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种田,爹把娘亲宠上天——云起石
时间:2022-02-15 07:44:25

  冷若辰望着她,“你以为是谁?”
  白叶恶心地做了一个手拿绢子招揽男人的动作,“就是那个妓女啊?”
  妓女?他几时说过喜欢妓女的!!
  这个女人什么领悟力啊,冷若辰头疼,嗓子疼,胸疼,心疼。
  “白叶,你真的是,很蠢——”
  他又怕伤害到她的自尊心,“大智若愚的蠢。”
 
 
第92章 不好了,王爷吐血了
  周允敲门,“王爷,早膳做好了——”
  “那提进来吧。”
  周允进门时,看到一头乱发的白叶,衣衫不整的王爷。
  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王爷这么快就得手了?果真不动声色,尽在掌握啊。
  王爷艳福不浅,虽说是个寡妇,那也算得上美艳的级别,看王爷的神情他就明白了,白叶一点也不丑,还有可能,非常惊艳。
  即便白姑娘惊艳,他也觉得王爷吃亏了,他们王爷如果不是病痛折磨,那是另一番姿容啊。
  “阿允,去添一副碗筷——”
  周允兔子一样跑出门,完蛋了,王爷被寡妇夺去了清白,晚节不保啊。
  睡在一起,还要光明正大的吃在一处,这可是前所未有啊。
  待周允拿碗筷回来,白叶抬头,“周侍卫,我知你想什么。”
  她冷冷道,“我没有睡你家王爷——”
  头上有一千只乌鸦飞过……他脸上写字了吗?
  冷若辰掩口轻笑,“阿允,你听见了吧?”
  他笑着,“你少去那个什么天桥书院去听书,男欢女爱就是坑害你这样的纯良少年的。”
  周允呆呆站着,这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夫唱妇随的默契。
  “王爷,白姑娘,我,我什么都没想,我退下了——”
  白叶却来了兴致,“天桥书院?那,正是我三哥开的……”
  王爷刚刚怎么贬斥天桥书院的,说欺骗纯良少年?
  要是让三哥听见,那得气得跳城楼——
  冷若辰反应极快,“纯良少年就得听一听这些,要不对情爱不开窍啊?”
  白叶饶有兴致,“也是,他们不像王爷宫中长大,有专人言传身教——”
  她前世在小说和电视剧中看的,皇家子嗣很小的时候就有「暖床」的宫女了。
  看他的样子,绝对不是情窦不开的纯良人士。
  什么乱七八糟的,冷若辰笑着,“我也没开窍,要不你这医者救人救到底,也言传身教一番——”
  白叶想到一个情色的场面,扬言:“在治好你的病之前,我想先给你舌头打个结。”
  白叶低头开始扒拉饭,肚子咕噜噜,没心思和他讨论「情爱开窍」的话题。
  吃罢早饭,白叶以炼制丹药为名溜达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王府里的那些木头一样的守卫,她胸脯挺得高高的。
  早治好了早脱身,她进出空间,又取了几味良药,徒手炼丹——
  中午的时候王府里闹闹哄哄的,好像宫里来了什么人。
  冷若辰没有派周允前来唤她,许是一切好转。
  白叶看着下人从食盒中摆出了八菜一汤。奇怪了,比哪一日的都要丰盛。
  送饭的小厮唯唯诺诺,“依从王爷的吩咐,给白医女多加菜,王爷的病全仰仗你了。”
  我,堂堂白叶,是不会为几个美味的小菜折腰的。
  先填饱肚子再说,嗯,好吃,嗯,美味——
  吃饱了饭,在宽敞的房间里打几套拳。
  周允慌慌张张地跑来,“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吐血了!”
  白叶跟着周允快步回到冷若辰的房间,不能啊,他这几日按理说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咳咳,阿允,让你不要去,你非要去——”
  白叶紧张,“你是我的病人,出了状况,自然先叫我。”
  她搭上他的脉,眉头紧锁,心想:为什么?今早的丹药反而起了副作用?
  “阿允,咳咳,你先出去吧——”
  周允迟疑着出了门,白叶冷道,“中午,王爷都吃了什么饭菜?”
