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开心耗
时间:2021-11-14 00:35:10

  不!这不是她!不可能是她!
  她分明不要他的,却像没了骨头般靠向他,想要离他更近一些……
  衣衫一件件落下,她躺倒在床上,迷迷瞪瞪看到他如火的眼眸中媚态横生的自己。
  “秦煜灼,不要……”她含着晶莹的泪珠儿求他,可说出口的话却似一声声磨人的娇吟,通红的眼眸媚得像盛放的扶桑花,连哭声也那样的勾人心魂。
  他的吻落下,她哭得更厉害。
  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却始终顾着她,不舍得伤害她。
  月娘初升,四周一片静寂,只有旖旎缠绵的声音高低起伏,格外分明,格外悠长。
  *
  季攸攸清醒时,正躺在秦煜灼的身旁。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表情有点懵,眼神带着一丝茫然。
  眼泪早就流光了,嗓子也喊哑了,她早就没了折腾的力气。
  她小小地动了下,沉闷的铃声响起,她当即红了脸,僵着身子,连动都不敢动了。
  秦煜灼睁开眼睛,转头看到眼眸紧闭、眼睫不断颤动的她,知道她已经醒了。
  他抬手抚过她凌乱的发,手指轻轻碰了碰她泛红的面颊。
  “七夜欢,中药之人每到晚上药性发作,第一夜药性最烈,此后每夜药性递减,直至第七夜药性才会彻底化解。”他缓缓说道,说给她听。
  到最后,她即使气息奄奄,也还是缠着他闹,他也乏了,把勉子铃给她用上,她才安分下来。
  季攸攸陡然睁开眼睛,一脸惊吓,小脸刷白。
  七夜……欢?!什、什么意思!
  她卯足了劲坐起身,裹紧被子,蜷缩到了一边。
  勉子铃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她满脸羞红,比桃花更艳。
  “你走。”一开口,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秦煜灼沉默了下:“明晚给你带护嗓子的药。”他起身下床,到外间取了水盆和帕子,从保温壶中倒了热水,回到寝室,放到床边的矮柜上。
  “过来,我帮你清洗一下。”他对她说。
  清洗一下……什么?季攸攸看他的目光有点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行房之后,那处需及时清洗干净才不会生病。我带了药,给你涂抹一下,就不会太疼了。还有勉子铃也该拿出来了,一直放在里面,你会受不住,于身体也无益。”
  啊啊啊!闭嘴!闭嘴!她为什么要听他说这些!她一个劲地摇头,拒绝:“我自己来,你出去!”
  秦煜灼抿唇,左腿跪到床上,身子前倾,伸手一拉,她裸.露在外的小脚便落到了他掌心。他微一使力,她就被他拖到了身侧,身上的被子也被他扯开丢到一旁。
  “你的身子,我哪一处没看过、没碰过?现在躲着还有什么意义?”看她咬紧了唇泫然欲泣的模样,他终是不忍,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上身,沉下脸,动作轻柔地为她清洗。
  勉子铃拿出的时候,她浑身颤了一下,难堪地抓紧被子,脸也埋进了被子里。
  她为什么要经受这一切?为什么?
  温热的水洗去一身的粘腻,他又给她上了药,原本火辣辣的疼痛顿时消退不少,她也恢复了一些精力。
  “是谁给我下的药?”她怯生生地探出半张小脸,低声问他。
  秦煜灼瞟她一眼:“这么愚蠢的问题别来问我。”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话语有了哭音,心中难过至极。
  他明明说过不会把她送人,他明明说过喜爱她,他明明那么宠爱她……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她的吗?
