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小妾重生了——大王拖拖
时间:2021-10-26 10:04:08

  香桃委屈的坐着,双眸噙着薄薄的水气,像两弯春潮,波光潋滟,让人不敢直视。
  夏渊转过身去,背对着一窗明月,在地面上拉出一道修长的黑影。
  香桃醉意朦胧的看着对面高大的身影,轻轻的弯了弯嘴角,记忆最深处,她的郎君一直是这般清贵自持的模样,对她有礼有节,很是照顾。
  她一个人四处游荡的时候,紧紧跟着她,帮她打跑坏人,还给她买好吃的。
  她做噩梦的时候,他哄着她,她总记不住事情,他一遍遍教她。
  慢慢的,她信任他,喜欢和他亲近,喜欢逗得他面红耳赤,直到他反客为主,欺负的她哭着告饶。
  她喜欢这样酩酊大醉,醉了就能见到他。
  突然地上的影子叠成了一双,香桃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床,素手柔柔缠上他的腰际,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夏渊后背一阵冰凉,他突然想到,她胸前灌了一杯水,这深秋寒夜,屋子里又没烧炭盆,湿衣服一直穿在身上,很容易受凉。
  他后悔刚才拒绝了老温的好意,现在有一床被褥就好了。
  无奈他只能解开自己的外裳,背着身子递给她,“把湿衣服换下来,把这个穿上。”
  香桃接过他的衣服,却站着不动,他沉声问:“怎么了?”
  “我手上无力,解不开衣服。”
  夏渊转身,他从来没碰过女子的衣服,看着眼前繁复的外裳,襦裙,无从下手。
  想起那日他手起刀落,把她的外衣拨了个精光,今日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当日的勇气,只能小心翼翼的摸索到衣带,先帮她脱去外裳,解下裙裾。
  打开中衣后,少女身上的幽香如一团浓雾,扑鼻而来,滚滚进入五脏六腑,他四肢百骸一阵酥麻,脚下虚浮,眼睛迷离,脑中混沌一片,简直比喝了酒还醉人。
  他赶紧松开她的衣襟,往后退了两步,堪堪站直身子,嗓音暗沉道:“剩下的你自己脱。”
  香桃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摸索着坐到床边,费劲的扯去身上仅剩的一点覆盖,把自己蜷在还带着他体温的大袍子里,人也歪倒在罗汉床上。
  夏渊低头摆弄食盒,问她:“饿了么?”
  香桃乖巧的“嗯”了一声。
  夏渊把几碟小菜端到矮几上,又拿了一碗米饭过来。
  香桃闻着饭香已经坐起,一只胳膊支在桌上撑起沉重的脑袋,她醉眼朦胧,见只有自己面前有一碗米饭,问:“你的饭呢?”
  夏渊道:“老温只准备了一人份,我不饿,你吃吧。”
  香桃笑嘻嘻的应下,“你吃我剩下的。”
  夏渊愕然抬眸看过去,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怎么能如此坦然说出让别人吃她剩饭这种话,他干脆道:“我不吃。”
  泪花子在眼底打转,香桃哽咽道:“你嫌弃我。”以前明明都不嫌弃的,她的剩饭都是他吃掉的。
  夏渊抱着手臂看她,心里喟叹,就醉个酒,她这是要展现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看她真诚的在伤心,他咬着后槽牙道:“好,我吃。”
  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香桃转啼为笑,吃了碗里小小的一角,就把剩下的推了过去。在她的注视下,夏大将军生平第一次,吃了别人剩下的饭。
  吃饱了饭,两人都蓄了一些力气,夏渊抱起香桃回茗汀居。
  夜色已深,屋外寒凉,夏渊脚下生风,抱着香桃走的飞快。香桃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看了他一路。
  她目光炙热,烫的夏渊眼神不知该放在那里,他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直到把她放入帐内,才松了一口气。
  他屈膝轻轻把她放到床上,抬头刚欲起身,被她一个翻身压在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两片柔软贴了过来。
  是他从没尝过的香甜。
  体内的火“腾”的一下被点燃,饥渴的荒漠终遇一汪甘泉,他一口衔着送上门的唇瓣,慢慢舔舐。
  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学,骨灰级别都能无师自通。
  碾转反侧,徘徊不停,香桃已如缺氧的鱼儿,奄奄一息,突然,贝齿被撬开,她还未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五官六感都充盈着夏渊干爽清冷的气息,她醉在这蓬勃的男子欲念里。
  夏渊初尝少女的美好,他流连忘返,不舍松开,脑中的最后一丝清醒拉着他往回扯,他抱着她坐起,两人猝然分开。
  他胸膛起伏,轻轻喘息,身子的某处绷的难受。
  他心知不能再待下去,伸手想把怀里的女子抱到床上,去洗个凉水澡。
  方才的撕扯太过,宽大的袍子早已褪下,他双手按上柔腻的香肩,他低头,眼前全是刺眼的白,两个雪团中间,一颗朱砂痣,红的妖艳。
 
 
第29章 羞赧  他眉尾上挑,一派风流模样,“你……
  夏渊呼吸一窒, 这个妖艳的朱砂痣,出现在他的每一个梦里。
  他手持一卷,正在看书, 她踱着莲步走过来,薄绢曳地, 酥.胸半掩,两点间的朱砂痣红的晃眼, 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娇嗔,“书哪有我好看。”他热血翻滚, 眉尾猩红, 大手把她箍上书案, 薄绢褪到腰际, 他尝尽这一片香脂玉肌, 直到红梅在她遍体绽开。
  冬夜归来,她捂着他冰凉的双手,急的眼泪都掉下来, “怎么捂不暖呀?”情急之下, 她拉开衣襟,红色的朱砂痣尽显无疑,她用热乎乎的身体暖他的手, 温热渡入四肢百骸,他嘴角轻勾, 搂她入怀,情到深处,让把她连骨带肉揉进心窝,她檀口微张, 断断续续叫,“好热呀!”
