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故人来——后起黎明
时间:2022-02-27 08:52:09

 《应是故人来》作者:后起黎明
 
文案:
 
好小的时候写的啊,永远的黑历史系列,可最珍贵的是那时候我真的好认真啊,虽然每天的课业都压的我喘不过气但我还是会因为一句留言,增加了一个点击量而高兴的半天不睡觉起来码字啊!
 
为了纪念那时候的我,这篇文章我是不会删除的,也因为这篇文我学习了很多,认识了很多新的小伙伴,也长大了很多。
 
对了,这注定是一个失败的坑。只是一个练手,但整个故事大纲和内容都被我详细整理过(整理了五万字来着)我要继续用这个梗去把这本书写完,但不会继续更新这一个。(因为实在是太失败了……现在连我自己再看一次都觉得被雷瞎了)新的书(同一个故事)等我写完了再发上来,因为不想坑,不想对不起等我的人(虽然很雷但曾经还是有个小姑娘等过我的呀~只是太久不更新,不讲信用让她失望了,真是对不起)
 
这个笔名叫“墨笑初昕”,墨笑,来自于枯笔焦墨,笑看风云;初昕,有一个字是我的本名,字典上曾经说过这个词的意思是黎明破晓前,也是初晨。
 
但这个账号我想叫“在下小明”(因为我真的叫小明啊……)用来记录我在英国学习生活成长路上的点滴。只不过,我暂时叫“墨笑初昕”是因为我还没把新的小说写完,这个笔名还得占着嘛~(对!俺就是占着茅坑不拉?的人)
 
由于两个笔名都想要,所以就先占着一个,等搞定了再用两个都用上。由于写的东西是截然不同完全分开的,所以一个账号一个笔名也不够用呀!(别管我……作为一个处女座……我有严重强迫症……如果不把东西整理好我会疯掉的……)
 
最后,如果你觉得你在写作生涯中出现了问题,失去了自信请一定要来看一下。因为你会知道,啥叫做被雷的五体投地,你肯定会一看就找回各种自信。要是找不回也没关系,你只需要想一下:怕啥,这有个比我还差的!
 
这篇文总体来说就是雷,还不是一般的雷,是很雷非常雷!用我的一个亲爱的朋友饼饼的话来说就是有点累赘,华丽的语句太多了,要克制。(她在我写作生涯中很重要,因为她总是帮着我看给我提意见呀~这么多人中我最心疼她了……因为总是被我逼着看这种闪瞎眼的东西……)
 
为了保证原汁原味里面的东西我都没改过,开始是怎么样的现在就是怎么样的呢^_^
 
关于女主的名字——对。就是“陌上挽歌”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擦!这么雷!我心好累…… 实不相瞒,我也心好累……那都是我被玛丽苏横行的时代荼毒的童年啊……
 
我一直坚持认为女主的名字,一定要体现出自然与芬芳的美感,清新甜美靓丽让人眼前一亮的质感,最重要的是要活出花一般绚烂的人生!为此我冥思苦想,想到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名字—— 牛鲜花。(我还想过什么:皇埔铁牛,南宫铁柱的,感觉还是算了吧……)
 
温馨提示:请准备好左手,以方便遮掩被辣到的眼睛。
 
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旅程~别把故事太当真,你就当作是看到一个失败品,就是为了让你吐槽泄气的!(要是有啥不高兴生活中的压力也可以往这上面吐槽呀~我的宗旨是:你舒服我就舒服,你开心我就开心!)
 
(脑洞大开版)
你失恋过吗?
你曾为此痛苦过吗?
别急别急——比失恋更痛苦的是被暗恋对象亲手干掉。
而我,陌上挽歌,将携着一群女人向你诉说一下:被自己心爱的人一下子缺德干掉到底有多么的……酸爽
世界上最残酷的事不是你不爱我,而是你不但不爱我,你特么还干掉了我……
 
(突发奇想的脑洞大开版,觉得烧脑的请看下面的小清新版QVQ)
 