  “你自己问他。”他为她清理干净,为她盖好被子,盯着她又说了一句,“不许哭,否则我让你一晚上都下不了床。”
  季攸攸吓得打了个嗝,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裹起来,滚到了床里侧。
  秦煜灼看着她,冰冷的眼眸有了暖光。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第188章 
  ◎让朕补偿你,好吗?◎
  天亮时, 丫鬟们进来伺候了,季攸攸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任由丫鬟们为她梳洗打扮, 更换床褥。
  屋子里燃起了沉香, 所有的窗子被打开, 散去一室靡靡的气味。
  “皇上真是宠爱陶婕妤。”为季攸攸梳发的丫鬟看到她脖颈处遍布的青紫痕迹,一脸羡慕地说道, “连贵妃娘娘都没有陶婕妤您这样的待遇呢。”
  季攸攸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说。
  帝王的宠爱吗?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一根镶嵌在她心中永远拔不出的刺罢了。
  房间里陆陆续续搬进来好几盆粉白色的芍药花,可季攸攸看着,只觉扎眼。
  心情不好的时候, 再美的物事都变得丑陋。
  她伸手, 拿过了梳妆台上秦霆泽送她的那支云鬓花颜金步摇, 放到眼前仔细地看,忍不住想笑。
  既然要将她送人, 为什么要做出宠她、爱她的假象?他一直都在骗她, 亏她以一颗真心相待, 即便为他舍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帝王哪有真心?季攸攸啊季攸攸,是你太天真了。
  “这支步摇真好看, 陶婕妤可要戴上?”丫鬟为她梳好发,见她拿起梳妆台上的步摇,便问她。
  季攸攸摇了摇头, 把步摇放下了。她不会再戴,他的情意她消受不起。
  过了一会, 丫鬟们送来了早膳, 殷勤地伺候她用膳。
  都是她喜欢吃的, 她也确实饿了, 可她拿着筷子看着,却一样也不想吃,只是茫然地看着。
  她一言不发,神色不快,丫鬟们不知就里,面面相觑,都有些不安。
  “陶婕妤……可是这些早膳不合您的胃口?”其中一名丫鬟小心翼翼地问道。
  按理说不应该啊,都是皇上亲自点的。
  “若是陶婕妤不喜欢,奴婢们便撤下重新做。”
  “不必了。”季攸攸摇了摇头,端起清粥吃了起来,一口一口,硬逼着自己吃下去,味同嚼蜡。
  丫鬟们见她只吃粥,其他小菜点心动都不动,更是忐忑,劝她多吃一些,但她恍若未闻,吃完粥便独自一人坐到窗前,痴痴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大师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如果是你,一定不会这么对我的,所以,秦霆泽根本就不是你,对不对?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
  *
  丫鬟们端着餐盘出了房门,走到院中时,看到秦霆泽,慌忙行礼。
  “皇上。”
  秦霆泽低头看了眼几乎未动的早膳,眸色一沉:“陶婕妤没吃?”
  “回皇上的话,陶婕妤只用了一碗粥,其他的都不想吃。奴婢们想为陶婕妤重做,可陶婕妤说吃不下,便让奴婢们撤了。”回话的丫鬟战战兢兢,声音都有些发颤。
  秦霆泽看向房门,神色愈加阴沉。
  贞儿,你在怨恨朕,是吗?
  “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不快滚下去,还在这碍皇上的眼!”跟在后面的江寿见皇上心情不好,忙小声斥责着,让丫鬟们下去了,省得皇上一个不高兴,拿她们开刀。
  丫鬟们如蒙大赦,赶紧行完礼,跑开了。
  待她们离开后,江寿向前一步,低声问道:“皇上可要进去看一看陶婕妤?”他总觉得皇上和陶婕妤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很不对劲。
  看她?此刻看了她,他又能同她说些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未结束之前,见了,也不过是徒增伤感。
  “照顾好她。”留下这句话,他转身便走了,脚步匆忙而凌乱,泄露了他的情绪。
  夜幕很快降临,天黑之前,丫鬟们被打发,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季攸攸一人。
  当燥热的感觉再次将她席卷,她才知道秦煜灼没有骗她,这药性委实恶毒,令人难堪至极。
  她坐着忍了没多久,便实在受不住,颤抖着手指解开自己的衣服,伏到床上,从枕下拿出清洗干净的勉子铃,看了一会,又心生恼意,用力甩到一边,双手趴在枕头上,脑袋埋在手臂间,呜咽哭泣。
  她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屈辱!
  秦煜灼进来时,看到的便是美人泪湿的画面。
  床上的娇人儿一头乌发披散,衣衫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雪白的肌肤露出大半。被子被她抱在怀里,口中溢出醉人的娇哼,眼眸垂泪,楚楚可怜。
  听到响动,转头看到屏风旁的秦煜灼,季攸攸面色绯红地咬了咬唇,眼中露出渴求。
  秦煜灼喉结微动,走了过去。
  他刚坐到床上,她便缠了过来,双臂将他的脖子环住。
  “你、你快些……”快些什么,她说不下去,脸色红艳如火,心头满是羞窘和懊恼。
  秦煜灼抱着她,并没如她所愿快些,而是抬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看清他的模样:“告诉我,你要的人是谁?”
