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揉了揉姜离发顶,在她额间印了一吻,祈渊认真道:“你放心,等会儿我们先试过了再说。”
姜离:“???”试?啥玩意?什么叫试过了再说?
正欲发问,便祈渊走过去拿起了一个披风拢着自己,而后拉她向外。
姜离疑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祈渊却没有回答她,姜离安静跟在其后,不再多问,片刻,得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随祈渊上了马车,看着这上面同样大红锦缎布置华美的地方,姜离微怔,心想莫非祈渊是想在这里?玩得那么野的吗?
姜离立时便紧张起来,攥紧披风,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麋鹿。
祈渊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哑声笑道:“你在想什么呢?我们这是去康王府。”
“康王府?”祈渊曾经的家。
马车一路行驶至康王府停下,祈渊打横抱将姜离抱入。
一路走至那早已干枯的梨花树干下,才停下脚步。
这里与之前来不大一样,经过修葺,之前的杂乱脏污再不复,焕然一新,姜离手抚上枯死的树干,这树干很粗,几人合臂怕是都难以抱住。
姜离的手覆在其上,而祈渊走过去从背后圈住她,大手又覆在姜离的手之上。
他的鼻息喷洒在耳后,弄得姜离有几分痒。
他一开口,这感觉更甚,“之前趁着宫中准备登基和封后大典时,山洵他们特意带人来打理了这里。”
“我知你不喜束缚,也不太习惯有人伺候,这种时候,更不愿让那些宫女听。”
“我的阿离最怕羞了。”
祈渊低声在她耳旁,突然笑道:“我在这也要自然些,这是我曾经的家,这棵梨树,就像你的名似的,在这里,要比在那冷清偌大的宫中有意义多了。”
“明日我们在这树下埋一坛酒,等往后挖出来喝。”
然而姜离已压根无心去听这后面这句,满脑都是祈渊方才上面那一句。
感觉到这人手已开始不老实,姜离连忙拽住他探-入衣物中的手,“你做什么!手往哪儿放?”
这祈渊怕是疯了吧?!莫非是想在此处!
祈渊低低地笑出声来,“这里又没旁人,怕什么?再说这里僻静,无论你叫得有多大声,都不用怕别人听。”
姜离被他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感觉到衣衫已有些凌乱,姜离紧紧拽着领口,“胡闹!哪儿有人第一次在外面……”
她面色酡红,便连耳尖都跟着羞红了,这番挣扎,此刻也让她略微喘起气来。
祈渊神色一暗,抱起姜离,突然失去着力点,姜离双手连忙缠住祈渊脖颈,紧紧抱住他。
祈渊双手撑着树干,将姜离圈在怀中,而后仰头吻住她的双唇。
仿若杏花微雨,雾后春湖,姜离背后的梨树好似又复生机般,生出细密嫩绿的新枝,轻轻地拨动两人心弦。
祈渊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说得对,不该在此处。”
姜离疑惑‘嗯’了声,如今已有些分不着南北了。
待再反应过来,两人已不知何时进了寝-室。
这里显然也早就布置好了,一如新婚夫妇房间,床-榻上甚至还洒满了花生桂圆,搁得姜离后背疼。
姜离眉头轻撇,轻哼了声。
祈渊立马将她扶起来些,将床上之物一把扫在了地上。
“等等!”姜离却是以食指挡住了他的唇,阻止了祈渊挨近过来,亲她的动作。
“嗯?”祈渊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姜离:“你刚说我们先试试再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先试?莫非你这方面有经验?”
话音方落,祈渊却并没有回答她,只继续低下头来欲吻她。
祈渊的力道很大,姜离渐渐抵挡不住,便开口道:“你与鱼羡沁……她将那别院送予你,对你这般好,外间都传你是她的……你们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吗?”
“你觉得呢?”祈渊却不恼,只是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笑着反问。
“唔……”姜离正欲开口,谁知身子却突然一颤。
只那边祈渊挑了挑眉,“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