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要改嫁——施黛
时间:2022-03-08 09:10:00

  陈敛叹了声,俯身凑近她耳边低语,点到为止地略作解释,“四次,分量很足,现在还不是时候。”
  察觉他的视线,此刻正盯着自己的小腹。
  姜娆顿时领悟了他的暗有所指。
  嘴上结结巴巴地难挨耳热,“喝……喝汤药就好了。”
  “汤药伤身。”他摸了下姜娆的头发,只说道,“我舍不得。”
  陈敛都关门走远了,姜娆还是不减羞臊,一声敛哥哥,到底是被迫着喊了出来。
  耳边余音绕梁,反复响着他的粗语。
  四次,很足……
  作者有话说:
  (捂脸
  ◎最新评论:
  【嘿嘿嘿嘿嘿嘿】
  【大大在晋江真是憋屈了】
  【哇奥】
  【前后上下…嘿嘿嘿嘿四次嘿嘿嘿…吸溜】
  【好想问问男主前世有娶妻生子吗呜呜】
  【会不会又是车车,毕竟是开了荤的男人,人家小白文里面的男主都是一夜七次的,大大,陈敛说他不要面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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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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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厉害了】
  【哇哦哇哦哦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两章好过瘾】
  【#陈敛很行#】
  【所以是手动洗出来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还不是可以有宝宝的时候呢】
  -完-
 
 
第38章 
  ◎状似昨日◎
  静玄师太早年遁入佛门,本是将这副俗身与前尘旧梦尽数割舍,可当血缘亲弟跪伏在地上哭喊着求她救命之时,她终究是动了恻隐心。
  听其一番哀求才得知,原是亲弟赵成在太子殿下管制的衙府内寻到不错的差事,可运途不顺,因个人疏漏导致了冤假错案,含冤者不受其辱,竟在狱中撞墙而死,不想后来又遇真正作乱者自首,这才终明真相,可狱中人已含冤而亡,其亲眷不肯作罢,竟直接拼死闹到了太子眼前。
  当时,太子殿下似乎对冤案真相并不在意,只独自召来赵成,意味深长地问话,“听说承恩寺内的静玄师太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可是真的?”
  赵成忙跪地连拜,知得一线生机,“正是!”
  身为一个出家人,静玄自以为离庙堂之高尚远得很,可直至目睹了储君亲临的威仪之后才方知,所谓江湖之远,不过是平民百姓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权力之上的至高统治者,傲视天下,睥睨万民,视天下为可供其摆布的一方棋盘,如何落子尽在他的心念之间。这些年来,她受亲缘掣肘,只得听命于太子,并以住持师太的身份结识了众多官员家眷,暗中为太子打探朝臣情报。
  可她能做的退让,终究存有限度。如今太子丧心病狂之至,竟欲用引欢这样的邪物来害人,静玄拇指死死捻过手中的佛珠,到底敬畏着佛法因果与轮回,于是当下即定,派人速去将姜府大小姐邀来藏书阁研书,暂避祸端。
  端察着姜媛始终面目清明,翻书研字之间也并无异样,静玄师太终是松了口气,以为是姜媚儿那边出了差池,还没来得及下手。
  “瞧师太饶有心事,可否倾诉一二?”姜媛说着放下了书,带着礼敬开口。
  闻言,静玄敛目端坐,只意味甚深地道了声,“施主每年八月中旬,必至我寺拜礼献香,诚心之至,我佛自晓,只是眼下秋分将至,时节频雨,道阻且险,施主但行小心,以后还是少来为好。”
  “师太何意?”
  姜媛不解此话,每年阴历八月自都是雨季频频的时节,若是忧她来路辛苦,以前为何不曾提及?
  “若一心向善,佛佑自明,不必亲达。今后所遇,还望施主事事慎微。”
  说完,静玄躬身示意,又对着身后佛像深深鞠了一躬,而后稍显落寞地从阁内离去,还是未曾解明姜媛的困惑。
  徒留姜媛一人原地思甚,师太所言,究竟是在暗指什么?
  静玄走后,翠苹这才面露慌忙地进了屋,月梨守在门外,她赶紧趁着身侧无人,谨慎凑到自家小姐近处,附耳过去小声说道:“大姑娘,方才师太还在,我等实不敢贸然进来张扬,徒辱姑娘闺名,可有一事紧急需得立刻秉明,三姑娘她……丢了。”
  姜媛吓得一愣,立刻起身,“丢了?”