(小清新版)
我想,神就是神,哪里会理会我这种凡人啊。不管活了再久,身份再高在他们眼里我们永远都是小小的蝼蚁罢了。
我们骨子里生来便带着一种卑微,只要我一日为人,我与他们便永远都会有座跨不过的鸿沟。
那是我很多年前的某一日突然明白的,那一日风和日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带着淡淡的鸢尾花香。而我也带着一个残酷的道理,永远沉睡在了那一日。
这就是我的命运,生的悲哀,死的凄凉,可我却无可奈何。
我曾深信死便是一个人的尽头,不曾想过死竟是我生命中的转折点,那些深藏在我身上多年的秘密竟都在我死后,那一片荒芜之中找到了答案。
白骨美人,红衣女鬼,沉浮公主,长生门……多少个血泪交加的夜,多少个痛心疾首的日日月月。痛及,则心死,爱之至深,恨之入骨,相爱相杀,这便是所谓的情爱。
多年后我邂逅了一个人,我才知道,世间原来还有一种爱是我爱你,但我却选择将它埋在心底,任你自由翱翔。
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等待,等待那个血色的月夜里,那个十七八岁高挺削瘦的白衣少年,执笛而来含笑对我说:“阿蓝,我来了,这一世换我护着你好不好?”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歌,穆渊 ┃ 配角:霓裳画,夜修,芍酒 ┃ 其它:人来,墨笑初昕永远的黑历史
一句话简介:一扉故人来,道尽千秋泪。
立意:黑历史 
 
