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捉着她的腰“疼啊。”
明月一边哭一边心里祖安问候:什么傻逼男主啊,技术这么差,前戏都没直接干,尺寸差这么多你是猪吗。你不会问姐啊,姐好歹还看过几部岛国教育片,装什么逼呢,傻逼,变态,神经病啊。
说着又往里冲,艹,她受不住了。
明月两眼泪汪汪,抖着手环着他,就是哼哼唧唧地亲他。
大哥,我错了,咱能温情点儿不她亲了几下,张信才反应过来。
两张脸近在咫尺,她脸上的泪都沾到他脸上了。他立刻抬头,然而她还巴着他,嘴巴撅着顺势就亲到他脖子上。
还舔了舔……
明月正泪眼迷蒙着,突然感觉身上人一僵,下头就松了。
“???⊙o⊙”“……”
张信翻身下来,披着衣服就去了净室。
明月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没动,过了会儿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狠狠捶了几下。
妈呀,男主那方面好像不太行啊。
哈哈哈哈哈
第4章 请安
但明月疼也是真疼她支着身子坐起来,下头撕裂的痛扯着疼,血丝混着白/浊,看着渗人。
禽兽张信出来便见她蹙着眉在床边一挪一挪的,见他出来,眼眸楚楚,喊了声夫君。
“我让下人进来。”
“你能扶我去吗?”
张信看着手臂上搭着的手,温软无骨,似一折就能断。她唇上嫣红,咬痕仍在,看着好不可怜。
明月被他打横抱起去了净室,他将她放在椅子上便唤了婢子进来。
阿姜和阿乔一直守着等里面要热水,听见声音立刻进来。
“郡主。”阿乔担心地看着她,将她衣衫褪了,还未松口气,就见腰上一对指印。
“阿乔,真疼啊。”明月连浴桶都挎不进去,一开腿便疼的嘶嘶。
“侯爷下手怎如此重。”阿姜忍不住小声抱怨“奴给郡主擦擦。”阿乔这次没骂她,显是也觉得过分。想到之前同郡主说他不是鲁人,可真是高看他了,武将世家出来的,看着清瘦,实际力气大得很,下手也没个轻重。
明月再回到屋里,床上褥子换过,香也熏了。两人各盖一床被子,中间还能再睡上一个人。
这洞房可太真实了她看着帐顶上绣的绵绵瓜瓞,默念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不行重考。她向来是个心大的,又连番折腾,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概换算一下五点不到就被叫醒,她还懵圈儿呢,睁开眼看见雕花床,还有阿姜那张圆盘脸,心如死灰瞬间又倒了下去。
“郡主。”阿姜在唤就像是一场梦可是醒来她一点也不感动“郡主,不能再睡了。”阿姜趴在床上将她掩着脸的被子掀开。
“几点了?”
“嗯?”
“我是说什么时辰了?”
“要到卯时了。”阿姜把她扶起来,道:“郡主早上要去见国公夫人呢,可不得早些起来梳妆打扮。”
梳妆的时候她没骨头似的靠在阿姜身上“阿乔,侯爷呢?”
阿乔嗔道:“郡主才想起来?”她将一只红翡滴珠的凤头步摇插在她发间,边打量边回:“侯爷早早便起了,去练剑了。”
张信再到葳蕤院来已更过衣,白色的罗制中单外是一件青色的圆领长袍,头戴巾子,垂下两条细细的带子。
这样的打扮电视剧里见的不多,明月看了他好几眼,若是再拿把扇子,颇有魏晋之风。
两人用了膳便要去见国公夫人国公府是当年先帝御赐的宅子,占地极大,位置也是整个金陵除了皇宫最显贵的地方。明月随着他出去,出了垂花门,走过一条砖石铺的小道。府上红绸还挂的齐整,只是一路来极静,过了几扇门都用铜锁锁着,偌大府宅空荡荡的。上了抄手游廊,她便和张信落开一个身位。
“夫君。”
张信袖子被扯了一下,脚步微停看过来,见他新婚妻子脸上生红,气息不稳,央道:“你能走慢些吗?我跟不上。”
她只到他肩膀,那还是算上发髻的,昨晚那么惨烈,正常走路都疼,更何况还要追他。狗男人,一点都不体贴人。
张信唇抿了抿“是守约顾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