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娘子——妞妞蜜
时间:2022-01-15 17:01:22

  “临近清晨,佟守备带着人路过绣楼,发现异常带人闯了进来,因为看到刀在后背,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有人行凶,后面又有了乌鸦围府、有来无回的脚印、还有两位侧妃的卖力演出,这才有了中煞的传闻。”
  “魏王这老王八羔子做梦也想不到,他欲盖弥彰地给张氏兄妹弄了个苗地的假身份,却成了王妃制造中煞传闻陷害张氏的机会。”
  知道魏王还敢打自己主意,敬语都不用了,一口一个老王八羔子,好过瘾。
  “魏王给张氏兄妹造假身份,说他们是苗地的,这肯定与魏王不提张氏位份有关。”
  “之前说过,王妃曾一度想提张氏为贵嫔,被王爷拒绝了,区区的夫人是不需要上大宗正院的,但提了贵嫔,大宗正院那就要登记在册上了皇家玉蝶,届时张氏的身份,就瞒不住了,我说的对吧,师父?”
  “嗯。”
  “不过虽然我深得师父真传,英明神武并完美地解决了案件,可我心底,还有两个未解之谜,等待师父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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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合伙不做人事儿
  婵夏一番毫不掩饰地真诚赞美自己后,说出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两件事。
  “第一件,便是张氏兄妹真正的身份了。我猜师父你跟那老王八羔子交情还算可以,你大概能知道。”
  从婵夏见张三第一面就猜到了。
  张三绝不可能是苗地之人。
  无论是口音还是风俗,都对不上。
  “贵嫔跟夫人只差一级,但待遇却是天壤之别。”
  贵嫔能够上大宗正院,便是正式入了皇家族谱,上了玉碟。
  夫人却不用记在族谱上,一级之差,天壤之别。
  王爷那么宠爱张氏,唯一的世子也是跟张氏所出。
  连张氏那个纨绔哥哥也得到了重用,一个族谱都上不去的小妾,活得比王妃娘娘还滋润。
  最后甚至把娘娘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以死给郡主换一条生路,足可见王府上下已被张氏攥在手心。
  不让张氏上族谱,不是不宠爱,恰恰是一种保护。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张氏的来路有蹊跷。
  放纵小妾到这种程度,婵夏只觉得喊他一句老王八羔子都是便宜了他。
  “张氏的身份,不可说。”
  于瑾的回复给婵夏透出了两个重要信息。
  第一,这件事督主是知道的。
  第二,牵扯比较广,为了保护她,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他不想说的,问便是没用了,婵夏自觉跳过这个话题。
  “第二件我解不开的迷,我想不明白线是怎么收走的。我反复问过佟守备,案发现场的确没有发现其他物件,那天蚕丝或是别的线,用过后哪儿去了?我有两种猜想,但都不确定。”
  “说来听听。”
  “我一开始以为有帮凶,线的那一头是人拿着,比如,娘娘的贴身丫鬟婆子之类的,但我觉得不大可能,也想过是否佟守备的人里面,有王妃的内应,进去后把线收走,可我见佟守备双目清澈,一表人才,不像是睁眼说瞎话的。”
  主子在里面寻死觅活,那边捏着线等着收,这得多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哦?对那个佟什么玩意的,印象很好?”听了这么一大串,于瑾的注意力就在这上面了。
  回去就要查查,这个佟守备到底长什么样,究竟是怎么个“一表人才”法,真是令人好奇呢...呵呵。
  “还行吧,就觉得他身上有战士的气质,挺飒爽的。”就是有点不懂变通,走的时候还拿剑对着自己脖子呢。
  婵夏还不知道她这一句给佟守备招来多大的麻烦,继续往下说。
  “排除人为的抽线,我又琢磨,把线的一段绑在车轴上,等马车一动,线就能收回来,但后院哪来的马车呢?”
  所以线哪儿去了,婵夏一直没想明白。
  “鸟。”
  “啊!”婵夏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进府时那么多老鸹呢!
