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康熙白月光[清穿]——曲盈盈
时间:2021-09-22 08:30:19

  他带着宫人出去,走到殿外,脸色一肃,道:“你去长春宫请雅嫔娘娘过来,务必小心着伺候。”
  他对着徒弟说。
  徒弟连连点头,道:“师傅,保证完成!”
  不过他心中有个小小疑问。
  “师傅,这不是最近秀女入宫么……”按照惯例,今日晚上应该是秀女中最高的位分,赫舍里氏嫔妃过来侍寝,怎么……怎么又是雅嫔娘娘。
  梁九功瞪着他:“你管呢,快去办!”
  他将徒弟踢走后,才回了殿内。
  有一事,他得跟皇上说一下。
  康熙见他杵在那也不走,皱了皱眉,道:“你站在那干什么?没事就滚出去。”
  梁九功抿了抿嘴,“万岁爷,有一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最近奴才听闻佟贵妃那,据说是打算重整后宫制度,分为一三五二四六,安排好合适的嫔妃侍寝,这样雷霆雨露均沾,后妃们也不会有所怨怼,这两日正在制定制度,说是制定好了,拿来万岁爷瞧一瞧,万岁爷若是同意,伺候就按着这个制度实施。”
  康熙:“……”
  一三五二四六?
  梁九功也满脸震撼。
  他中午才听从崔娴那听了此事,犹豫到了晚上终于有时间说了。
  这贵妃娘娘怀了孕净整些事,皇上爱宠幸谁便宠幸谁,还得依着轮流次数来?
  这第七天,第七天算是给皇上放假么?
  这皇帝贵为一国之君,难道连去谁宫里,都要有次序安排,贵妃虽执掌六宫,但也不是真正的皇后,怀了孕身子本就弱,还瞎搞事。
  康熙搁下御笔,合上奏折,淡淡道:“那就等她亲自来与朕说。”
  神色不辨喜怒,但依据梁九功这些年来伺候揣度皇帝的心思,两分得有正确。
  万岁爷应该是生气了。
  长春宫的苏漾梳洗后来了乾清宫,她一身清凉之气,从殿外燥热的夜晚徐徐而来,仿佛也将那凉意带过来。
  康熙在西暖阁里看书。
  苏漾到了好一会儿,都么见他抬起头来瞧自己一眼。
  她也不说话不出声打断。
  认真看书,像这皇帝看的书不下千本,平时早朝忙碌还得批折子,这居然还挺有闲心的,晚上这么大好时光里,来搞认真读书的作态。
  她提着裙子踮起脚一瞧。
  当即愣在原地。
  这狗皇帝看得什么书!
  净是些不能入眼的宫闱小黄书!
  她还老老实实的觉得怕是什么了不得的名著,结果……结果竟然是在想用什么姿势。
  “你说这个好不好?”
  康熙突然伸手指着一处,出声道,“下方女子脸若红酌,极为享受。”
  苏漾:“……”
  她还真的往上面瞧了,同坐一个椅子,挤了挤康熙,让他边上去点,才凑过去看,点评道:“一般。”
  现代的小黄书,激荡人心,臊得人脸红。
  还有真人影像,胡呻海吟,就两块白花花的肉撞在一起,可不比这清朝小黄书来得刺激?
  “皇上这册子,怕又是梁公公塞的吧?”
  “这梁公公皮紧了,下次给他松一松,”苏漾开玩笑似的说了梁九功两句,随后主动伸过手,翻了一页。
  刚刚那一页是非常含蓄而唯美。
  现在这一页是大胆而狂放。
  下一页,还有特制的红烛点烧。
  那红烛滴着泪,颇有蜡炬成灰泪始干之感,灯下如火烧,痛苦与享受,微妙的两种情绪掺杂,很难说清到底是不是痛。
  又翻了一页,是打造的精雕细琢的铁链子,拴着手脚平躺于床上。
  荒唐到不行。
  又再想翻一页点评时,康熙止住她的手,突地说:“这链子倒是别致。”
  他微微低头,瞧了苏漾纤细雪白的手腕一眼,道:“苏漾,你喜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凌晨见!
 
 
第93章 
  捆绑系的玩法。
  苏漾自觉不会受自己欢迎的。
  她不喜欢束缚的感觉, 这链子冷冰冰的拴着像拴一条狗似的。
  谁家正常调情恋爱,需要这种东西来玩?
