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太难搞(萌宠)——允秋
时间:2022-03-07 09:16:52

吕七被他孟浪的话羞红了脸,“你胡说,我没有。”
又拿手去推他,南杲又惹出一身火气,真想不管不顾办了她。
不能操之过急,早晚的事,再继续下去要恼羞成怒了。
没在继续逗她,起身开始穿衣服,耽搁了那么久,若换了平时,朝上那群老家伙怕是要等急了。不过因为下毒这件事,南杲放出去的话是自己中毒,故而不去朝中。
只是怕自己再继续呆下去就别想着起来了。
穿戴好,看着裹着被子把自己窝成一团的某小只,他过去拍了拍,“还不起来是想继续?”
吕七猛地掀开被子,二话不说,红着一张脸去扒拉衣服。
南杲问她:“要沐浴吗?方才你出了很多汗。”
吕七恼羞成怒:“闭嘴!”
南杲啧了声,但也没跟她计较,只让人吩咐准备沐浴的物品。
两人虽没到最后一步,但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却一点没拉下,吕七身上都是薄汗,黏腻得难受极了。虽羞愤,但还是没说话,抱着衣服去了浴房。
南杲虽不去上朝,奏折却是要批的。
南飞舟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被南杲派去查子母毒的事情,子母毒是西漠皇室独有,虽明面上被禁止,但还是会有权贵偷偷用来管教不听话的女人。
此时出现在南释皇宫,肯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必须要查清楚,不能留有隐患。
“濯雯没说谎,这毒是一个黑衣人给她的,她也没看清是谁,看来这皇宫里藏有西漠的奸细。”
南杲冷着一张脸,“西漠若是不想活,我不介意让他们永远消失。”
南飞舟知道因为吕七的事情南杲是真的怒了,倒也没说什么。
南飞舟没待多久就走了,吕七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架不住肚子饿出来了。
昨晚就吃了一碗粥,早就开始饿了,南杲让人备的吃食都是她喜欢的,但少油腥、辛辣。
因南杲一早就传人沐浴,整个乾清宫的人都知道了,面上不说,私下里都把吕七当做乾清宫的女主人。
吕七总觉得他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但美食当前也顾不得多少,把南杲晾在一边,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最主要的是,一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想到今早的事情,整个人慌得不行。
南舒听闻南杲被下毒,顾不上还没好全的脚赶来乾清宫,萍儿知道她担心吕七,把真相告诉了她。
南杲用完膳就去了书房处理政事,南舒担心她,陪着她坐了许久,两人凑到一处说着悄悄话。
南舒察觉两人气氛不对劲,忙问吕七,谁知她什么都没说,脸倒是先红了,南舒瞧着这样子,多少能猜到一些。
打趣道:“如此一来,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皇嫂?”
吕七梗着脖子,大声道:“我们清白着呢,你别胡说。”
南舒拖长了口音,揶揄道:“是,你们呀,再清白不过了。”
惹得吕七去打她,南舒和她待久了知道她是什么性子,胆子也变大了,两个人很快打成一团。
吕明哲刚把药材备好,正带着侍卫巡逻,本想把手帕还给南舒,却见到这般景象,脚下生根,再挪不动。
手下疑惑,他只道没事,带着人离开了。
到了晚上,药浴已经备好,特意在浴房放了一个能容两三个人的浴桶。
吕七穿着薄薄的亵衣亵裤进来,南杲在试水温,宫人被遣散,只有刘吉松和萍儿在门口侯着,浴房只剩下他们两人。
“准备好了么?”
吕七看到他还是有些不自然,但子母毒的厉害之处他已经和她说过,也说了泡药浴会很痛,让她有个心里准备。
奈何即便是这样,下水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喊叫出来,直接起身要出去。
南杲吓到了,再顾不得什么,直接进到水里,把人抱着沉入水中。
南杲百毒不侵,然进来时还是有密密麻麻的小刺痛,全身都是麻麻的。
多大的疼痛都能忍住,唯独麻让人难以招架,全身上下埋在水里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像被万蚁噬心般,难以忍受。
吕七挣扎不开,拿手推他、打他都没用,南杲抱着她的头,把人紧紧箍在怀里,“乖,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吕七哭喊着不要,满脸都是泪水,从出生以来从没这么痛过。
她痛得难以控制,南杲又何尝好过?