  “...”彩凝一脸无奈。
  这俩人从说一大串别人听不懂的神秘语言,到现在一个字就能明白对方意思,越发不做人事了。
  “到底咋回事了?可憋死我了。”毛番拓实在是控制不住,从外面喊了一嗓子。
  哪有这么吊人胃口的?听婵夏和少爷对话,能活活把人憋死。
  “毛兄弟啊,你听你嗓子最近有些干哑——”
  “夏姑娘,您要卖什么药给我都行,只要您能解释明白,怎么都行啊!”毛番拓迫不及待。
  这听书听得正是痛快,眼看就要结局了,不告诉人家可真是抓心挠肝啊。
  仗着跟着于瑾出生入死多次,也好腆着脸问问夏姑娘,省得憋着难受。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的奸诈认钱?我卡着不说,难道就是为了糊弄你几个打赏不成?”
  “是的。”回答她的,是于瑾。
  “哪有啊,我只是想叮嘱他嗓子不舒服多喝水,不是要卖药啊。”婵夏觉得自己有点冤呢。
  她就是想卡剧情糊弄点打赏,那也是等新帝问起时再卡啊,毕竟新帝给的多呢。
  “师父告诉我,是老鸹帮助了王妃。在老鸹身上绑好线的一头,然后将其用药迷晕,等药效过去,鸟醒来,飞走便能抽走线。”
  好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这王妃算得怎这么恰到好处?”毛番拓有些不敢置信。
  “必然是试探无数次,算准了时间行事,包括冰块需要多久能消融,路径,鸟的药量...等等,再有就是老天帮忙,刚好那天没有出现纰漏,只能说,母爱使人力量无穷。”
  在生命最后一刻,拼尽全力也想除掉对手,排除万难算计着一切。
  “这可真是...后院女人多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毛番拓咋舌。
  “可怕的不是女人,是那个老王八羔子,谁不曾天真烂漫过?要不是那老王八羔子亲小人,也不会惹这么多是非出来。”
  婵夏感慨道。
  王妃也好,两位侧妃也罢,初入王府时谁都是花样年华,是老王八羔子打破了平衡,造成了这一切。
  想到侧妃,婵夏又想起个事儿来。
  “那个,师父啊...你还记得赵霁月吗?”
  “谁?”
  于瑾第一反应,翻翻手里的本,看看有没有个同名死者。
  隔了好一会才皱眉道:“有点耳熟。”
  “师父,你过目不忘吧?怎么连跟你定亲过的女子都记不住了?”
  “哦。”
  看这样子,的确是刚想起来。
  “她对你好像...”婵夏本来说,对你阴影颇深,看于瑾这死面瘫脸,话到嘴边又变了。“她现在变得挺好看的,不丑。”
  督主那一句“好丑”,给人留下了一生的阴影。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于瑾刺激到了,还是在王府太寂寞了,连男人都不喜欢了,何等悲哀。
  婵夏觉得自己该替赵霁月说几句。
  “哦。”于瑾敷衍了句,表示他知道了,内心想法是——丑不丑跟他有什么关系?但很快,他皱起眉头,表情严肃。
  婵夏以为这家伙终于反省他曾经的毒舌了,却见他用很深邃地眼神看着她。
  “你该不会...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美容产品给她吧?”
  婵夏扶额,指望督主反省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要想!
  “可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平衡。王妃死的那么惨,两位侧妃深宅寂寞,郡主又中了毒,始作俑者老王八羔子竟然还活得好好的。”婵夏意难平。
  “他命不久已。”于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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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故人之难
  虽然前世婵夏也知道,魏王用不了两年就会死。
  但她记得,魏王是身染了暴疾。
  现在时间相隔这么久,督主竟然用笃定的口吻说魏王活不长了。
  “难道,魏王的暴疾是——”
  婵夏想到王妃中的毒,恍恍惚惚就有些明白了。
  “他知道吗?”
  “你会告诉一个身患绝症的人他没有多少时日了吗?”于瑾反问。
  “可是府内郎中请平安脉的时候,竟没有发现,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的毒——啊!怪不得他一见到张氏就火急火燎的,这毒是跟男女之事有关吧?”
  婵夏一下就明白了。
  怪不得之前她在房顶上看,魏王表现的那么奇怪,娘娘头七都没过,他就跟张氏鬼混上了。
  那迫不及待难以自持的德行,与魏王在外的名声相悖。
  张氏一定是用了什么促进男子情绪的药物,而这种药物积年累月的对身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
  这也就是魏王暴疾的真相。
  婵夏感觉自己破解了个未解之谜,十分开心,却没发现于瑾的眼眯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他火急火燎的,嗯?”
