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娇宠——新芽
时间:2021-12-22 13:46:00

  “我记得,先前已放过你一马。”
  这回,不会再客气。
  周盈身子一缩,后知后觉,自己这回可能真要被送去尼姑庵当姑子了,面色不由惶然。
  陆燊却懒得管她想什么,冷冽目光朝殿内众人一一扫过,最终落在贵妃身上:
  “我的人,不管有规矩没规矩,都轮不到旁人来插手。”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分明是当着宫人们的面,指责贵妃折磨他的小丫鬟。
  贵妃先是一怔,随即面带怒色,他竟然敢这么同他这个亲母说话,究竟还有没有把她这个生母放在眼里?
  再如何那也不过是个小丫鬟,怎抵得过他们母子二人血浓于水、骨肉相连。
  贵妃是这么想的,也如此说了出来。
  当年入宫时,他才六岁,小小年纪已经知事,并未大哭大闹,眼里却含着浓浓的不舍,孺慕之情骗不得人。
  这么多年来,虽然未再唤过她一声娘亲,就算心有怨恨,平日里也还在朝堂上帮着自己,帮着同母异父的弟弟。
  怎么如今,就为了区区一个小丫鬟,不过是膝盖跪得有些青紫,就这么冲着自己的亲娘发火?
  贵妃越想越气,气得站起身来,满面怒容。
  面对贵妃骨肉亲情的质问,陆燊却只冷笑一声,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站起来,理了理衣摆,一步一步走到他这个生身母亲面前,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话,眸光冰冷无情。
  “你——你竟然都知道!”
  贵妃骤然间面色惨白,震惊中乱了方寸,陆燊欣赏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只觉可笑。
  “如此,贵妃娘娘觉得你还有资格谈什么骨肉亲情吗?”
  贵妃失魂落魄,怔怔然不敢再语。
  陆燊却还不想放过她,有些事情不直白的说清楚,总会有人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他一字一句道:
  “我之所以扶持五皇子,不过是因着本朝太子实在太过暴虐,不堪为帝。其他皇子也均是平庸之辈,唯有五皇子心性锤炼后可堪大任。
  只不过,您这位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可不要因此得意忘形,我既然能扶持他上位,自然也能将她拉下马,到时候您心心念念的皇太后之位,可就会打了水漂了。”
  贵妃跌坐在椅子上。
  “你好大的胆子!”
  虽强撑着气势,可早已是外强中干,贵妃心里知道,陆燊手握重兵,在朝堂上说一不二,又多年来征战沙场,护佑本朝百姓,深得民心。若是他存了那等谋逆心思,取而代之并非难事
  贵妃细思极恐,最终讷讷不敢言。
  心里终于后悔起来,为什么她招惹那个小丫鬟,撕破了母子二人表面的平和,而且,他还知道那件密事
  贵妃在心里想什么,陆燊不得而知,也不想再知道,他只知道,他有足够的权势能力,能保护好他的小女人便够了。
  过往种种让她受到的伤害,皆会深深烙印在他心里,令他时刻谨记,日后不可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太医姗姗来迟,问诊后自是没有小产,留了些解暑祛瘀的药。
  让江月在贵妃殿内旁若无人地小憩一觉养好了精神,陆燊才带着他的小丫鬟回府。
  哦,马上就是他的小妻子了。
  “月儿,我们成亲吧。”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金色夕阳点点洒在男人的棱角分明的侧脸,他面容俊朗,眼眸深邃迷人,话语深情甜蜜,带着经历暴风大浪后,风平浪静尘埃落定般的喟叹。
  江月移不开眼,被蛊惑般,头一回,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真的,好欢喜啊。
 
 
第57章 057故事一完结+前缘+故事二开头
  江月主动亲了陆燊一下,男人就依依不舍的,追着上来还想再亲,江月笑着埋到他怀里,问道:
  “你方才对贵妃娘娘说了什么呀,她为何听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陆燊面容一敛,似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好半晌,只轻轻说了句:“你只需知她品性极差,不必亲近在意即可。”
  贵妃娘娘当年和离前,是有了身孕的,为了入宫,生生把孩子打掉,这还不算,她知自己曾为人妇,日子久了,定会遭皇帝膈应,竟对陆燊父亲说了,‘若是你不在了该有多好’这样的话。
  陆燊的父亲陆老将军对贵妃用情极深,是个痴情种,陆燊一直怀疑父亲是因着这句话,故意死在了战场上。
  每每想起此事,陆燊心里便戚戚恨恨,只是到底是生母,又无证据,方才决定不追究,但想让他亲近贵妃,绝无可能。
  见男人目光渐渐染上了些猩红,显然提到此事他心绪起伏极大,江月便忙拍拍他的胸脯,为他顺气,一面柔声道:
  “我会陪着你。”
  男人用力抱了抱她,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一时温馨无两。
  .
