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真的不是太宰——今天鸽了吗
时间:2021-12-24 15:38:13

  笔者是文案废物星人,就这样吧,不想改了。预收的文案也改了,大纲跟着改,小绿江的读者们可以去专栏看看……难道因为我老是咕所以收藏不高吗?如果是封面的问题……我也想有封面,手残不会弄qaq
  文中出现的看不懂的那几段是拉丁文。我还采用了古一法师去世前对奇异博士说的台词,还有《电锯人》的蕾塞(她的台词解读不是笔者写的)↓
  “我本来就是淋雨的(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你怎么非要给我撑伞(你怎么非要陪我)。我会走不快(你拉不回我),你也会淋湿(你也会死的)。”
  “不要前进了,中也。你还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吧(横滨、森先生、红叶姐、爱雅和旗会都需要你)?这些是我应做的事(这已经是最优解了)。”
  本章出现「生死轮回中,霏霏白雪积重重」,是种田老师的俳句。说起来,文野里好像只有种田长官和俳人种田老师长得基本一模一样,但老师不秃(喂)。
  〖中也〗爆发的那串嘶吼,是间之滴里9岁的华歌对14岁的秋时说过的话。华歌劝住了想要赴死的秋时,〖中也〗却没能劝住已有赴死决意的「津岛秋时」。
  本章BGM可以是「零~濡鸦之巫女」的白花嫁好结局片尾曲「鳥籠 -in this cage-」,也可以是「无人之岛」或「冬眠」,随各位喜欢。下章的BGM是夏目第六季片尾曲。或许是我对温柔和爱的理解不太一样?
  「太宰治」不是没有爱。笔者个人感觉,太宰的爱和日本有名的绘本故事《活了一百万次的猫》很像……嗯……类似下面这样↓
  在第一百万次的生命,我遇到你,学会了爱。当你离我而去,我终于意识到眼泪和生命的价值,我为你的死恸哭,我也为那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而哭。
  一切因你而生的爱与悲伤宣泄一空,骤然降临的虚无感令我无法忍受,于是我追随你离开、人类将这样的行为称作「殉情」——只因你是我仅此唯一的真实。
  「沈む太陽 休み無い毎日 クタクタの身体 ぼくはまた 夢を見た
  陨殁的太阳啊,每一天都没有休息,累到咯咯响的身体,我又做了个梦
  出会うはず無かった声 が 一秒ごと 重なるエコー
  相遇是无声的一秒,和重叠的回声
  空に浮かび 大気圏超え 今夜届け 君のもとへ
  它漂浮在空中,穿跃大气层,今夜飞往你的方向」
 
第38章 三十七之滴
 
BGM:「きみのうた」By. 安田レ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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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あの人と共に死ぬのではなく、共に生きたかだ」
  「不是与那个人一同奔赴死亡、而是想一起活下去」
  ——黑泽逢世·From《零~濡鴉ノ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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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被水环绕、又被水诅咒的国度里,有这样一位女性。
  乌鸦羽毛般黑且润泽的卷曲长发,赤味强暗的茶褐色眼眸被赋予「鸢」字为称。
  她的肌肤如雪一般白,却又透着苹果似的红润。含笑的嘴唇比樱花花瓣还要柔软。
  几乎所有人都喜欢她——然而,没有人能留住她。
  这个国度没有邪恶的女巫,没有带来救赎的王子。
  最强大的小矮人先生,只能沉默地将她送入棺柩。
  睡梦是人类能够获取的最易得手却也最奢侈的虚幻。
  可沉眠的白雪公主小姐,连这样的虚幻也无法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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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祭守将放入忌火的提灯递给镜花,退后几步、向津岛秋时鞠躬,接着消失不见。