  冷若辰无望地望着白叶,“白姑娘,别折腾了,我睡睡便好。”
  他盯着顶账,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中午,皇兄派人送来我最喜欢吃的狮子头,还要待我吃完再回去复命。”
  白叶望着还未收拾的碗碟中有半个狮子头,她用自己的银针插进去,没有变黑,放在鼻尖嗅了嗅。
  心下了然,狮子头用芫花提香,与丹药中的甘草相冲,引发的气血上涌——
  白叶展开针灸包,把冷若辰从床上扶起,他现在是浑身无力,任由她摆布。
  不管他愿不愿意,三下五除二,白叶给他脱去了上衣。
  手中的银针悉数抛出,一刻钟后,冷若辰咳出了一口黑血。
  白叶用袖子擦着汗湿的额头,“好了——”
  她申请,“以后王爷吃饭时,我还是坐在一边比较好——”
  为他把把关,要不然前期做的努力白费了。
  树欲静风不止,冷若辰躺在床上,白叶坐在床边问,“可曾还有哪里不适?”
  冷若辰摇摇头。
  白叶看着那张面如死灰的脸,“是我以前想的太过简单了,如你所说,治好你没那么容易,不过既然决心治你,我也便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侃侃而谈,冷若辰闭着眼睛听着。
  “伴君如伴虎,我虽是一介民女,如何不懂得这个道理。听我三哥讲过,以前你大约有六位哥哥,如今只剩下皇上——”
  她一口气讲完,“我进了这个门,便知道没那么好出去的——”
  讲到伤心处,泪水滚落,“我只求,叮当元宝和我的家人能好好活下去。”
  闭着眼睛的冷若辰,倏然睁开眼睛,“不要哭,我答应你,拼尽全力,保护你们——”
  保护我们?你自身难保,皇上处处掣肘——
  白叶站起身来,“我来了京城后,小心谨慎,说藏拙也好,说隐姓埋名也好,不想来什么,偏偏来什么——”
  “是我不好。”冷若辰自责,若不是救子心切,太后便不会用那样的手段请她来。
  可若不是这样,他们如何能重逢?
  “我的身体我有数,将来是死是活,都和你无关。”
  白叶辩驳,“你这样一说,不把你治好,我还真不打算走了。”
  她未曾想过,他的处境比自己想的更要艰难。
  她为自己开脱,“我是不想让边关百姓伤心。”
  他喃喃,“白姑娘,人各有命数,如果我真的是那个命,那一天,你也不要伤心。”
  她把针灸包中的银针一根根码好,低着头,面纱遮掩着她的表情。
  他伸出手,握住那只柔弱的手,“对不起,母后不该让你来的。”
  冷若辰安慰她也安慰自己,“你信我,万不得已之时,我会把你送出去。”
  怎么?让她当缩头乌龟?
  “我不走——”
  白叶知道他的意思——等死。
  她坚定的,“你生是我的病人,死也是我的病人。”
  他的女人,好霸气——
 
 
第93章 这就是皇家兄弟情?
  白叶走到昨晚的那张榻边,躺了上去,“此后,除了炼丹,我打算在这里住下了。”
  冷若辰闭着眼睛,胸口有一丝甜蜜的东西流动。
  他忽然觉得刚刚的吐血,很值,起码她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个人(病人)的。
  “白姑娘,你不怕坏了名声?”
  白叶坐起身,“小看我,活着又不是为名声,再说我以前的名声可臭了。”
  他听叮当元宝说过,河西村的人说她「破鞋」。
  他虽然爱民如子,可眼下,却有一种去屠了河西村的冲动。
  她躺着,“以前只在别处看过宫斗,这次来治病,顺便也感受一把——”
  冷若辰眸光深邃,今日送个菜这算什么?如果不是自己谨小慎微,心思细腻,九条命也不够丢的。
  “你和你的皇兄可是亲兄弟啊。”
  冷若辰闭着眼睛,“是又如何?”
