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快接起来,她说:“……是我。”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昨晚失眠今天起晚了==
被害群众:我好好地骑着摩托唱着歌,突然就被女匪打劫啦!
回过神时,手里只剩下了五张千元大钞……可我的车只值三千。
温芫:想把该死的主教拖出来。
主教:拖到房间里的话,我可以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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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绑匪竟是我自己男人不大度,女人拴不住。
温芫回到别邸后不到三分钟,时晴一行人也回来了。
时晴扑过来抱住她,动作温存,在她耳边的吼声却是暴躁的:“你手机是用来当闹钟的吗?!”
温芫“嘶”了一身,掏了掏耳朵,反手环了时晴的后背求饶:“我错了,在打人,没听到。”
池靛走上前,把她的右手拉过来,看关节处的血迹,温芫笑:“没事,都是别人的血。”
表兄妹二人这才放了心。
厂长夫妇已经送到达城,时祖辉自然会帮他们安排解毒治疗等。温芫叹息:“我不是叫你们也一起回去吗?”
“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时晴怒吼:“你还真打算一个人面对昂特家?”
温芫摸了摸她的长发,还没等开口,就听池靛声音淡淡响起:“我们的存在,是不是给你拖了后腿?”
“没有。”
温芫立刻反驳:“你们帮了我很多。”
时晴不存在的尾巴一下子翘了起来,叉腰:“就是啊!今天要是没有我,你一个人分身乏术,怎么做事?再不许撵我走了。”
温芫没办法,只得点点头。
她吩咐:“那护工被我塞在地下酒窖里,你们注意看着。”
保镖们纷纷点头。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温芫接起电话:“喂。”
时晴耳朵竖了起来。
温芫没注意到她,只简短地“嗯、好”:“十个小时?这么快?”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温芫十几秒后才回了一句。
这次,她声音不自觉的柔和了下去:“嗯,注意休息。”
时晴兔子似的跳了起来:“谁啊?!丁麓吗?”
温芫被她吓了一跳,手一抖按到了免提,顿时一道鎏金质的磁性男声传了出来。
他声音微哑,带了点朦胧睡意:“你也是。”
温芫忙把电话挂了,抬头就看到时晴悲痛欲绝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时晴按着她的肩膀摇晃:“我时家哪里不如丁家?你不能光依靠我一个吗?!”
温芫被她甩得快翻白眼了,艰难:“我只是让他帮我送点东西……”
时晴气鼓鼓地放开手:“你少搭理他!一个小男人妖妖叨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温芫无奈地推开她。
这时池靛却突然出声,问:“男朋友?”
温芫愣了愣,抬眼就看到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她还没说话,时晴立刻打断:“不是!小芫没有男朋友!”
说完,她靠在温芫肩头,摩挲着对方纤细光滑的手臂:“小芫是我的,臭男人不配!”
池靛:“……”
他顶着一张面瘫脸,提猫似的把时晴提走了。
温芫哭笑不得。
回房间后,她坐在床上,叹气:“钱儿啊。”
“说好的兵王大礼包,怎么感觉除了力气大了点,没别的变化啊。”
是的,她的第三个金手指,就是都市小说的半壁江山——兵王能力。
男频爽文三大金手指,透视鉴宝、医术、兵王。
前两个的作用,一个是累积财富,一个是建立人脉。温芫已经打好了基础,初步构建了。
第三个,直白地讲,就是武力值。
君不见,男频爽文里,兵王男主动辄一言令下,雄狮百万,跺跺脚几十个国家的元首都浑身颤抖。
每每读到这类小说,温芫都怀疑他们那个世界是不是不存在核打击、导弹甚至重型热武器这类东西……
他总不能手撕坦克吧?!
吐槽归吐槽,她发现自己得到兵王能力时,还是很开心的。
兵王龙傲天连国家都能踏平,她这至少爆锤昂特家族是够用的。
可今天一用,除了力气大了些,也没什么改变啊?
