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女帝强撩九千岁——美女张三疯
时间:2022-01-18 08:31:24

  姜离歌脱了鞋子,爬上床,靠着边边躺下,一点都不挨着上官弃。
  “为什么你这竹榻这么凉快?”
  姜离歌一躺下,便感觉周身凉快,跟睡在冰席上一样。
  “下面铺了冷玉。”
  上官弃的声音在她耳侧嗡嗡响起。
  “冷玉?”
  啧啧,真奢侈。
  她一个皇帝都没睡过,半夜热醒只能自己起来摇扇子。
  “冷玉太寒,你不能睡。”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上官弃的声音再次响起。
  “哦。”
  姜离歌望着天花板,小声应了一句。
  “千岁爷你床上熏香了吗?好香呀。”姜离歌随意又找了个话题道。
  上官弃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一个香囊,举到她面前。
  姜离歌接过闻了闻,“是这个,是鸢尾香,我说怎么感觉在哪里闻过一样。”
  她又仔细看手中的香囊,针脚细密,两面各绣着一枝精致的紫色鸢尾,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
  “九千岁喜欢紫鸢,是因为某个人吗?”姜离歌试探问道。
  “嗯。”上官弃闭目养神,慵懒嗯了一声。
  “哦~”
  姜离歌心里突然有点闷,原来上官弃心里除了她这具身体,还留恋着别人。
  “九千岁,于安送来的几个美人,看过了吗?怎么样?漂亮吗?要不要我去帮你把把关?”姜离歌阴阳怪气道。
  上官弃抿唇无声笑了笑,“这香囊是我自己做的。”
  “啊?”姜离歌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怎么可能?”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阴险狡诈的九千岁,竟然还会绣花?
  姜离歌脑子一下死机,根本脑补不出来他拿着绣花针的模样。
  直到多年后,姜离歌亲眼目睹他娴熟地给他女儿的小鞋上绣珍珠,这画面才有了实感。当然,这是后话。
  上官弃微微张开眼,似有困意,看了她一眼,又轻轻阖了眼。
  “小时候为了生计,学过几年,这是我入宫前做的。”
  上官弃明显不愿多谈,说完这句便没再出声。
  姜离歌躺回了自己的位置,脑海里忍不住地猜想,上官弃还没有入宫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姜离歌轻轻翻了个身偷偷看了一眼。
  上官弃闭着眼睛已经入睡,浓密的睫毛像轻盈的羽毛,光洁的额头,挺巧的鼻子,高低起伏的曲线,组成了一个完美的侧颜。
  啧,到底是什么样的基因才会生下这么好看的人呀?
  这么好看又聪明的孩子,生下来不应该被全家人当宝贝一样呵护吗?
  姜离歌可能本质就是条颜狗,对着上官弃的脸,换任何角度看都觉得完美无缺,一边嫉妒一边又心疼。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姜离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上官弃慢慢睁开眼,侧身面向姜离歌,手揽向她的腰,轻轻一拉把人圈在自己怀里。
  姜离歌睡着了,突然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又掉到了万寿湖底,浑身冰凉,空气也一下变得稀薄,就在她窒息的时候,上官弃游了过来,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往她嘴里渡了一口气。
  然后两人升上了水面,但是姜离歌色迷心窍,舍不得松开人,反骑在他的腰上,抱着他的头一阵乱啃。
  没亲几下,她就被上官弃反攻,三下两下她就丢盔弃甲,仰着头任由他榨取最后的氧气。
  感觉呼吸明显受阻,睡梦中的姜离歌迷迷糊糊睁开眼,上官弃那张盛世美颜在她眼皮底下放大数倍,大脑里交叠着和梦境里一样的酥麻感窒息感。
  姜离歌:(っ °Д °;)っ
 
 
第63章 他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姜离歌整个人惊呆,脑子里一片空白,连人都忘记推开。
  被动感受了近半分钟,男人才一脸餍足地松开她。
  姜离歌突然冒出来一个怀疑:死太监吻技这么好这么猛,一点都不像个不举无能的太监。
  他不会不是太监吧。
  这想法一冒出来,姜离歌立马把视线扫向上官弃的喉咙,那下巴下方的突起,在她的注视下分明上下滚动了一下。
  喉节是男性在青春期时发育的第二性征,七岁入宫的太监,不应该有呀?
