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女帝强撩九千岁——美女张三疯
时间:2022-01-18 08:31:24

  无情迅速查看上官弃的伤势,上官弃躺在地上毫无反应。
  “你把九千岁怎么了?”无情扭头质问姜离歌。
  姜离歌咬牙,恨恨地望地上的人一眼,“死不了。”
  第一刀她确实被逼的起了杀心,第二次扑上去,她手里握得不是刀是注射器。
  一群太医从外面赶了过来,先是给上官弃检查,见上官弃无大碍,尔后才想起姜离歌。
  “不用了。你们伺候他吧。”
  姜离歌转头回了月离宫。
  “皇上……”
  回到地方,露珠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皇上,沈大夫要是知道皇上这么拼命为他奔走,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安息的。”
  “什么?”姜离歌一愣。
  露珠道:“沈大夫不堪屈辱,在大牢里以死明志,触墙而亡了……”
  “什么!”姜离歌呆立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露珠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白色药瓶,这药瓶正是上次姜离歌卖给沈墨白的那瓶药。
  “沈大夫临终前,说要把这个还给姜大夫。”
  姜离歌的嗓子眼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湿棉花,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她难受沈墨白的噩耗,更难受的是,一手造成这个悲剧的是上官弃。
  她心里一直觉得跟外头的传言不一样,就算争权夺利,也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是她再次天真了。她总是被暂时的温情麻痹,陷入天真。
  这几日,她真的以为自己在他眼里是特别的,想着用那么幼稚的方法换沈墨白一条生路。
  全都是错觉,上官弃杀她的时候,那狠厉,根本没有感情。
  况且,就算是有感情,那是对她姜离歌吗?那是他对那个死在万寿湖底的‘姜离歌’。
  姜离歌浑身难受,后背疼,心里闷,难过的只想流眼泪。
  “陛下,你别自责了。”露珠跟着哭了起来。“全都是上官弃的错。他一定是知道陛下你想利用百草堂和济世堂壮大声势,所以故意打压沈大夫。”
  “什么?”姜离歌像是一语被点醒。
  她那天带着无情呀,无情对上官弃的那么忠诚,怎么会因为中了点毒就对她俯首称臣。
  上官弃早就把她在京城的动向,监测的一清二楚。
  姜离歌,你真是蠢的无可救药!是你害了沈墨白!!
  姜离歌追悔不已!
  “陛下,上官弃对你的杀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陛下,你何必委曲求全呢。朝臣有很多人支持陛下,陛下自己可以独挡一面。”露珠劝道。
  姜离歌呆坐了一会,擦干了眼泪,道:“去叫郭有过来。”
  ……
  郭有被传召来到月离宫。
  他抬头看了一眼姜离歌,姜离歌换了一身新龙袍,坐在太师椅上,表情看不出情绪,视线落在他的头顶。
  他越靠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就越明显。
  “见过圣上。”郭有在地上跪下。
  月离宫中没有第三个人,姜离歌开门见山道:“郭有,朕有办法治好韩见雪身上的痨病。”
  郭有欣喜抬起头。
  “但是,朕有个条件。朕可以治好她给她自由,甚至给你们赐婚。但是,你必须为朕所用,忠心不二!你愿不愿意?”
  郭有错愕地看着姜离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姜离歌不理会他道:“朕知道你喜欢韩见雪,上次故意设计朕,就是因为朕要选她入宫。”
  “若是,朕放她出宫,你敢不敢娶她?”
  “你会不会嫌弃她曾是皇妃,即使她是清白的,你会不会顾忌别人的眼光?郭有,你敢不敢娶她?”
  姜离歌步步紧逼,郭有激动站了起来,“我敢!此生我非她不娶!”
  “好!朕必成全你一片痴情!”姜离歌高声叫好。
  郭有如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再次跪在地上:“但凭皇上差遣。”
  “郭有听令!”
  姜离歌从怀里抛出一道圣旨。
  “将这道圣旨秘密送往宰相和各位老臣手上,九千岁弑君谋逆,明日早朝,朕要罢免九千岁!”