温芫兴师问罪,古钱微微闪了闪,她叹气:“什么?按照本世界的武力值,合理调整?就调整成这样?”
又是几秒沉默,她泄气地倒在床上:“还要有个契机才能彻底解锁能力?你看哪个兵王是需要‘契机’才开始日天日地的,这也太麻烦了。”
泄气之余,她也发现,其实就算拥有了高武力,也没法真的闯进昂特家,把莲娜昂特拖出来制裁。
教堂不会坐视不管,而它的存在能震慑有百年根基的各大家族,绝对有着让人无法违抗的资本。
这样贸然挑战它的权威,实在不是很明智。
再说就算打服了莲娜,她又不能常驻金珊瑚岛。到时候她前脚一走,这货后脚就拆厂,还是解决不了问题。
问题弯弯绕绕又回到了教堂身上。
她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像当年时家先祖一样,通过教堂与对方定下协议才行。
温芫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看似心如止水,只有急切敲击在床铺上的手指暴露了内心的烦躁。
不……还有别的选择。
那就是放弃船厂。
倒不是怕了昂特家族,如果只有她一个,怎么都好说。
这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之前把时家牵扯进来,无非是没想到其中的凶险。
可事情进行到现在这步,已经不能善了。
都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哪怕是势力巨大的时家,离开了达城,也只在岛上和他们平分秋色,定下互不来犯的协定。
如今面对疯狗似的莲娜昂特,要是牵连了时晴和池靛……
温芫叹口气,今天她试着提出让他们回去。可这表兄妹二人态度坚决,不肯抛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而且理由很充分,她的人手还是太少了。
温芫不怕冒险,但不能拿时家人冒险。
说起来,也不过是个五十亿的船厂。为了时晴和池靛的安全,要不然就暂时放弃吧。
温芫心头第一次涌上几分无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晚上还有事,半夜得起来接人。
至于那个“晚上九点”的邀约,她压根没当回事。
想也知道,那大概是别的家族,看昂特不顺眼。可慑于教堂地存在,不敢明面上打破这种脆弱的平衡。
而她这个头铁的新鲜血液出现,又与昂特家结了仇,这些人自然有些拉拢的意思。
但可以想见,他们不会把她放在平等的地位结盟。
大概率还是赤-裸裸地利用她,可温芫没有给人当打手的爱好。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了。
远处的人声喧闹,灯光闪烁,一派蓬勃热闹。
吃了顿很晚的晚饭,温芫拉了保镖几人到院子里喂招,试试能不能把神出鬼没的兵王能力逼出来。
池靛在一旁喝茶观赏,他本来也想上,可被温芫制止了。
这伤都没好利索呢!
偏偏这里没有中药材卖,温芫想治他都没法下手,只能针灸刺激几个穴位,让他恢复速度提升一些。
跟有格斗技术的保镖们一切磋,温芫终于发现了差别。
她身体像是形成某种反射,在对方出招的刹那,就自动自发地格挡回击。
就像是被灌注了程序的机器人,甚至不用她分心思考。
不愧是男频的半壁江山,温芫总算高兴了一些。
就这么折腾了快两个小时,温芫擦了擦头上汗水,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吩咐:“不打了,准备出发。”
午夜过后,街上的人潮刚开始消退。
温芫有些新奇地看着车外三三两两、衣着鲜艳的人们,问:“庆典还没结束?”
“还要三天。”
回答的是池靛:“一共进行七天,最后一天会选出‘金珊瑚天使’,送到教堂请主教为岛屿赐福。”
现在的温芫对“教会”和“主教”两个字极为敏感,她脑子里瞬间出现一个念头——所以三天后,有机会见到主教?
她抿了抿唇——要不,先别急着放弃,再等等?