  啊?她怎么以前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比起接吻,这个发现更让她震惊。
  上官弃见她呆头鹅一样,张着红润的小嘴盯着他看,诱惑的他邪火四窜。
  “还不够吗?”
  姜离歌还没反应过来,上官弃上来又啄了她一下。
  撩人的时候没感觉,轮到她被撩,姜离歌一下犯怂,面红耳赤,不敢再直视他一眼。
  “现在知道害羞了?一睡着就往本座怀里钻,两条腿跟水蛇一样缠着本座的腰……”
  “啊?”
  姜离歌大窘,视线下移,悄悄收回了还跨在人腰上的一条腿。
  算了算了,就当自己是为了三颗心的牺牲吧。
  姜离歌强自镇定坐了起来,忍住扑腾扑腾乱跳的小心脏,也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往下挪。
  上官弃也坐了起来,姜离歌的视线从他的鼻子落在了他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梦的时候还动手了,上官弃的衣襟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块的肌肤。
  真……他狗日的性感。
  姜离歌看了一眼,低下头,视线更低,莫名其妙又落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脑子里那个疑问又冒了出来:上官弃到底是不是太监呀?
  “咳咳——千岁爷,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姜离歌一刻都不想呆了,赶紧要到东西开溜。
  上官弃自然是满意的,只是他正欲开口,脑袋一阵刺痛,太阳穴犹如被人捶进了两颗铁钉。
  他咬牙忍住这突入袭来的剧痛。
  心思飞转,冒出来一个猜测:难道他体内的毒,不允许他动情?
  上官弃如坠寒潭。
  他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动情?
  可一旦动情触发毒素,他便会化身成毫无神智的杀人魔,首当其冲就是姜离歌的性命。
  这毒就是专为他研制的,每一环都像个死结。
  姜离歌见他脸色巨变,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九千岁?”她关心道,抬手想探探他的体温。
  “出去!”
  上官弃推开他的手,冷呵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
  姜离歌怔住,从床上跳下来,追了出去。
  “来人——”、
  “送皇上回去,没有本座的旨意,不准她靠近青阳殿。”
  上官弃丢下一道命令,冷酷无情地转身进了书房。
  “上官弃!”
  姜离歌气得直跳脚,又发什么神经!
  无情带着侍卫过来,毫不留情面地把姜离歌赶出了青阳殿。
  姜离歌在青阳殿门口徘徊了许久,都没能再进青阳殿。
  无奈,只好先回月离宫。
  露珠见她,问道:“皇上,九千岁答应放人吗?”
  姜离歌摇摇头,“再等等看。”
  “那沈大夫那怎么办?”露珠担忧道。
  姜离歌想了想,从空间里拿了一些止血剂和止疼药,写上了用法交给了露珠。
  “露珠,你再出去一趟,问问谢疏有没有办法把这些药送给沈大夫。先让沈大夫保重身体,我这里再想办法救他出来。”
  露珠点头应下,接过东西便出去了。
  姜离歌又叫来李福:“李福,你去青阳殿侯着,见着九千岁就回来喊朕。”
  李福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令跑去了青阳殿。
  下午的音律课,姜离歌原本想要好好调侃一下郭有这个愣头青,但这会子根本没逗趣的心思。
  她全程心不在焉,一会儿担心沈墨白在大牢的境况,一会儿又在猜上官弃突然大变脸是什么意思?
  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冷漠。
  跟上次在马车里一样,翻脸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是不是有病?精神分裂或者双重人格?
  姜离歌胡思乱想了半天,直到太阳下山天快黑,李福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不好了,皇上,你快去青阳殿看看吧。”
  “皇后娘娘跟侍卫打起来了!”
  “什么?快走!”
  姜离歌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了青阳殿,还没到青阳殿,就见青阳殿里里外外围着一堆侍卫。
  青阳殿的大门前,两个人影在那恶斗。
  白霜手握一根九节鞭,呼呼作响,招招攻向无情的要害。
  无情一边退,一边拿刀背护身。
  “皇后,千岁爷有令,不准任何人踏入青阳殿。请你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我刀下不留情。”
  “不用你留情,放马过来。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上官弃!”
