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哪有机会接近母亲呢?你们觉得我说的在理吗?
“那怎么办,我想你了怎么办……”大春叔依旧不甘心,好不容易和母亲搭上关系,而且关系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以后可能发展的更加的亲密,让他突然间放弃,别说他,我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做不到,毕竟吃不到的肉才香,会让你抓肝挠肺的惦记着这块即将到手的雪花花的白肉,怎么能让她跑了。
这就是男人的色心吧,一旦有了色心什么都敢做,也会冲动的做出一些令人想不到的举动。
“春儿,为啥你非要缠着我让我为难呢,毕竟我是个有家有女的女人了,咱们这样不合适,我也害怕,你知道吗?你现在在这里我都怕的不行,怕那个挨千刀的回来。”
母亲为难的说着,想要断了和大春叔之间的关系。
可是大春叔会同意吗?我猜不会,毕竟色心已起,想要收回去哪有那么容易的。
“翠萍,那我问你一句话,只要你回答我我在考虑答不答应,但你一定要说实话……”大春叔有些失落的问母亲。
“嗯,你问吧……”
“你心里有我吗?”大春问;
“没有!”母亲很干脆的回答了两个字,可我看他的眼神说的并不是真的。
“我不信,你没说实话,你就真的没喜欢过我吗?”大春不依不饶的继续问;
“春儿,别为难我了行吗?找个好姑娘过日子吧!”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翠萍,你放心,若是有一天那个王八蛋不要你了,我大春要你,对你们娘俩好,把雪儿当亲闺女一样疼着!”
大春说的很诚恳,我开始有些期盼着真会有那么一天,有人会把我们娘俩当人看,过有人疼有人爱的好日子。
呵呵,我的期盼会实现吗?可那都是以后的事儿,谁都说不准,毕竟男人变心的速度也很快,只是没遇到另一个诱惑力更大的女人而已吧!
“春儿,听我一句劝吧!把心收收,找个好姑娘……”母亲再次的劝说着;
“翠萍,先不说这件事儿了,让我考虑考虑,雪不是说你腰上还有伤,正好我给你看看。”
大春叔故意岔开了话题,就是不想母亲在继续劝他,先把话题转开,剩下的事儿以后在说了。
“不用了,没啥大事儿,过几天就好了,也不咋疼的!”母亲推辞着说;
“那怎么行,让我看看……”说着大春就要掀母亲后背的衣服。
“大春,不行,哎呀!”母亲一挣扎明显是带动了腰伤,疼的叫了一声。
“还说没事儿,听话,让我看看,要是真没事儿我就回去。”大春用有些命令的口吻对母亲说。
母亲无奈,也知道大春叔是好意,心疼他,只好不在拒绝,而是转身趴在了炕上,等着大春给检查。
大春叔掀起母亲衣服一角,并没有过分的往上掀,然后用手在母亲的腰上按着。
“这儿疼么……这儿呢?”大春换着部位问着母亲;
“疼……都疼……轻点……哎呦喂……疼死我了。”母亲疼的叫了出来,那声音感觉有些要哭了似的,看来真的很疼,可母亲就这样一直忍着不说,不吃药,不打针,等着伤病自己好。
“还说不疼,我这还没使劲呢就疼的受不了,这么嘴硬有什么用,自找苦吃。”大春叔埋怨着母亲说。
“等着,我给你上点儿管跌打损伤的化瘀药,然后再给你揉揉,不然一时半会儿我看是好不了了,还得做下病根,到时候别说干活了,上炕我看都费劲儿了……”大春叔吓唬着母亲说,我看就是想多占点便宜。
“啊,你可别吓我!”
第16章 按摩
“吓你什么,还吓唬你,趴着别动,可能会很疼,忍着点。”
大春叔拿着一小瓶药水倒在手心里,然后两只手搓了搓按在了母亲的腰上,一边按一边揉着。
母亲疼的咬着牙,但嘴里还是发出啊啊的声音,听着有些像父亲和母亲晚上放飞自我时的声音,想叫又不敢。
我看到,母亲疼的眼角流出了眼泪,可大春还是不停的按着揉着;
揉着揉着,大春的手开始向下挪动,却被母亲反手抓住了,阻止了大春叔的不良企图。
“好了,不用按了……”母亲红着脸带着怨气说道。
大春叔没有得逞,反遭母亲一个白眼,呵呵的笑着说:“那我给你贴上膏药,止疼的,好的快点!”
