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我成了将军的白月光——之靡
时间:2022-01-13 08:52:34

  -
  经过那次以后,宋篱嬅的态度转变总算是让教习嬷嬷稍微对她有了些改观。
  宋篱嬅认真学习了半月有余,再不是敷衍了事又或者总跟着教习嬷嬷插科打诨。
  教习嬷嬷总算是可以将舞教完功成身退,回到宫里去了。
  临别前,她又是语重心长的嘱咐宋篱嬅,说她天赋极好,不能疏于练习云云,又是暗中委婉表示了自己特别看好她成为皇子妃之类。
  宋篱嬅看着是在认真思考教习嬷嬷所说的话,实则是左耳进右耳出,寻思着这身边终于是少了个皇后的眼线,她可算是才感觉到一些自由来。
  送走了教习嬷嬷之后,宋篱嬅第二天便就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到了下午才慢悠悠的带着月明上弦到了全聚楼吃了顿好的。
  “小姐,明儿个就是春闱放榜的日子了。”月明捂着笑,朝着宋篱嬅笑道。
  宋篱嬅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觉得自己最近在宫里来的教习嬷嬷手底下过得那叫一个不见天日,成天都在练舞,连同楚毓秀出去逛逛的时间都没有。
  已经浑然记不清时间了,想不到竟然这么快就到了放榜的时间。
  “小姐,这不是回府的路。”上弦见自家小姐怎么走着走着忽然就拐了个弯,讪讪的开了口提醒。
  宋篱嬅转身拍了拍自家丫头的小脑袋:“还回什么府,还不赶紧去成衣铺子买几件合身的衣裙,我还等着要艳压群芳呢。”
  她想,明天终于可以去看看许沉霁了。
  次日,宋篱嬅早早就派了机灵些的月明去看放榜,只说要是回来报得是好消息,必定重赏,害得天还没亮,这小丫头就屁颠屁颠的往国子监跑。
  可是又坐等又等不见放榜的消息,宋篱嬅干脆也不肯在等了,干脆唤了上弦来给自己梳妆,又换上了昨日里才买的绯红百花裙。
  上弦的手最是巧,只给自己挽上了一个看似简洁实则却是个独特的发髻,这样就避免了同其他女子不小心梳了同一个发髻的尴尬。
  宋篱嬅倒不会觉得尴尬,主要是实在不喜看着别人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的东西,以免自己在这紧要的关发火,所以这样的事情能避去还是尽量避去的好。
  给宋篱嬅梳完妆,上弦的眼中又闪过了几抹惊艳的神色,心里不由的赞叹,自家小姐的相貌当真是顶顶好的,这盛京城第一美人当真是不为过。
  最后见月明仍旧是没有回来,宋篱嬅干脆带着上弦直接到了全聚楼。
  一会儿在春闱当中,文试和武试获得前三甲的都会打马游花街,到时候就都能经过全聚楼。
  果不其然,全聚楼的包厢早早就被盛京城各家贵女给提前定下,都迫不及待想领略一番几位天之骄子的风采。
  【作者题外话】:客官稍等,甜甜的恋爱马上就来。
 
 
第58章 赌盘
  宋篱嬅直接进到了天字一号房,因为昨天就收到了楚毓秀递来的信,为了今天特意攒下的局。
  到底是蟾宫折桂的天之骄子,连从张嘉语,孙依柔这样的高门贵女都尽数到齐了。
  几人瞧见宋篱嬅来了,不由的都相视一笑。
  楚毓秀自然就比她们少了些端方,直接上前来搀住自己,举止亲你:“怎么来得这么慢,茶都喝完了一壶才见你来。本来还以为你压根不急,不过现在看你如此盛装出席,怕就是因为费心打扮才来迟的吧。”
