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手拿逆袭剧本(快穿)——陈词
时间:2021-11-20 00:17:08

  事发突然,太子躲闪不及,衣袍下摆被溅了酒,魏云洲亦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太子。不待太子发怒,玉露便战战兢兢请罪,“是奴婢昏了头了,请太子恕罪!”
  云舒则趁机将自己的酒杯与魏云洲的酒杯互换,然后打圆场向太子请罪,又端起酒杯示意魏云洲与她一道向太子敬酒赔罪。许是见她端了那下了药的果酒,想顺理成章让她喝下,太子很是大度地将此事轻轻揭过。
  见云舒毫无防备喝了那酒,太子心中满意至极,同样,看着魏云洲毫无防备喝了那酒,云舒心里同意满意至极。
  一番客套场面话后,云舒将太子托付给魏云洲让她妥善安置太子后,便故作不胜酒力醉酒的模样回了房,等着魏云奇李代桃僵上门来。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云舒便听见外头传来阵阵脚步声,伴随着门外宫人喊驸马的请安声,借着夜色打扮成魏云洲模样的魏云奇快步走了进来。
  “公主,你可好些了?”
  魏云奇强忍着心中激动,凑上前来。看着醉眼朦胧合衣躺在床上的公主,想到姐姐与自己说的。他们在公主所喝的酒中下了宫中秘药,公主此时定然没有往日里敏锐,让他借机与公主成了好事,他便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想不到他魏云奇竟然也能有今日,竟然真的能和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夫妻。
  “公主……公主,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圆……”魏云奇试探地叫了几声,见公主果然醉的不清,便心头一荡欲扑上去。云舒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想也不想便一脚对着魏云奇的心口踹了出去!
  这一脚云舒用足了力气,魏云奇只觉心口剧痛,眼前一黑,恨不得晕死过去。他下意识想质问公主,便见刚刚还醉眼朦胧的公主眼神清冷,饱含杀意看着自己怒斥了一声,
  “魏云奇,你好大的胆子!”
  魏云奇跟见了鬼似地看着再无一丝醉意的公主,待听清她说的话后,更是如坠冰窟,他强撑着干巴巴辩解,
  “公主,你定是醉了,我是驸马是云洲啊。”
  “不,你是魏云奇。”云舒面沉如水,步步逼近,一字一句道,“不止今日是你,那日大婚之夜,也是你对不对!”
  魏云奇只觉一股阴寒之气从脚底板生了起来,怪不得那日公主会踹他,还将他赶到马厩,原来,公主竟然竟早就认出了他!魏云奇看着步步逼近的公主,脑海中因恐惧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公主她知道!公主她从头到尾什么都知道!
  他下意识想开口求饶,“公主,不关我的事,我错了我也不想的我也是被逼的,我——唔唔唔!”话还没说完,便被云舒卸了下巴。
  云舒冷眼看着他求饶的模样,心中丝毫不为所动,他有什么可无辜的,前世原身才无辜,堂堂金枝玉叶的公主,却被他一个草包玷污了。而今生,他又故技重施,那此时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
  云舒冷着脸卸了他下巴,拎起椅子便劈头盖脸朝他砸了下去,魏云奇痛的脸色煞白,面容扭曲,想喊却喊不出来,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公主这么狠辣,他就不该打公主的主意,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可更绝望的还在后头,云舒拎着椅子,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径直对着他两腿之间的要害砸了下来。腿间一阵剧痛传来,魏云奇脸色青白扭曲,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冒了出来,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绝望的哀嚎,最后两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看着昔日玷污原身的仇人被废了那处,瘫软成一团烂泥的模样,许是原身的情绪作祟,云舒只觉神清气爽心口一轻。
  她满意地丢下椅子,拍拍手叫了宫人进来,“将他捆起来,再找大夫看看,那伤处废了就废了,只要留着命在就够了。”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才是受折磨。
  处置完了魏云奇,云舒看着太子歇息的客房勾起唇角,“玉露,驸马此时是与太子一道歇在客房了吗?”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玉露眼中闪过一次怒气,只为公主不值,“是,公主。”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玉露,夜色深了,刚刚那场好戏本公主还迷糊着呢。我们是时候过去问问驸马,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第68章 嫁给女驸马的公主7   嫁给女驸马的公主……
  云舒浩浩荡荡带着人往客院去, 自魏云奇走了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的陈氏听到这个消息,内心油然生出一种事情超出掌控的惶恐来,明明今日里女儿与他们说的好好的, 说有太子在帮衬此事定然能成。
  可按理说若是事成了,公主此时早该歇下了。如今公主不仅没歇下不说,还兴师动众带着人往客房去,该不会……事败了吧!