这次母亲没有拒绝,估计是被大春叔刚才说的话吓的,怕真落下病根,到时候真动不了还得别人伺候着。可除了我还有谁能伺候我可怜的母亲。
贴完膏药,大春又留了几片膏药放在柜子上。然后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春儿,这些多少钱……”母亲问;
“啥钱不钱的,给你看病在要钱,我可真不是东西了。”
“说正经的呢,到底多少钱。”
“真不要钱呢!这都是我爸自己采的草药做的膏药,不值几个钱。”
“哎呀,你咋这笨呢,我从你那拿了药,回头他爸问我多少钱我咋说,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呢么!”
大春叔这才明白过来,赶紧说道:“一副两块钱,他要是不信你就让他来问我。”
“那行,可别因为你这破膏药在给我惹什么事儿,我这身子骨可受不起了。”母亲打趣道,白了大春叔一眼;
“不会的,正经看病能惹什么祸,他要这样也打你那可就是禽兽中的禽兽了。”
“春儿,我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你问吧!”
昨天半夜是不是你在窗外着。
“翠萍,你把我大春当什么人了,我是干那种趴人家窗台看人放飞自我的人么!”
“你别误会,昨天半夜有人来我家了,我还以为是你呢!不是你就好,真要是你我可就看不起你了,以后你也离我远远的。”母亲说道;
“绝对不是我,我有自己的原则,绝对干不出那事儿来,你就放心吧!”
“那会是谁呢?真变态。”
行了,不说了,只要别在来就行了,怪吓人的。
“咋,昨晚运动被人看了?”大春有些酸酸的问。
“没有,快走吧,我送送你。”母亲说道,推着大春叔出了门。
在厨房,我又听到了一些嗦嗦的声音,似乎大春叔没占到便宜有些不甘心。
刚才在屋里有我,他才不敢太肆无忌惮的欺负母亲。
这刚出屋门就漏出真相了,呵呵,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送完大春叔,母亲回来坐到我的身边。
刚才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现在大春叔走了,母亲肯定又会告诉我不要说出去。
呵呵,我可聪明了,根本不用母亲交代就知道该怎么办,谁让我们母女一条心,我是她的小棉袄呢!
“雪儿,大春叔来的事儿不许提知道吗?”
“嗯,知道,我刚才睡着了,大春叔啥时候来过,又给我买好吃的了吗?”说完我还扭头左右看了看。
“你个臭丫头……”母亲笑着骂了我一句,怜爱的抚摸着我的头。
母亲的心思我又何尝猜不到,只是不能如母亲所愿罢了,反正大春叔对母亲好就可以,其它的我也不想去关心。
父亲晚上没有回来,谁知道他又去哪了,不回家正和我意,最好从我们娘俩身边消失,我不止一次的这样诅咒着父亲。
若是你也遇到这样的亲生父亲,我敢说你也会和我一样,那时候你们就不会说我心里有问题了,也不会骂我盼着母亲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生活逼迫着我去那样想,谁不想有个纯真快乐的童年呢?
可是我没有,一点都没有,我生在旧社会的封建思想很重的家庭中,从出生那一刻就住定了我的童年是悲惨的。
可恶的重男轻女,老师说过,现在男女平等了,不在是男权社会,女人也顶半边天,可是在我家里看不到,在偏远的农村,这些固有的封建思想还依旧存在着。
尤其是那些经历过重男轻女的老人们,她们把她们的遭遇和曾经受过的痛苦转移到下一代身上。
去维护着男权主义,男人至上的旧思想,害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却依旧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臭德行。
德,哪里有德,他们所谓的德就是自己给自己戴上的高帽子,活在自己当权的遐想里。
夜晚,我闭着眼睛想着事情,想着今晚那个趴窗户的还会不会来,时不时的睁开眼望着窗户,真的不是大春叔吗?为何母亲问他的时候他的眼里有一丝的慌张呢?
是我多想还是他撒个慌,好像都有可能吧?