  陆燊说要成亲,立马就着手把事情安排起来。
  先是要过了老夫人这一关,同大多数长辈一样,老夫人自然不会让亲孙子娶一个通房丫鬟为妻。
  可是,陆燊这人,说好听点儿是有主见,难听点就叫独断专行,他想做的事,就没有人能阻止他,养育自己长大的亲祖母也不行。
  老夫人就只好连连叹气,自己宽慰自己,好歹孙子终于想娶妻了,小曾孙应该也不远了。
  成亲事宜繁琐,他们这样的世家更是礼节繁复,前前后后要准备的时日很长,诸多细节之处难免出错,她老人家站出来主持,才算得上井井有条。
  威远将军府人丁凋零,多年没有办过喜事,老夫人想要热热闹闹大办一场,冲冲喜气,也是要热热闹闹给京城大家百姓看,她孙子,这么多年来不成婚,不是战场上受伤伤了命根子,也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而是一直没找到合眼缘的媳妇。
  这不一找到,就火急火燎地想要成亲?为免那丫头身份遭人诟病,还特意去请了圣旨赐婚呢!
  再一个,就是看日子。
  陆燊和江月说:
  “我是最不信这些鬼神风水之说的,成亲成亲,自然是尽快为好,我巴不得今日大婚,当夜洞房。”
  江月脸一红,嗔了男人一眼,真是,他脑子里是不是觉得大婚其实无所谓,重要的是洞房?
  男人脸皮厚,凑到他的小丫鬟耳边,对着她玲珑耳垂上的朱砂痣吹气:“每晚都想你想得不得了。”
  江月一愣,脸上爆红,他、他真是越来越不害臊了,这种荤话也能说得出口!
  男人就抓住她捶过来的小手,继续吐词暧.昧:
  “今晚,来我房里?”
  “不——”江月脱口而出想拒绝,就被男人堵住了口。
  辗转厮磨,极尽缠绵,间或抽空轻哼一声,嗓音沙哑低沉念叨。
  “嗯,好久没尝了——你住得那么远,太不方便。”
  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原来,既然要正儿八经娶妻成亲了,老夫人的意思是要让江月这个新娘子先搬出将军府,二人避讳着些,到时候也便于迎亲。
  可陆燊哪里能同意,就连江月也不舍地勾着他的手,不想走。
  最终老夫人只能稍作妥协,折中处理,至少搬到将军府另一处院子里。
  可虽说是同在府里,老夫人还长着心眼呢,一东一西的,将军府占地又极大,也隔了差不多整个府的跨度了。
  江月自己,是不会想着横穿一个将军府去寻陆燊的。
  她轻轻推开男人的脑袋,眉间轻蹙,身形上下起伏着喘气,真是,每回都亲那么久。
  “还是不要了。”她在回复他问的那句‘来我房里’。
  到了夜里,她熄了烛火睡觉,窗户外忽然传来动静。
  以为是小猫儿,她一开始没理,翻了个身,继续酝酿睡意。
  然后,就听到熟悉低沉的嗓音:“好月儿,快给你男人开窗。”
  江月心口一跳,外间还睡着守夜的丫鬟呢!
  自从她搬来这个单独的院子,老夫人就派了一批人过来伺候她,那架势,是正经把她当未来主母伺候的,江月身子娇,乐得被人伺候,刚搬来这儿还很高兴呢。
  只没想到,这男人,怎这般做贼似的大半夜爬窗!
  ‘咚咚咚’,许是等得极了,那敲窗声重了些。
  江月一惊,生怕那丫鬟醒了,忙起身趿上绣鞋,开了窗栓。
  ‘咔哒’一声,甫一打开,窗外男人及迫不及待翻了进来,衣袂翻飞间潇洒利落,若不是性质是夜里爬窗,还真称得上一声帅气。
  江月没好气白他一眼,压低声音:“你来做什么?”
  “我托玄清观那老道算了个日子,九月十七,”男人的声音里含着写孩子气的抱怨,“还有好几个月。”
  江月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大婚的日子,不由噗嗤一笑,这下,他想的那洞房还远着呢。
  “不是说不用算日子?”
