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开心耗
时间:2021-11-14 00:35:10

  秦霆泽轻声笑了:“阿灼知道你怀里抱的人是谁吗?秽乱后宫,这是死罪,阿灼是在逼朕处死贞儿还是降你的罪?”
  “你别跟我说废话,你要杀她,便先杀我!”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对峙,眉眼间俱是阴沉冷意,互不相让。
  秦霆泽看向了他怀中的美丽少女,她被他紧紧抱着,眼中是慌乱不安,而他看得懂她的眼神,那里面全是她对阿灼的担忧,她怕他杀了他。
  渐渐地,她的目光已不会为他停留,她的芳心不再为他雀跃,她对他的情意消失殆尽,而令她倾心相待的人,换成了他的孪生弟弟。
  他是做错了,他是对不起她,可他是皇帝,他不该容忍质疑、怨恨和背叛。
  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弟弟,本是他最亲最爱的人,而他们的联手背叛,更是叫人无法原谅。
  “阿灼真是放肆惯了,想一想,若是你们私通的消息传出去,贞儿会是怎样的下场?便是朕有心护着,皇室的那些长辈,朝廷的那些大臣,能容得下她吗?”
  “秦霆泽,你非要逼我!”
  “到那时,朕不过是秉公办事罢了,朕后宫那么多女人,便是少一个,又如何呢?”
  “不是秽乱宫闱,不是私通……”季攸攸的声音响起,她转过头看他,小脸不知何时变得惨白,嘴唇也一丝血色都无,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如果是,那也是被你逼的,我没有错,秦煜灼也没有错,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要侮辱我。”
  她终究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帝王的无情,便是如此。
  秦霆泽心中痛极,却仍是扬起笑容,只是声音暗哑了几分:“贞儿乖,别怕,朕只是被晋王气着了,没有想要伤你。过来朕身边,朕可以不同晋王计较。”
  季攸攸哪能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若是不过去,他定会治秦煜灼的罪。
  她推了下秦煜灼,要他放开她。
  秦煜灼低头看她,抿唇不语,没有松手。
  但他心里清楚,眼下,他没有办法带她离开。宫中守卫森严,护龙卫高手如云,凭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带得走她。而且,她手上的这个锁环、这条锁链也不是他能打得开的。
  “秦煜灼,你若真为我好,便放开我吧。”季攸攸语声哽咽,“皇上说的没错,我是皇上的婕妤,你这样冲动,只会害了我。”
 
 
第196章 
  ◎她只想清醒地去犯错。◎
  秦霆泽对着季攸攸伸出右手, 她终是推开秦煜灼去了他身边,被他抱在了怀中。
  “阿灼,刺杀一事和毒蜂一事, 朕便交由你全权查处, 也省得你平日无事, 胡思乱想。”
  秦煜灼的目光落在季攸攸身上,看到她脖颈、胸口的伤, 心一阵一阵地抽痛。
  他怎能让她受这样的伤害?
  连他都舍不得伤她分毫,秦霆泽——他怎能!
  “阿灼,无事便退下吧,朕和贞儿要休息了。”
  秦煜灼深深看了季攸攸一眼, 纵是百般不愿, 却只能带着怒气, 拂袖离开。
  季攸攸的心里一下空了,鼻翼酸涩, 难过得浑身都觉得疼痛。
  “舍不得?”薄凉的语声在她头顶。
  她抬头看他, 对上他幽暗深邃的眼眸, 问:“你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秦霆泽笑了, 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泪湿的粉面,回答她:“是。”
  “可是你勉强不了一个人的心,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
  “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朕喜欢你,你留在朕的身边, 就够了。”他的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 面上神情依旧柔和, 像是并不在意她说不喜欢他。
  他说:“贞儿是朕的女人, 不要想着离开朕,朕会像从前一样待你好,宠你,护你。”
  时间长了,你会回心转意,你一向都那么心软,又怎会对我绝情?
  可季攸攸并不认可他的话,她抬起自己的左手,让他看到她手上的锁环:“这就是你对我的好吗?”她又指向自己伤痕累累的脖颈,“这就是你对我的宠吗?剥夺自由,肆意伤害,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对我而言,那才是恩赐。”
  “贞儿若是乖顺,又怎会吃这样的苦头?朕日理万机,不能时时刻刻陪在贞儿身边,贞儿若是一不小心走丢了让朕找不到,朕会心痛的。”
  “你有心吗?”季攸攸双目含泪,句句指控,“我一直以为你有心的,可到如今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你永远都不会有错,错的都是别人。”
  “帝王不会有错,不应有错。”秦霆泽的语气强硬了几分,但很快又缓下,“好了,朕去御书房处理政务,让卫鲤来伺候你,你乖乖的,不要让朕烦心,嗯?”