 
 
第65章 阿离……
  青阳殿——
  上官弃睁开眼,已经是深夜。
  “千岁爷?”一直守护在床头的无情欣喜出声。
  上官弃要坐起来,胸口传来疼痛,他低头看向伤口,一些零散的记忆冲入眼帘。
  无情道:“小皇帝好狠心,一刀差点要了千岁爷的性命。”
  上官弃充耳不闻,掀被下地朝外疾去。
  露珠守在姜离歌的寝殿外头,听见外殿的响动忙站了起来,只见上官弃跟一阵风一样闯了进来。
  露珠心生害怕,但还是上前拦住了上官弃的去路。
  “滚。”
  上官弃拂袖将人弹开,推门进入寝殿。
  寝殿中留了一盏灯,光线有些昏暗,凉风夹杂着月光从窗外透进来,床榻四周的轻纱微微浮动。
  上官弃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他立在床头,鼓气勇气,伸手轻轻地拂开了轻纱。
  那一瞬如一年一般漫长,他懊悔自责又恐惧。从青阳殿跑过来的路上,他有好几次想到,如果姜离歌死在他手上,他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概也只能……跟着她一起去死了。
  床幔终于打开,姜离歌坐在床上,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刀尖对着他。
  “别过来!”姜离歌的眼睛里全都是惊恐。
  上官弃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心像是被铁爪狠狠地抓了一下。
  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轻纱落下挡在两人之间。
  恍若前世那道屏风,明明就在咫尺,却如隔着千山万水,任凭他血溅满地,她都无动于衷。
  “阿离……”上官弃轻轻唤了一声,像是乞求怜悯的孩子。
  轻纱帐内的姜离歌,听他这一声哀戚呼唤,心头一颤,悲从中来。
  不要怜悯,没有实力的怜悯,全都是任人欺负的懦弱。
  “请九千岁不要这样唤朕的名字。”姜离歌硬着心肠道。
  良久,对面的轻纱一动,一只手伸了进来,手中是一根象牙小印。
  “欠阿离的三个印章,我现在补上……”
  他的话还未说完,手中一空,印章‘当’地一声砸在地上,摔成了两段。
  人都死了,她要这印章有什么用。
  “九千岁请勿儿戏,若有政事,明日早朝再议。”姜离歌冷漠地下了驱逐令。
  上官弃在床头站了许久,姜离歌没有再说话,两人僵持了近一刻钟。
  上官弃软了下来,“阿离,对不起,我这就给你寻最好的化瘀膏。”
  姜离歌看着纱帐上的影子离开,默默无言地躺了回去。
  她亦无心思再睡,耳边全都是上官弃那句‘阿离——’,转辗反侧一直到天边鱼肚白。
  姜离歌掀开床帐,低头便见床头印着两个暗红色的脚印。
  脚印从门口一直延续到床头。
  “疯了。”
  姜离歌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穿戴好,踱步走出月离国。
  “皇上,您今个儿怎么起那么早?还未到早朝时辰呢。”李福上来问候道。
  姜离歌不言语,绕开青阳殿,来到金銮殿。
  “咦?今日各位大臣怎么都来这么早?”李福见金銮殿中齐刷刷的大臣,惊讶道。
  姜离歌走向龙椅,高喝一声,“上朝!”
  “皇上,九千岁还未来。”李福悄悄提醒道。
  “那又如何?”姜离歌道。
  李福看了看姜离歌冷峻的神色,悄悄退下。
  “众爱卿今日有何事要奏?”姜离歌问道。
  声音刚落,谢疏出列道:“臣有本要奏,臣今日要弹劾九千岁上官弃。上官弃枉顾先皇信任,阳奉阴违,结党营私,祸害朝纲,有违天道。”
  “臣亦要弹劾上官弃,上官弃穷奢极侈,贪赃枉法,视我朝律令为虚无,屡次亵渎天威,此人罪大恶极。”
  “臣等附议……”
  “请皇上罢免上官弃,将其押入监牢严加审问。”
  不消片刻,就有大半的官员出来弹劾上官弃。中立派,保皇会,甚至是苏党全都统一了矛头,对向上官弃。
  金銮殿正群情激愤,殿外缓缓步入一道红影。
  金銮殿瞬间静默。
  上官弃扫视了一圈,视线与谢疏相撞,谢疏眼中的得意格外扎眼。
  上官弃收回视线,负手走向龙椅。
  “上官弃,你可知罪?”龙椅上的姜离歌出声何止了他的脚步。
  他抬头仰视着龙椅上的女人,四目相接。
  “本座何罪之有?”
  姜离歌露出脖子上的青紫,“你屡次伤及朕的性命,你认与不认?”