  陈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是知晓长女和太子间的事的,此时长女没回房显然是偷偷和太子一道宿在了客院。若真被公主撞见, 那可就完了。
  “快, 翠香快扶我去见公主!”陈氏惨白着脸追上去,想拦下云舒,
  “公主,这么晚了你这是做什么?无事还是早些歇着吧……”
  “无事?”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云舒嗤笑一声, 讥讽道,“怎么可能无事, 事情大着呢, 魏夫人!”
  魏夫人!陈氏听到云舒这生疏至极的称呼, 一颗心凉了半截。即便公主身份贵重, 可她作为婆母,公主对她还是要有几分敬意的。如今竟毫不留情唤她魏夫人, 这是不把自己当魏家妇彻底撕破脸了。
  难不成, 公主她竟什么都知道了?
  “公主,你这话什么意……”陈氏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强撑着笑意想打圆场,云舒哪有功夫理会她, 之前迫于不到时候给她几分颜面又罢了,如今她都准备掀桌子了,怎么可能还会给陈氏留面子。前世里魏云洲干的那些事,她没少帮着遮掩。
  陈氏强撑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看着公主毫不留情面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绝望就像疯长的藤蔓,一寸寸将她的心脏绞紧,让她再不敢有一丝侥幸。完了,完了,公主她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她不敢再追,云舒顺顺当当来了客院,才刚进院子,守在门口的两个太监见着她,想到如今太子房中发生的一切,下意识想出声提醒,“参见公——”却被云舒毫不犹豫带来的宫人们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公主一脚踹开了房门。
  抓奸,当然是人越多越好,云舒丝毫没有避讳,带着一众宫人闯了进去。进了内间,便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看来太子的春日醉没白准备,魏云洲那杯酒也没白喝,两人果然滚到了一起。
  云舒故作震惊伤痛,“驸马!太子!你们骗得我好苦啊!”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了床上交缠的男女,不着寸缕脸色酡红的魏云洲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扯了被子来遮挡。太子也大惊失色,险些滚下床来。
  太子怎么也想不到,明明中了药的云舒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还将他们抓个正着。他脸色青白难辨,像打翻了颜料铺子,将魏云洲挡在身后,干巴巴开口,
  “皇妹,你先让人出去,这一切都是误会,你听孤解释——”
  “呵,解释?”云舒嗤笑一声打断他,冷厉道,“太子想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何会和本公主的驸马滚在一起,还是解释为何驸马为何会是女儿身?”
  太子神色一僵,知道自己此番逃不过去,也不再狡辩。许是说话间穿上了衣衫,有了遮羞物脸皮也厚了起来。他铁青着脸摆出太子储君的架势,眼神恼怒地在满屋子乌泱泱的宫人上转了一圈,斥责道,
  “都给孤滚出去,孤有话要与皇妹说。”
  众人皆诚惶诚恐看向云舒,云舒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她带他们来是为了做人证,左右他们已经亲眼目睹了魏云洲和太子刚才的好事,那也不必再为难他们了。待众人散去,云舒这才饶有兴致地看着太子,想知道他能讲出什么名堂来。
  “皇妹,这一切都是误会,驸马她也是有苦衷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她父亲洗刷冤屈。”太子一如前世被原身撞破真相时那般,义正言辞拿魏云洲的苦衷说事,
  之前因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魂飞魄散的魏云洲见太子为自己求情,渐渐缓过神来,她哆嗦着在被子里穿好衣衫,也跟着认错求饶道,
  “公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害怕公主迁怒,不能为父伸冤,所以硬着头皮做了驸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一步错步步错,公主我自知罪该万死,求公主……”
  虽是认错求饶,可这字字句句却都在暗示,她虽做错了,但都是被云舒逼的。若不是云舒非要赐婚与她,她又怎么被逼无奈做了这女驸马呢?
  云舒毫不留情打断他,冷笑道,
  “魏云洲,你就是再有冤屈再迫不得已又如何,本公主又不欠你的!你若不想做驸马,摇头拒绝便是。本公主金枝玉叶,想做本公主驸马的青年才俊多如过江之鲫,本公主哪会因你的拒绝便迁怒与你,你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你想借着本公主的身份攀高枝就明说,何必如此虚伪,说什么迫不得已。这摆明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不,不是的!”魏云洲想也不想辩解,太子亦满眼不赞同,
  “皇妹,你何必如此灼灼逼人,芸儿她不是有意瞒你,她一直都想说出真相以死谢罪,是孤不想她死一直拦着她。”说着,他霍然起身道,试图用情分和身份压制云舒,眼神恳切道,
  “皇妹,看在你我多年的兄妹情谊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孤是太子,孤向你保证,定会照拂你一世,会为你再寻一个如意郎君的。”
  “呵,好一个想要以死谢罪,好一个照拂我一世!”云舒简直要被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气笑了,她俏脸寒霜怒骂道,
  “魏云洲,若你真想死,就该现在一头撞死死个干脆!而不是在这里一边说着要以死谢罪,一边私下做出让魏云奇那个混账李代桃僵,替你来圆房的龌龊事!
