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合约:老公太深情——手可摘星
时间:2022-01-22 08:22:57

  也不是别的什么事。
  就是欧阳陌的事。
  不想,这姑娘好好的跑来上了绝育环。
  带套不行吗?
  何必折腾他一个大男人。
  怒火中烧的祁薄冷着脸打了一个电话:“现在立马将东西送到我家里来,让方医生跟着过来。立刻、马上、现在——”
  ……
  欧阳陌下楼时看见陈妈正在开门,屋外俩个男人推着一台仪器走进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他们直接将东西推进电梯,上了二楼。
  尾随而至的还有祁薄。他看着欧阳陌,一脸冷意的说:“赶紧吃,吃了上楼。”语气过分的冷。
  欧阳陌今早起床有点晚,平时她都是八点起床。想着不吃早餐就去上班的,结果祁薄去而复反。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看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怎么?不乐意?”
  祁薄没听见欧阳陌吱声,挑眉看着她。
  “没有,不是。”欧阳陌被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吓的立马解释。“我上班要迟到了,所以……不能等我晚上回来吗?”唉,一点骨气都没有,现在被他训得跟什么似的。
  祁薄闻言果断拒绝:“不能。”
  欧阳陌虽然不想再若祁薄生气,但有些时候,性子上来也是很犟的。当下,扭头就走。“我不吃了,现在就上去。”
  每每欧阳陌这样使性子,都没有好下场。
  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陈妈,对其他佣人使眼色,让她们赶紧回避。
  果不其然,祁薄冷着俊脸,周身的温度极速下降。他就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所到之处空气都凝固了。屋子里的佣人见此,立马退避三舍。
  祁薄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颇有几分气势汹汹,直接朝电梯而去。
  “你干什么?”欧阳陌吓了一跳,说:“你放手。”
  放手?
  可能吗?
  他浑身上下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威慑,往哪儿一站,以光的速度远近辐射之处,一片噤若寒蝉。漆黑深邃的眼神似出鞘的宝剑,寒光粼粼,让人不寒而栗。行为神出鬼没,思维跳跃诡变,喜怒哀乐令人难以琢磨。
  就像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行为令人心中颇是不安。
  “你要干什么?”
  祁薄理也不理,一路上拉拉扯扯,将她拽进房间去。
  刚才两个男人推进来的仪器赫然就放在床头。
  走进房间,祁薄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扯的踉跄,直接甩在了床上。然后,人也跟着附了上去。他骑坐在欧阳陌的腰上,将她的双手反举到头上。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欧阳陌心中大觉不妙,立马慌了。
  “你要干什么?”
  又要发神经了吗?
  这样三天两头的发病,她真是怕了他了。
  “放开我,你个混蛋。”欧阳陌实在气急了,这样反复无常,让人难以伺候的鬼个性,让人抓瞎。
  “老实点。”祁薄狠狠压了压欧阳陌张牙舞爪的手,他目标清晰的伸手在枕下摸出一条绳子。
  这条绳子每天晚上都用在欧阳陌的手上,在床弟间,她为了钱从来不反抗他。之所以会用上这个,只因祁薄说:欧阳陌你就是一毒蛇,如果不防着你,指不定那次快活忘形,被你这双手结果了。
  当时自己心里一片苦涩,觉得俩人都好可怜。
  现在看到这条绳子,她倒是有点怕。
  “你倒底是要做什么。”
  祁薄绑好她的手,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漆黑深邃的眼睛似深渊一般,视之胆寒。欧阳陌慌乱的避开,令祁薄冷笑。
  “想知道?那就老实点。”说完,身体向下滑,解开她的裤子,一把脱了下去。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欧阳陌脸色顿变,不会他现在要那个吧?已经九点多了,祁薄的房子位于S市以南临山,离欧阳陌上班的北区还是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她立马软了声音,祈求的说:“不行祁薄,我上班要迟到了。”
  在这事上他生龙活虎,精力充沛,欧阳陌真的特别的怕做那个事。
  祁薄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洞察本事,只需一眼,他便知道欧阳陌在怕什么。冷嗤一声,脸上颇有几分不悦的说:“我要给你做个检查。”
  检查?
  欧阳陌懵了。
  一时不明所以。
  “什么检查非要现在做?”
  祁薄不理,自顾自的将欧阳陌的双腿分开,推到最高。光天白日下,清晨的暖阳透窗而来,采光良好的房里,欧阳陌躺在床上,被迫的将自己暴露无遗。欧阳陌本能的就抗拒起来,一股无所遁形的感觉让她羞耻难当。
  反之祁薄漆黑的眸子深了深,不动声色的瞧了她一眼。她跟那些成天围在自己身边的尤物比起来差远了,不修边幅,穿着普通。可是,她身上偏就有一股让自己抗拒不了东西。不断的吸引着自己向她靠近,去掠夺她。
  很多时候,祁薄总在想,她可能会旁门左道。不然,自己怎么被这样普通的一个女孩折磨的欲罢不能。
  欧阳陌感觉祁薄突然不动了,悄无声息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下面呢。眼神晦暗不明,俊脸上一片平静,反而平添了一抹阴冷,带着煞气。
  祁薄抬眸遇上她打量的眼睛,狠狠一眼过去,冷声说:“你不要忘了,你跟我的协议,你在十二个月内必需给我生个孩子。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不应该给我一个交待吗?”
  是了,两个月前欧阳陌跟他签了一份‘不平等’合约。
  这些日子过的谨小慎微,她都差点忘记了。
第四十五章 信不信我抽你
  “交待什么,兴许是我曾经为你堕胎,现在患了不孕不育。”
  “再鬼扯,信不信我抽你?”
