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当兽医——冰澄
时间:2022-03-08 07:47:39

  想到早上上班时程茵专门等在路上,送了自己一双她织的手套,让自己骑车的时候戴,他就也想送点东西作为回礼,最后他选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看着就十分喜庆。
  然而等他到知青院后却没看到程茵,倒是看到了潘晓晓,便上前询问道:
  “潘同志,你知道程茵去哪了吗?”
  “她不是去你们家了吗?”
  “我们家?”
  “对呀,前两天她给你侄女织了个马甲儿,刚才你二嫂跑来说喜欢那针法,想让茵茵教教她,她们俩就一块往你们家去了。”
  何兴家有些奇怪,程茵是织了个马甲儿让自己给二丫,只是秦盼弟跑来找她学针法?自己刚才是先回了家才来的,秦盼弟是在家的,但没看见程茵呀。
  他直觉秦盼弟这女人又作妖了。
  谢过了潘晓晓后,何兴家就回去找了秦盼弟。
  “二嫂,我听说你找了程茵过来学针法,怎么没见她人?”
  秦盼弟目光闪了闪,回道:“我们来的路上我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就跟她说改天再学,先回来了,她应该回知青院了吧。”
  “是吗?”何兴家直直地盯着秦盼弟,秦盼弟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说辞,并不清楚程茵去哪了。
  何兴家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只是眼下他着急去找程茵,没再和秦盼弟浪费时间,这些事都可以回头再说。
  秦盼弟看着何兴家的背影,总觉得有些不安。那个席知青今天突然来找自己,给了一块花布做报酬,让自己以学针法的名义把程知青叫出来,再找个理由离开,其他就不用管了。
  眼下程知青不见了,不会出什么事吧,会不会牵连到自己,自己除了把程知青叫出来可啥也没干呀。
 
 
第25章 .事发·✐
  何兴家在村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程茵,不禁有些着急。一转身突然在墙角边看到了黑子,灵机一动,有了办法。
  因为何兴家时不时会去喂黑子,黑子对他还挺熟悉,见到他就过来蹭了蹭。何兴家把早上程英送给他的手套送到黑子面前让它闻了闻,随后指指远处,示意它去找人。
  黑子颠颠地跑了几步,转头看向他,“汪汪”两声:
  “你扔吧,我肯定能接住!”
  何兴家额头一跳,差点忘了这只狗智商有问题了。
  最后他连比划带示范的,快被这狗逼得怀疑人生了,才终于让黑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闻了闻手套后,开始在前面带路。
  何兴家跟着黑子越走越往东,看这方向,前面好像是那个荒废的露天仓房?
  席月月费了半天功夫才把程茵带到仓房里,她让秦盼弟领着程茵往何家的方向走,再找理由离开。随后她趁着程茵独自一人时从背后给了她一闷棍,幸好这边已经很靠近东边了,天又黑也没什么人,让她顺利地把程茵带到了这里。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疯狂,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凭什么自己要在地里苦哈哈的种地,程茵却可以去小学里教书。不过她估计也去不了了,过了明天,看她还怎么得意。
  至于会不会暴露自己,席月月考虑过了,只要自己坚持和刘小海不熟悉,别人也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必要时还可以把那天晚上刘小海想要非礼自己的事说出来,谁会信自己和他处对象,大家只会觉得刘小海有前科,是他见色起意打晕了程茵,想要非礼她。
  而秦盼弟,席月月更不担心她会把自己供出来,出了这种事,只要她不傻,她就应该咬死了她只是想跟程茵学针法,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一来整件事就是个巧合了,自己从头到尾都没在程茵面前露面过。
  席月月把程茵靠在墙边,看着程茵今天穿的蜜色小袄,又把她头发放了下来,挡住了半边脸,这院子里没什么光,黑灯瞎火的,凑近了看也看不清脸。
  席月月满意地笑了笑,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外面隐隐有狗叫声,怎么会有狗叫,大队长他们这么快就来了?不应该呀,还没到时间呢。
  她凑到门缝那往外看了一眼,看到了一条狗和一个人影,不像是刘小海,席月月迅速从里面插住了门,很快她就听到了敲门声。
  “程茵,程茵,你在里面吗?”
