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福晋擅长以武服人——满汀洲
时间:2021-10-18 09:50:40

  当下福身:“儿媳谨遵皇额娘教诲。日后若他不变,风霜雨雪又如何?我陪他就是!”
  弘昼憨笑着拉住她手:“不变不变,肯定不变。”
  眼看着皇后跟裕嫔忍笑都快忍到内伤,原本还打算留在宫中一整天的舒舒赶紧变了主意,提出告辞。
  弘昼有些不乐意:“好容易来一趟,咱么还没往四哥那里走走呢!”
  往日一直被催催催的,花样建议着纳妾什么的。弘昼也不好说自己龙精虎猛着,只是为了自己与福晋身体、为了优生优育故,才一直忍着。如今,嘿嘿,小娃娃必定已经在福晋腹中落地生根了,他肯定也得找四哥说一下。
  被‘坑’过一次后,舒舒对这个可敏感。
  直接眯眼追问:“跟四哥说什么?”
  弘昼能说自己马上就有好大儿,让四哥不必担心了么?肯定不会啊!只嘿嘿笑:“那个,不是四哥忙于公务,哥俩好久没一起聚过了么?再不抓紧,皇阿玛开印,他又要忙成陀螺了。”
  这理由合情合理,舒舒再不喜欢渣渣龙,也不好当着皇后跟裕嫔的面儿阻止人家兄弟情深。只把自己摘了出来,陪裕嫔回延禧宫。
  因此上,也就没听到某人对他渣渣哥放的那番厥词。
  听李玉禀告说五阿哥前来,弘历还挺开心。亲自迎到了门口:“打从初一到今儿,可算见到五弟了,难得你这大忙人还能想起四哥来。”
  弘昼笑:“初二陪福晋回娘家省亲了,结果岳父岳母过于热情。瞧着福晋明显没待够,初三又去了。初四迎神接神,扔穷,初五破五。昨儿……”
  “昨儿怎么了?”弘历好奇接话。
  直问得弘昼俊脸通红,扫视了四周没有旁人,才凑到弘历耳边:“四哥记得弟弟给你看过的那些
  书不?就,求嗣门之类的……”
  这弘历哪儿能忘?
  毕竟当初新婚燕尔,正是娇妻美妾环绕时候。蠢弟弟拿了那么些不知道哪儿划拉出来的医术,劝他清心寡欲什么的。可把弘历给笑得,前仰后合直接岔了气。
  可……
  弘历骇然,特别不敢置信地盯着弘昼:“你,你该不会信,并且认真执行了吧?”
  在他的无尽震惊中,弘昼笑着点头:“是,正如四哥猜想。昨晚,弟弟与福晋……今早来给皇阿玛、皇额娘跟额娘请安,并交了元帕。”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咱哥俩打小一起长大,最是亲近。四哥以前没少护着弟弟,为弟弟操心。前面,是弟弟羞怯,为免被兄长笑话没和盘托出。现在,四哥该放心了吧?”
  “福晋很快就会有妊,用不上明年,弟弟就能当阿玛!”
  所以,你可快别再以担心我子嗣为由,暗戳戳地劝皇阿玛为我指妾了。这齐人之福我不要,福晋跟作案工具都想长长久久地留着。后面的话弘昼没有直接说出来,但他觉得四哥能懂。
  弘历:……
  懂不懂的,他已经放弃对弘昼的劝说了。毕竟能一条道跑到黑成这样,也根本不是等闲劝得住的啊!
  于是,识趣的弘历乐:“那当哥的,就预祝五弟心想事成了。前头是为兄不明就里,还当……”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为兄的错,好五弟千万别跟为兄一般计较,更别哥哥生分了!前阵子户部忙乱,为兄一天忙到脚打后脑勺。如今可算有点空儿,让你嫂子准备些个饭菜,咱哥俩好好聊聊。”
  自打禁足事后,弘历就彻底戒了酒。弘昼为了生育优秀的下一代,也在暂时戒断中。
  用点膳、聊聊天,拉进下自打禁足后就日渐生疏的兄弟情却是必须的。
  可大婚到第三年头上,弘昼才终于体会到了夫妻间的甜蜜美好,哪儿愿意把珍贵时间都用在联系越来越不纯粹的兄弟情上?
  直接憨憨一笑:“不了不了,四嫂子整天忙着带大侄女也怪累,弟弟就不跟着添乱了。本,本也是过来告诉四哥
  一声,好让你放心。这就回延禧宫,接福晋回去了。”
  话落人走,特别的干脆利落。
  连门儿都没进。
  只留弘历自己在门口,傻乎乎地风中萧索。
  好一会子才回过神,去了福晋所在的正院。富察氏正抱着爱女轻声哼着歌,见他进来只淡淡一笑:“爷不是去接五弟了么,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提起这个,弘历就有一肚子话要说。抬手就屏退了左右,将弘昼前头那番话一五一十说了。
  富察氏出身大家,打小就看着阿玛与几位伯父三妻四妾,堂兄们也都十几岁便有了通房。便府上得势些个的管事,也都还有个妾。
  写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纳兰有妻有妾有红颜,被两代帝王盖章妒妇的郭络罗氏得忍着侧福晋、格格、侍妾和庶子庶女。
  谁能想到呢?