  午夜梦回,她爬到他坚硬的胸膛,泪水涟涟,“想阿娘。”他吻尽她的泪痕,“明日带你回去。”她破涕为笑,妩媚似妖,小手伸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挠,他心里的燥热,如翻江倒海,十指相扣,眉目传情,晨光微曦照进这一方芙蓉纱帐,她还在昏睡,胸口的朱砂痣红的仿佛要滴血。
  两人每在一处抱着或说话,或亲亲,白璧无瑕上的那颗朱砂痣,都红的耀眼。
  和眼前的这颗一模一样,甚至位置也一样。
  烈酒的后劲涌上大脑,他恍然不知身在何处,梦里的美好仿佛余韵未消,他留恋那一份温情。
  现在少女就在他的手边,像一个拨了壳的鸡蛋,莹白如玉,润滑若脂,仰着头等待他的垂爱,他稍一使劲,就可以拥她入怀,任他随心所欲,恣意妄为。
  “将军。”香桃被他抓的肩膀疼,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他猛然惊醒,低头见她双肩留下两片殷红的掌印,是他恍神时无意识留下的印迹,他手忙脚乱的扯过宽大的袍子,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香桃缩在他宽大的衣袍里,长睫轻垂,红唇微噘,显然是有点失落,这会她正头晕目眩,遂把头靠在他的胸膛,手脚并用的紧扒住他,眼睛慢慢阖上。
  “你不许走。”她小声呢喃。
  夏渊认命的仰身躺下,香桃像个小奶猫一样伏在他的胸口,睡的香甜。
  他双臂环住缠在身上的女子,心里邪火乱窜,恨的牙痒痒。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有多危险!
  胸上一团软绵,他情烦意乱,血液喷张,身体的难受程度简直和当日吃了“佛棍”一样。
  她还身处险境而不自知,竟心安理得的抱着他睡着了。
  她呼吸均匀,吐气如兰,青丝缠在他的小臂,他真的想像梦里一样,狠狠的欺负她,直到她嘤嘤哭泣,娇声告饶。
  想到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夏渊不禁陷入沉思,梦里的女子和香桃是什么关系,两人胸前都有一颗朱砂痣,这是巧合,还是他梦里思淫,把香桃投射到梦中女子的身上?
  还有在梦里,他明明对那个女子爱到入骨,内心的阴暗处为何有深深的负疚感,让他对她只敢远观,而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她先挑起欲.火。
  他今晚喝了很多的酒,又躺在醉人的暖帐,只觉脑袋昏沉,什么都想不清楚。
  他也累了,丝丝幽香传来,没有时间容他多想,他慢慢阖上了眼睛。
  *
  香桃向往常一样,天不亮就醒来,她眼睛还没睁开,就狠狠的皱起了眉头,脑袋里仿佛在搅泥浆,又沉又晕。
  她记得昨夜和夏渊在马场的偏房里喝酒,她喝了一碗就醉了,后面有一些乌七八糟的行为,最后的记忆是夏渊出门,她抱着酒坛倒了一碗酒,再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夏渊面前有没有做丢脸的事。
  她悔不当初,伸手揉揉额头,头好疼。
  这一动,她的心差点跳到嗓门眼。
  她才发现她的身子下面竟是夏渊,她躺在他的胸口,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而她的两条腿,环在他精瘦的腰上!
