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拳头硬了——亚洲人的鱼
时间:2022-03-06 08:35:52

  推喊无果,我狠下心拿起酒壶,不料那吻恰好吸吮敏感,一阵极致的酥麻软化全身。

  “唔……”

  寸寸颤栗,而攻势愈烈。

  “不行。”

  我听见自己微喘,看见那只手撩起这身薄纱裙摆,泄出雪白似玉。

  我已经寻回了力道,倘若他再继续,我是会一酒壶砸在他后脑勺上的。

  可他停了。

  “……裴铮?”

  我推了推那埋首我胸前的人,无应。

  撑着手坐起一看,果见那双眸闭阖,醉酒酡红,真真正正地做起了梦。

  看来那三生酿确实烈极,后劲竟能压倒情、欲。

  挺好。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地上传来带着哽咽的轻喃:“祁红……”

  “……”

  视线里,那泛红的眼角尚蓄着晶莹,手则仿佛要抓住什么东西,于梦中竭力。

  又开始了。

  这揪心。

  我捂住胸口,静坐,却并未好转。直至我抱起地上的人,令其枕在怀里。

  “祁红……”

  “嗯。”

  “祁红……”

  “嗯。”

  他喊了我几遍,我就应了几遍。

  他最终呼吸平稳,而我正要拭去那眼角泪滴,可就在这时,嘭的巨响。

  有人破门。

  我动作一滞,侧首。

  月光倾泻,冷风裹挟飞雪,呼啸着涌入室内。

  人影伫立其中,墨发和肩头皆落满碎雪,纤瘦的身形被风雪掠过萧瑟,幽冷无尽。

  “嘶嘶……”

  一条小乌蛇在门槛边探头。

  这蛇我去哪跟哪,先前攀在梁上听我弹琴,不知是何时溜出去报的信。

  当然,它主人恰巧回来,也是十分戏剧。

  作者有话说:

  只有裴铮睡得着的世界,达成了!

 

 

58

  此时冷风呜呜凛冽,吹得室内烛光猛一摇曳,骤熄。

  于是门口的人影愈发清晰,那几分苍白的脸被月光覆上一层死色,漆黑的瞳仁空洞渗人。

  然后,这诡异的无声被打破。

  “我刚才在想。”

  他轻轻说着,迈步之际雪袍微摆,抖落几簇细碎的白。

  “我杀了他,你再杀了我,好像也不错。”

  他蹲下,双手托腮,做派像个天真孩童,脸上却似人偶般面无表情。

  可我发现我还挺了解他的。

  所以我毫不紧张,反当着他的面将怀中人放下,问:“那现在呢?”

  “复杂。”

  这叹息幽幽,目光更是如同寒渊,一寸寸掠过我肩头、颈下……直至腿。

  尽管我在门开时就已经扯起了衣物,但这凌乱轻纱无从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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