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明祖紧张地搂住她。
一股疾风,明祖脱手。定晴一看,师父已在仙尊怀里。
下一秒,仙尊与师父都不见了。明祖也马上捏诀瞬移,跟上仙尊的踪迹来到游鳌宫。
仙尊眉头皱起,满脸担心,对明祖言:“你师父暂不回去了,你该知道这是为了她好,待进阶大会结束,我助她修复好灵体,会与你师父择日结侣。”
明祖楞住,身后忽然响起惊呼:“师父!”
仙尊看向珠言,珠言声音轻颤,小心翼翼地:“师父,弟子是来报喜的,我进阶了。”
仙尊:“为师知道了,恭喜你。这几日辛苦了,进阶后更需要修养消化,近些日子不要来游鳌宫,为师要闭关。”
“师父!”
“尊上!”
珠言与明祖同时叫住启鳌,明祖先说了:“那就有劳尊上了,至于结侣之事,还是等师父大好后亲口告之弟子吧。”
连明祖师兄都在说结侣的事,她刚才确实是没听错,但珠言没有立场、理由直接过问师父结侣之事,她只能问:“师父要闭关几日?”
启鳌:“不定。”
不再理会二人,启鳌抱着攀古闪身进入殿内,随即此殿就被加上了封印,外音可入内,内里的情况与声音,外面是探不到的,仙尊亲自下的禁制,上仙们来了也解不开。
明祖最后望了一眼已成为封地的大殿,转身欲走之际,珠言叫住他问:“明祖师兄,刚刚听师父的意思,是终于肯与攀古上仙正式结为道侣了,我到的晚,乍一来就听到这样大的喜事,又见攀古上仙灵体似出了问题,可是之前发生了什么?”
明祖看她一眼:“师妹还是听你师尊的话,现在于你最重要的是进阶后的修养运化,其它事情等你师尊出来,你问他好了。至于结侣之事,我听我师父的。”
明祖闪身不见,珠言虚望着他刚才站过的地方,眼神慢慢凝固,“师兄慢走。”
珠言咳呛一声,刚刚进阶,灵识还未完全习惯,还未安稳下来,忽然急火攻心受到刺激,一个不克,就是珠言现在的结果,有血从她嘴角流出。
本以为进阶后,师父会很高兴,兴冲冲第一时间跑来告诉师父这个好消息,却不想见到了如恶梦般的情景,师父抱着攀古上仙,亲口说要与她正式结为道侣。
珠言恶狠狠地一把抹掉血迹,然后双掌合十,运灵走了一遍大成境,这才克住乱窜的灵息。
她对自己说:你要稳住,不要乱,先去了解情况再做定夺。总之,在他们正式结侣之前还有时间,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启鳌带攀古来到他每次毒发,都会躲进的,设在他殿中的一处虚空境中。
这里除了一张大榻、一个小条几,还有一个药格,就没有别的了。启鳌把攀古放到榻上,攀古慢慢睁开了眼,眼中布满警觉。
启鳌看到,说:“莫怕,这里你知道的,很安全。”
是的,她知道这里,今年是十年毒发之期,她不久前才来过的。
熟悉的冰冷硬榻,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随即膝盖与后腰开始感到不适。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启鳌心里软了一下,在这样私密的独处下,她终于不再开口仙尊,闭口尊上了。
“哪里痛?昨天吃的金丹没有作用吗?还有让我看看你的天刑痕,有法子淡化它。”
这是要强制给她治伤吗,不止,还要褪衣坦诚相见吗?哪一样都不是攀古想要的。
启鳌从药格中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颗双色丹药,金银互为一个八卦的形状。他拿出来递到攀古嘴边,“张嘴。”
“我,我自己来。”
没等攀古抬起手,启鳌直接把药推进她嘴里,亲手喂了进去。
攀古本能地抗拒,舌【】头【】裹了一下他的手指,偏他没有立马退出去,攀古一急想往外推,是得其反,结结实实地又果了一下。
启鳌不笑不怒,可以称得上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暗了。攀古向后仰,启鳌同时撤了手,垂下的大拇指轻轻抚过食指。
丹药下肚,启鳌上榻打座,想在她身后助她更快地运灵克化。攀古以实际行动拒绝,从背对着他转身重新与他面对面坐着。
“你不要再任性了,都位列仙位了,我的徒弟都比你听话。”
他手朝药格一伸,其中一格自己飞到了他手上。
“此为凝雪膏,有止痛消痕之效,虽未试过天刑痕,但总归会有些效果,你正好可以试试。”
试?怎么试?要在这里脱【】衣服吗。依譁
仙尊除却毒发时,对她从来不会表现出一丝兴趣,就算是毒发时,也只有在后段,在力道上失控,全程几乎都是冷静克制的。
是因为要与自己正式结侣,所以就没有了顾忌吗。刚才没及时撤回去的手,以及现在要亲自给她上药,这些攀古完全无法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