  男人自己打了脸,没吭声,心里却想,这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要选个黄道吉日,风风光光迎他的小丫鬟进门,宠她爱她一辈子。
  “选个好日子,疼你。”男人坏坏地说。
  怎么‘疼’?又把江月闹了个脸红耳热的,还要用手扇扇风,目光躲闪找借口。
  “今儿夜里真热。”
  月光如水,透过窗棱斜入,照亮她如玉般莹润的脸庞,为她镀上了一层月白色的光晕,莹莹杏眸潋滟,又美又媚,且娇且妖。
  男人呼吸一滞,不自觉地痴痴伸手抚向女人的娇嫩肌肤,喉间低低喟叹:
  “我家月儿,真美。”
  他从未这样直白地夸赞过她的相貌,江月兀自听了,脸儿更红了,浮上一层潋滟的红霞,垂下头,竟有些不敢面对男人灼灼的目光。
  男人眸光一暗,再也忍不住,对着她的脸,亲了下去。
  他的呼吸滚烫滚烫的,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身上,她被烫得浑身都浮起了一层粉色,从外而内,直烫到了心底。
  他今夜格外地贪婪一些,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好看的眉眼,落在她蜜桃一般芳香四溢的脸颊,落在那粉粉嫩嫩的樱桃红唇上,争先恐后的,很是急切。
  江月推开他的脸,大口喘气,被他的急切贪婪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陆燊松开一瞬,抬眼,看见她三千青丝凌乱,一双眼儿媚得能滴出水来,身子顿时一紧,内心仿佛有只猛兽要脱笼而出。
  他等不及了!
  江月就什么也掌控不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口里轻轻的哼着,双手时紧时松,胡乱滑动,一时不察,抵到了他紧实的胸口,道道暖流从他胸口处传了过来,数量正好是十道,暖流欢快地流淌,最后关头,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道道暖流最终化作了她眼尾滑落的一颗晶莹泪珠。
  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袭来,来不及说什么,来不及再看这个男人一眼,来不及完成他心心念念的大婚,来不及和他甜甜蜜蜜一辈子,天旋地转之下,她失去了知觉。
  .
  南泠国,月曦公主寝殿。
  守夜的宫女忽然睁大眼,口中大呼,“来人!公主方才动了!”
  不一会儿,整个皇宫灯火通明,皇帝皇后披着寝衣赤着脚赶过来,身后跟着手忙脚乱的宫人们打灯的打灯,捧衣裳鞋袜的捧衣裳鞋袜。
  可他们都被急切的帝后嫌弃,远远地丢在了后面。
  “什么?月儿是不是醒了?”
  二人喘着气,急忙问守夜的宫女,两双四只眼里眸光亮得惊人。
  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宫女:“”她擦擦额角滚落的汗,结结巴巴地开口了:“也不是就,公主忽然翻了个身。”
  帝后眼里的光就黯了下来,缓缓走到床前,见这么久以来,一直平躺着动也不动的宝贝女儿果然翻了个身,朝里侧躺着了,那双往日里水亮灵气的眸子,还是紧紧地阖着。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呀!
  他们月儿虽性子娇气,可那身子自小就是被娇养着的,连生病都少,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怎么就没有任何征兆的,忽然一睡不醒呢?!
  这可愁煞了帝后,遍寻名医也没用,个个儿看了都是摇头,只道,就是睡着了。
  可哪有人这么长睡不醒的?
  帝后深深叹了口气。
  .
  与此同时,大齐国,年轻的皇帝寝宫。
  男人忽然从龙床上惊醒,双目难得迷茫,他好似做了一个漫长又清晰无比的梦,梦里有个小丫鬟,勾他嗔他撩拨他,却每到关键时刻掉链子,只能他亲自来
  梦中情景历历在目,仿佛深印在了脑海里,情感亦是。
  他记得那夜,本应极乐,身下人儿却忽然远去,他遍寻不到,终也梦醒
  相思成疾,男人提笔作画,勾勒出心爱之人样貌,挂于寝殿,睹物思人终成空,年轻的帝王坐拥山河国土,索性派人秘密寻她。
  男人负手而立,目光悠远,不管是否南柯一梦,世上有无此人,他都不会放弃。
  却不知,接下来,那梦境接连而来。
  .
  江月醒时,只觉自己位于一个灰蒙蒙的地界,四周布满白雾,空旷没有尽头。
  忽而有悠远声音传来,似远在天边,又近在耳边,捉摸不透。
  “江月,恭喜,你已顺利完成第一个娇宠任务,获得第一颗月珠。”
  江月一脸茫然,左右张望,自己身旁有一颗晶莹的泪珠,记忆回笼,这不是她最后时刻流的泪珠吗?
  似乎是他传过来的暖流汇成滴落的。
  不过,什么叫‘第一个’?
  “不错,你先前经历的只是第一个梦世界,接下来,还有其他待完成的娇宠任务。”
  江月一惊,她经历的那些,都是梦吗?而且,“我想醒过来,回到我原来的世界。”
  那声音顿了顿,仿佛知她心中疑问,又传过来,“是梦,又是真,物是幻,情是真,且当做梦境好了。你此刻还不能回原来的世界,待我细细说来原委”
  江月忙打起精神,听罢,提了一个要求:
  “我想看看我原本世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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