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开心耗
时间:2021-11-14 00:35:10

  “贞儿!”在她身后,秦霆泽追出两步,胸口气血翻滚,他脚下一个踉跄,左手扶住宫门,一口鲜血吐出。
  “皇上!”正好过来的江寿见状,吓坏了,忙上前扶住他,“皇上,奴才扶您回屋。”
  秦霆泽挥开他的手,疯了似的笑着转身,俊逸的脸庞是苍白的绝望:“是朕不值得,是朕贪心了,这天下哪有什么两全其美之事,朕既选择了江山社稷,又有什么资格来拥有你的真心……”
  *
  瑾秀宫。
  曹文曦被抬回来时,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头发上还沾着淤泥和碎叶,脸上、手上都被毒蜂蛰到,疼得她哭喊连连。
  沈姑姑快步从外头跑了进来,同样是满身狼狈,鼻青脸肿。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药包,跑到曹文曦面前,打开,从里面拿出药丸,急道:“娘娘,这是御药房让人给各宫分发的解毒丸,娘娘快服下。”
  曹文曦接过,一口吞了,边哭边问:“这药能有用吗?”
  “御药房给的药,当然有用了。还好娘娘被蛰的地方不多,有几个没来得及逃跑的宫女当场就被蛰死了。”一想起当时的情形,沈姑姑心有余悸,脸色发白。
  “究竟是哪来的毒蜂?难道宫里竟混进了刺客?”她问完,却见沈姑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怎么,难道沈姑姑知道是谁干的。
  环顾四周,见跟她出去的那几个宫女太监也被蛰得没了人样,她皱了下眉,道:“沈姑姑,把药分给他们服下,让他们全都出去,给本宫准备洗浴的热水。”
  “谢娘娘。”宫人们领了药便离开了。
  待宫中只剩下她和沈姑姑二人,曹文曦忙问道:“沈姑姑,今天的毒蜂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本宫父亲做的?”
  “不不不!”沈姑姑慌忙摇头否认,“娘娘,这事跟太师可没有任何关系,太师若是下手,怎会牵连到娘娘?”
  “那你方才怎么那样的表情?”
  “这……”沈姑姑面上露出犹豫之色,似乎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曹文曦怒了:“在本宫面前还要这般遮遮掩掩吗?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沈姑姑想了下才无奈道:“其实……其实今日的荷花节上,太师确实是安排了人,打算除掉陶婕妤的。杀手早早就在池中埋伏下了,只待陶婕妤经过,便以毒箭将其击杀。可谁知突然间毒蜂来袭,我们的人根本就没找到机会下手……”
  “你怎么事先没有告诉本宫!”
  “是太师不让奴婢告诉娘娘的,太师认为,娘娘不知情,是对娘娘好。”
  “本宫有权知道!”曹文曦气得咬牙,脑海却突然浮现陶贞儿救她的画面,她烦躁地拍了下桌子,道,“告诉本宫父亲,暂时不要动手了,今日之事一出,宫中定会加强防备,风险太大。”
  “是,娘娘。”沈姑姑讷讷地应下了。
  *
  晚上,季攸攸沐浴过后,坐到梳妆台前,拿过秦煜灼给她的药膏,涂抹到伤处。
  屋内灯光昏暗,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有些心不在焉。
  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还有一些红肿,并无大碍。
  不知道那些毒蜂是针对谁来的……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出现那么多毒蜂吧?
  她正思索着,猛然看到镜子里多出一个人影,她一惊,慌忙起身面向来人,失声道:“你来干什么!”
  秦煜灼不满她对他的态度,冷冷道:“慌什么?”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季攸攸身子紧紧贴着梳妆台,美丽的杏眸盛着惊慌。
  她害怕看到他,尤其是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没办法忘记那七个晚上,每一次都是她缠着他,向他索欢。他逼着她放下羞耻、尊严,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我的人在这,我不能来?”秦煜灼迫近她,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将她困在他的怀中。
  “我不是!”季攸攸双手推他,抬腿踢他,却被他扣住右手旋了个身,摁到了梳妆台上。
  “花拳绣腿,也敢跟我动手。”秦煜灼哼笑一声,俯下身子压住她,薄唇凑到她耳边,“不是什么?不是我的,你是谁的?”