  “月梨说她明明听到了浴房传来一阵动静,原还以为是姑娘一个人在里面沐浴,可后来等了好久也不见人从里面出来,再进去探看却是发现,里面只留着满地水痕,人却不知去向了……”
  翠苹慌乱之中一番叙述,惊得姜媛匆匆就往回赶。只是此刻她们还都不知晓,姜娆早已被人一通伺候,现正安然地躺在自己卧房的软床上入了眠,等她们一行人火急火燎返回内院,推开门便见姜娆已无恙地睡着了。
  “怎么回事……方才还不见人啊。”月梨小声嘟囔了一句,一时怀疑难不成是见了鬼。
  姜媛却无心思虑其他,只挂念着在回来路上,还听月梨说起小妹摔伤一事,眼下实在揪心,见人久久没有转醒的动静,便只好动手掀开了一角被子,露出其一侧光润白皙的肩头。
  “呀!还真是摔伤了……瞧瞧三姑娘肩窝附近那一大片擦伤的痕迹,怎红得这样惊心!”
  翠苹率先惊呼着开了口,姜媛拧上眉头同样满眼心疼,垂目而视,只见姜娆脖颈之下的雪肤,此刻布满着细细密密的片片印迹,几人都是未经人事的深闺姑娘,见此状无疑有他,只以为姜娆这副样子纯纯是摔伤所致。
  “翠苹月梨,你们快去打些热水来,再管寺内的师父们讨些擦伤药膏。”
  姜媛心疼妹妹,半响坐立不安,终等到婢女们从外面借讨到的伤药后,赶忙探身过去细察妹妹身上别处是否还有伤。
  经过这一会子折腾,饶是姜娆睡得再沉,终是被吵闹醒了,意识缓缓归拢,之后便感觉脖子上传来细微的一阵痒,姜娆抖了下身,赶紧蹙眉睁开眼,发现原是阿姐凑至自己身侧,这才松了警惕。
  “阿姐……”
  “娆儿别动,阿姐帮你上药呢。你摔在这样靠里的位置,莫不是倒下时蹭到了附近的灌木丛?”
  姜媛方才便觉得奇怪,这到底是以何姿势倒下,才能堪堪蹭伤了肩窝。
  姜娆闻言有些不明,垂眼往下看去,脑袋嗡得一下瞬间清明了许多,她轻咳一声赶紧缩回被子,也不顾此刻身上还沾染着些许药膏。
  她当即窘迫得无以复加,阿姐擦拭的地方哪里是什么摔倒擦伤之处,分明是陈敛侧面入她那次,极致畅快中的情动厮磨,其中三三两两亦不是旁的,皆是被他疼爱的吮痕。
  原以为陈敛的张狂轻妄只在于平常,没想到就连和她做那种事时,他亦要强势侵占,做绝对的征服者,姜娆忆起种种难免双腿发软,幸好陈敛只是过程凶猛,初期却满满温柔等她适应。
  阿姐在旁依旧不依不饶,“娆儿听话,不涂伤药怎能恢复得快,别缩在被子里了,快出来让阿姐瞅瞅,是否其他地方也伤着了。”
  姜娆闻言略惊,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脖颈间的红痕还是她身上最轻的,最严重的位置应是在她胸脯上……岂能被阿姐所察!
  “我害羞,阿姐带着丫头们出去,不然我不肯涂的。”慌乱之中,姜娆灵犀一动地如是说道。
  幸好阿姐没再为难,只将药瓶留给她再三嘱托,而后又关怀几句,询问她傍晚去了何处,姜娆只能胡言糊弄,说自己亦出去寻找阿姐,只是和婢女们岔了路,这才彼此没遇上。
  待几人离去才将房门闭上,姜娆方才落下心中大石。
  微微起身,轻披着的巾被从肩头滑落,姜娆垂了下眸,借着烛影,目光在自己身上停了停,而后长声叹息。
  不忍直视。
  姜媛回院时的动静着实不小,隐于暗处的墨绿将一切探查得仔细,而后迅速抽身,赶着去向姜媚儿禀明,她心里惴惴不安,三姑娘院里一切安然,主子定是要气急败坏了。
  *
  安睡一晚,姜娆身心上的疲意终于尽数散了,也容得精力叫她细细思量,此番究竟是如何被人所害,若非陈敛出现及时,如今只怕已叫奸人得逞。
  将昨日所经之事全部忆了一遍,唯一存疑的地方便是姜媚儿带来的一壶酒,可那酒席坐上的一众女眷皆饮下了,怎别人无事,唯独她重了阴毒诡计,思来想去,她难免怀疑是酒器被人提前动了手脚。
  依着前世的记忆,她怕前尘往事重蹈覆辙,便在来到承恩寺之后,总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阿姐身上,可是不成想,今世自己才是歹人的目标,事态发展的轨迹已全部错乱,无法预知后事,这叫她忧心更甚,只觉更加如履薄冰。
  姜娆越想越惊,可此事只能被她暂且隐下,阴差阳错,她已成了陈敛的人,断不可大动干戈地明面去查,而且足足过去一个晚上,若真是酒器被人动过手脚,恐怕也早已被处理干净。
  若当真是姜媚儿所为,她图谋的无非是储君之妃的尊崇,那太子可有在此事上扮演角色,又参与了几分呢?