  哪怕都过了这么几年,说是热情稍却些, 也不至于需要搞这么刺激。
  登时摇头, 断然道:“不喜欢。”
  康熙略有些可惜, “既然不喜欢, 那就不做。”
  苏漾怀疑他刚刚问的时候, 是真生了这个念头,想打造手链脚链来把她拴着的。
  哪怕在床上搞这些, 底线一一退步,将来再搞些窒息play等等, 那是要玩死人的。
  不做才是正道。
  苏漾将他手中的东西拿开,往边上一扔。
  “对你自己有点自信。”
  她认真忽悠道, “皇上,抛开这些,不管其他,妾身都还算是喜欢的, 别老是搞花样。”
  时间这么久, 也算老夫老妻了。
  没了孩子拖着, 日子悠哉清闲。
  虽然没有空调电视打发时间, 但没有工业化的朝代里,吃饭喝水不说,这空气就跟乡下一般清新, 她也就不急着回去。
  她坐在龙床上, 好好的整理这床上的被褥。
  忽然想到,之后其他嫔妃也同在这床上侍寝,颠鸾倒凤, 一时心情无以言说。
  康熙换了身衣裳过来,见她坐在椅子上,没有往床上坐。
  他有些奇怪:“椅子冰冷坚硬,你怎么……”
  苏漾抬起头,道:“皇上,以后……妾身觉得,还是撤了妾身的牌子好,皇上愿意来长春宫就直接去,不用翻牌子,妾身也不用大老远的从长春宫赶过来。”
  “……”
  康熙沉了气,问:“谁招惹你了。”
  刚才不是好好地。
  “妾身刚刚想了想,秀女这两天刚封位分,皇上一个没宣,喊人叫了妾身来,太招人眼,免得出以前的事,妾身可再经不起两遭了。”
  “索性撤了绿头牌,这样妾身也安安静静的。”
  “绿头牌不会撤。”康熙让她死了这条心,“不过,朕还是能礼贤下士,好好听上一听。”
  他现在算回过味来了,这苏漾为何不往床上坐。
  “每日乾清宫的龙床上,都会换上崭新的被褥床单。”
  他过去拉了苏漾的手起来,“你若是不喜,朕以后连架子也一起换。”
  这样声势太过浩大了,和苏漾的目的相违背。
  不过每日换的话,膈应少了些。
  她被康熙拉着起身,往龙床上一坐。
  皇帝即将吹了灯,道:“该就寝了。”
  正要熄灯时,他神色微微一凝。
  这椅子上……有一小块暗色痕迹,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血腥气味。
  苏漾见他不动,看过去,由于隔了段距离,她没看清椅子上是什么,迟疑道:“怎么不熄灯?”
  康熙:“……”
  他回头道:“你月事,不是这两日来吧?”
  苏漾脸一红,捂了下肚子:“不会吧。”
  她月事提前来了,难道是前几天水果吃多了么。
  她匆匆忙忙起身,往床上一瞧,见上面果真有了一小块的红色痕迹,猛地吸了口气,道:“这……皇上,这妾身绝对不是故意的啊!”
  之前月事还算准时,本来在后面十来天的,今日突然来了,就……就很有突兀的感觉。
  刚刚还看了几页的小黄书。
  怪不得今天她脾气有点躁动。
  原来早有端倪。
  “你用的东西呢?”
  康熙不太清楚那个叫什么,但一般若是女子来了月事,都会有一个袋子。
  之前几年到没有出过这情况。
  康熙还算沉着冷静,苏漾匆匆喊了凝夏进来,轻咳一声道:“那什么,今日不宜侍寝,你回长春宫去,拿月事袋。”
  凝夏意外的看着她,点头:“好,奴才这就回去。”
  主要今晚都翻了牌子,不好直接就大咧咧的回宫,起码等下半夜或者第二日。
  康熙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道:“这床褥被子,朕现在让梁九功换了新的。”
  梁九功是阉人,若是男人来,苏漾还会有些不自在。
  不过梁九功也没亲自来,他喊了宫女进殿匆匆换了,俩宫女对视一眼,胆战心惊的以为是皇上在床上搞出了血来,有些害怕也不敢细瞧,收拾重新铺好后,凝夏也来了。
  凝夏拉着苏漾去后殿换了衣服又穿上月事袋,才擦了擦头上的汗:“主子,这怎么突然……”
  苏漾咳嗽道:“可能,吃太多寒性的东西了。”
  “皇上会不会怪您?”
