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开心耗
时间:2021-11-14 00:35:10

  看到她进来,秦霆泽招手唤她过去,在门口候着的江寿则打发了丫鬟们,把门关上了。
  季攸攸走到他身旁,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到他腿上,和她一起看着盆中之莲。
  “好看吗?今早才开的,贞儿,你看这粉嫩娇羞的颜色,像不像你?”他拥着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我才不娇羞,我脸皮很厚的,你捏捏。”她笑着同他开玩笑,拉过他的手,触碰她的脸。
  秦霆泽顺着她抚上她的脸,看她的眼神带着温柔的光,唇畔噙笑,姿容若天人。
  她的肌肤光滑白皙,他轻轻捏了捏她的面颊,那雪白的肌肤上便起了两道醒目的指痕。
  “真是豆腐做的。”他轻叹,“这肌肤和你一样,娇气。”
  季攸攸眨了眨眼睛,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故意问:“阿泽你嫌弃我啦?”
  “朕如何敢?你那么厉害,朕都不是你的对手。”他从未想过她会以身护他,当她扑向他,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时,他的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动容。
  嫌弃?怎会?他此一生都会将她放在心上,宠她、爱她,允她一生一世。
  他只怕她无法谅解他所做的事情,怕她伤心……待事情结束后,他会好好同她解释,好好哄她、弥补她。
  她爱他,愿为他付出生命,定也能为他着想,为了西秦的大业着想。
  他从袖中取出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亲自为她戴上,步摇轻晃,撞出悦耳声响,摇曳生姿,衬得她的娇颜更加夺目。
  “贞儿,你会永远爱朕的,是吗?”他双手扶住她柔弱的肩膀,望入她纯澈的眼眸,等待着她的回答。
  季攸攸认真地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也告诉自己,她只爱他一人,不会变,也不该变。
  她会好好与他相爱,倾心相待。
  携手走完这一世,他们就能回到修真界,大师兄也会回来了。
  三日后,五月初五,端午节。
  这天一早,季攸攸早早起来,和秦霆泽一起吃了粽子和绿豆糕。
  丫鬟们在屋外挂上了艾草和菖蒲,还在屋子里燃了养气安神的沉香。
  天气晴好,宗羽找出几只纸鸢,季攸攸见了,欢喜得很,跑过去和丫鬟们玩在一起,在灏奕轩前面的空地上放纸鸢,玩得不亦乐乎。
  秦霆泽站在门口远远看着,目光柔和,一袭藏青色常服衬得他身姿挺拔。
  “皇上,菖蒲酒拿来了。”江寿端着酒壶酒盏走了过来。
  秦霆泽看了眼,淡然道:“放到桌上吧。”
  “是。”江寿依言走进屋内,将手上的酒壶酒盏在桌上一一摆好,又出来了。
  “去把陶婕妤喊过来吧,告诉她,要喝菖蒲酒了。喝了菖蒲酒,可以辟邪除恶,强身健体。”
  “是。”江寿应着,转身过去了,心中却有一丝疑惑:怎么皇上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暗哑沉痛呢?
  他一定是听错了。
 
 
第187章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季攸攸跑过来时, 额头出了薄汗,小脸蛋被太阳晒得红通通,发丝也被风吹得凌乱。
  看到秦霆泽, 她像只活泼的小猫儿般跑过去, 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转了个圈, 把她放下,让她伏在他的胸口。
  “阿泽, 我的纸鸢放得最高!”她得意洋洋地跟他炫耀。
  “嗯,朕的贞儿是最厉害的。”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牵着她回房, “过来喝菖蒲酒吧。”
  一听喝酒, 季攸攸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喝的酒惯是辛辣,难入口, 又容易醉, 她实在不喜欢。
  “能不能不喝呀?太辣了, 会醉的。”她苦着脸,巴巴儿地求他。
  秦霆泽扶她坐下, 哄她:“这是菖蒲酒,是用菖蒲叶浸制的药酒,口感清甜, 很好入口,喝了于身体有益, 是端午节必喝的药酒, 喝一杯就好。”他在她身旁坐下, 倒满一杯递到她面前。
  季攸攸“哦”了一声接过, 盯着酒看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仰头一口喝完了。
  确实不难喝,可她不喜欢那药的味道,还是喜欢甜甜的果酒。
  把杯子放到桌上,她看向他:“阿泽,我可以再去放一会纸鸢吗?她们还在等我呢。”
  “去吧,朕会看着你。”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玩呀,你若是不会,我教你!”她抓住他的手,满眼期待。
  秦霆泽心念一动,但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淡笑如昔:“贞儿自己去玩,朕还有事要忙。”
  【皇上切记,不可大喜大悲,不可动欲生情,否则,毒素攻心,药石无医。】
  “好吧。”季攸攸颇觉失落,放开了他的手,“那我去啦,我就玩一会会,等下我就回来陪你一起吃午饭!”