不仅要忍受铺天盖地的刺痛和麻感,还要按住她不让她起身,没多久额头上都是汗水。
吕七再也忍不住,张口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住,她咬得狠,没一会就流血了。
过了不知多久,嘴巴都酸了,于是放开他继续哭喊,没好全的嗓子又坏了。
南杲心疼极了,低头把她的哭喊都咽在嘴里,自己承受更大的痛楚。
牛不凡在自己的寝宫内打坐,似察觉到什么一般往乾清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了句孽缘,复闭了眼睛。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到药性褪去,吕七终于精力耗尽晕了过去。
南杲把人抱出来,放入浴池中打理干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放在榻上,把自己也清理一下,抱着昏迷的人出来。
刘吉松和萍儿连忙迎上去,南杲冷着一张脸,吩咐刘吉松,“去太医院,让他们往濯雯的药膏里加点东西,若是她好过了,他们的脑袋就不必在脖子上待着了。”
刘吉松这两天听着吕七的惨叫,心里早就攒着怒气,若不是吕七喝了那碗银耳羹,南杲指不定会怎样,闻言二话不说连忙就往太医院赶。
南杲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龙床上,盖好被子,撩起她落到脸上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后,南杲又起身往御书房走去,要加快脚步吞噬陆妍剩下的兵力,他一刻也不想再等。
另一边,除了乾清宫还灯火通明,其他宫殿都是一片黑灯瞎火,只有提着灯笼巡逻的侍卫。
冷宫自南杲继位以来就荒废着,一点人烟都无,此刻却多了一个人影。
没多久又多了一个人影,比之前的那道还要娇小很多,看着是个女子的身形。
见到人,女子行了个礼,叫了声主子。
只听那人开口,是个男音,“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你抓住机会,尽快解决掉。”
女子犹豫了一下,男子疑惑,“怎么?”
女子闭眼,豁出去般开口,“那毒,是主子给的,对不对?”
男子呵了声,“你何时会反驳我的决定了?”
女子连说不敢,却又大着胆子问,“主子能不能把解药给她,我们要对付的是南杲而不是她。”
男子给了她一巴掌,“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目的了,给我记住了,你若敢坏我的事,定要你生不如死。”
女子捂着脸跪下,连声告罪。
男子神情又温柔起来,把她扶起来,“你难道忘了是谁把你害到这般田地了么?”
女子神情冰冷,“我死也不会忘记的。”
“我不会害你的,所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这世上只有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女子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男子满意地点头,让她回去,别惹人怀疑。
女子往回走,忍不住低喃,“为了我好么?”
“可是,我好冷……”
静谧的夜里,除了几声鸟叫,无人回应。
男子见她离开,唤来一个黑衣人,“我离开之后,你盯紧她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
黑衣人领命,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子笑了声,“不听话的宠物,可是不讨主人喜欢的啊。”
--------------------
作者有话要说:吕七:再也不敢乱吃东西了!!!
 
第45章 出宫
 
之后几天都是在吕七时不时被南杲抓过来亲,以及晚上自己的惨叫中度过,嗓子就从来没好过。
南杲心疼她,除了给她准备各种护嗓子的药之外,每晚也吻得很用力,甜蜜,并痛苦。
虽是给她治病,但也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也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总之看南杲一眼都羞涩得紧。
乾清宫后院内栽种着几棵树,吕七这日晒太阳时选了一棵树,不顾萍儿的叫喊,嘿咻嘿咻地爬上去。
自从变成熊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影响,爬树似乎变成了本能,原本恐高的人爬树倒爬成了习惯,又快又好。
坐在树杈上的吕七日常开始思考熊生,南杲到底什么意思呢?他知不知道不能随便亲人女孩子的?还是说,他其实对她有意思?
但也不对,有次吕七暗搓搓地问他,谁知他说亲自己的宠物需要理由?
她瞬间气成了河豚,不过转而又想,自己确实没啥让他喜欢的地方,她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的优缺点,发现确实没什么让人喜欢的。
正想着,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恢复得不错,看来不用半个月就能解了。”
吕七吓了一跳,差点没一跟头栽下去,扭头就看到牛不凡站在另一边的树杈上。
又听到他说,“看来陛下很努力。”似乎意有所指。
闻言,吕七咂咂嘴,想到每天对她酱酱酿酿的南杲,不说话了,是很努力,禽兽得很彻底。虽如此,成效确实不错,吕七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大半。
牛不凡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南杲没告诉她子母毒的后遗症,心里啧了声,看来他所图不小啊。
吕七瞅了牛不凡一眼,又瞅了一眼,再瞅一眼,牛不凡被她瞅得心里毛毛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吕七就等他这句话,“你和南杲关系怎么样?熟不熟?”