“雪儿,睡着了吗?”母亲问我;
“没,妈,你也没睡着啊?”我问着母亲;
“嗯,睡不着……”
“是不是再想大春叔……”我问道;
“臭丫头,想什么呢?妈在想啊,雪儿赶紧长大,然后找个好婆家,一定要生个儿子,那样就能给婆家长脸,受婆家人尊重,都会围着你转。”
“那生不了儿子呢?也会像妈一样挨打吗?”我问道;
“差不多吧,反正不会拿正眼看你。”
“那我就不嫁人,陪着妈妈,免得生不出儿子挨打……”
“傻孩子,女人都要嫁人的,你现在还小,等长大了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妈不让你嫁都不行,你自己就得着急嫁人了。”母亲笑着说;
“为什么啊,我就是不想嫁……”我说;
“没有为什么,人这一辈子必须走的路,结婚,生儿育女,谁也逃不掉的。”
直到那个毁了我的人出现,我才知道我有多么急着嫁人,而且比一起长大的伙伴儿还要急。
“妈,爸爸以前就这么坏吗?”
“不是,没有你之前,你爸对我可好了,那时候啊,有好多男孩子喜欢妈妈,整天给我送小礼物,把我当做公主一样哄着。”
“那你为什么嫁给了爸,嫁给那些对你好的人不行吗?”我又问;
“呵呵,傻瓜,一个女人只能嫁一个男人,哪有同时嫁几个男人的,那不乱套了,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哦!我明白了!”若有所思的样子说。
第17章 父亲被打
这一夜,我和母亲睡的很好,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母亲依旧是早早起来里外收拾着,也不知道到底哪那么多的活要干,就是闲不住。
这一天,大春没有再来我家,而父亲也是一整天没有回来,我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一天,盼着能够早点好起来。
马上就要过年了,可家里什么年货都没有准备呢,真希望能过一个有鱼有肉吃的祥和的春节,可会像我希望的那样吗?
起码在我记忆里的前几个年,好像都是在父亲的怒骂声和对母亲的毒打中度过的。
有时候又会很怕过年,因为别人家吃好的,穿好的,而我家却什么像样的东西都没有,父亲就会把气撒到我们头上。
父亲嫉妒别人家的好日子,自己又不肯为了妻女担负起责任,只顾着自己再外面快活,家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吧,就当成一个临时住所,想了可以睡着不花钱的女人。
在村里,我几乎没怎么见过奶奶,哪怕是放学遇到了,他也会扭过头不愿搭理我,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就当没有奶奶一样,反正有妈疼我,别人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我也懒得看见她那长满褶子,比那干瘪的青皮核桃褶子还要多的臭脸,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给我脸色看啊!
真是啥妈养啥儿子,一点不差,没一个好东西,小姑奶奶才不稀罕呢,活该你没孙子!
一连三天没有见到父亲,让我不禁好奇起来,难道我的诅咒灵验了吗?
父亲真的消失了?我有些暗自高兴起来,可还没高兴多久,父亲就回来了。
哎,白高兴了,起码让我和母亲痛快的过完年再回来啊,偏偏腊月二十八这天父亲回来了。
中午,我和母亲正吃着饭,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屋,我发现父亲头上竟然包着纱布,鼻青脸肿的。
“他爹,你这是咋了……”母亲看到父亲这个样子赶紧起来扶着父亲问。
“妈的,让人给打了,老子啥时候受过这气,等老子好了着,非得找你报仇不可,奶奶的。”父亲骂到;
我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该,这回知道挨打有多疼了吧!让你天天打母亲。报应来了吧!
“到底是咋了,伤的重不重啊……”母亲问着想摸又不敢摸,怕把父亲摸疼了。
“老爷们的事儿少打听,给我拿酒来,麻⚹痹的……”父亲骂骂咧咧的坐到了饭桌前,也没瞅我一眼,拿起筷子夹菜就放进了嘴里。
母亲给他倒着酒,也不在问父亲怎么回事儿,问了两遍没说再问就得发火了。
我猜,肯定是在外面干啥见不得人的坏事儿了,才被人打成这样,凭我对他的了解,反正他绝对不会干好事儿得了。
挺好,正好让他吃点苦头,要不然还以为谁都怕他呢,在家里为虎作伥,在外面还不是纸老虎一样被打吗?
只有母亲,依旧像个温顺的媳妇,无微不至的关心着父亲,虽然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只是母亲迫不得已,把冰冷的心掩饰成一副温柔如水百依百顺的面孔罢了,其实心里应该和我一样解气吧!
一顿饭,就在这样的压抑的氛围中艰难的度过了,而我,又变成一只胆小的老鼠,拉过被子缩在里面大气不敢喘!
父亲喝完酒,躺在炕上,哼哈哎呀的哼哼着,一定是疼的忍受不了,而我把这种难听的哼哼声却当成了好听的声音,解恨的声音,听着是那么的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