这么想着,就听时晴恹恹地说:“啊……我小时候看过一次选美。”
她吐槽:“真不懂选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每个选手都戴着面具……难道要看谁的咪咪粉一点?我看的那一届‘天使’身材绝了,结果一摘面具,所有人都崩溃了。”
一个选美还搞成盲盒,真是让人无语。
温芫听她说的就想笑,随即时晴阴恻恻地看着池靛:“Dylan,要是露脸的话还好,你去了一定会被选。可要是蒙面……”
她上下打量池靛的身材,啧啧两声:“……还是算了。”
池靛:“……你礼貌吗?”
一车人吵吵闹闹,温芫微微开了车窗,呼吸一口清新夜风:“今晚怎么这么凉快。”
车开到机场内部,有工作人员恭敬上前,领着几人到了一处停机位。
不多时,就见有飞机降落滑行,最终停到面前。
时晴看着飞机上的徽记,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远看是个大写的“T”,环绕着中式古典纹样,有种古色古香的韵味。
等离近了,才看得出T的末端有个小小的勾。
她暗暗咬牙,还真是丁家的飞机?!该不会丁麓在飞机上吧?!
池靛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温芫,眼神微暗。
在各异的目光中,飞机降下舷梯。很快,男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舱门前。
飞机里很亮,他逆着光,只能看到高大的身影和黄金比例的身材。
风吹动他长长的大衣和微乱的头发,一双大长腿在剪影中若隐若现。
不得不说,是个非常引人遐想的身影。
就在这时,他忽然像是被谁推了一把,踉跄着出了机舱。回过头,男人语气恶劣:“我自己长腿了。”
他声音有种独特的颗粒感,在耳道中轻轻打磨,让人有种微痒的错觉。
虽然是在抱怨,可不知为何,有种靡丽的光泽感。
他身后的人动作一点不客气,推搡着他下了舷梯。两个人就这么走到温芫面前,进入灯光照耀的范围,一张坚毅俊朗的脸被照亮。
阿晟对温芫恭谨地低头:“温小姐,少爷一接到您的电话,就安排我把东西和人护送来了。”
“护送?!”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声音提高了八度,颓废靡艳的脸上满是“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在家睡得好好的,你们破门而入把我塞到飞机上,捆了我十多个小时!!”
他气得额前微卷的发丝都在颤抖,细长的眼尾因激动染上一丝淡红,举起双手控诉:“我这手现在还捆着!都不过血了!”
温芫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嘴角微翘:“好久不见啊,沈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沈旬:重新定义“护送”。感谢在2021-08-28 13:31:51~2021-08-28 19:16: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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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071章 灯泡竟是我自己男人说话不要太刺人。
沈旬很烦。
他脸色很臭地叼着烟,微卷的乱发垂下,挡着半边侧脸。
温芫靠在酒窖门口,沈旬不爽地偏头问:“看毛?监工?”
时晴“啧”一声:“什么狗脾气,难怪当了大龄剩男。”
沈旬怒,却又被人拿捏,只回头用眼神骂脏话。
阿晟倒是脸微红打招呼:“时小姐,您好。您今天真漂亮。”
时晴抬眼瞥他,对丁家的人实在没好感:“干嘛笑得这么恶心?”
话音刚落,头“啪”地被池靛一拍。她怒吼:“干嘛啊!”
池靛冷脸,没礼貌的家伙。
温芫看着沈旬开始干活,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
那边极快的接起来:“喂。”
温芫听着女人略显疲惫的声音,良心发现:“沈旬在我手上。”
“你要多少钱?”
柳梧声线冰冷,温芫一时语塞:“……我看得上你那仨瓜俩枣吗?”
对面顿了顿,像是刚想起来查看来电人。随即怒吼:“温芫,你搞什么?!”
温芫把电话拿开一点,等她吼完才贴回耳朵,捏了捏眉心:“不是……我只是让人去请他来给我帮个忙。”
“帮忙?”柳梧咬牙切齿:“有这么叫人帮忙的?诊所铁门都给拆了!”
温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