  呃...婵夏僵,偷偷拽了下彩凝的衣袖。
  “夏姑娘命属下上房揭瓦,亲自看到的,看了大概有一刻钟,饶有兴致,期间还啃了俩鸡腿。”彩凝和盘托出。
  叛徒!!!婵夏痛心疾首地瞪着彩凝,把吃人家卷饼吐出来!
  “哦,很喜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于瑾冷冷地看着婵夏,这么点小岁数,竟还有这种癖好。
  “那个,破案需要啊,是你说的,查案无关男女呢,那不过就是几片肉——唔!”
  于瑾听不下去了,顺手把糖怼她嘴里。
  回去再收拾她!
  婵夏瞪彩凝,彩凝眼观鼻,假装看不到。
  虽然夏姑娘整蛊手段很多,但是少爷俨然是更可怕一些。
  “以后再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就跟你的鸡腿告别吧,永别。”于瑾丢下深沉的警告。
  婵夏倒吸一口气,这惩罚有些大啊!
  于瑾看她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这才稍有平衡,从兜里取出一物,敲了她的头一下。
  “这是什么?咦?”
  是一个银质的小香球,可以随身携带,上面刻着魁首二字,背面有制香大会颁发的字样。
  “你送去京城参赛的李小公子的遗香,不负众望拔得头筹。”于瑾顺路取了回来。
  丫头举家迁往京城前,刚好可以回青州准备一番,也好把这个送给李家人。
  “因为这香牵扯了多少人命,哎。”婵夏想到赵义那个连环案,还是很感伤。
  这荣誉来得迟了些,也算是告慰李小公子在天之灵吧。
  回青州后,婵夏先去了李小公子的墓前,将这枚小香球摆在坟前。
  天空适时飘起了细雨,一把红油纸伞悄无声息地遮在婵夏的头上。
  “甄教习?”
  婵夏转身,却见身后站着一女子。
  三十出头的模样,素色皂衫,配同色角巾儿,这便是教纺司女子出门时标准打扮。
  大燕对教纺司诸人穿着有严格规定,越制将会受到严厉处罚。
  教纺司内女子出门,必着皂杉,男子必须裹青头巾,上至花魁女乐,下至杂役粗使,全都如此。
  这里面都是犯事大臣的家眷,女子若出自这里,世世代代皆为妓,很难翻身。
  不知是否因为这个的缘故,甄教习的眉宇间总挂着一抹化不开的轻愁,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余味。
  “看身影像是你,许久不见。”甄教习的声音有些清冷,配上这绵绵细雨,让人后背生凉。
  “是有些日子没见了,甄教习可好?”婵夏始终记挂着前世的恩情。
  前世若无甄教习照顾着,在教纺司那种鱼龙混杂的环境里,她很难独善其身。
  “好与不好,与我没有半点差别。”甄教习的眼看向远处的林子,婵夏觉得她的眼神很是飘忽,像是看另外一个世界似的。
  “我和阿爹就要搬到京城去了,也不知还能否有见面的机会。”
  婵夏知道,阿爹对这个风韵犹存又总是冷冷淡淡的甄教习是有点不一样的心思。
  经此一别,也不知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见面。
  甄教习闻言收回眼,看着婵夏,好半天才点头。
  “也好,山高海阔,人间烟火,你随他远离是非,也是你的机缘。”
  这番话说得婵夏一头雾水。
  她今生只在查案时与甄教习接触了两次,算不得有多深的交情。
  甄教习这话说的,却像是认识婵夏许久,对她家的事再熟悉不过似的。
  “对了,上次我阿爹给你的药差不多吃完了吧?我再取些给你,李小公子的案子让你受了惊吓,怕是伤到了心脉,需要好生调养一阵,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婵夏说罢转身跑向雨中。
  于瑾的马车就停在半山腰等着她,婵夏需要穿一条小路下山,李家祖坟在设在了山里。
  “师父,药包给我!”婵夏靠近马车就喊道。
  于瑾看她身上淋了半湿,不悦道。
  “没带伞?”
  她上山时他已经叮嘱过她,看云像是要降雨,让她带着伞。
  婵夏干笑两声,她嫌麻烦没带呢。
  “你取药做甚?”
  “遇到个故人,她也在这祭拜,我怕以后见不到她了,拿些保养身子的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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