  到了晚上,阿姐同她商议归程,姜娆对此地生了厌,隐隐的后怕叫她实在不想再次踏足,一番商量过后,便把归程定在了明日。
  阿姐临走前还告知她,“对了,媚儿今早叫人传话来,说她还想继续在此待上几日,便不同我们一道回了。”
  姜娆疑问,“阿姐见到她了吗?”
  “她不知为何闭门不出,只叫了个丫头来传话,自昨日拜礼之后,我便没再瞧见过她。”
  “那随她吧。”
  姜娆心里对姜媚儿更甚戒备,此番虽然证据不足,可她总是隐隐生疑,难免对这位堂姐心中有隙,姜媚儿既主动提出不同道而归,正好省了彼此碍眼。
  阿姐走后,翠苹帮她收拾行装,两人一起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这才终于规整好,姜娆见无旁的事了,便遣了翠苹回房休息。
  不想翠苹前脚刚把门关上,姜娆就听见后窗被人用石头子砸出了声响,她犹疑地走近,果然听到外面确有动静。
  那人声音沉沉,隔着窗小心叫她的名字,“娆儿,开窗。”
  一想到陈敛这样身量高大的男儿竟然要翻窗而入,她便忍不住想笑,可念及他此刻还苦等在外面,只好忙敛住神色,几步过去开窗,将人放了进来。
  “你们聊了甚久,叫我好等。”进来后,他理了理自身黑袍,语气带着丝抱怨。
  姜娆只好哄他,“哪有闲聊,是我和阿姐明日便归程了,要提前将行李收拾好嘛。”
  “明日便走?”陈敛抓住此话重点,随即轻皱了下眉头,带着点不耐烦地说道,“朝阳公主还要多留几日,实在麻烦。”
  他奉陛下之命护公主安危,自是不能率先离开。
  只是世上敢直言不讳地嫌公主麻烦的,恐怕唯独陈敛一人,想想沈追已是一派清高,可面对公主纠缠,终究还是秉着臣子的恭敬,倒是陈敛,将喜与厌尽数摆在明面。
  姜娆凑近过去,贴耳冲他说,“那我回京等你,好不好?”
  她自是知道如何将他哄得服服帖帖。
  陈敛看了她一眼,神色果然稍缓,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檀木盒子,递到姜娆手里。
  她接过打来一看,瞧着里面是几颗黑色的药丸,念及他昨日所言,知晓这药应是有避孕的功效,且对身体无害。
  事后已过了一日,确实不能再耽搁吃药了,姜娆脸色不禁有些讪讪,忙拿出一颗,直接要放进嘴里吞咽。
  “等等。”陈敛拦手,突然阻了她。
  姜娆手下微顿,“怎么?”
  陈敛垂眼,目光视了下那黑丸,眸色略有些深,随即开口,“不是叫你吃,是将药丸含住。”
  二者有区别吗?
  姜娆困惑地眨了眨眼,正欲开口询问,却察觉陈敛此刻正扫下视线,暼向她的小腹,而后又慢慢向下移了些。
  她顿时有些了然,可又有些不可置信,她盯着手里的药丸,面露为难,声音也越来越细微,“怎么含呀,我不会……”
  陈敛凑过来为她答疑,明明三言两语便能说明清楚,可他偏偏要乱用比喻。
  只听他缓缓开口,语速极慢,“状似昨日,你含纳我之时。”
  作者有话说:
  娆儿:陈敛……你好好说话!感谢在2021-10-11 19:57:07~2021-10-12 20:59: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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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评论:
  【恨不相逢po.18】
  【男主人设真带劲!】
  【上Po这个词我都说腻了】
  【啧】
  【多写点吧姐妹!】
  【男主很会啊】
  【好看】
  【牛b】
  【下一章又是要锁的节奏呢(狗头】
  【快更新(发怒!)!!!】
  【咦!】
  【呜呜呜,追连载文的我想看个够】
  【一口气追平,还特意倒回去看看评论,文好看,评论也怪有意思的,大大加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会】
  【太太好会呦】
  -完-
 
 
第39章 
  ◎遵命夫人◎
  京城,东宫内。
  太子穆凌背靠于身后的红木交椅,闭目沉思,他身前站着位身着官服的长者,正是当朝国舅爷。
  后者正襟立于书房中央,开口忧患,“殿下,今年我朝天灾频频,尤其南边,不少难民未及时安置妥当,竟成汇聚之势,实不容小觑。可圣上近日龙体抱恙,到底力不从心,这监国的重任早晚是要放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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