  到头来最真心,最护福晋的,却是荒唐之名传朝野的五阿哥!
  命运也真是无常,明明最初,她才是全京城闺秀最最羡慕的存在,吴扎库氏却倍受同情。如今三年不到,一切却已然颠倒。吴扎库氏有了哪怕她有一日登临后位,也获得不了的真心爱重。
  恍惚间,富察氏叹:“五弟妹有福啊!世家女子梦寐以求的好夫婿、好婆婆,都让她摊上了。”
  提及这个,弘历脸上就黑沉一片:“额娘已经很自责了,福晋慎言吧!爷前头还有些公务没处理完,今儿便歇在书房了,改日再来看福晋跟小格格。”
  他这一走,富察氏身边的嬷嬷便皱眉:“福晋啊,嬷嬷知道您心里苦。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还是要往前看啊!趁着爷这会子还有愧疚,赶紧养好了身子再要个阿哥才是正格啊!”
  富察氏哭:“我何尝不知道?可……”
  她就是看不开,放不下。
  受不了婆婆熹妃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几滴眼泪洗了满身罪过。反过来她这个受害者还要担待元凶,不能在她面前提及,不能抱着小格格去刺她的心。只略提一下,都要被四阿哥指责……
  弘昼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炫耀+暗示,目的达成,火速告辞。哪儿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让四哥四嫂子
  还小别扭一场?
  他只急匆匆往延禧宫,让舒舒万分惊讶:“不是要跟四哥兄弟情深?这么快回来,你们都没说上几句话吧!”
  弘昼哪儿好意思说自己急吼吼连四阿哥所大门都没进?
  闻言嘿笑:“四哥说要让四嫂子安排酒菜来着,倒也盛意拳拳。但爷得为咱们孩子着想啊,哪能随意饮酒呢?不等着福晋有妊的喜信儿传出来,爷绝对憋着滴酒不沾啊!”
  虽然酒瘾频频发作,让他屡屡犯馋。
  但为了健康活泼的小阿哥、小格格,这点困难弘昼表示必须克服。
  对他那猴儿酒惦记不已的裕嫔娘娘抚掌,万分赞同:“好儿子,有点儿当阿玛的样儿了。不过额娘好酒,知道有好酒在眼前却不能品尝的痛。这样,为了孙子孙女,当玛嬷的就牺牲下。”
  “让人把你那什么百年陈酿、猴儿酒的,都送来延禧宫,额娘替你保管。”
  然后保管变成了品尝,渐渐美酒一去不复返?
  弘昼笑,拒绝的特别干脆:“福晋特特给儿子踅摸的,点点滴滴都是情谊。不给,谁要也不给!啊,那个,时间不早了,额娘也该休息了。福晋咱们赶紧回府吧,别打扰额娘休息。”
  舒舒自打跟婆婆回了延禧宫,就被塞了几匹繁复华丽又轻薄到微微透明的料子跟几款睡袍、亵衣的制作方法。
  早就听得面红耳赤想要转身逃跑了,现在救星出现,她自然不会反对。
  只裕嫔咬牙看表,瞅着那还未指向午时的时针笑:“本宫头一回知道,原来未到午时就已经不早了?”
  弘昼笑:“额娘又不是不知道,这怀钟只有一根时针,可容易发生误差了。一个运气不好,差几个时辰也是有的。不过不打紧,继两个指针后,福晋已经又研究出三个指针的了。”
  “现在已经观察了快旬日,也没发现误时现象,跟大座钟一样的准。估摸着再过几日就要开始售卖了,到那时候,额娘就再也不用担心时辰有误了!”
  哎???
  裕嫔惊喜,忙用征询的目光看着舒舒:“竟有此事?怎么没听你这孩子提过呢!”
  舒舒笑:“才刚出来,还
  没确定具体效果呢,哪敢往额娘面前卖弄?万一如前次一样,岂不要连累额娘跟着一起丢人么。所以稳妥起见,决定多观察些日子。若无问题,元宵节前,肯定让额娘成为咱们大清第三个戴上手表的。”
  第一皇上,第二皇后。
  裕嫔欢欢喜喜笑:“如此,额娘可就好生等着咱们舒舒的孝敬了。”
  舒舒福了一福,不等把必不让额娘失望的话说完,就被弘昼直接拉走。只留下裕嫔在后头喊:“哎,等等,把本宫的礼物带着!”
  啧啧,那制成衣裳必然让嫩草变凶狼的料子?
  要不起啊要不起!
  虽然一时没抗住蛊惑犯了错,但在某人满了十八周岁之前再不想有第二次的舒舒脚步加快,变成反带着弘昼跑的姿势。
  让弘昼好奇,特别想知道额娘到底送了什么。
  结果答案没问出来,回到府中后,福晋却第一时间着人收拾书房,要让他住进去???
