着平板, 窝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
  偏偏巧得很,这档综艺节目的录制就是在马场。
  不到十分钟, 贺璟深就回来了,季妤偌没怎么注意他的脚步声,直到人走近了, 贴着她的耳廓说话,她才知道。
  贺璟深低笑道:“真是好学的孩子。”
  季妤偌将平板合上, 手臂勾住他的后颈, “我十一岁就会骑马了, 你以为呢?”
  “那你的骑术应该很精湛了。”
  “是能让你刮目相看的程度。”季妤偌顿了顿, 又补了一句:“在马场的那种骑术, 不是床上的。”
  贺璟深的眸底浮现着明显的笑意, 沉哑地出声:“不用特别强调, 你在床上什么样子,我最清楚。”
  季妤偌白嫩的脸颊泛起一丝绯红,提高了音量说道:“我要洗澡了。”
  像是要将最美味的食物留待最佳时机品尝般, 在浴室里,贺璟深极具耐性地给季妤偌洗着澡,脸上的表情从容且淡定。
  没了他的侵扰,季妤偌更自在,舒舒服服地泡澡,还有人伺候。
  贺璟深先将季妤偌洗完,抱到了床上,自己才又进了浴室。
  季妤偌白嫩窈窕的身躯滚进被窝里,终于有了一丝仿佛大战前的紧张感。
  浴室的门未关,依稀能听见水滴溅落在地上的声音,被这种氛围渲染着,季妤偌的心跳也渐渐乱了节奏。
  很快贺璟深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房间灯光敞亮,将他的肌肉线条照得清清楚楚,连上面残留的水珠都仿佛透着性感。
  季妤偌乌黑的眼眸有几分慌张,她轻眨了两下眼睑,开口道:“老公,你把灯给关了。”
  贺璟深走到床边,带着凉意的长指摩挲着她微红的肌肤,拒绝了她的要求:“不行,我要看着你。”
  季妤偌不假思索地回道:“灯太亮,会影响我发挥。”
  贺璟深忍不住一笑:“你事情还挺多。”
  “你总不希望我发挥失常吧,快点关灯吧。”
  两相博弈之下,灯倒是关了不少,只不过床周围的灯带依然亮着,贺璟深平静地说道:“不亮了,你好好发挥吧。”
  季妤偌:“……”
  贺璟深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去的同时,手臂穿过季妤偌的腰身,她的位置立即发生了变化。
  季妤偌俯视着下方慵懒闲散的贺璟深,有点后悔之前说了那些要不得的大话。
  安静的房间里,潋滟的浅光勾勒出了湮没在暗处的轮廓,贺璟深的声线掺杂着明显的沙哑:“我这匹马可等着了。”
  季妤偌能屈能伸,俯首先吻了吻他的薄唇,又软着声音求饶道:“我是伤患,不能过激运动。”
  贺璟深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肩膀下来,又勾住了她葱白的指尖,很善良地说道:“我会辅助你的。”
  难逃此劫了QAQ。
  等房间再次归于平静时已是深夜,残星高悬在天幕下,泛着黯淡的光泽。
  而主卧内,床头灯幽幽地照射着,晕开一圈暖色光忙,清清楚楚地描绘出了床上的画面。
  季妤偌气若游丝地趴着,深栗色的长发凌乱地落在她的脸颊处,潋滟的痕迹让她整个人落魄又漂亮。
  贺璟深给她擦过药,喑哑地说道:“有点红肿,过几天应该就能消了。”
  季妤偌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总之以后什么她都不想骑了。
  贺璟深重新躺进被窝,将她的头发梳理好,薄唇温柔缱绻地安抚她的情绪。
  季妤偌还是有些恼他的,都说尽好话求饶了,还不依不饶,可是在他低姿态的求和下,又很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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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醒来,季妤偌有种自己的骨节已经错位了的痛苦感,而罪魁祸首却已经穿戴整齐,精神抖擞。
  贺璟深见季妤偌醒来,坐到床边,低沉地问道:“要不要我抱?”
