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王爷抢婚了/纸鸢/换夫/重生后王爷教我做白莲——化谋
时间:2022-01-14 16:27:16

  步生寒因为王府有事就先回去了,也就没跟着一起出来。
  原本木纸鸢是想解步生寒这股“东风”把自己也带回去的,可木夫人怎么都不让,非要她跟白云清一起联络联络感情。
  被逼无奈之下木纸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步生寒离自己远去,而她却只能被迫跟白云清一起逛街。
  一路上木纸鸢那张脸耷拉得老长,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她对白云清有多厌烦一样。
  “姐姐为何总是对妹妹如此冷淡,是妹妹哪里做错了吗?”白云清又摆出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是她的惯用招式了。
  若是以前,木纸鸢一定会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并且还会因为让白云清不开心了而内疚上一阵子,而现在她看到白云清的这副模样只想要吐。
  “没什么,我只是今天心情不好罢了。”木纸鸢淡淡地说道。
  “心情不好啊……”白云清垂下头想了一阵子,“那姐姐不如跟我去金水湖吧,听说那里今天有歌舞表演,热闹得很,姐姐跟我过去看看,说不定看了之后姐姐的心情会变好呢!”
  “我……”木纸鸢原本还想拒绝,但身边的白云清脸上的可怜样又重了几分,而且她身边的下人们看木纸鸢的表情也开始有些不对劲儿了,大概也是觉得木纸鸢这样太伤人了吧。
  “好,我跟你一起去。”虽然很不情愿,但木纸鸢还是答应了白云清的要求。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样!木纸鸢心道。
  “嗯嗯嗯,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白云清闻言连连点头,先前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光,换上了一副天真的笑脸。
  木纸鸢见状转过脸去,偷偷背着白云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站在木纸鸢身边的秋鸯被木纸鸢这一下给逗笑了。
  秋鸯是木纸鸢的陪嫁丫鬟,跟着木纸鸢一同去了王府。秋鸯跟木纸鸢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之间亲如姐妹。
  上一世秋鸯也是为了护着木纸鸢才死的,所以这一世木纸鸢对秋鸯极为关照,去哪里都要带着她。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这一世的秋鸯再有什么差池。
  秋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木纸鸢对白云清的态度会突然变得这么差,不过她从之前就发现白云清这个人心术不正,多次明里暗里地提醒过木纸鸢,不过都被木纸鸢给搪塞过去了。
  现在木纸鸢开始刻意跟白云清拉开距离,这在秋鸯看来其实不失为一件好事。
  木纸鸢自然是看到了秋鸯捂嘴偷笑的模样,她倒是也没怪秋鸯。但这却让木纸鸢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过明显了,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肯定会让白云清他们心生怀疑,日后她若是想要复仇的话,也会出现诸多阻碍。
  这么想来,木纸鸢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收敛一些的。
  正想着呢,两人来到了金水湖边。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金水湖边也聚集了不少前来观看舫中歌舞的百姓。
  白云清拉着木纸鸢左挤右挤便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很快就开始了,姐姐再等等!”白云清看向湖面,兴奋地对木纸鸢说道。
  木纸鸢没有看湖中的船舫,而是在思索了片刻之后突然开口对白云清说道:“云清,我、我这几日心情不太好,所以之前对你说话的时候有些过分,你、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短短一句话就耗尽了木纸鸢的力气,她实在是不适合在别人面前做戏说假话,不然上一世的她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在步生寒的面前露了马脚。
  白云清闻言转过头来笑着说道,“没事的没事的,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要针对我的!”
  木纸鸢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像是不好意思看白云清一般点了点头,“嗯,你知道就好。我、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只能说多亏现在天色已晚,湖边的光线并不明亮所以才能让木纸鸢逃过一劫。若是放在平常,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木纸鸢这是在演戏。
  ……
  湖中心的船舫有了动静,只见几艘小船慢慢地靠拢了过去。
  从小船上站起来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见她们半luo着上身,腰间系着一条长裙,双臂环着一条长长的彩带,脖子上戴着铜制的镀金项链,右臂上扣着臂环,恍若下凡的仙女一般。
  那几名女子从船上站起来之后,脚尖在小船上轻点一下,竟然齐齐升空飞上了那高几十丈的画舫。
  岸边前来观看的人都惊呆了,包括被硬拉来的木纸鸢。
  木纸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妙龄女子的表演,浑然不觉现在自己身边的白云清已经起了歪心思。
  “有人落水啦!快点儿救人啊!”