  白霜不退反进,手上力道更强。
  无情退到墙角无路可退,只能反击,两人缠斗,从地上斗到屋檐上。
  其他侍卫坚守自己的岗位,牢牢包围着青阳殿。
  姜离歌看的一头雾水,“这怎么回事?”
  李福道:“老奴也不知,中午过来便看见侍卫围着,连老奴都不能近前。大概一刻钟前,皇后娘娘来求见九千岁,也被挡在了门外。皇后娘娘一怒之下就跟无情侍卫打了起来。”
  姜离歌皱着眉头看着青阳殿的大门,正疑惑,
  “皇上——”露珠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露珠人还未站定,急道:“不好了皇上。沈大夫被判了死刑,就地处斩!”
  姜离歌二话不说冲向青阳殿的大门,无情还在和白霜缠斗,两个陌生的侍卫拦下了姜离歌。
  “皇上,请止步。”
  姜离歌灵机一动,从身上掏出来金色鸢尾令牌,“九千岁说,朕有这个令牌,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各处,青阳殿也不例外。”
  那群侍卫一见那令牌,齐齐跪了下来。
  姜离歌来不及多想,冲进了青阳殿。
 
 
第64章 疯批,我杀了你
  少师府。
  下属将各处最新的消息实时向谢疏禀告。
  “大人,我们的人已经顺利混进大牢接触上了沈墨白……”
  谢疏听了,微微颔首,“宫里什么情况?”
  下属答道:“皇上身边的宫女已经把沈墨白要处斩的消息带回去,上官弃发病,青阳殿被侍卫层层包围,不准任何人靠近。皇后白霜不知道为何要见上官弃,和侍卫无情打了起来,皇上趁乱溜了进去。”
  “皇后?”
  谢疏有些意外,略略思索后,吩咐道:“让人去查一下沈墨白和双远府以前有无来往。”
  “是!”下属应下。
  谢疏在心里盘算了一圈,命令道:“一切按计划行事,沈墨白死后,立马把消息传到宫里。”
  他不信,这次姜离歌还会信任上官弃。
  ……
  青阳殿。
  姜离歌拿出令牌冲进了内殿。
  天刚刚擦黑,火烛还未燃起,偌大的殿内阴沉沉的。
  书房的方向传来一些异响,姜离歌奔向书房。
  门打开的瞬间,一道凌厉的掌风向她门面而来。
  姜离歌侧身一躲,上官弃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跟上次在马车上的情况一般无二。
  “上官弃……”姜离歌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上官弃像一头暴怒的猛兽,全身都是杀意,眼神更像淬了毒一样,毫无感情地看着姜离歌。
  姜离歌打了个冷战,“放……开……我……”
  姜离歌用脚去踢上官弃,上官弃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提了起来,姜离歌双脚离地,脖子上挤压感越来越重。
  “额——”
  姜离歌难受的窒息,再不管什么,从空间拿出手术刀,朝上官弃的手腕挥了出去。
  呲地一声,刀割破了衣袖带出来一道长口子。
  上官弃吃痛,挥手把姜离歌摔了出去。
  砰——
  姜离歌后背着地,整个人有一瞬的麻痹,接着是断骨一般的剧痛,从脊椎散发到整个后背。
  她还没从剧痛中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拎了起来。
  砰——
  上官弃掐着她的肩膀,把人撞在墙上,他手臂上的血滴到了姜离歌的衣服上。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姜离歌!”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上官弃状若疯癫,大声质问。
  “额——”
  姜离歌从脊椎骨的疼痛中回神,她怒中心中来,手中的手术刀朝上官弃的心口插去!
  “疯批,我杀了你!”
  手术刀的刀头没入上官弃的体内,血流如注。
  锥心之痛传遍全身,上官弃错愕地愣在原地。
  姜离歌再次扑向上官弃,上官弃不躲不闪,朝她扯出一个冷笑。
  “你杀了我吧。”
  姜离歌眉眼清冷,毫不犹豫将手上的东西扎入他的身体。
  上官弃只觉心头又是一痛,有什么刺入了他的身体,然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陛下——”
  众人听见声响,终于破门进来。
  姜离歌扶着墙,发髻凌乱,十分狼狈。
  “千岁爷?千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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