  宋篱嬅挑眉瞧她,也是好生打扮过的,因着妆容的缘故,一张妍丽净秀的面,少了几分英气更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和。
  楚毓秀倒也是个美人坯子,还是个越看越发耐看的。
  随后她又才仔细瞧了瞧张嘉语、孙依柔等人,哪一个不是好好打扮了一番,不过都没有她好看。
  宋篱嬅颇为自得的想。
  “篱嬅,这边坐。”张嘉语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位置,同她道。
  宋篱嬅点点头,就跟着楚毓秀一齐往她边上挤。
  张嘉语跟她一样,也被皇后安排在皇上的寿辰上献舞,不过两人跳的却不是同一支舞,像是颇有点想让两人互相比比的意味。
  之后张嘉语便不怎么出门了,甚至宋篱嬅几次找上门去就见不到人呢,她本觉得张嘉语似乎对她有些莫名的敌意,所以特意在疏远她,但是见她今天还主动同自己打招呼,想必应该是她自己想岔了吧。
  “你那舞学得如何了?怎么瞧着你像是瘦了些。”宋篱嬅跟着她寒暄。
  楚毓秀也觉得张嘉语着实是瘦了些,一张瓜子脸是越发尖了。
  张嘉语摇摇头,像是叹了一口气:“还未学完,只不过是教习嬷嬷今天放了我半天假罢了。你那边呢?学得如何了。”
  宋篱嬅想宽慰她两句,让她凡事劳逸结合些,可是这张嘉语是个认真又爱钻牛角尖的性子,且她像是对这个献舞极为看重的样子,即便她说,张嘉语也未必肯听。
  随即只是用心疼的眼神瞧了瞧她:“我学得还行吧,不上不下的。”
  “可不嘛,宋篱嬅可没少气她那个教习嬷嬷,我觉得你那个教习嬷嬷先如今终于摆脱了你,指不定在哪里庆祝呢。”楚毓秀见缝插针的打趣宋篱嬅。
  宋篱嬅一听,就要作势伸手挠她腰间的痒肉,随后就听见张嘉语有些僵硬的声音传来。
  “篱嬅学完了?”张嘉语问。
  宋篱嬅以为她怎么了,但是转头一看,却发现人还是笑着的,方才的那一丝僵硬怕是自己的错觉。
  张嘉语素来是个娴静的性子,自然不会如此争强好胜。
  于是她有些不在意的摆摆手:“我那个舞跳起来简单,所以学得也快些,不过跳得不是也别好,也就算是个中规中矩吧。”
  听宋篱嬅很是无所谓的说道,张嘉语却想起来,教习嬷嬷曾经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
  教习嬷嬷明明说的是,宋篱嬅那个舞比她的还要难些,进度应该还没有她的快。
  张嘉语又随便附和了两句,随即就不再开口说话了,心里却是火急火燎的想赶紧赶回去练舞,努力缩小自己同宋篱嬅的差距。
  几人都没有发现张嘉语此刻的失态,又开始侃侃而谈起来,此番春闺自己最看好谁。
  却是各自都有自己主意,这一谈论的话题难以讨论出结果来。
  于是后来又有人提议干脆开个赌盘。
  这个赌盘对于一众贵女来说倒是新鲜,随即也都欣然答应。
  除了对武试前三甲的人选比较统一之外,文试前三甲就比较五花八门。
  这文试约莫是都随便压了自己兄长表弟之类。
  等赌盘被送到宋篱嬅这一桌时,只见武试前三甲呼声最高的便是谢将军之子谢挽,西南指挥使楚钧庭和忠勇候之子程扬。
  楚毓秀撇了撇嘴,忍痛的丢了十两银子下去,压了她二哥为武状元。
  “这都是给他面子,不然我可看好谢挽了。”
  说着都找了找文试这边,压了许沉霁一个探花郎。
  宋篱嬅挑眉瞧她,给她一个‘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的表情。
  楚毓秀被她看有些不自然,于是开口辩解:“这孙依柔的兄长孙睿可是文采斐然之辈,听说七岁就能作诗...”