  沉默的夜泉人身着黑袍,散着瘴气的怨魂静静地等待巫女,准备引导巫女前往水上宫。
  那冰冷的夜色,昂首看去没有一丝星光。分明拂晓将至,晨光却好像被吞噬般不见分毫,如同彼岸湖深处的黑之泽倒转成了天幕。
  “……呵,这可真是大手笔,从未有过吧。”
  除了提灯中不详的火光,青年的赭发与蓝眸便是此处幽之宫内唯一的亮色。声音压抑无笑意,中也抱胸而立,黑色大衣的里衬如他异能力发动时的光一样红。
  “毕竟我是最后一位新娘,怎么也得隆重一些嘛。”
  津岛秋时戴上纱帽,两束鸢尾装饰别在帽檐左侧。她将手递给镜花,少女提着灯,安静地搀扶行动不便的巫女行走在幽之宫内、前往下方通往水上宫的码头。
  “好了。黑漆漆的小矮人骑士先生。请专心送婚吧。”
  “这时候就别玩谐音梗了。再说那些混账话小心我把你纱帽打掉。”
  “哇呜,可怕可怕。真凶啊,中也君。”
  面对使用了音读而非训读、显得很怪异的「送婚」发音,反应极快地意识到津岛秋时谐音了「送魂」,中也配合地从鼻腔里发出气音,不轻不重地哼笑几声。
  其余前来参与仪式的人,早已乘舟抵达水上宫深处的黑之泽。无忌火处不可经过、不可停留,否则会被夜泉腐蚀。火祭守给所有活人都提供了提灯,但中也不需要,也因此,他是唯一能陪津岛秋时走完全程的。
  夜泉人将他们送到码头后瞬移消失,大概是去了黑之泽。青年盘腿坐在舟上,撑着下巴望向雾气缭绕的湖面。全日上山的灵均前来为最后的「大柱」送行,数不清的灵如候鸟从空中飞过。穿过巨大的鸟居,历经数十年、又受夜泉腐蚀破败的水上宫现出它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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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提着灯,外界的天暗到不正常,黑之泽的天空却仍是祸津阳的状态,四下满是血色。
  脚下的湖水中,夜泉浓度极高。但即使水泽如此刺骨寒冷,也没有一个人有离去的意思。
  有「虎」的兽类五感的敦是最难受的。
  少年却完全不在乎尖啸的第六感,他看着从远处渡水走近的津岛秋时,怔怔发呆。
  去与孩子们道别前,津岛秋时停下脚步,从腰带里取出某件物品,递给身后的中也。
  “中也,拿着这个。”
  那是鸢色的御守,里面装着津岛秋时的一缕头发。
  对巫女而言,头发里含着灵魂。因此,御守中装载的是津岛秋时极少部分的魂魄——是她的「寄香」。
  “一定要贴身携带。绝对不要忘记。懂吗?”
  “……啊。我明白。”
  这对老搭档对视着,心照不宣。中也收好御守,朝津岛秋时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
  “你不喜欢这种戏码吧。我就不说第二遍了。”
  “敦,龙之介。”
  巫女走到敦的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她又向龙之介招手,捧住青年一侧的脸颊。
  “世上不存在永恒不变的价值。人活在世上,以什么为价值、为了什么生存,这些都要由自己决定。即使这么做很愚蠢,但是把自己的决定当作世界本身,便是人类在允许范围内能做到的最奢侈之事了。”
  “所以,你们无需在意我的死。”抱住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学生们,津岛秋时如吟唱摇篮曲般轻声嘱托,“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
  “红叶姐。寄香,在我房间书桌左边最上方的抽屉里面。”镜花踮脚拥抱含泪的红叶,“……对不起。”
  少女转身,看向敦。少年和她对视,相顾无言。既然没有办法说服,那么,除了接受别无他法。镜花对少年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回到津岛秋时身边。
  慢慢走向在柩笼边等待她的黑衣匡女、白衣结女,津岛秋时与两位巫女婆婆低声交谈,她们思考片刻,颔首同意。一旁,镜花周身被父母的祝福包裹保护,少女没有回头,缓步向黑之泽中心走去。
  “第一次和秋时小姐见面的时候、从恩田川出来的她拿出了一个匣子。”
  镜花的身影被黑泉吞没,敦只是满脸空白地看着,他轻声呢喃,“……原来是「清除之火」啊。”
  也就是说,那时候的秋时小姐已经回过青森县,来日上山确认了逢世小姐的状态,决心要牺牲自己了吗?