  冷若辰歪头,看到白叶的一脸惊诧。
  “白姑娘,你能留下,我很欢喜。”
  欢喜个屁,又不是因为牵挂他留下的,只是牵挂病人才决定留下的。
  “我这叫职业操守,你不懂的——”
  “我懂,你和我一样。”
  她有吗?她不知道,反正治病就和种田一样,这药一下去,她总要见到疗效,看不到疗效,决不罢休。
  迷迷糊糊间,听冷若辰轻声问,“你怕吗?”
  “不怕,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死过一次?
  他说过不问她的过去,便不问。以后慢慢从叮当元宝那里问吧。
  “哦……”
  她有午睡的习惯,模糊中感到有人替自己盖了被子,这个房间除了他还能有谁。
  恍惚中听见他唉声叹气一番,是怕自己治不好她?
  正在梦中,周允敲门,“王爷,宫里派人送来了香炉——”
  白叶睁开眼睛,小声的,“这还有完没完——”
  这时,她听见冷若辰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周公公,你也听见了,王爷犯病了,下不了地,香炉我送进去便是。”
  “孝敬公公的。”
  “那老奴就不打扰辰王养病了,这香炉是皇上特意挑选的,说熏香可以助王爷安神——”
  白叶听到「特意」两个字,笑了。
  待脚步声远了,冷若辰停止了咳嗽。
  周允再次敲门,“王爷,我进来了。”
  看着那个金灿灿的香炉,白叶晃眼。
  冷若辰一个眼神,周允退出。
  白叶摸着金制的熏炉,说了一句,“特意挑选的,真是金玉其外。”
  冷若辰侧卧在床上,看着那两只小手左右摆弄香炉。
  “你若喜欢,便送给你——”
  她左右上下都看了一遍,表面没有问题,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白叶把玩着香炉,“我并不喜欢这些金银器物,不过皇上给你就转手送人,你的心可真大。”
  冷若辰捂着胸口,“是吗,那得看什么东西了,其实我的心很小。”
  刚刚他那一阵咳嗽吓了自己一大跳,却原来是咳给外头人听的。
  好好的一个午睡被一个香炉打断了。
  白叶把香粉抖落进去,燃起,一缕一缕香烟冒出。
  她轻轻嗅着,“我就知道,它有问题。”
  冷若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白叶看着他,“你早就知道?”
  他并不答话。
  香炉本身没有问题,只是内壁附着了一层瓷釉,一旦燃烧,便会产生一种有毒的气体,吸入肺中,如同慢性毒药。
  她自语,“还是我低估了你们皇家的兄弟情意,接下来你的吃穿用度必须经过我手。”
  听着她不容商议的语气,他嘴角弯起。
  “好,我就把我全部交给你了——”
  这话有歧义,白叶急忙,“别别,误会啊,我们家里不缺人口,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我是对你的病有兴趣——本姑娘,喜欢挑战高难度。”
  他望着床侧的雕花,“我倒是希望你能知难而退。”
  那个深深的漩涡,他不想让她涉险。
  送狮子头,送香炉,仅仅是一个开始。
  在边关时候他便想过了,如果活着到达上京,他的日子将如履薄冰……
  不该把她牵涉进来的。
  叮当元宝还小,白叶不能出任何的差池。
  冷若辰半躺着,“近来总是梦到小时候的事,那是父皇还健在,常常把我抱在膝上——”
  他喃喃着,“那是记忆中唯一的温情了——”
  白叶想也没想,“你母后为了你把我请了来,她对你不好吗?”
  冷若辰嘴角一抹苦笑,“自我少年起,开始出征,剿匪,没得片刻的安闲,只为了稳定政权——母后爱父皇,爱皇兄,也爱我,但她最爱的还是她自己。”
  “你怎能这样说自己的母亲?”
  “呵,她未曾料想的是,把皇兄培养成了另一个她,多疑狠厉,样样不输她——”
  白叶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冷若辰会为她讲这些。
  “我对皇家的家事没兴趣,治好了你的病,我会片刻不留地离开——”
  “我知道,那你就当为病人疏导一下情绪,也是为了尽快把病治好。”
  听上去,好像有几分道理。
  他继续,“我最感谢母后的就是,她把你请了过来,为我治病。”
  她长大了,变美了,也变强了,若不是种种线索,他不会相信眼前的女子便是当年的她。
  “那是,不是我吹嘘,我的医术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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