  好像是何兴家的声音,他怎么找到这里的,席月月焦急不已,要是被何兴家找到程茵,自己不是白忙活了吗,等程茵有了警惕,下次再找这么好的机会就难了,只希望他见没人应就赶快离开。
  任凭何兴家怎么敲门,里面就是没有动静,推门又推不动。何兴家皱了皱眉,黑子说就是这里呀,怎么没一点声音。
  他四处看了看,院墙还挺高,也没什么借力的东西。他找到一处院墙,试着助跑后往上爬,结果没爬上去就摔了下来,一抬头,黑子正用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冲他“汪汪”直叫。
  “你个傻子,有洞不钻,非要翻墙!”
  何兴家:“……”
  他还被一条智商有问题的狗给鄙视了。
  黑子跑到另一面被杂草挡住的墙边,刨了几下,还真漏出个洞,黑子这体型都轻松地钻了进去,何兴家也跟着它往里钻。
  从狗洞爬进来后,何兴家打着手电往周围扫了一圈,看到墙边坐着个人,穿着蜜色的小袄,早上程茵给自己送手套时就穿得这个小袄。如今她一动不动地靠着墙,何兴家一惊,迅速上前查看情况。
  何兴家叫了半天,程茵也没醒过来,看来是昏迷了。他只顾着担心程茵的情况,也没留意身后,只听“咚”的一声,他转身一看,地上倒着个人,旁边还有根棍子,黑子正踩在那人身上,对他得意地叫唤。
  “我厉害吧,把打你的坏蛋踩趴下了!”
  何兴家目光复杂地看黑子一眼,打着手电对着地上的人脸照了照,竟然是席月月。她也不知道是被黑子扑倒时摔懵了,还是让黑子这感人的体重压得没喘上气憋着了,也昏迷了过去。
  何兴家看看程茵,又看看席月月,黑了脸,上次村里传闲话时他就怀疑过席月月,这女人不知道这回又算计什么呢,肯定是他把程茵弄到这儿来的。
  只是程茵还昏迷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也顾不上和席月月计较,连忙背着程茵打开门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来了个人,这回是和席月月“约好”的刘小海了。刘小海推开门,看到地上躺着的席月月,激动不已。
  “月月,月月,你怎么躺地上睡着了,地上这么凉,别冻着你了,我帮你暖暖……”
  何兴家背着程茵去找了杨老头,好在程茵没多久就醒了,杨老头也说她没什么事,只是有些轻微的着凉,他俩拿了药,就走了。
  何兴家把寻找和发现她的经过都讲述了一遍,问程茵是怎么昏迷的。
  “你二嫂说要和我学针法,半路上又说她肚子疼,改天再学,我就只好往回走了,后来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什么也不知道了。怎么会是席月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她没闹过矛盾呀。”程茵很是不可思议。
  “有种人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这次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不是说她还在院子里晕着呢吗,我们要不要管她,让她受个教训没什么,这么冷的天,不会出人命吧。”
  何兴家想了一下,回道:“她晕那一下也晕不了多长时间,顶多受会儿冻,这倒是不打紧,问题是她把你打晕了弄到那个院子里去做什么?”
  这会儿有了时间,何兴家也有功夫去思考这件事儿了。
  只是不等程茵说什么,东边突然传来了女人凄厉的叫声。
  “啊!”
  “这……这是席月月的声音吧。”程茵被这叫声吓了一跳,跟何兴家一起望着东边仓房的位置。
  两人随后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着还是过去看看吧。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不少村里人已经钻进被窝了,听了这叫声又来了精神,一个个不顾冬天的严寒,打着煤油灯出去看热闹。
  等何兴家和程茵赶到刚才待过的露天仓房时,已经有不少人围观了,还闹哄哄的,一个个都热火朝天地说着什么。说实话,这是何兴家见过村里人看热闹最激动的一次,以前他们虽然也经常围观八卦,光看何家热闹就有几回,但都没有这回的“盛况”,好像吃了个惊天大瓜似的。
  何兴家转眼一瞅,还看到了张大妮,好家伙,何家离这里比杨老头家还远点吧,她是咋做到跑到自己前面的,而她显然也看到了自己,立马带着一副想要分享八卦的表情过来了。
  “小四,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吗?你肯定猜不到,是那个席知青和刘小海,他俩好上了,还在这院子里偷偷摸摸干那事,被村干部们撞个正着。”
  听了张大妮的话,何兴家联系了下前因后果,瞬间想通了怎么回事,脸色当即就不好了。这个局明显就是给程茵设的,没想到席月月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恶毒。
  张大妮没注意到何兴家的脸色,还在自顾自地说道:“真没想到呀,席知青竟然能看上刘小海,就凭刘家母子俩那德行,我还以为刘小海要打一辈子光棍呢!那刘家明显就是个火坑呀,席知青也不知道是脑子被门挤了还是眼睛有毛病!”