  “你要出门了?”季妤偌的委屈忍不住涌上来,连声音都带了哽咽。
  贺璟深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咽了回去,“不出门,在家陪你。”
  季妤偌沉吟了几秒,最终还是将任性抛到了一边,“算了,你有事去忙吧。”
  贺璟深:“没什么要紧事。”
  季妤偌睨他一眼:“好啦,我没事,免得我被人说是祸国殃民的季妲己。”
  贺璟深勾唇笑了笑:“陪你一会儿,迟点出门。”
  两个人在房间里厮|磨到下午四点多,贺璟深才让应崇过来接他,直到这时季妤偌才知道今天是曾氏集团百年宴。
  不怪曾国邦那般目中无人,曾氏集团经过百年的发展,根是深深地扎在这里的,动它犹如蜉蝣撼大树,没人妄想过。
  贺璟深这个先例开得是很好,但是最终并没有如愿,暗地里也有不少人为他惋惜。
  贺璟深带着应崇出现在酒店现场时,曾国邦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并没将他放在眼里,依然跟旁人有说有笑。
  他摆出了这样的态度,受邀而来的宾客自然也不想冒着风险上前跟贺璟深寒暄,这便导致贺璟深形单影只地站在一处。
  他平静从容,还向工作人员要了一份今天的流程,简单地浏览过,对应崇说道:“等这件事后,放你一个月的假。”
  “那倒不至于,一周就行了。”应崇受宠若惊。
  贺璟深看他一眼,“那你自行安排工作吧。”
  应崇:“??”
  他沉吟了片刻,像是领悟了贺璟深话里的意思,试探性地问道:“老板,你该不会是想休息一个月吧?”
  “我不能休息吗?”
  “可是一个月诶,会不会有些长?”
  贺璟深:“不长。”
  也就玩几个国家而已,时间一点都不充分。
  那边已经在走今天的流程,现在荧幕上播放的正是曾氏集团的历史,从小小的作坊发展到如今如日中天的大企业,凝聚了几代人的心血,而如今——
  要改朝换代了。
  司仪要请曾国邦上台致辞的时候,贺璟深出声打断道:“在这之前,我有些话想要先跟各位说一下。”
  曾国邦面色铁青地喝道:“贺璟深,我不赶你出去是给你留了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璟深不疾不徐地笑了下:“我是曾氏集团的股东,绝对有权利留在这里。”
  在曾氏集团股票动荡的那会儿,贺璟深吸纳了大量的股票,还有几位大股东将持股的部分卖给了他,可以说除了曾国邦,他是曾氏集团持股第二多的。
  他想上台,没人能阻止。
  曾国邦虽然气愤难当,但是在这样的大场合,也只能忍着不发作。
  应崇随着贺璟深上了台,贺璟深平淡无波地开口:“众所周知前阵子曾氏集团发生了不小的动荡,市值蒸发了近一半,大家都损失惨重,幸得有人注资,才缓过这个困境。”
  应崇将其中的一份文件递到贺璟深手里,贺璟深再次说道:“而我便是这家公司百分百持股的唯一股东。”
  “不可能!”曾国邦一口否认,“那是榕城司家的子公司!”
  “的确,不过不久前因公司经营不善,已经被我收购了,所以说我不仅是它唯一的股东,还是曾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什么经营不善,根本是连小孩子都骗不过去的把戏,那么大的公司有足够的资金挽救曾氏集团的颓势,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就经营不善?
  曾国邦捂着胸口,死死地瞪着贺璟深,瞪得眼白都快往上翻了,可嘴唇颤抖,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他根本就是蓄谋已久,上次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计划失败,其实根本不然,是挖了陷阱在这里等着自己!
  如果贺璟深是借了空壳铁定会令他怀疑,可榕城司家,他怎么会怀疑?!
  调查得再细致小心,终究没查出贺璟深在什么时候跟司家有了交集!曾国邦悔恨万分,一股混杂着憋屈、愤恨、恼怒的情绪冲上大脑,两眼一翻就晕倒了地上。
  贺璟深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发言:“公司的架构会重新组织,但是你们也不必惊慌,即便会有小小变动,但只要是人才,我都会珍惜,至于具体事宜,我稍后会正式开会决定,如果有怀疑这些法律文件作假的,尽管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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