  看着她跑开,秦霆泽敛眸,拿过桌上的酒壶,起身走到门外,抬手,将壶内的酒液统统倒在了地上,五指一张,酒壶落地,砰然一声。
  在门外候着的江寿吓了一跳。
  “处理干净。”他说完,双手负于身后,转身回了房。
  季攸攸在外头玩了好一会才回来,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她净了手,擦干头上的汗,坐到了秦霆泽的身旁。
  午膳很丰盛,可她看了一眼,觉得心口燥热,有些没胃口。
  “阿泽,我只要吃一点点饭。”
  “怎么?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
  季攸攸摇头:“不是,可能是跑累了,浑身燥得慌,吃不下东西。”额头又出了汗,她抬手擦了擦,有些疑惑,她平常没这么爱出汗的呀,“阿泽,有没有冰水啊?可能喝点凉的就好了。”
  “你小日子刚过,不适合吃冰的,喝点温水吧。”他为她倒了杯茶水,放到她手中,看着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喝完,眼眸暗下,长长的鸦羽掩盖了其间的痛楚。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些清淡的菜到她碗里:“午膳要好好吃,吃完了休息一会,睡好了就不会不舒服了。”
  “嗯。”季攸攸乖乖地端起碗,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期间,她又喝了三杯水。
  吃完饭,季攸攸面颊绯红,额头一层薄汗明显,呼吸也有些急促。
  秦霆泽拿过帕子为她擦了擦汗,柔声问她:“要沐浴吗?你浑身是汗,洗一洗,会好些。”
  “嗯,嗯……”季攸攸看着他,心跳得飞快,脸也更红,伸手想要碰他,却终是握成拳放下。
  她觉得自己病了,她怎么会想要他碰她、摸她、抱她?
  难道是因为小日子刚过的缘故吗?可她之前从未这样啊。
  沐浴用的水很快备好,送到了寝室。
  灏奕轩是两进院落,季攸攸随着秦霆泽住正院正房,她并不懂这其中的含义,可底下伺候的人心里却清楚,这位娇贵美丽的陶婕妤前途不可限量,以皇上对她的宠爱程度,即便是母仪后宫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每个人都对她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季攸攸泡在温水中,稍稍觉得好些,没有洗太久,起来穿上薄衫便上床午睡了。
  放了许久纸鸢,她浑身都觉得累。这一觉,她睡得沉。
  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天色微暗。她有些吃惊,没料到自己竟睡了这许久。
  身体的燥热没有退却分毫,反而更严重了,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止不住慌。
  想唤人,却发现一个丫鬟都不在。
  她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几杯水喝,勉强压住了心中的火。
  她要去找阿泽。
  打开门走到门外,没走两步,她的双腿便虚软得厉害。
  她隐隐觉得自己中了那种药,可她怎么会中药的?她没有乱吃东西呀,是谁给她下药?
  从正房到前厅,短短一段路,她却踉踉跄跄走了许久。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眼睛一热,脚下快了两步,一下扑到了他怀中。
  “阿泽,阿泽……”她仰头看他,一脸渴求。
  秦霆泽放下了手里的书,一手环住她,一手温柔为她拭去额头的汗:“贞儿睡醒了?怎么这么多汗?”