  上官弃眼中华光瞬间熄灭,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低头了。
  “我认。”
  姜离歌冷笑:“你既认罪,朕便不可再偏袒。”
  “上官弃狼子野心,屡次伤及朕的性命意图谋逆篡权,其心可诛!自今日起,免其手中所有职权,褫夺‘九千岁’称号,打入死牢!”姜离歌高声宣布道。
  “皇上圣明!”众人顿时跪拜拥护。
  “谁敢动九千岁!”无情领着一众侍卫冲进金銮殿。
  另外一队拥护皇权的侍卫也冲了进来。
  金銮殿中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尔等竟敢违背天子圣命,形同造反,可诛九族!”谢疏冷呵训斥。
  “谁死还不知道呢!”无情冷笑着抽出佩刀。
  “下去!”上官弃一个眼风扫过去。
  “千岁爷!”无情焦急道。
  上官弃一个转手,夺了他的刀,架在无情脖子上,“没有本座的命令,都不准轻举妄动。下去!”
  无情满腔不解,愤愤领着人离开。
  上官弃提刀转身,刀尖从谢疏的鼻尖滑过,谢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叮当——
  上官弃随手丢了刀,看向姜离歌,“如陛下所愿。”
  上官弃当朝接下官帽,解下身上红黑相间的官袍,只留下一袭白色长衫,转身径直走向地牢。
 
 
第66章 羞辱折磨上官弃
  姜离歌望着上官弃的身影消失在金銮殿外,再也看不见。
  “上官弃一案,交由谢疏审理。”姜离歌命令道。
  谢疏还来不及领旨回答,姜离歌已经离开了金銮殿。
  姜离歌下朝去了白霜那,白霜一身素白正在发呆。
  “一起喝杯酒吧。”姜离歌说道。
  白霜拿出来一壶酒倒了两杯酒。
  姜离歌接过酒杯仰头喝了一杯,开门见山问道:“你进宫是为了什么?”
  白霜道:“先帝圣旨,我不得不从。”
  姜离歌笑了笑,“那遗诏我看过,写的是若是你愿意入宫,则许你后位,没有强制。再则,你不觉得奇怪吗?先皇没有留下继位诏书,独独指认了皇后人选?”
  白霜藏着心事,一言不发。
  姜离歌开诚布公道:“今天的事你看到了吧。我把上官弃给打入大牢了。朝堂上各党已经开始摩拳擦掌,首当其冲就是上官弃手上的禁卫军统领权。我不想在宫里看到流血事件,我想问你,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白霜很意外,“怎么合作?”
  姜离歌道:“禁军副统领赵括,曾是你父亲的下属,你父亲不仅对他有赏识之恩,还曾在战场救他一命。我要你出面,说服赵括接受我的任命,统管整个禁卫军。”
  姜离歌这些时日并非每日嬉戏不务正业,该打听的她全都放在了心上。
  “你要是能帮我做到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包括放你出宫。”姜离歌承诺道。
  她手上最大的权利就是,未来的承诺。若是她成了真正的皇帝,这些承诺都是价值连城的。
  白霜再次看向姜离歌,像是初次认识一般细细打量,皇帝年轻,但并非平庸之辈。
  “可以。”白霜应允,“我可以助你夺回大权,我只有一个要求,彻查十八年前我父母的真正死因。”
  姜离歌一愣,“威远将军的死因有蹊跷?”
  白霜道:“我和你一样,一直以为我父母是战死沙场为国殉身,但是一个月前,我收到了一封密信,密信上说,我父母根本不是死在沙场上,我父母是在战胜归营那天,死在了自己的营地里。我进宫,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
  姜离歌惊骇,“所以那天你才会趁机潜入慈宁宫?”
  白霜点头,“我父母去世后,兵权几乎全数转移到了苏国公手上。因此,苏家必定逃不脱嫌疑,苏太后定知晓当年真相。我便想去慈宁宫一探究竟。这是其一。”
  “其二,正如你说的,赵括是我父亲的旧人,也是曾经十八年前护送我回京城的人。我进宫就是为了找他了解当年实情。”
  白霜抬头看向姜离歌,“皇上若是能应允我彻查当年真相严惩真凶,我和赵括都愿意为你奔走!”
  “好!朕一定彻查到底,慰藉双远将军在天英魂。”姜离歌郑重承诺道。
  当天,在白霜的暗中襄助下,姜离歌罢免了原来的禁卫统领,把禁军掌握在自己手上。
  手握禁军,朝中有韩丞相为首的一干老臣支持,姜离歌的势力悄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