  一声急切的呼喊将木纸鸢从欣赏美人儿的状态中拉了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见水里有什么东西在扑腾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过去,木纸鸢就看到白云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进了水里,正在痛苦地挣扎着。
  木纸鸢见状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结果刚跳下去,木纸鸢就被人给捞起来带到了岸上。
  刚在岸上站稳,木纸鸢抬头就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步生寒。
  刚才步生寒恰好也在这附近,有人喊落水的时候,他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往水里跳的木纸鸢。
  看到这一幕的步生寒瞬间脸色变得煞白,他想都没想,也即刻飞身跳入水中将木纸鸢给救了起来,直到将人救上岸,步生寒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之后步生寒又让人去买了一条毛毯给木纸鸢披在身上。
  面对木纸鸢他努力地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问道,“为什么要跳河?”
  “什么跳河啊,我是要救人!云清她掉水里啦!”木纸鸢指着水里还在挣扎的白云清说道。
  顺着木纸鸢的手看过去,步生寒见到了在河里沉沉浮浮的白云清。他冲木纸鸢身后的某处使了一个眼色,随后立刻就有一个身穿白衣,束着高发,一身英气的姑娘走了出来,丝毫不带犹豫地跳入水中,将白云清给救了上来。
  “云清她没事吧?”木纸鸢走上前问道。
  “没事,只是稍微呛了几口水而已。”那白衣姑娘淡淡地说道。
  “那就好。”木纸鸢点点头,她可不想还没等自己报仇呢,白云清就先出意外了。
  猛地咳嗽了两声,白云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微微睁了睁眼,看到了守在自己身边的白衣姑娘和木纸鸢,她半眯着眼睛将目光定到了站在木纸鸢身后的步生寒的身上,随后便慢慢地坐了起来。
  还没等木纸鸢开口问她是怎么掉下去的,白云清就转头急着对步生寒说道:“姐姐她、姐姐她不是故意要推我下水的,王爷您可千万不要责怪她啊!”
  
 
第10章  第十章
  “啥玩意儿?!我推你下水的?!”木纸鸢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明明是要下水去救人,怎么就成了是她推白云清下水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睁眼说瞎话?
  “是啊大小姐,你就算是对二小姐心里带着怨气,也不用把人往水里推啊,你明知道二小姐她不会水的……”
  刚赶来的白云清身边的亲信丫鬟春水也附和着白云清的话,就好像她刚刚亲眼看见木纸鸢把白云清给推下水了一样。
  “春水,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王妃把二小姐推下水了?好心好意去救你们,结果没想到反倒被你们咬了一口,真真是一对白眼狼,不知感恩的东西!”
  跟着春水一起过来的秋鸯听到木纸鸢被人冤枉,也不甘示弱地回嘴过去。
  “你、你这么凶做什么!你们说没推,那就没推好了,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春水蹲下身去扶白云清,一张圆脸满是委屈,小嘴一撇像是要哭出来一样,那模样就好像木纸鸢她们是什么洪水猛兽,随时都可能置她们于死地。
  “算了春水,姐姐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秋鸯这也是护主心切,说话急了些,也不是故意要难为你的,还是算了吧。”
  白云清抓着春水的手,借着她的力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落水而变得苍白的脸色此刻在她矫揉造作的演技之下,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弱风扶柳的姿态,乍一看上去还真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可是、可是……”春水的眼里也含上了泪,一主一仆旁若无人,演得不亦乐乎。
  木纸鸢看明白了白云清的把戏,对她们的这种卑劣手段嗤之以鼻,但秋鸯却是被这两人搞得,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这两个冤枉木纸鸢的贱人。
  反观刚刚救人上来之后就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步生寒,他的脸色依旧是冷冰冰的,也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
  秋鸯看了步生寒一眼,又看了木纸鸢一眼,一个劲儿地冲木纸鸢打眼色,想让她快点儿开口跟步生寒解释一下,免得到时候步生寒听信了她俩的鬼话,到时候做出来对木纸鸢不利的事情。
  可奈何木纸鸢只顾着看白云清和春水演戏,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这个已经急得团团转的秋鸯。
  笑话,看白云清和春水两人演戏可比看画舫上的歌舞要好看多了,那她木纸鸢可不得好好欣赏一下!