  “难受。”她坐不住,手脚也闲不下来,伸手揪住他的衣领,白玉般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喉结,“阿泽,我、我……”想要你。三个字不敢出口,她憋着,难受极了。
  秦霆泽轻抚她的脸,凝视她,神色没有任何波动,平淡得近乎残忍:“贞儿哪里难受?”他低声问。
  季攸攸快哭了,身子像被热焰灼烧,她就是烤架上的活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烤焦。
  她咬着唇,好看的杏眸儿雾蒙蒙的,抓住他的手,紧紧抓着,娇小的身子颤抖如风中叶。
  “烫……阿泽,你帮帮我……”她艰难地说出令她羞愧难堪的话,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可我、我好难受,快死了……”
  秦霆泽无言地将她紧紧抱住,掌心覆在她的后脑摁在他的心口,恨不得将她碾碎,揉进自己的生命。
  他知道她有多难受。
  她有多难受,他的心里便有多痛苦。
  他终于还是做到了这一步,无法回头。
  “贞儿自己还能走吗?”他压下近乎疯狂的情绪,将她推开,看着她,哑着声问。
  季攸攸恍惚地点头,双手又想去碰他,她不要离他这么远,她想贴着他,一寸不想跟他分开。
  一样东西放到了她手中。
  “贞儿先回房,朕还有几页书要看,看完了便去陪你。贞儿若实在难受,便先用这个。”
  季攸攸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差点一下哭出声。
  龙眼大小的空心球体,晃动,发出悦耳的铃声,是勉子铃,他曾经给她用过。
  她不要这个,她要他……
  秦霆泽将她抱起,让她站好:“贞儿乖,先回去,朕很快便看完了。”他说罢,拿起桌上的书专注地翻阅,不再理会她。
  季攸攸身子一晃,扶住椅背才站稳,委屈地看着他,见他再没有任何反应,冷冰冰拒她于千里,她的眼泪落得更凶,没脸再纠缠他,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强忍身体的不适,抽噎着转身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秦霆泽手中的书掉落地面,他闭上眼睛,靠着椅背,双手搭在扶手上,笑了。
  笑自己的可笑,笑得悲凉,心痛不可抑。
  他笑着笑着便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吐出。
  可他却浑然不在意,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死去。
  贞儿,朕若不是皇上,若只是一个闲散王爷,若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朕一定好好爱你,绝不把你让给任何人。
  *
  整个灏奕轩安安静静,一个人都没有,天色越来越暗。
  季攸攸走到院子时,双腿已经软得走不动路,她泣不成声,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要她,他明明说过喜爱她,可这就是他对她的爱吗?他明明知道她难受,为什么对她这么冷漠,为什么要赶她走?
  她浑身热烫如火,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下,身后一人将她拦腰扶住,打横抱起,抱着她进了房间,放到了床上。
  身子一占床,她抬眸看到面前的人,呜咽着钻进了他怀里:“大师兄,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为什么要那样伤我?我在这个世界只有你了,连你都不要我,我该怎么办?”
  秦煜灼环住她的身子,沉默以对。
  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他也如愿看到了她伤心痛苦的狼狈样子,他准备了无数恶毒的话,却在看到她崩溃痛哭的那一刻化为云烟。
  “别哭了。”半晌,他只说出这三个字。
  哭得凄惨的小丫头浑身又热又燥,从他怀里挣脱,捧住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下一刻,吻了上去。
  手中的勉子铃掉到床上,滚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柔软的唇瓣触碰他的,灵巧的小舌撬开他的唇齿,他睫毛颤动,闭上眼睛,双手扶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身。
  “大师兄,我想你,好想好想……你不要赶我走。”季攸攸迷迷糊糊地喃喃着,将他推倒,心急地扯开他的衣服,热烫的双手碰到他,她缓解许多,惬意地眯起眼睛,想要更进一步。
  秦煜灼顺势躺下,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看着她妩媚迷人的动情模样,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季攸攸在他身上凉了凉手,便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腰带,可当她的手碰到他腰间挂着的香囊,她目光一凝,瞬间清醒了些,惊吓地从他身上滚了下去,缩到一边,紧紧抱住自己。
  “你不是阿泽,不是……我不要你……”他是秦煜灼,她怎么可以和他做那样的事情!她强忍身体的异样,赶他,“你走!你走!”
  秦煜灼眸中一下有了冷意,坐起身,带着怒意看她:“你以为他会进来?别做梦了!”
  不要他?她敢要谁!
  “他会来的,他答应我,看完书就会来的!”
  秦煜灼冷笑,看着她被药性折磨得浑身发抖的可怜样子,心中既恼且痛。
  他哪里不好?为什么她总要这般伤他,避他如洪水猛兽?
  “他若是会进来,就不会放你离开!蠢东西,清醒些,他根本就不是你心里爱的那个人!”
  “你胡说!胡说!”季攸攸拿过枕头砸他,眼泪又止不住落成雨线,云鬓凌乱,香汗淋漓,“我爱他,他也爱我,你算什么?我讨厌你,讨厌你!”
  他算什么?呵!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软枕,丢到一旁,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了怀中。
  “讨厌本王?”他的唇畔是残忍的笑意,冰冷的目光却又像火焰般灼热,“可惜用不着本王碰你,你自己就会主动地靠近本王,求着本王宠爱你。”
  “你胡说!我才不会!”她惶恐不已,挣扎着想要离他远一点,双手却像不受控制般扯落他的腰带,急切地去扒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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