 
  前传,浮生若梦
 
  
  我的师傅曾在很多年前告诉过我一句话:“凡是皆有因缘数,万事莫可妄强求”我从未真正领悟到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直至,我死的那一日。
  红与白逐渐形成这世上最鲜明的对比,此时此刻,我的心就像是被他用箭射碎的一地渣,疼痛难忍。从未想过,我对他三百年的感情竟被他亲手抹杀了。
  我强忍着全身的剧痛,缓缓抬起一只鲜血淋淋的手看向那个男人:“为什么?”我失声问他,声音中带着几丝沙哑和期待。事已至此我居然还期待着他能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你问我为什么?”他勾唇,眼中充斥着嗜血和狂怒,“你居然还敢问我为什么!当日你废了裳画的右手时可有想过今天的结局?陌上挽歌,你到底得有多狠心……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只后悔过一件事,就是让你当上了天君!”
  他两眼通红,仿佛鬼魅一般,眼中似乎藏着万丈深渊要把我拉下去。我听见他的话,心比冰还凉。
  他从不曾对任何人发脾气,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水一般平和。可他今天却为了裳画大发雷霆,甚至为了给她报所谓的仇不惜让我以命偿还。
  裳画让他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应该知道杀了我的后果是什么可他还是照做了。
  就在那刹那间,我的心死了。
  不是因为他们无端的污蔑,只是因为他从未信过我,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永远都不会有了……
  我总是自欺欺人,以为只要足够真诚就能打动他。可神就是神,哪里会理会我这种凡人,即便是活了再久,身份再高,骨子里也还是脱不去那股俗气。
  那个曾在逐仙台上让我一招的青年上君,原来只是出于他对我的一丝怜悯,可我却总是自作多情,认为于他而言,我是特别的。
  这样的想法还真是痴傻,其实在他心里,让我当上天君才是他此生最后悔的事情。我与他天生就是不同的人,注定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交集,可惜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实在太晚。
  “覃箫。”我唤他:“好好待裳画,不要让她白白失了那只手。”
  我没有解释,也没有勇气再看向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这番话是我留给自己最后的尊严,如同将死之人,临了的挣扎。
  覃箫走了,毫不拖沓,转身而去。我看着他的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不知不觉的模糊了眼睛,从未想到,这竟会是我爱到最后的结局。
  彩霞似血一样染红了整个天际,地上的鸢尾花不知何时凋零了一地。天的另一端偶尔会有几个小仙娥走过,她们谈之所及无非是天君陌上挽歌,因嫉妒裳画公主要嫁覃箫上君为妻,所以在妒火之下废了裳画公主的右手。
  待覃箫走远后,我试图独自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竟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什么时候,已经可怜到没有力气撑着了,我这样想着身体又倒了下去。
  箭,随着我的倒下有又更深入了几分。我躺在满地的鸢尾花瓣上,任由血液飞涌而出。突然想到过几日便是裳画覃箫定亲的日子,心中却更是一阵寒凉。
  原来老天真的这么不公平,有的人可以成双成对,被人祝福,有的人却只能孤独的死去,还死无葬身之地。
  我抬起殷红的手盖在脸上,手中的血混着我的眼泪滑了下去。我吸了吸鼻子,空气中混杂着一种血腥和鸢尾花香的味道:“我终究还是错了”我微笑着,自言自语。
  三百年前的今天,有个叫覃箫的少年走进了我的世界,我视他为生命,可他却置我于死地。我终于明白了,他是我注定得不到的黄昏……
  我的脑海中呈现着这样一个画面,覃箫一袭白衣,目光凶煞地看着我,怀里抱紧着一个白色衣服右手被天火刃灼烧的裳画公主。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但依稀清楚,那个明媚的下午,裳画提着一把天火刃拦住了我的去路。
  “你要干什么?”我看着她手中的天火刃疑惑问道。
  “天君殿下请稍作留步,裳画无心打扰殿下雅兴。只不过有一件事,裳画需殿下指点迷津。”裳画穿着一袭白衣缓淡笑着,神情冷漠而疏离。
  “裳画,有话快说吧,无需多礼。”我笑不起来,甚至有些害怕见到她。她想我死,这是十一年前,她亲口说的。
  裳画似乎知道我在怕什么,也不着急,用一双幽兰般的眼睛打量我,笑容中满是无由的阴沉:“你喜欢覃箫。”她开门见山,“我也喜欢,一点都不比你的少。”
  她用枯骨般的手把我拉起,移放到她的心口:“你听,这是真话。”
  我有些不甘心,可又很羡慕她的直率,愣愣盯了她很久才缓过神:“你知道我的答案。”
  她的眼里多了几丝不屑,把我的手放下,勾起一边唇角:“蠢材。”她说,“偏偏就是你这样的蠢材让我束手无策。”她瞥向我的眼睛,一如当年般惆怅。
  我惊愕,无言以对,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模模糊糊地拼出来她后面的话,那一句让我窒息的话。
  她对我说:“我要嫁给覃箫了。”
  不可能的,从没有这样风声。我顿住了,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
  她望着我,眼中闪着一种我不明白的光芒:“是真的,已经传遍了——不过还没有人来通报云霄殿罢了。”
  裳画说着,突然拉住我的手,举起手中的天火刃,笑容变得诡异而阴森。我回过神,以为她要刺向我,正想念一个咒阻止她,只见她刺向了自己的右手。
  灼眼而明亮的火光环绕着天火刃,犹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般璀璨。霎时间,她的右手皮开肉裂,红的火顺着她的伤口蔓延下去,仿佛一朵盛放的曼珠沙华,把她的右手烧得如同黑夜一般沉寂。
  “你疯了!”我大吼出来,手中凝聚着一股仙气打算为她灭火,“你可知道被像天火刃这样的神兵利器伤到,你的右手就废了?”
  “我知道!”她笑得歇斯底里,一把打开我正为她疗伤的手,“我说过要你死的,你还记得吗?”她突然靠过来,在我的耳畔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话,“都是你自找的,你这样羞辱覃箫,凭什么说爱他?”她跌跌撞撞的起来,左手捂着右手,表情凄厉无比。
  “你在干什么?”我听不明白她的话,脑子也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天君殿下,我本无心与您争夺覃箫上君,您又为何如此加害于我?您若是不喜欢我,我离去便是了,您为什么要用天火刃废我右手啊!”她嘶吼着,哭嚎着,向我加冠上无端的罪名。
  “你在胡说些什么?”事到如今,我若再不明白她的意思就真是愚昧不堪了,“我何时废你右手了?”
  “陌上挽歌。”愤怒而压抑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头一看,是覃箫。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极其俊美的容颜此时竟像冰一样死气沉沉,犹如修罗般站在我的身后。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他冷酷而灼眼的目光刺痛了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他。
  “我什么都没干!”我的声音古怪而凄厉,看着裳画被烧焦的手时,心里只觉得疼痛难忍——那是焚心的感觉,我总算明白她想让我怎么死了。
  他没有理我,径直走向霓裳画。
  我从未见他如此慌张过。他把晕在地上的裳画抱起来,看了看她手上的伤口,灭了火,度无数真气给她:“陌上挽歌,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覃箫看我时是说不出的咒怨,他恨我,早已从他眼里溢出来,再也藏不住了。
  “与我无关,是她自己弄的。”我急忙向他解释,心却好像跌入了深渊一般。
  “我没你想的这样傻。”他怒极反笑,嘲讽的仇视我,“你需要我再给你解释一下天火刃是什么吗?它是上古神兵利器之一,但凡被它伤到的就再也补不回来了。裳画不傻,犯不着去伤害自己。”他不削一顾,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却被他一把推开。
  “覃箫!你知道我没有天火刃的!”我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念着,声音轻得连我自己都听不见了。
  他抱起裳画,低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我:“听好了,如果今天裳画发生了什么意外,我就让你血债血还。”他苍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看他,他却不屑的把头别开,带着裳画,留给我一个遥远的背影。
  痛苦与哀愁有如洪流般把我淹没,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到这样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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