  宋篱嬅不是可否,孙睿确实是个盛京里的天才人物,加之还有一个在翰林院做院首的父亲,从小受文化熏陶,耳濡目染的,确实是个人物。
  她又瞧了瞧,也有几个人压了许沉霁是探花或是榜眼的,随即噙着笑,把手里一个金灿灿的镯子放到了许沉霁的名字上:“许沉霁文状元。”
  众人惊讶的瞧了她一眼,楚毓秀也更是有些激动的凑到她耳边去:“这个镯子可是一百两不止的,你要不要这么拼啊,若是你实在不想要那个镯子,大可以送我啊。”
  宋篱嬅无比悠闲的嘬了一口茶,就见孙依柔红着一张小脸把自己随手带着的一小串玛瑙珠子放到了楚钧庭的名字上面,声音软耨:“楚钧庭,武状元。”
  随即只见楚毓秀又在自己耳边抽了一声气,小声喃喃道:“疯了疯了,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这孙家的小姑娘居然放着稳赚不赔的自家兄长不压,居然这么大方去压了她那个冷面无情的二哥,压个十两银子她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这个孙姑娘也未眠太瞧得起自己这个二哥了。
  楚毓秀不由的瑟缩了一下脖子,一想起她那个二哥,她就生理性的发憷。
  一阵小插曲过后,前方响起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几个贵女顿时也就跟着激动起来,都想看看自己方才压的人究竟对不对。
  楚毓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篮子花让她们选。
  风流才子打马过,路边的女子是可以朝着自己觉得颇为顺眼的那个人抛去一支花的,用此来表示自己对那个才子的欣赏之情,。
  宋篱嬅瞧了瞧,拿了一朵开得肆意的大红花在手里。
 
 
第59章 楚钧庭
  先策马过来的是武试的前三甲,走在最前头的便是一个穿着玄衣的俊朗男子,眉目周正又英气十足,不是楚钧庭又是何人。
  楚毓秀隔着老远就已经能感受到自己二哥那个周身都是冷冽的气势,表情之中仍旧是有些难以置信:“妈呀,我二哥还真是武状元,居然不是那个谢挽。不过我觉得我要小赚一笔了,啊啊啊。”
  宋篱嬅也笑笑,楚二哥一直就非池中之物,这一次的武试也不过就是初露锋芒罢了,也只有楚毓秀这个对着自己的兄长带有偏见的,才会瞧不清自己二哥。
  几人策马走近,这位居第二的才是谢将军家的公子谢挽,然后是忠勇伯家的程扬,人选倒是同众贵女猜的都差不多,只不过是顺序有些稍稍的区别罢了。
  街边也很多女子在朝几个人扔花,但是几人均是不为所动。
  看到这个场景,楚毓秀又忍不住凑到宋篱嬅的耳边吐槽道:“居然会有人朝我那二哥扔花,难道他们看不见我二哥眉头上都带着煞气么,居然会有人想上赶着被打一顿是么。”
  楚毓秀话音刚落,就见身边一朵黄色的小花“咻”一下被扔了下去,正好扔进了楚钧庭的怀中。
  楚钧庭愣了愣,顺着抛下来把花的那人看去,孙依柔被看得羞的赶忙躲到了此刻离自己最近的楚毓秀身后。
  楚毓秀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自己二哥瞧了瞧,又是身子一抖,似乎是带着些讨好的把自己手里的花朝着自家二哥丢了下去。
  见花又要落进自己怀里,楚钧庭牵着马绳朝左边移了移,准确无误的避开了那朵花,而那朵花便凄凄惨惨的落在一边,顺便又被楚钧庭身下的马儿给踩得碎成了几瓣。
  看到这个画面,楚毓秀简直是气得牙牙痒,偷偷对着楚钧庭的背影说了好些骂人的话:“好心给你点面子罢了,你以为我想把花给你啊,不过就是被回去又被你揍罢了...”