  “放开我!放开!”季攸攸使劲挣扎,可在他面前,她弱小得就像一片柔软的云,一朵娇嫩的花,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这么久没见,就没想我?”他调整了姿势,单手制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则撩起了她的裙子。
  晚上沐浴过后,她换了睡裙,贪凉贪懒便没有穿中裤,只穿了小裤。此时裙子被他掀起,她羞得涨红了脸,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温热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制造火焰,她难堪地闭上眼睛,身子不自觉地发抖。
  没有了药物作用,她内心的羞耻感更甚。
  察觉到她的紧张不安,秦煜灼眉头皱起:还是这么难接受吗?
  他停下动作,抬起身子,看着伏在梳妆台上衣裙凌乱的娇人儿,大掌覆上了她的后背。
  季攸攸浑身一颤,不解地回头,乌黑的水眸看他,目光茫然而天真。
  对上她的目光,秦煜灼眉一抬:“要先用勉子铃吗?”
  季攸攸小脸一僵,瞬间涨得通红,气恼地低吼:“秦煜灼!”他非要这样折辱她吗?
  “更喜欢我?”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又娇艳又鲜活。她就像是一团明媚的光,照进了他的心底。
  早在那日,在御花园中,她踮起脚尖吊住了他的脖子,小脸倚靠在他胸口,而他没有当即把她甩开,取了她的性命——他就已经为她动了心,生了念。
  他此一生从未真正想要过什么,但她,他绝不会放手。
  “我给你……”
  季攸攸还在气恼时,就被他占了个彻底,她呜咽一声,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却仍是难掩一声声的娇哼。
  梳妆台承受着他们的重量,台面上的东西被推开,洒落一地。
  她的双手得了自由,摸索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刚刚拿到一支眉笔,就被他双手扣住,紧紧按压在台面上。
  眉笔在台面上滚啊滚,“啪嗒”一声落地,她的心也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
  寝室的光影晃动,他们的身影交叠,十指相扣,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可在那光鲜衣衫的掩盖下,他们早已迷失了自我。
  直到屋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第191章 
  ◎我什么都可以让,唯独她,不能。◎
  听到敲门的声音, 季攸攸吓坏了,拼命挣扎想要推开秦煜灼,却被他抱得更紧。
  “急什么。”他语声不稳地咬了下她的耳朵, 疼得她差点叫出声, 死死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呜咽着浑身颤抖。
  放开!放开!她在内心疯狂叫嚣,慌张得抓狂。
  这个混蛋, 他怎么可以这样!
  “陶婕妤。”外头传来江寿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急切。
  季攸攸回头看秦煜灼,眼中满是绝望和哀求。
  “别理他,他不会进来。”她紧张害怕的模样令他的双眸更加幽暗, 他轻啄她的脸颊, 温柔地安抚她, 却尝到了眼泪咸湿的滋味。
  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看到了她眼眸中盛的泪, 像桃瓣沾露, 一滴滴滑落, 我见犹怜。
  他眉心一皱,再没了心思, 草草了事,为她整理好衣裙,面色不愉。
  敲门声再次响起, 江寿的声音更加急切,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陶婕妤, 您在屋里吗?”
  季攸攸抹了下眼泪, 匆匆走到外间, 站到了门后:“我在, 什么事?”她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让语声听上去正常。
  但门外的江寿似乎还是察觉了不对,静默了一会才道:“陶婕妤,皇上……皇上他病了,想见您。”
  “病了?”季攸攸苦涩地笑了下,“他若病了便请太医,我又不会治病。”
  “皇上他吐了好几回血,晚上还发起了烧,奴才也劝皇上宣太医看下,可皇上不愿,他只想见您。”
  “他又吐血了?”季攸攸眼角一酸,眼泪扑簌簌落下,想要开门,却被身后的人一下抓住了手。
  她一惊,回头一看,不知道秦煜灼什么时候跟了出来,看她的眸光冰冷骇人,似乎她要是敢开门出去,他就会吃了她。
  而外头的江寿听到她话音中的松动,更是卯足了劲当说客:“陶婕妤,今日您离开后,皇上便身子不适,连奏折都没有批阅,大臣们有事求见皇上也没见,皇上一心只想着陶婕妤您,特别交代奴才请您过去。”
  季攸攸眼泪落得更凶。
  她虽然恨他、怨他,可听说他又吐血,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心,可秦煜灼就在她身后,她哪里敢开门出去。
  “陶婕妤,陶婕妤,您还在吗?”见她久久不回应,江寿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季攸攸咬了咬唇,回他:“我不过去了,你让他好好休息,让太医去给他看看。”
  江寿:“……”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这么嚣张的女人!他垂死挣扎,搬出杀手锏,“陶婕妤,这是圣谕。”
  “那就让他杀了我吧。”
  江寿呆若木鸡,哑口无言。
  屋内,秦煜灼这才霁颜,打横抱起她,回到寝室,跨过满地狼藉,把她放到了床上。
  季攸攸低头垂泪,很小声地抽抽搭搭,眼眶红得像兔子。
  “他死不了。”秦煜灼坐到她身旁,拿过帕子为她擦拭眼泪,语声淡淡,“明日我去看他,为他诊治。”
  “现在不行吗?”