  一瞬的失神后,她蹑手蹑脚的抽出四肢,从他身上爬下来,猛打了个滚,身贴墙壁躺着,就是头皮扯的疼,她回头一看,原来头发压在他的手臂下面。
  她手轻轻的握着头发,一点一点从他的臂弯往外扯,突然他臂膀抬高,缕缕青丝轻松被她抽出。
  她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翻转身子背对他躺着。
  夏渊醒了,两人同时静默,只能听见彼此微微的喘气声。
  “天还早,再睡会。”
  夏渊在沙场上练就了气沉丹田的说话方式,平时他说话声如洪钟,淳厚有力,当他刻意压低住嗓子说话的时候,声线带着微哑的性感,音色里充满了磁性。
  蛊人心魄。
  香桃小小的“嗯”了一句,声音低的估计也就她自己能听见。
  她阖上眼,努力回忆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喝了一碗“绿蚁”,整个人轻飘飘,晕乎乎的,行为和思想都不受控制,支离破碎的记忆中她好像拉了夏渊的手,还当着他的面坐到桌子上,最后在摸他的脸?
  啊!
  冷静,她告诉自己不要慌,摸个脸而已,刚才还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呢,这样一想,好像摸脸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了。
  她应该没做更过分的事了。说不定夏渊还不知道她扒在他身上睡觉这件事。
  对,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以夏渊冷漠寡情的性子,早把她仍浔水里了。
  如果只是摸手摸脸,在喝醉酒的情况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再说,夏渊比她喝的还多,说不定还是他先动手的呢。
  饶是她努力说服了自己,整个人还是像煮熟的虾子,耳窝脖颈红扑扑的。
  头脑还是昏沉,她拍拍自己的脸,还是睡觉吧,希望一觉醒来,大家都忘了。
  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自己的嘴唇。
  “啊——”她失声大喊,弹跳着坐了起来。
  她的嘴唇怎么变得那么大?她又摸了摸,是肿了,嘴角还有一丝甜腥,嘴唇还被咬破了。
  夏渊直身坐起,怔怔看着她,默然不语。
  他想到她醒来后会情绪激动,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不管怎么说,是他情难自己,轻薄了她。
  昨夜,她双唇压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她的唇瓣丰盈软糯,他吃不够,欺不足,直到蹂.躏的她几近凋零。
  她娇花一样的人儿,那经得住那般摧残,嘴唇高肿是必然的结果。
  香桃捂住嘴,拼命回忆,怎么都想不起自己的嘴是怎么肿的,喝完第二碗酒,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恍惚中她好像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有谁,她不记得,只是那份甜蜜,在她心中还留有余韵。
  做什么梦,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嘴弄肿呀。
  她猛转过身,怒视夏渊,夏渊迎着她的目光,抿了下嘴唇。
  “是你。”香桃看到他嘴角的血迹,失声指控。
  夏渊点点头。
  “为什么?”香桃无法理解,也不敢相信。
  “因为我们都喝醉了。”夏渊苍白的解释道。
  香桃心里一沉,脑中一片混乱,她拼命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眼眶不觉蒙上一层薄雾,对面那张凉薄的脸,模糊成一片。
  她是他的小妾,即便重生了也是他的小妾,他本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但,一定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么?
  他平时不是一副端方自持,清贵骄矜的样子么?
  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他本来就不是君子,是个薄情寡义,冷心冷肺,肆意妄为的大坏蛋。
  见她怔住,泪花子在眼眶打转,夏渊心里一揪,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别哭了。”他温声安抚。
  不说还好,一说香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夏渊顿时手足无措,撩起衣袖就要帮她擦眼泪。
  香桃一把推开他的胳膊,两个粉拳雨点般落在他的胸口,哽咽着怒斥,“你不是自诩千杯不醉么,怎么偏就昨晚醉了。”
  夏渊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没用,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待她发泄够了,两手抓住她的皓腕,“别打了,手疼。”
  她的小手柔嫩,打在他坚硬的胸肌上,疼的可不还是她。
  香桃愤然躺下,留给他一个倔强的美背。
  夏渊也轻轻躺下,试图哄她,“昨夜我们什么都没做,除了那个.”亲亲。
  “也没有人看见。”
  “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嘴上的血你别害怕,是你咬的我。”
  香桃薄薄的香肩猛然一抖,冷哼出声,“那对不起了,夏将军。”
  夏渊知道说错了话,轻皱了一下眉心。
  他果然不擅长哄人。
  突然,他想起一件什么事,翻身坐起,忽的从身上摸出一瓶药膏,对香桃道:“今日府里举行家宴,你的嘴这个样子出门不便,这是军中最好的消肿药,你抹上后,半日之内,即可消肿。”
  香桃这才想起,国公府每年都是中秋的第二日办宴席,届时阖府的家眷都在,看到她这副模样,难免一番盘问。
  她翻身欲要下床。
  夏渊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问:“你干什么去。”
  “找冰水。”香桃没好气道,她面上嫣红未消,柳眉一横,显得娇嗔可爱,夏渊看得呆住,不自觉眸光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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