  其实楚毓秀说得夸张了些,其实她二哥就压根没揍过自己,只不过他总是有法子,能让她不由的得像她二哥的恶势力低头。
  终于骂得解气了些,她这才又在自个儿脚边的花篮里拿出一朵新的。
  “还好我又先见之明,提早准备了一篮子的花。”楚毓秀对着自个的好友宋篱嬅表达了一番自己的庆幸,却居然被宋篱嬅给忽略了。
  只见此刻的宋篱嬅就好像是宛如一个痴汉附体,眸子里带着些快要把她眼睛都给闪瞎了的光。
  楚毓秀顺着宋篱嬅的视线瞧去,只见是文试前三甲突然朝着这边来了。
  她远远瞧去,是个穿着月白色袍子的矜贵男子,单从衣着和身形上看,她着实看不清楚这文状元到底是谁,毕竟在这盛京里,喜欢穿素白色衣袍的人还真是不少。
  文状元的大热门人选孙睿就算一个,邹家大公子也算一个。
  “是不是孙睿?”楚毓秀凑到宋篱嬅跟前问她。
  只见宋篱嬅含笑摇摇头,语气是无比坚定又带着些骄傲:“是许沉霁。”
  楚毓秀表示有些怀疑,因为她见人还只是一个远远的小白点呢,宋篱嬅竟然就如此断定,莫不是生了什么幻觉。
  这时一早就出门看榜的月明终于是找着了人,面上更是喜不胜收。
  “小姐大喜,许世子夺得了魁首,成了盛京年轻的状元郎。”
  宋篱嬅早远远瞧见一个身影,就觉得是他,是直觉也是不由的坚信。
  果然人影越来越近,一张令宋篱嬅无比熟悉的脸就映入了眼帘,那人此刻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眸光清凉,最是意气风发。
  似乎是有感应,许沉霁只一抬眼,几乎准确无误的寻到了那个身穿绯衣,头戴珠翠,美不胜收的人儿来。
  他朝着宋篱嬅笑了笑,宋篱嬅就感觉此刻自己心都跳漏了半拍,随即她也朝着许沉霁展颜一笑,将手里那朵开得正好的红花掷了下去。
  许沉霁轻轻抬手,将那朵从宋篱嬅手里扔下来的红花接了过来,轻柔的握在手中,视若珍宝。
  众人见那个俊美无双的少年郎居然会出手接了一朵花,随即又是艳羡又是嫉妒的,也不知是谁家姑娘这么幸运,尽然就入了这风光无限的状元郎的青眼。
  随即纷纷都不死心,赶紧拿起自己的花,甚至是手帕等物件往那个状元郎身上扔,结果直至那个状元郎打马离开,尽管衣袍早已经被各种颜色的花给染得花花绿绿,衣衫也显得有些轻微的凌乱,但是其手上仍是只有那一朵红色芍药花。
  待人都走远之后,楚毓秀才抱着臂在一旁打趣着宋篱嬅:“啧啧啧,许沉霁手上那朵花好像眼熟得很啊。”
  若是换作其他女子,被这么一问早就害羞的捂起脸来了,不过宋篱嬅不会,只是耸耸肩,大方承认:“是我扔的花。”
  楚毓秀立马就露出了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你们都背着我做了什么,怎么就忽然好上了。”
  “真的要听?”宋篱嬅坏笑。
  两人也算是相识颇久了,见到宋篱嬅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心里的那些不怀好意。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楚毓秀怕自己真的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赶忙打断她。
  不过宋篱嬅也不置可否,其实她不过就是逗逗楚毓秀罢了,至于这其中,她同许沉霁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其实她也没搞明白。
  她只不过是能感觉到,许沉霁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罢了。
  几个盛京城里身份最重的贵女,虽说是都在盛京,又同时在一个交际圈子里,但是平日里除了一起去吃宴除外,几乎就没怎么见过面。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