  “也可以。”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又问了一句,“你确定?”
  季攸攸一下意识到不对,慌忙抓住了他,摇头:“不确定不确定,明天,就明天吧。”他若是现在过去,秦霆泽肯定一下就猜出他偷偷跑到了她房间里,肯定会生气的。
  她不在乎他生不生气,可她怕他病情加重。
  “就这么担心他?”
  季攸攸扭过头,不说话。
  “还喜欢他?”
  “跟你没关系。”
  秦煜灼将她抱坐到他腿上,单指勾起她的下巴:“你是我的人,你的每一件事都与我有关。”
  “秦煜灼,你记得,我是你哥哥的婕妤,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光明正大的那天!”
  “你想要和我光明正大吗?”
  对上他疑问的目光,季攸攸一时语塞,她想跟他光明正大吗?这是她想就能实现的吗?
  他又何必这么问她?他不是说过不喜欢她吗?
  她不回答,秦煜灼也不逼她,抱她躺下,脱下她的鞋子,掀起了她的裙摆。
  “你干什么!”季攸攸急了,双手按住,满目惊慌。
  他难道又想……
  “小裤脏了,我带走给你洗了,下次带给你。还有,帮你清理一下。”
  他说得云淡风轻,季攸攸听得脸红耳赤。
  那七天里,事后确实都是他为她清理,可那时她被他折腾得力气全无,昏昏欲睡,哪里还顾得上羞耻不羞耻。可现在不一样,她现在清醒着,才不要他碰!
  “我自己可以,你快走吧,省得待会再有人来。”她死命摁住裙摆不让他碰。
  “这么想留着我的东西?”炽热的目光锁住她,言语暧昧。
  季攸攸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又羞又气,一脚踢向他:“秦煜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秦煜灼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她的脚底心轻挠一下,嘴角微微上扬:“自己送上门的,不能。”
  *
  次日一早,秦煜灼去了乾合殿。
  兄弟俩坐在榻上,中间隔着炕几,秦霆泽的手置于炕几上,任由秦煜灼为他把脉。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唇色泛白,眼中也没有什么光彩,暗淡昏沉,透着病气。
  半晌,秦煜灼收手,拿过纸笔,开了药方,递给秦霆泽。
  秦霆泽扫了眼,问:“这些药有什么用?”
  “静心,下火,去燥。”
  秦霆泽把药方给了江寿,把他打发了。
  “王太医的药继续吃,只要你保持心绪平和,没什么大问题。”
  “昨晚你去了贞儿房间?”秦霆泽并不在意自己的病情,他在意的是这件事。
  许是同胞兄弟间的感应,他能感觉到他心情不错,而能让他心情不错的原因——能有几个?
  贞儿虽然恨他,但她心地善良柔软,知道他吐血,又怎会狠心不见他?除非有人拦着。
  再则,他身体有恙之事并未外传,他今日特意过来为他把脉,其中原因还要猜吗?
  秦煜灼眼眸微抬:“是。”
  “也是你阻止她来见朕?”
  “是。”
  虽是意料中的答案,但亲耳听他说出口,秦霆泽仍是怒不可遏,重重一拳砸到炕几上。
  “阿灼,你对得起朕!”
  秦煜灼神色冷下,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你说过,后宫的女人都可以是我的,我只要一个她而已。”
  “但她除外!有朕的允许,你才能碰她,朕只是要你和她为西秦诞下储君,不是让你爱上她,更不是让你搅乱她的心!”
  秦煜灼抿了下唇,冷声道:“秦霆泽,你不觉得自己想要的太多了吗?要天下,要皇嗣,还要她的人她的心,那我有什么?我永远都只是你的陪衬?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工具?”
  “朕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为了西秦皇室的大业付出一切,而你呢?从小到大,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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