  季攸攸难受极了,娇哼声更加急促,不想回答他,直往他怀里钻。
  “若不回答,便不给你。”他铁了心想要她的答案,想要磋磨她的自尊。他要她在他面前毫无保留,无所顾忌。
  “是你……”她被逼得没有办法,一边哭一边颤着声音回答他,“我、我要的人是你……秦煜灼……”
  他的眼眸一下变得幽暗深沉,冷峻不俗的脸庞有了笑意。低头在她的唇瓣轻啄一下,他再问:“你唤我什么?”
  “阿灼……阿灼……”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炽热的火焰烧死了。
  “唤我夫君。”他哑着声,在她耳畔诱哄着,扶她一同躺下。
  她媚眼如丝,望入他漆黑的眸,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夫君、夫君……求你……”
  ……
  荒唐半夜,情潮褪去,她被他抱在怀中,委屈未散,时不时啜泣一声。
  一颗糖塞到了她口中,甜甜的,凉凉的,带着淡淡的药味,不是之前他给她吃的那种蜜桃糖。
  她疑惑地抬头看他一眼,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为她解惑:“可以让你的喉咙舒服些。”
  “你……喜欢我吗?”她看他半晌,犹犹豫豫地小声问他。
  问的什么蠢问题?秦煜灼一下冷了眸,语声冰冷地答:“不喜欢。”
  季攸攸沉默了,移开视线,不再说话。
  秦煜灼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心中颇不是滋味,托起她的下巴看她时,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蠢东西!”他低声骂了一句,拭去她的眼泪,将她圈在怀中,语声添了宠溺,“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假的吗?怎么会不喜欢你?很喜欢你……”
  *
  季攸攸再次见到秦霆泽,是七日后。
  秦霆泽踏进房间时,挥手让伺候的丫鬟都下去了。眼眸一抬,他看到了正在花架旁用剪刀剪着花枝的季攸攸。
  她一身雪白衣裙,秀发垂落腰间,没有半点妆饰。
  好好的一盆栀子花被她剪得光秃秃的,花瓣绿叶落了一地。
  看了眼满地凌乱,秦霆泽心中泛苦,一步一步走向她,站到了她的身后。他伸手欲碰她,却在快要碰到她的肩膀时迟疑了,手掌握成拳,缓缓放下。
  季攸攸剪落最后一根花枝,回转身,右手往前伸,剪刀尖对准了秦霆泽的心脏,抵在了他的胸口。她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贞儿……”他看着她,看到她眸中的伤心失望,感觉到她的心如死灰。
  这一刻,他宁愿自己死在她的手上。
  季攸攸迎向他的目光,面无表情,轻声问:“皇上要向妾身解释吗?”
  皇上……妾身……秦霆泽心口一滞,痛苦难当。私下相处时,她从不曾这样唤他,这样自称。
  他知道,她应是猜到了,一切都是他的设计。
  “贞儿,朕……”
  季攸攸放下剪刀,黯然低头,打断了他的话:“妾身不想听皇上的解释,妾身知道,皇上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理由的,皇上以大局为重,没有什么不能牺牲。”
  她不是笨人,经过这些天的思量,她能猜出些大概。
  “可妾身的心眼很小,格局没那么大,只想好好爱着心中的那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圈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是妾身奢求了,帝王爱的是天下,而妾身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女子,哪里有资格奢求帝王的爱?”
  “不是那样。”秦霆泽伸手想要将她抱到怀中,但她退后一步,避开了。
  她闭了下眼,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把剪刀放下,把他送她的那支步摇拿到手上,复又走到他面前,伸手:“皇上,这支步摇还你,妾身不配。”
  他没有接,苍白着脸说道:“让朕补偿你,好吗?”
  她离他那么远,像是隔着千重山万重海,让他怎么也触碰不到,明明她曾经离他那么近,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季攸攸摇了摇头:“妾身要的,皇上给不了,妾身不会再缠着皇上,只求皇上放过妾身。”
  “朕不答应。”他怎么可能放开她?她是他的嫔妃,他的女人,她是他捡回来的,她能去哪?“贞儿,以后朕每天都陪在你身边,朕的心里只有你一人,只爱你一人,再不会伤你,好不好?”
  他从未如此卑微地求过一个人,但这次他只想留下她,只想……重新得到她的心。
  可是……我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你了……眼泪落下,哀伤的情绪像毒药般侵袭她的五脏六腑。
  爱他的那颗心已经千疮百孔,是他把她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今她要怎么面对他?
  她的心已经失衡,乱了,错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