  他放开她,转身离开了寝殿。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内心冰凉,像坠入无底的冰渊。直到卫鲤进来,她仍站在原地,像一座冰雕一样,一动未动。
  看到她满身是伤、憔悴不堪的模样,卫鲤轻轻一叹,走过去:“陶婕妤,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吧。”
  季攸攸木然地点了下头,转头看她:“卫鲤,你说他会锁我一辈子吗?”
  “不会的。”虽然并不知道皇上和陶婕妤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皇上很在乎陶婕妤。
  若不是太过在乎,便不会这般伤害,她还从未见皇上对哪个嫔妃另眼相看,陶婕妤在皇上心中的份量……不一般。
  卫鲤扶着季攸攸在梳妆台前坐下:“陶婕妤不要和皇上置气,好好哄哄皇上,皇上心中的气消了,自会放您自由。陶婕妤能与皇上住一处,这是后宫嫔妃求都求不来的福气,身为皇上的女人,最难求的便是皇上的宠爱,陶婕妤宠冠后宫,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是啊,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她喃喃地重复着她的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迷茫得仿佛不再是自己。
  她到底应该做陶贞儿,还是做她自己?
  外头传来说话声,季攸攸听出是秦煜灼的声音,她转过了头,看着那个方向,像是要透过层层屏障,去到他的身边。
  “陶婕妤,坐好,奴婢为您梳发。”卫鲤说道。
  季攸攸端坐着,始终看着那个方向,一动不动,不言不语。
  “陶婕妤?”
  寝殿外的说话声还在继续,季攸攸的心也飞了过去。
  他为什么又回来了?是为了她吗?
  卫鲤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放下了手中的梳子:“奴婢出去看看。”她知道,她若是不出去看个究竟,陶婕妤是不会配合了。
  她走到外面,看到了正和莫沣说话的晋王殿下。
  皇上竟让莫沣守着寝殿?皇上究竟在担心什么?
  莫沣是大内密探,武功卓绝,至少在皇宫之中,无人是他敌手。
  莫沣听命于皇上,为皇上打听各种消息,处理各种麻烦,很少在御前伺候。皇上让他守着寝殿,难道不是大材小用了?
  “晋王殿下,臣奉命守着寝殿,不许任何人、任何东西进入寝殿,还望晋王殿下见谅。”莫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态度冷硬。
  秦煜灼面色冰冷,狠狠咬牙:“本王不过是让你把这盒药送进去,连这点小事本王都使唤不动你吗?”
  莫沣:“晋王殿下可以先同皇上说过,皇上允了,臣才敢拿进去。”
  “非要逼本王出手?”
  “职责所在,不敢懈怠。”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卫鲤赶紧上前,面向秦煜灼,行了礼,说道:“晋王殿下可将药交给奴婢,奴婢会妥善使用。”不必问,晋王这药是给陶婕妤用的。
  晋王殿下……陶婕妤……她越想越心惊,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们怎么敢……
  “卫鲤。”莫沣皱起眉头,对她的擅自做主不敢苟同。
  “莫侍卫,皇上若是怪罪,我一人承担便是。”不管怎样,陶婕妤身上的伤还是要好好处理一下,上下药的,不然到时候溃烂留疤,心疼的还是皇上。
  秦煜灼知她在秦霆泽面前说得上话,没有多言,把药盒给了她:“涂抹于伤处,早晚两次。”
  “是。”卫鲤双手接过,恭敬应道。
  秦煜灼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看了眼寝殿内,却闭了嘴,转身走了。
  他不会让她被困太久,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他必须忍耐。
  攸攸,等我。
  *
  卫鲤回寝殿时,季攸攸看到了她手中的药盒,盯着,便移不开视线。
  原来,他是来给她送药的。
  注意到她的眼神,卫鲤心头一颤,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陶婕妤和晋王殿下有私情!
  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不过是将陶婕妤关起来,没有处以极刑,这是何等的恩宠!