  弘昼当时就炸了:“不行,爷不去,想都别想!爷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当初建府的时候,爷就把大部分银子都用在了建正院上。前院就只草草弄了书房厅堂,都没正儿八经地修个卧室。”
  “唔!”舒舒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大正月里的不好动工。等二月的?进了二月,就在前院给你好好拾掇个卧房。”
  弘昼震惊:“你,你不但今儿撵爷,还想把爷彻底撵走!!!”
  明明昨晚才说了三生三世,今儿就惨遭驱赶???
  弘昼瞪着舒舒,仿若秦香莲怒瞪陈世美,王宝钏面对薛平贵。硬是看得舒舒心里都有那么一丢丢的虚,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了点儿。可……
  没到十八周岁就……
  已经够破耻度了,她不想紧跟着就升级变成宝妈。
  昨儿都已经被诱惑了一次,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定力。偏生无毒无害无副作用的避孕方式还根本不存在于大清,为策万全,可不就只有暂时分开么?
  但弘昼不干:“爷倒也不是不能睡书房,但前提是福晋在哪儿爷在哪儿,否则咱们明儿吴扎库府上见!”
  “同日大婚,四哥家大
  格格已经都喊两岁,咱们还什么动静都没有,岳母可着急了。”
  这一言不合就上威胁的告状精!!!
  舒舒狠狠鄙视,给了他个你能不能成熟点儿的眼神。
  弘昼笑得可痞了:“爷可是咸鱼,能闲闲地把事儿办了,就绝不费劲翻面儿。福晋要是执意撵爷去书房,爷就马上往吴扎库府上。好好跟岳父岳母哭一哭,让二老跟爷分析分析。”
  “到底哪儿做的不到位了,怎么才圆房就要被福晋撵去书房。”
  见他起身要走,马上要付诸行动的样子。舒舒赶紧从后头把人抱住:“我,我我也是为了孩子啊!”
  都到了被告状的边缘,舒舒也顾不上面子小事儿了。
  把所有人等都挥退,扳着手指头跟弘昼细数:“那,你说过你很厉害对不对?为了昨晚,悉心准备多时,养精蓄锐良久是不是?那,咱们都好年华,特别容易开花结果对不对?”
  弘昼点头,继而又拧眉:“那是爷要被撵出去的理由?”
  舒舒轻抚了抚自己小腹,说这里面很可能有个小生命了。他们做阿玛额娘的,务必得谨慎小心。不然有个什么万一,岂不是追悔莫及?
  啊这……
  弘昼直说不可能,却被舒舒反问了句难道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彻底让他偃旗息鼓。
  最后的最后,两人都各让了一步。舒舒不再坚持将弘昼撵去书房,弘昼也保证,在舒舒下一次癸水来之前停止胡作非为。免得万一,再伤了他们的小阿哥或者小格格。
  原本,舒舒还担心。
  唯恐饿狼开荤后,再也不肯吃素。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说话算数,只是素来以咸鱼为人生目标的他竟然拿起书本。每晚不停歇地,念上至少两炷香的书。
  说是自己咸鱼也就罢了,孩子得上进点儿。
  不然亲王、郡王、贝勒、贝子、镇国公地一代代减等承爵下去,用不了几代就连当咸鱼的资格都没了。那认真劲儿,让舒舒仿佛见到了第三种笨鸟,让她忍不住对还不知道哪年能见着面儿的闺女儿子默默掬了一把同情泪。
  好在阿玛不靠谱,额娘却是个能干的。
  ‘研究’许久,投
  入金银无数。舒舒终于‘突破’了技术难题,不但大幅度降低了成本,还杜绝了怀钟不准,一不小心误差几小时的问题。
  并把揣在荷包里、衣兜里的怀钟进一步缩小,加了皮革或者金玉的链子,直接戴在手上,称其为手表。
  新奇又美观。
  元宵节宴上,由弘昼笑呵呵跟帝后献礼,说是他福晋辛辛苦苦造出来的最佳版本。
  “哦?”雍正皱眉:“瞧着倒是新巧,可钟表之物,最要紧是准时啊!朕登基至今,也就被你小子上次进献的怀钟给害延误了早朝一次。”
  说起这个,在座大臣们便都笑。
  弘昼自然连番保证不停,并作出不准包赔,可先付一半定金,旬日内无质量问题再支付尾款的保证。
  表出金银铜钢四个材质,分别对应官员、富商、学子等不同消费群体。
  还分男女款,夫妻款,儿童款等等。
  色色样样叫个全!
  价格虽然不菲,但偌大的京城,难道还缺有钱的么?
  不缺啊。
  用弘昼的话说,京城地界,扔个砖头砸中七人,最低六个官员,其中还得有四个勋贵、至少一个红带子甚至黄带子!
  只要东西制作精良效果好,就绝不缺少有钱且识货的。
  元宵节宴翌日,就有人慕名而来。将将出正月,所有的存货就已经销售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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