  不然她也不会随身携带日上山的特有物——「清除之火」以御神木制成,内部燃烧的是和他们现在手持的提灯中相同的、由火祭守看护的忌火。
  敦想着想着,逐渐喘不过气,像搁浅的鱼。失落、愤怒、迷茫、消极、最终接受。面对悲剧,人类通常会经历五个情绪阶段——但此时,只有「绝望」。
  “…………”龙之介冷淡地瞥了眼魂不守舍的敦。
  还是锻炼的少了。青年没有上前和老师道别,只是在内心盘算着之后要怎么把愚蠢又还不够坚韧的人虎锻炼得更强——他必须变强。想到老师的嘱托,龙之介叹息着闭眼,不然激发不了「那种程度」的特异点。
  ……「清除之火」啊,看来她有听进去他说的话,至少没有浑身湿漉漉。安吾苦中作乐。
  此时,他突然想起六年前,在Lupin的那次对话。拥有「堕落论」这样的异能、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
  那时织田作正苦恼要给咲乐画什么画,秋时说画些小动物,他调侃她,是《白雪公主》那样的吗?安吾注意到秋时愣了一下,但没想到他无意间一语中的。
  白雪公主吃下了「死之毒」的「苹果」,永远沉睡。
  这种看不到结局的“童话”故事,一点也不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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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若是想创造超越自己的东西,我便认为他具有最纯洁的意志。」
  ——弗里德里希·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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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我来承担一切。我要离开,去往水流的尽头。将四十七座「黄泉之门」全部关闭。”
  仿佛还像少女时代一样,津岛秋时轻飘飘地说,她背对着盛满夜泉的柩笼,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明亮柔软的笑,没有一丝悲意,却令人感到无比哀伤。
  “就像乱步跟我说过的那样……我想让生命之花在我手中绽放,去救人、而不是杀人……这么做的话,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会在这个世上留下什么吧?”
  津岛秋时提起衣摆、迈入笼中。
  环膝坐下,柩笼笼盖缓缓闭合。
  “我不会死,永远是人柱。”
  “但是,你们去死吧。”
  “慢慢的、慢慢的……去死吧。”
  ——骗人。
  乱步面无表情地想。
  「大柱」和「中柱」不同。
  那个叫白菊的女孩,她是「中柱」,但穿的不是死人襟(左衽)、而是活人襟(右衽)。
  黑泽逢世却是死人襟(左衽)。
  接替逢世成为「大柱」,成为永久花的津岛秋时——
  一直都在死亡。
  成为生与死之间的桥梁,重复着无限的死亡经历。
  承受他人的、自己的、一切的痛苦。
  直到心力耗尽、溶化的那一天到来。
  “我讨厌疼痛。但疼痛正是人活着的证明……所以我也不排斥疼痛。”
  津岛秋时的声音回荡在黑之泽上空。夜泉的洪流向浮在湖面中央的柩笼汇聚——「门」开启了。
  湖中下陷的洞不断增大,夜泉回归「黄泉之门」。装载津岛秋时的柩笼一同下沉,而作为谏女的镜花早已落入黄泉深处,等待她要守护的巫女到来。
  “很小的时候,我就得知自己的死期。但直到和你们相遇,我才终于接受了我的命运、可以贯彻我自己的活法,并对一切感到满足。所以在最后不说再见。”
  “……谢谢你们。”
  天光乍现。原来外界早已迎来第二天的早晨。
  被传送出黑之泽的众人怔愣着站在大祸境的湖水中,身后的岸上,不同颜色的风车在转动。
  日上山恢复成普通的灵山。湖水清澈,瘴气消散。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恍如隔世。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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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做到「超越」之人并未出世,相反,超越是一种在世的方式。
  不否定人生的意义,而是肯定生命的价值。不是超凡脱欲自命清高,而是要经受各种污蔑嘲讽,像海洋一样,使一切侮蔑在其中沉没,却依然保持纯洁。
  超越者不是克己制欲、乐天安命的修士,而是疯狂的电火,在激发、创造中显示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而是在探险的喜悦和失败的痛苦中欢笑舞蹈的酒神。
  把「超越」作为生存的意义,就是要表明生命的意义就在于生命自身的创造。离开生命,便没有创造;离开创造,生命便没有价值。为了创造,人应当热爱生命;也只有为了创造,人才值得牺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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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超越自我的这刻,「津岛秋时」死去了。同时,她得到并升华了自己的生命,直面了自己的「命运」。
  ……但是。那是她一个人的「胜利」。其他人只能继续走下去,别无他法——因为他们已输得只剩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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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欢迎回来。”
  “森鸥外!?你为什么会在侦探社!”
  在沉闷的氛围里,与谢野打开侦探社的大门。然而一迈入社内,她立刻发现不速之客——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悠闲地微笑着抬手打招呼的Port Mafia首领。
  “别用那种眼神瞪着我嘛,与谢野君。真可怕啊。”
  “不要插科打诨……!快说你的目的。Port Mafia的首领有何事亲自到来?”
  与谢野吞下话到嘴边的「不要用和那个孩子几乎一样的说话方式」,就算旧日的恐怖和愤怒袭上心头,也保持着谨慎和理智——他们和Mafia还是同盟关系。
  女医将乱步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看着森。福泽双臂交叠,沉默地守望他们。国木田扶着敦的肩膀,一言不发。贤治贴着敦站立,试图给还没缓过来的他一些安慰和力量。谷崎和直美手牵手,安静地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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