  她实在无法理解,皇上乃是天下至尊,又独宠陶婕妤,陶婕妤怎会那般不知轻重,竟敢与晋王殿下暧昧不清?难道她不知道那是死罪吗?真的让皇上忍无可忍了,她焉有命在。
  她想了想,终是什么都没问,打开了药盒:“陶婕妤,这是晋王殿下送过来的伤药,奴婢先为您上药吧。”
  “嗯。”季攸攸点头,配合地褪下了外衫。
  从脖颈到胸口,她的肌肤几乎没一处完好,卫鲤看着也不免心疼,从药盒中取了药,小心地为她涂抹到伤处。
  “陶婕妤可千万不要惹怒皇上了,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行差错步,便是万劫不复。”
  “我知道。”季攸攸垂眸,轻轻说道。
  她什么都知道,她一直都很清醒。只是,在这个世界,她只想清醒地去犯错,去爱她不该爱的那个人,那个值得她爱的男人。
  *
  秦煜灼回了明烨宫,便直接去了暗室。
  暗室中,娇儿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秦煜灼扫了她一眼,看向了一旁的哑奴:“从明日开始,你离开皇宫,本王有事要你去办。”
  哑奴一愣,原本低垂的头抬起,看着他。
  殿下要放他出宫?
  他已不知道在暗室呆了多少个日夜,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皇宫了。
  “本王要你去东南边陲,找一处与世隔绝的小山村,气候要好,民风要淳朴,不在西秦管辖之内。两月之内,本王要结果。”秦煜灼眸子沉下,“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缩在角落的娇儿听到这句话,吓得更紧地抱住自己,看都不敢看秦煜灼一眼。
  她没想到师兄会这么心狠,竟会把她丢给这样的一个人糟蹋。可更没想到的是,这个长得又丑又壮的哑巴并没有碰她,也没有给她服那个药。
  他、他居然违抗师兄的命令,他是心存善念还是、还是嫌弃她呢?
  眼看师兄向她走来,杀意明显,她吓得快要哭了。可就在这时,她发现那哑巴竟一下跪在了她身前,面向师兄,似乎、似乎是在为她求情。
  “想要她活?”秦煜灼冷冷问道。
  哑奴双手伏地,额头重重叩到地面,意思明了。
  “给她吃了那药?”
  哑奴顿了下,点了头。
  胆子大了,为了个女人,敢骗他。秦煜灼一眼便看出他没说实话,但他并没有揭穿他,只道:“你看好她,倘若她走漏风声,你们两个,本王一起杀。”
  哑奴应下,又重重叩了两下头,站起。
  “今晚趁夜出发,本王等你消息。”
  *
  秦霆泽处理完政务回寝殿,已经过了亥时。寝殿灯光昏暗,一片寂静。
  一直在殿内守着季攸攸的卫鲤迎上前,行礼。
  “她睡着了?”他看向寝室,压低声音问道。
  卫鲤颔首:“陶婕妤睡得沉了,伤口……伤口用了晋王殿下送来的药,好了许多,不怎么疼了。”她小心翼翼地说了秦煜灼送药的事情。
  秦霆泽眸色微暗,并没怪罪,只问:“她心情如何?”
  “一整天没怎么说话,吃得也少,但也没有闹腾,奴婢说什么她便做什么,还算配合。只是……”卫鲤犹豫了下,道,“只是陶婕妤肌肤娇嫩,那锁环在她手腕上戴了半日,她的手腕便红肿破皮了,虽然她并没喊疼,但看着应是很疼的。”连她看了都觉得心疼。
  秦霆泽没说什么,抬手让她退下了。
  走到寝室,他一眼看到了床榻中熟睡的小丫头,她侧躺着,乌黑的头发披散在枕间,睡颜乖巧。左手的衣袖拉高了,黄金锁环处,她手腕上的红肿清晰可见,还有那衣领处若隐若现的伤——那些,都是他的杰作,他的恩赐。
  他走了过去,在床上坐下,伸手,轻抚她美丽的面颊。
  [贞儿,为什么要那样伤朕的心?朕对你还不够好吗?朕是皇帝,朕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哪里有资格怨朕、恨朕?]
  [为什么要喜欢阿灼?朕才是你的丈夫。你不是为了救朕,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吗?为何现在我们却形同陌路?]
  [朕想要看你笑,想要你唤朕“阿泽”,想要你赖到朕的怀中撒娇胡闹。我们像从前一样,不好吗?只要朕宠你,爱你,其他的又有什么要紧?]
  他收回手,从袖中取出钥匙,打开了锁环,放到一边。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手腕通红一片,还有几处起了泡、破了皮。
  “你若乖乖的,又何至于受这样的苦头?”他心痛低喃,从床边的矮柜上拿过药盒,为她上药。
  “疼……”睡梦中的小丫头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左手缩了下。
  秦霆泽拉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眼中是化不开的深情与伤痛。
  “贞儿,别再喜欢阿灼,回到朕的身边,朕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最快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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