  程茵也想明白了经过,如果里面晕着的是自己会怎么样,她又是后怕又是气愤,自己没得罪过席月月,她却这么算计自己,一时恨不得进去给她两巴掌。
  谁想她还没爆发呢,另一个人却忍不住先爆发了,那就是周红。
  知青院的人本来不想掺和村里的事,他们平时对那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也不怎么感兴趣,除了潘晓晓爱八卦外,其他人都很少出来看热闹。
  这回是因为他们发现程茵和席月月这么晚了都没回去,毕竟是两个女同志,大家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的,后来看村子东头那么闹腾,这才跟来看看的。
  几个知青过来时,就见大伙看他们眼光奇怪,那眼神就像是看脑子有问题的人的同类一样,说不出的诡异。等他们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一个个张大了嘴,满是不可置信。别说村里人,就连他们自己也怀疑席月月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尤其是周红,她可是本来就知道席月月有“对象”的人,这会儿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喃喃自语道:“她中午还说自己有对象了,原来那个对象就是刘小海,她是疯了吗!”
  周红刚感叹完,随即就想起了什么事儿,脸色瞬间变了,只见她奋力地挤到前面,对着席月月的方向暴怒道:“席月月,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穿着我的棉袄去和男人滚草地,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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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后续·✐
  何有树简直头都大了,怎么也没想到还会出这种事,他和几个村干部们商量好晚上吃完饭一块来这院子规整规整,刚到门口听声音就不对,他们打着灯一照,竟然看到刘小海和个女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那画面简直没眼看。
  而席月月被这强光一照,刚好也醒了,随即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叫声,把村里人都招来了。而她本人醒过来以后,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呆呆地一动不动,完全屏蔽了外界。任凭刘小海给她裹上衣服,还对着何有树等人理直气壮地说他俩是在处对象,在一起好一阵子了。
  何有树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算你俩处对象,也不能在这儿干这事呀。还没等他们想出怎么解决这个局面,又杀出来个周红,疯了似的为了件棉袄要去跟席月月拼命。
  不过周红这么一闹,倒是让席月月回过了神,她终于不得不正视自己现下的处境。她满是恨意地看着刘小海,朝他扑了过去,一边扑打一边喊道:“你这个流氓,我要杀了你!”
  没几下刘小海脸上就让她挖出了几道血痕,刘小海也是懵了,他们俩不是处对象吗,今天晚上还是席月月约自己来的呢,怎么自己就成耍流氓了。
  刘小海一时惊讶地没顾上还手,旁边就又跳出来一个人,是他老娘辛寡妇。辛寡妇今天睡得早,起初没听到村里的动静,还是有人知道了刘小海的事,专门去找她道喜,说她就要有儿媳妇了,她才知道的。
  结果等她一来,正碰上席月月追着刘小海撕打,这她哪能看得了,上去揪着席月月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子,骂道:“就你这干巴瘦的身材,我家小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没结婚就没脸没皮地和男人干这事,我不嫌弃你都不错了,你还敢打他!”
  席月月简直要疯了,被辛寡妇这么一刺激,她更疯狂了。
  一时间,席月月不依不饶地追着刘小海拼命,辛寡妇揪着席月月的头发要打她,旁边还有个闹着要棉袄的周红,这院子彻底乱成一锅粥了。
  何有树见状头都要炸了,那边打成一团的人是怎么喊都没用,还是好几个人拉一个才勉强把他们分开的。
  “都别闹了,还嫌不够丢人,一个一个的说,到底怎么回事。”何有树发话道。
  席月月从那种癫狂的状态平复下来后,恢复了些理智,立马开始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是被他强迫的,我要去告他耍流氓!”
  刘小海震惊道:“你胡说什么,我们都好了这么多天了,今天还是你约我到这儿来的,我怎么就成耍流氓了。”
  刘小海怎么都想不明白席月月为什么翻脸不认人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何兴家突然站了出来。
  “有树叔,我有办法知道席知青到底是不是被强迫的。”
  他这一出声,立马吸引了火力,席月月顾不得和刘小海争论了,双眼像淬了毒一样看着他。
  何兴家对席月月的目光视若无睹,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只看向何有树接着说道:“席知青既然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她身上就一定会有挣扎受伤的痕迹,找两个婶子去屋里帮她看看就行了。如果她真是被强迫的,咱们就去镇上报案。”
  何有树一听,觉得很是有道理,他其实也不太相信席月月能看得上刘小海,但他还是向席月月征询道:“席知青,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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