  见木纸鸢没什么反应,秋鸯心一横,冲着步生寒就开口说道:“王爷,奴婢可以作证,当时王妃只顾着欣赏画舫上的歌舞了,根本没有出手将二小姐推下湖,还望王爷明察!”
  秋鸯这突然一开口,木纸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为一个被冤枉的人确实不应该这么淡定……
  “啊,嗯,秋鸯说得没错,我刚刚确实是只顾着看歌舞来着,根本没有推人下水。而且如果真的是我推云清下水的话,那我刚刚也不用着急跳下湖去救她,任凭她被水淹不就好了。”
  说实话,木纸鸢没指望有人会相信她,毕竟白云清和春水刚刚演的实在是太好了,如果她不是确定自己没有推她下水的话,她都要信了自己其实是个恶毒到可以枉顾人命的女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使苦肉计。”春水闻言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木纸鸢等人听到。
  白云清闻言伸出手拍了一下春水的手背,嗔怒道:“春水,不准胡说!”
  “你、你血口喷人!”秋鸯气得指着春水的鼻子骂道,“你、你……”
  秋鸯似乎是被春水给气急了,明明想骂,却因为生气导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急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木纸鸢见状走到秋鸯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秋鸯的肩膀,然后柔声安抚道:“好了,别气了,公道自在人心,没干过就是没干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咱还怕别人嚼舌根不成。”
  “不过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使苦肉计的话,那我问你,我有什么理由把你家小姐推下水?为了让你们有理由冤枉我,陷害我吗?”
  “奴婢怎么可能知道您的心思。从您回来之后对我家小姐就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是哪里得罪您了,您会这个样子对她。”
  “这么看来,您会突然推她下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毕竟……毕竟……”春水故作为难,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毕竟什么?毕竟我是王妃,刁蛮一点也没人敢说我什么?”木纸鸢接过话茬,“你是这个意思吧?”
  “奴婢,奴婢不敢。”
  春水嘴上说着不敢,却是立刻就将目光投向了步生寒,似乎是想让步生寒来为她们主持公道。
  “王爷,这件事还请您明察!若是王妃当真有害人之心,您也应该为此责罚于她,万不能因为她是您的王妃,您便包庇她,这可于理不合。”
  春水这番话说的,好像认定了就是木纸鸢要陷害白云清,若是步生寒不作为,那便是步生寒的不对。
  周围围观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在他们看来,一个是无权无势刚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楚楚可怜的白云清;一个是新婚不久看上去还有些娇蛮任性的永安王妃木纸鸢。
  到底该站在谁那一边,答案显而易见。
  “可是演完了?”步生寒看向白云清淡淡地开口说道。
  听步生寒这么说,白云清愣住了,她颤巍巍地开口问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清不明白。”
  “白姑娘难道不是为了报答本王的救命之恩,所以才特地同自己的丫鬟演了这出戏来逗本王开心的吗?”
  “王爷您若不想为我家小姐主持公道也就罢了,倒也不用将这种脏水往我家小姐身上扣!大不了,我们吃了这亏就好了!谁让我们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的是永安王妃,我们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嘛!”
  “春水!”白云清厉声喝止了春水,声音有些大了,带着自己还咳嗽了几声,样子更为可怜了。
  “你别说了,我相信王爷不是这样的人。”
  “不说就不说,小姐你别动气。大不了、大不了我们走就是了。”春水一边说着一边帮白云清顺着后背,真真是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样。
  
 
第11章  第十一章
  “如若不是演戏,白小姐又为何亲自跳下这金水河,在被救上来之后还要亲口诬陷王妃呢?”步生寒微微挑眉,看向白云清的目光中满是不耐,就好像多看她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王爷!王爷这话怎么说?!什么叫我家小姐故意跳下去然后诬陷王妃?您、您就算是想要帮着王妃,那也不能、不能什么脏水都往我们小姐身上泼吧!”
  春水还在据理力争,一张圆脸憋得通红,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木纸鸢见她如此,心中疑惑为何她能屡次三番在步生寒面前面不改色的撒谎诬陷自己,难道只是因为她背后有白云清撑腰吗?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木纸鸢心想,若是单只有一个白云清,就算春水再护主她也得忌惮一下步生寒这个王爷的头衔。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春水分明已经被步生寒给拆穿了,但她现在却依旧煞有其事地满嘴说着胡话,根本不在乎自己事后会不会被步生寒给治罪惩处,这就说明她的背后除了白云清以外,肯定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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