  信。
  当然信。
  欧阳陌没骨气的立马改口道:“这方面检查不是应该两个人一起做吗?”
  祁薄冷哼,似乎算到了她会如此一说。伸手在西装的里衬里摸出一张纸来,冲着欧阳陌漂亮的脸就砸了过去。“这就是我的检查结果,你检查完了自己慢慢看。”
  这下欧阳陌无话可说,心里一阵阵的发冷。这个臭流氓,不是很自大吗?也怀疑过自己不孕?这怎么可能,俩个人曾经可是有过孩子的。
  这样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检查了。
  欧阳陌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冷冷的说:“我不能给你生的。”
  “由不得你。”
  简单的四个字,让欧阳陌百感交集。“祁薄,我上了绝育环。”就在前不久。
  闻言祁薄脸色非常难看,捉着欧阳陌的两只手力道之大,简直把她捏断了。“给我闭嘴。”协议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她必需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她却偷偷的去上绝育环。
  “你居然敢跟我玩阴的?”
  尾随祁薄进门的医生一直僵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这时,祁薄扭头冲着她大吼道:“杵在那里干什么,过来给我摘了。”
  家庭医生何时见过这样的架势,粗壮的两条腿一哆嗦,险些摔在了地上。她赶紧慌张的跑上前去,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欧阳陌被成功的激怒了,她疯了一样的挣扎。“你放开我,你个混蛋。你拿我爸爸的生命威胁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生个孽种?我不会生的,我死也不会生。你不是有张天娇吗?她不是你的女朋友未婚妻吗?你可以让她给你生啊,她肯定非常乐意,你凭什么让我跟你生?”
  祁薄控制住欧阳陌的双腿,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不准她再乱动。
  医生咽了咽口水,额上冷汗直冒。
  欧阳陌气的大口大口的喘气,这时她感觉到一只手赫然伸进了她的身体里。
  欧阳陌心底一寒,这一秒她连死都不怕了。“祁薄我跟你交易就是为了让你救我爸爸,你也知道几个月了,可是你又做了什么?我爸爸到现在还保持着原判。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完了吗?就算我怀上了,我也不会给你生的,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取环的整个过程,祁薄都压在欧阳陌的身上。饶是如此,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她的不配合,还是弄伤了她。
  床单上有大片的鲜血,欧阳陌疼的瑟瑟发抖。
  医生给开了抗生素。
  欧阳陌死活不打,祁薄用尽了办法,针打进去了她还是不配合。最后他耐心全部用完,抓着输液药瓶子,举到欧阳陌的眼前来:“不打是吗?那就给我喝了。”
  “祁先生使不得,使不得啊。”一旁的不明所以的医生傻眼了,她一辈子还真没有见过这样一对夫妻的。“我开药,开药也一样。”
  佣人手脚麻利的拿着医生开的药就冲水。
  祁薄接过佣人送上来的药碗,对着她冷笑:“我有一千种一万种的办法让你妥协。”说完,一把捏住她的嘴,对着她的嘴就灌。
  洒了不少,终归是喝了点。
  “再去给我倒一碗。”
  佣人脸色一白,乖乖的接过碗,又去冲了药。
  这一次欧阳陌配合多了。
  俩个人像打架一样,都狼狈不堪。
  欧阳陌喝到最后一口时,头一扭,将整口药全喷在了祁薄那张白皙英俊的脸上。看着水珠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欧阳陌咬牙切齿的说:“祁薄,你坐了五年的牢是坐傻了吗?你觉得我欧阳陌妥协你是怕你是畏惧你,那你就错了。我不管你是有一千种还是一万种对付我的办法,在你没有救出我爸爸前,我欧阳陌是绝对不会就此任由你鱼肉的。”
  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看着他不变的俊脸,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是谁把你送进牢房的。”
  祁薄静静的听她说完,只是看着躺在床上怒瞪着自己的女人,冷声道:“很好,看来一切你都记得。那么,我就告诉你。欧阳正楷欠我一条命,他如今的处境是我乐意看到的。你凭什么又认为,就你这种东西能令我祁薄去趟这脏水?”
  欧阳陌听着他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心里一阵一阵的绝望。
  “祁薄,协议上写的很清楚,我卖给你一年,你救我爸爸。这是我们最初达成的,你不可以背信弃义。还有,我已经白白被你睡了三个月,九十多天你没有一个晚上放过我。而你却什么事也没有为我做。你张口闭口说我爸爸欠你一条命,以此来拖延挽救我爸爸的时间。我明确的告诉你,我爸爸从来不欠你什么,你以此来对付我的爸爸,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如果你不想让我瞧不起你,就麻烦你履行诺言,救我爸爸。”
  “而我,可以为你去死。”
  饶是欧阳陌这样骂他,祁薄也不再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他对一旁的佣人说:“将门锁上,不准她去任何地方,如有差池,你们就可以滚了。”
  不一会儿,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欧阳陌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想哭又想笑。祁薄这个她用生命爱着的男人,她只想在有生之年好好的再爱你一回。不想弄巧成拙,一份不平等合约成为一条纽带将俩人绑在一起。变故与计划总是背道而驰,至今她要怎么扭转乾坤,改变这不可能转圜的余地。
  让我的爱人好好的。
  楼下餐厅里,桌子上放了一碗面。
  孤零零的一碗面置于若大的餐桌上,显得突兀又碍眼。碗中的面条已经发胀,干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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