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十月,她过的特别充实。事业和爱情,她都在耕努力耘。
十月末,安宁的项目获得了一笔还算客观的投资,项目组进了几个人。安宁暗戳戳地告诉她,是曾忆昔帮了点忙。一时之间,她对曾忆昔的态度也好了点,没再一口一个狗东西的称呼他。贺泛禁不住江月稠的软磨硬泡,也被拉进了组。
一来,这小子就以下犯上,说安宁这东西太糙了。不过提了些“破坏性” 的观点,他也积极地参与了后续建设,当然目前人手还是紧缺,一方面在招实习生,一方面也得一人打多分工。
十一月中旬,江月稠收到了斌子的消息。
经过快一年的训练,他转会去了一家职业战队,将在下个月,正式登上职业赛场。
电话里,王睿斌的语气还挺平静,一如既往地凹着冷酷的人设。
但要真的这么平静,他也不会特意打电话来跟她说。
十二月初,算算时间,她可能要去北城出趟差。
便跟王睿斌说,要他加油,有空去现场看他比赛。
电话里,王睿斌很想说声“谢谢”来着,但最后支支吾吾的,还是没说出来。
但江月稠知道他想说的。
她挺开心的。
回头就把这消息告诉了曾忆昔。
曾忆昔哼了声,臭屁不要脸地来了句:“他这有什么得瑟的,当年几家俱乐部抢着要我。”
第66章 他心头的那抹白月光
曾忆昔靠着椅子, 神情懒漫至极。
他没开口说,还是他联系帮忙换的俱乐部。之前出差去了趟北城,听到了点消息, 说王睿斌之前所在的青训队的经理涉赌,有几个小孩跟着他打假赛, 就这么被毁了前程。
江月稠没不吱声,稍稍偏过脸, 不声不响地做了个鬼脸。
曾忆昔视线一侧, 就看到车窗上的倒影。
江月稠也注意到他看了过来, 眼睛一眨不眨地……愣了两秒。
曾忆昔扯过她的手, 攥着, 捏了两下。
用了点力,但还没那么疼。
江月稠却蹙起了眉。说来也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蹙眉,甚至, 还假模假样地喊了句“疼”。
曾忆昔看她一眼,没再捏, 但手没松开。
江月稠为自己的扭捏作态和矫情, 暗自羞愧了好几秒。
说来,这不是她第一次偷偷摸摸的反思和羞愧,但下一回, 她肯定还会这样。
在曾忆昔面前, 她就是有了丝丝的矫情和做作。
他不在的时候, 她一个人能拎一桶纯净水,能比真男人还纯爷们。有回贺泛买了瓶纯净水,没本事拧开盖子,倒还是她帮忙打开的。
但曾忆昔在时, 她就忍不住想做个要依人的小鸟儿。
……要命。
不过对此,曾忆昔倒是很受用,他就喜欢江月稠没事跟他撒个娇。
——
落地北城的第一晚,曾忆昔他们高层要去开个会。
江月稠便直接去了北城的电竞中心,去看王睿斌的比赛。
那晚的北城,天气不太好,有些阴沉森冷。风也挺大,刮得人衣衫头发一阵乱飘。
江月稠赶时间,来的匆忙,到电竞中心的门口时,也后悔出来没多穿点衣服。
检票处排起了长队,都是年轻人,手里还拿着一些横幅什么的。
很快,她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须臾,她就把视线撇开。
王谨惠也注意到她。无疑,江月稠也是来看斌子的比赛。
不久之前,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王睿斌,他说会喊江月稠过来,如果江月稠方便来的话。她跟这小子说过、威逼利诱过,叫他别喊江月稠,可他不听。说要是没江月稠,他不会有这个打职业的机会。
为什么所有她在意的人,最后都不属于她。他们一个两个,都向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