牛不凡没料到她会那么问,惊讶了,“为什么那么问?”
“你要是不熟,那就说明不是他的人。”
牛不凡:“我不是他的人。”
她暗搓搓地开口,“那就好办了,你觉得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牛不凡嘴角裂开,差点没绷住表情,这丫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可能。”
牛不凡反问,“那你呢,对他什么想法?”
她一点考虑都没有,“没想法。”只想早点完事儿然后回家。
冷不丁的听到一句,“什么没想法?”
吕七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或许是在背后说人坏话有些心虚,她吓到了。
整个人后仰,南杲一跃而起抱住了她。她后怕地拍了拍胸口,不满道:“你这人怎么偷听人讲话的,还害我跌下来。”
南杲:“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吕七摸了摸鼻子,“没啊,就,随便聊聊。”反正你不会想知道的。
“啊,对了,刚才那个人是谁啊?好像没见过。”
牛不凡刚落地,闻言扭了一下,这没良心的丫头。
南杲:“不重要。”
吕七:“哦。”
牛不凡:“……”就很气。
南杲没把吕七放下,而是抱着走到她平日里晒太阳的大石头上,熊猫身时她最喜欢趴在上面烤太阳,人形了也喜欢毫无形象地躺着。
左右乾清宫的院子没几个人敢来,乾清宫的宫人对于她这种一点都不大家闺秀的做法已经习惯了。
吕七烤着太阳,舒服得眯了眯眼,“这天气真好,不去玩真是可惜了。”
听到她叹息,南杲问:“想出宫玩?”
吕七刷地看向他,“可以吗??”
南杲勾唇,“走。”
说着吩咐刘吉松和吕明哲,不让任何人进乾清宫,然后揽着吕七直接运轻功从偏僻的宫殿出了宫门。
宫门虽严,但却拦不住南杲这样轻工极好,又熟悉皇宫的人。
吕七第一次被人揽着飞檐走壁,心情十分激动,居然是真的,真的有轻功!
南杲笑她,“没世面的丫头。”
吕七正高兴着,没搭理他,只一脸惊喜地看着掠过的风景。
他们俩走了没多久,南羽和南舒前后脚去了乾清宫,刘吉松一概拒绝了。南舒到的时候南羽正和刘吉松吵着,声音挺大的。
“你个狗奴才,竟敢拦着本公主。”
刘吉松毫不客气地回:“老奴就算是奴才,也是陛下的奴才,不听别的阿猫阿狗吩咐。”
南羽气狠了,没想到刘吉松会这么说,“你个不要脸的奴才,仗着皇兄的势欺负人,本公主定要告诉皇兄,治你的罪。”
刘吉松甩了甩拂尘,冷着一张脸,“请便,吕侍卫,陛下的指令你也是清楚的吧?”
吕明哲点头,他只听从皇帝的命令,得不得罪公主他可不介意,冷着脸带着侍卫赶人,“四公主,请回吧。”
南羽最后被侍卫拎着衣领提出去,面子和里子都没了,平白惹人笑话,恼羞着回自己的宫殿。
刘吉松知道吕七和南舒关系好,故而语气缓和了许多,南舒也没为难人,只看了一眼就走了。
吕明哲恭敬地把人送走了。
绿簪忍不住奇怪,“公主,奴婢觉得有些奇怪呀,往日里你一到七七姑娘就忙拉着你说话,今日四公主那么大动静,却没个反应。”
南舒笑,“所以呢,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绿簪抓抓头,想不明白,“或许是睡着了?”
南舒笑笑没说话。
那边,南杲带着吕七来到皇宫外,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古代的街道,熙熙攘攘,还挺热闹的。
他带她来的是个集市,各种小摊,摊主吆喝声、各种小吃、行人和摊主砍价以及杂耍等声音掺和在一起,让她想到了现代的集市、商业街。
吕七像个好奇宝宝,东窜一下、西跑一下,一下子就没影了。
吕七看到个好玩的,扭头,“这个好……”
旁边没有人回应,她四处张望,四周都是人群,她一下子慌了。
正着急,肩膀被揽住,“跑那么快做什么?”
吕七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身扑到他怀里把他紧紧抱住。
南杲察觉到她不太对劲,“怎么了?”
她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开口,“我一转身就找不到你了,我害怕……”
他愣了一下,抱住了她,揉了下她的脑袋,语气温柔极了,“别怕,我在。”
她的心安定了下来,不再慌乱。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