  “应该不会。”
  苏漾安抚她,重回殿内,这忙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收拾好了东西。
  苏漾脸不红心不跳的重新往床上一坐。
  她唏嘘道:“皇上,您事先做的预热,今晚可能不行了。”
  康熙无奈:“朕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重新熄了灯后,苏漾躺在床上。
  她耳侧听康熙道:“朕听闻女子在这时候,应该会肚子疼痛,你……可有疼?”
  他大手伸过来,往她肚子上一暖。
  温热的暖意源源不断的从腹间传来,苏漾轻呼一口气,道:“还好。”
  她开始头两年,这段日子会辛苦些,后来好好养了回来,就没有那么疼,不敏感。
  所以今天才没有察觉到,肚子是有些不大舒服的。
  “朕明日让徐忠上长春宫瞧一瞧,哪里不舒服,不要讳疾忌医。”
  苏漾“嗯”了一声,重新闭上眼:“那妾身先睡了,皇上您也早睡。”
  没一会儿,她陷入睡梦里。
  康熙还有事想同她说,叫了两声,见她没醒,也就不再叫了。
  他发现如果苏漾很晚睡的话,很容易醒。
  如果早睡,很难叫醒。
  也不知梦里梦见了什么,竟舍不得醒。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见苏漾无意识的张开嘴呼吸,从胸腔中沉沉的闷笑起来,放下手后,将她脑袋枕在胳膊上。
  第二日起早,苏漾回了宫。
  她带回自己脏污的裙子,打算这次不要多鱼和凝夏插手,自己好好的洗干净。
  天已经热起来了,用木桶晒在外面烈阳下的水,不算特别烫人。
  洗一件裙子还是绰绰有余。
  荣嫔来时,见她嘿咻嘿咻的洗衣裳,惊奇道:“你宫女呢?”
  苏漾摆了摆手,“别提了。”
  可能手重了些,刺啦一声直接撕破。
  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苏漾:“……看来她也抗议。算了。”
  荣嫔走过来:“那么多衣裳,脏了扔了就是,何须再洗。”
  苏漾道:“这衣裳我格外喜欢,可惜了。”
  她洗干净手,荣嫔拉着她走进殿内,捂着唇角笑:“你昨晚,可狠狠打了那些想飞枝头的秀女一巴掌,姐姐特地来庆祝庆祝。”
  还以为皇上很快喜新厌旧,不要旧人了。
  结果当晚就喊了苏漾过去。
  “姐姐听说,这储秀宫这位小赫舍里氏,昨晚发了脾气呢,还以为有多沉着冷静。”
  “姐姐可别埋汰我。”苏漾说起这事,就挺无语的,“本来好端端的,谁知月事来了。”
  “不是姐姐说你,这寒性的水果还是少吃。”
  荣嫔拍拍她的手,道:“对女子身子不好。”
  苏漾想了想,觉得有两分道理,决定以后少吃一些。
  下午徐太医过来给她诊脉,道:“雅嫔娘娘,最近身子有些凉了,容易引发腹痛,不要觉得年纪轻,就任性。”
  徐太医如今快到六十岁。
  胡须花白。
  他眼神也多了几分苍老,脸颊纹路有些显眼了。
  他这次来,不仅仅是来诊脉的,还将所剩无几的两瓶黑玉养颜膏赠给苏漾:“娘娘,微臣如今已知天年,或许要不了两年,微臣就要告老还乡了。”
  “这黑玉养颜膏,微臣已让徒弟得了药方,将来若是做好,也会继续给娘娘提供。”
  他细细的瞧着苏漾:“娘娘气色好,其实也并不是黑玉养颜膏的功效,娘娘身宽体胖,心情愉悦,也能降低衰老迟缓的步伐,还希望娘娘继续保持着年轻的心态,不要太过忧虑也不要太过沉郁。”
  苏漾一惊,黑玉养颜膏没有收下。
  “徐太医这是?”
  徐忠如今五十有六,早已不是四十几岁的精力了。
  他去年发觉头部有些疼,给自己诊脉,才发现脑子里可能长了东西,竭尽毕生之力将平生所学写与医书里,留有后人查看。
  医者不自医。或许等不了两年,他人可能就不中用,也不能为皇帝做事了。
  所以他用着剩下的时间,打算告老还乡,去老家那边趁着机会,治病救人行医。
  苏漾闻言沉默片刻,点头道:“徐太医保重。”
  脑子有东西,可能是肿瘤。
  若是放了现代或许还有机会做手术,可这是古代。
  前有扁鹊治病,后有华佗刮骨疗伤。
  这开颅手术,没几个人敢这样想,敢这样做,也没这条件。
  苏漾对此表示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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