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玗希带着无念和曹妍来到了孟府门外,府内的侍从也都一脸肃然的站在院内。
郑财带人赶到,看到门口的曹玗希愣了一下,“你是何人?”
曹玗希带着面纱,将冷笑掩盖,她十分得体的行了一礼,“小女子曹念惜和孟杭孟公子定有婚约。”
郑财眯着眼打量了她一番,继而负手而立,“京内发生命案,如今有人证亲口指认,杀人凶手便是孟府孟杭,本官为黎明百姓的安全着想,今日请孟杭协同调查。”
曹玗希闻言冷笑一声,依旧态度谦和,“我同孟杭一直在一起,他有没有杀人我比你更清楚,郑大人若是说有证人,那就请证人出来,与我在此对峙一番,可好?”
“大胆,居然敢恶意阻拦,来人。”
郑财冷声开口,一旁的侍卫便纷纷掏出了刀剑,曹玗希见状从曹妍手中将剑抽出,泛着冷意的剑锋似乎将四周划开了一道口子,让人不自觉后退一步。
曹玗希单手持剑,目光清冷,“郑大人,我只不过是要求与那证人对峙,你便说我恶意阻拦,岂非笑话。”
“今日,我便就在此,如果你们拿不出证据,就休想从孟府带走一个人,你们的脚就休想踏进孟府一步。”
“你……”郑财怒不可遏。
韩场看了眼他,复又看向了曹玗希,“这位姑娘所言不错,郑大人,不妨就让那老者与这位女子对峙一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说真话,谁说假话,便也一清二楚了。”
第63章 风波之下
郑财咬了咬牙,但碍于韩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也只能听命于他,“将人带上来。”
老人被拽到了孟府门前,郑财上前一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老人哆哆嗦嗦的开了口,“昨日,我在凤山庙下,亲眼看到孟府的一位年轻公子带着随行之人,杀了人。”
曹玗希闻言轻笑一声,“郑大人该不会就是因为这样的话,就如此兴师动众的来孟府拿人吧。”
“如何不能,你敢说你们昨日没有去过凤山庙,此人还清楚地看到了是孟府年轻公子带着随从杀人。”郑财眯着眼说道。
两方对峙的时间,四周已经围了不少的百姓,大家都对着孟府的大门指指点点,曹玗希的目光飘过,顺势将手中的剑背于身后。
“这位大伯,敢问你是何时在凤山庙下见到孟杭的,那时他是要上山还是要下山啊。”曹玗希淡淡的问道。
那老人眼珠子转了转,“这,我也记不清了,当时场景太过血腥,我实在是吓坏了。”
闻言曹玗希忍不住勾了勾唇,“老伯,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好笑了,你害怕的分不清是上山还是下山,是何时,却能清楚的看到是孟杭杀人,还能看清孟府马车上的标志。”
“这,孟公子风姿太容易辨识,在说这孟府马车谁人不知谁人不识啊。”老人辩驳到。
“是吗。”
曹玗希低语一句,郑财变眯起了眼,“如此,你可还有话要说。”
曹玗希看了看郑财,目光清冷无波,郑财与之对视一眼,恍然间想起了三年前江楚杭的那一眼,两者眼眸里的冰冷都让他忍不住胆颤。
“自然是有话要说的。”
“老伯,你确定看到的是带了标志的孟府马车,没错?”曹玗希再次确认到。
“是,我看的真真切切。”
曹玗希闻言轻笑一声,“那还真是奇了,就在前几天,孟府别院突发大火,将带有孟府标志的马车全都烧得一干二净。”
“发生这般事,我同孟杭都觉得晦气,便重新找了铺子,将孟府的标志做了替换,如今新做的标志和马车都还没用,昨日出门,便是随意租了一辆马车。”
说到这里,曹玗希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老人,“我倒是不知道,租的马车上居然会有孟府的标志。”
“郑大人如果不信,我们可以找这些铺子的掌柜过来对峙,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我可以作证,我们家铺子就是给孟府定做马车的铺子,这马车还未做好,标志样式昨日才定下,是已经更改了。”一旁走出了一个男子朗声说道。
曹玗希微微欠身,“多谢吴掌柜仗义执言。”
随后,曹玗希又看向了老人,“这位老伯,我不知道你是受何人指示来这里污蔑孟家。”
“但孟家行事光明磊落,做人堂堂正正,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污蔑踩踏的。”
随着曹玗希的话音落下,一旁不少百姓都高声称赞,这几年孟家在京内不断发展,虽然打压了不少商铺,可却对普通百信极为关照,在京内名声极好。
“孟公子乐善好施,我家孩子得了重病,求治无门,还是孟府的医馆好心收留,免费医治的。”
“就是,孟公子是好人,怎么可能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