  还有太子,你明知驸马是女儿身,不挑明真相不说,还与她暗地里苟且帮着欺瞒我。如果这就是你口中的兄妹情深,那我倒要到父皇跟前,与太子殿下你辨个明白!”
  一听云舒要入宫告状,太子面色大变。哪怕他再爱魏云洲,打心眼里认定她是无辜的是有苦衷的,可也明白,若这件事闹出来,定然是她的不是。
  她女扮男装科举入仕不说,还以女儿身欺瞒公主做了女驸马,这可是欺君之罪!而他明知她犯下欺君之罪,还帮着隐瞒,哪怕他是太子可也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父皇最近本就对他有些不满,若再闹出这个事情来,只怕他太子之位也要不保,太子焦头烂额,飞奔上前,欲拉住云舒,“皇妹,不可以——”却被云舒反手擒住手腕。
  云舒早就防着他这一招,前世原身便是想要入宫告状,却被他与魏云洲联手拦下,为了掩盖真相杀人灭口的。
  “有什么不可以呢?”云舒看着太子抽痛的脸,讥讽道,“太子你忘了你的太子之位是如何得来的吗?既然太子你忘了自己的誓言,那我自然也会帮你想起来的。”云舒说完,冷笑着甩袖离去。
  四周死一般寂静,忽得有尖利的痛哭声传来,是陈氏发现唯一的儿子废了而在哭嚎。看着云舒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耳边听着这哭声,太子脸色灰败,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悔意,魏云洲更是面如死灰。
  .
  皇上今夜歇在皇后处,本已经准备歇下,便听宫人来报说公主回宫了似有冤情要诉。
  皇后眸光一闪,忙起身道,“冤情?舒儿这是怎么了?”皇上亦十分诧异,云舒身为公主本就是金枝玉叶,何来的冤情。但到底是唯一的嫡女,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皇上虽诧异,却还是起身见了云舒。
  “父皇,儿臣有天大的冤屈,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云舒心里平静但面上却做出悲痛的神态,她双眼泛红,衣袖似有泪渍洇开,连头上的发钗都歪歪斜斜,一看就是痛苦过的模样。
  皇上大惊,“舒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何事?”
  “父皇,您有所不知,儿臣的驸马魏云洲他,她并非男子,而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他女扮男装欺瞒了儿臣不说,为了瞒天过海,今夜她竟还想灌醉儿臣,让她的胞弟魏云奇替他与儿臣圆房。幸好儿臣还算警醒,未喝得烂醉,不然就被她奸计得逞了!”
  “什么?”皇上龙颜大怒,“舒儿,这可是真的!她魏云洲好大的胆子!”
  “儿臣不敢胡说,魏云洲确实是女扮男装,而且,而且此事太子在与她在江州办案时便已知晓。”云舒面色痛楚,仿佛被伤透了般含泪道,
  “可皇兄他明知道魏云洲是女儿身,不仅不告知儿臣,还与她暗生情愫帮着瞒下此事。今夜,皇兄更是到了儿臣府上,帮着魏云洲灌醉儿臣以便她行事,甚至今夜还与她滚到了一起……”
  “这可是真的?”皇后一垂眸再睁眼时已是泪光闪闪,满眼不可置信,既悲且痛,“舒儿,太子他,他怎能如此对你!”
  “混账!”皇上亦脸色铁青,心里生起滔天的怒火,此刻他已对云舒的话信了大半,虽太子只是记在皇后名下,可从礼法上来说,太子就是皇后亲子。不管是从利益还是情感上,云舒都没有诬陷太子的理由,若不是确有其事,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又怎会自断一臂,诬告身为一国储君的兄长。
  他看向身旁的贴身太监,怒声道,“明德,去将那混账给朕带入宫来!”
 
 
第69章 嫁给女驸马的公主8   嫁给女驸马的公主……
  “混账!”
  太子被召入宫时尚且还心存了一丝侥幸, 可刚进殿来,便见父皇满脸怒容,不待自己开口便怒斥自己混账, 太子的心如坠谷底。
  他强撑着辩解,“父皇息怒,儿臣只是一时糊涂,想着驸马她身不由己这才做下错事……”
  皇后没想到太子竟能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她冷笑两声,怒视太子,
  “太子, 你这是何意?她魏云洲就是有再大的委屈,可能大得过王法大得过伦理纲常吗?她魏云洲女扮男装, 科举入仕不说,还做了我皇家的女驸马,这可是欺君之罪。她欺瞒皇上, 骗婚舒儿,于情于理都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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