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内,明裳歌有气无力地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倒是一脸餍足的模样,一见到这张脸,明裳歌就没好气:“沈谬, 你现在是不是很爽?”
沈谬侧身,单手撑着头,悠闲地看着明裳歌:“还行。”
“……”明裳歌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就留了一个头在外面。
今日是大年初二,这金城的天还是寒飕飕的,屋内的三个火炉,一个晚上过去也烧得差不多了。
其实昨天夜里明裳歌也没太多累, 只是明裳歌自己动静闹得大,沈谬一直还算是照顾她的情绪和感受。
昨晚上,沈谬本就喝了些酒, 头脑也早就不太清晰,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 给明裳歌做足了前戏,等她完全放松下来之后,才开始尝试进入。
只是两人都是初生牛犊, 在这方面二人都是尝试着来的。
明裳歌一直就是个好奇的性子,她从一开始也没特别反抗,因为以前也看过不少艳本,上面都写了女人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疼痛感,需要忍耐一下。
她本来一上床就两眼一闭,做好生死预算了,哪知道沈谬却开始不急了。
两人以前在荆州的时候就亲过,所以这次沈谬低头亲吻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太紧张和娇羞。
就在明裳歌都快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沈谬终于偏了头。
明裳歌内心暗喜,终于亲完事了。
但是……但是!!
明裳歌刚喘口气,她却发现,沈谬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亲。
不应该进行下一步了吗?
这不应该到下一步了吗??!!
这跟艳本里面不一样啊!
到了这里,明裳歌终于忍不住了:“沈谬,你能不能快一点啊?”
男人原本是趴俯在双峰之间,听到这话,才慢慢抬起了头:“快一点?你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这还需要准备什么?
明裳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沈谬的手已经开始往下探了。
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战栗了。
特别是当沈谬的手碰到她的某个点之后,明裳歌感觉自己都快原地升天了。
一回想到晚上的这些点点滴滴,明裳歌就觉得这辈子是活不下去了。
她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多水呢?
不过还好……昨晚明裳歌也没有多累。
沈谬撑头的这只手本就一直让明裳歌压着睡,睡了一个晚上,所以他没撑多久,这手就有些酸疼了。
但他没作声,恹恹地打量着明裳歌逐渐泛红的脸颊。
“你还在回味呢?”
“……”明裳歌觉得不能再躺下去了,不然她不知道沈谬又还会再说出个什么事情来。
她试着扯开话题:“我刚好像听到秋月叫我们去敬茶了,如果我们去晚了,你说爷爷会不会找你啊?”
明裳歌现在说话就是要学会掐住沈谬的命门,不然这男人现在餍足了,就开始放肆了。
沈谬偏了偏头,看火炉的火确确实实已经熄了个干净,没做犹豫,便起了身。
他迅速把衣服穿戴整齐,穿完自己的过后,他便把明裳歌的衣服拿过来,准备帮她穿衣裳。
看着明裳歌脸上还带着丝丝困意,沈谬又有些于心不忍了:“还要再睡会儿吗?我去跟爷爷说一声也行。”
沈谬现在算是入赘进了明府,所以便跟着明裳歌一起叫爷爷了。
明裳歌想了想,如果她今天没按时去,那不就是变相给爷爷表明了他们昨晚的战况吗?
一想到这里,明裳歌直接一个愣神,跟着就手撑着起了床。
好在昨晚沈谬的格外贴心,完事之后还给她抹了药膏,这样就所幸今早起来双腿没那么打颤了。
秋月见屋内两位主子起了,便把洗漱的热水给端了进来,接着两个主子在洗漱的空档,她便紧跟着出去端早点了。
这个点算是有点小早了,往日里春花被明裳歌惯着了,再加上昨天大婚累狠了,所以这个点儿春花还没起,一大早就只有秋月在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