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要改嫁——施黛
时间:2022-03-08 09:10:00

  她脾气真的好好哦,要我绝对发火,讲完道理下次再做,哼】
  【可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请你别打扰人家小两口好么?就喜欢他俩腻歪,嘿嘿,嘿嘿】
  【这章感觉不现实,太子的人设是精明,怎么会察觉不到呢?毕竟男女主做完那事,房间里会有一种味道的吧?】
  【女主真是被吃的死死的啊】
  【我此时很想对这个太子说一句小枫说过的话“你这脑子也配当太子啊?”?赶紧下线!!!!】
  【哈哈哈哈哈】
  【太涩了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嘿】
  【……绝了这太子。皇帝瞎了吧。冷就给我回去。无语。】
  【继续继续!】
  【油腻太子能不能快点下线啊呜呜】
  【bbbig胆!】
  -完-
 
 
第53章 
  ◎被狼叼走◎
  此刻,穆凌有些站立不安,他隐隐能察觉出,姜娆似乎已经有了些不满情绪,若他不主动说话,姜娆便一直沉默着,绝不率先开口,好像同他根本没话可说。
  这让他不由地心里发堵。
  穆凌犹豫着往前靠近了一步,这一回不等他开口,姜娆果然先一步有了反应,只是语气带着些防备,很明显的防备。
  还有他不想听到的疏离。
  “殿下方才答应过的,不会再往前了。”
  “娆儿别恼,我……我只是想看看你。”
  穆凌立刻放软语气,听她语气中微微带着愠色,这回是真的不敢再向前了,而且,他到底端着储君的架子,不想被人看作成下流的登徒子,尤其是在她面前。
  想起白日里同她一起骑马的和谐画面,穆凌眼神渐渐变得温柔,他弯着嘴角,自顾自地开始甜蜜回忆起来。
  “娆儿,今日你肯同我一起骑马,我真的很开心,那是我设想了好久的幸福画面,今日总算得以实现,故而此刻依旧心绪荡漾难平,抑不住心头欢喜,这才贸然来与你会面,你可能理解?”
  里面很不领情地简洁回道,“殿下究竟想说什么?臣女实在有些困了,明日还要南下赶路,殿下也应早些歇了才是。”
  “娆儿你别急,我还有话说。”穆凌赶紧说重点,“我知道,我们的婚约虽然自小就定下了,可是成年之后,大家懂得了男女之防,你便总是克守闺阁之礼,不肯私下同我见面,故而我们鲜少有培养感情的机会,所以我一直很是担心,怕你对我完全没有那种心思,可现在,我觉得我总算是确定了些,你的心意从未变过,就同我的心意一样……”
  穆凌这番“掏心掏肺”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里面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声怪叫,他只好停下滔滔不绝,忙关切询问,“娆儿,你怎么了?”
  “方才睡得沉,竟不知何时麻了腿,无碍事。”
  姜娆咬了咬唇,慌着回了句。
  言罢,又狠狠瞪了眼身侧故意使坏的某人,他本来已经安安分分,不再闹人,可刚刚穆凌说的话,不知哪句又刺激到了他,两人本来就挨着近,身下还盖着同一床被子,他稍微有些异样,姜娆都能觉察得仔细。
  他自知轻重的自然不会有大动静,于是便伸手小小幅度地不停刺激她。
  听太子说到“一同骑马,幸福画面”时,他掐上她的腰,拧得她好痛,紧接着又轻抚,温柔至极,姜娆快被他这找不到规矩的一重一轻折磨疯了。
  接着又听太子说“培养感情,彼此心意未变”,陈敛便突然她腰间收了力气,指尖滑过她的小腹,作势便还要往下伸。
  她下意识夹住腿,虽然早已捂住了嘴,可还是难免漏出了一声轻轻哼叫,吓得她背脊一瞬绷紧,她灵机一动赶紧寻了借口,生怕穆凌察觉异常。
  所幸,穆凌闻言只是开口关切,并未真的起疑。
  “娆儿,可需我去看看?”
  下意识说完此话,穆凌自知失语,两人不曾成婚,他怎能亲身过去去看她的肤,这话是脱口而出,他担心自己的无心之失又惹她的厌恶,于是赶紧解释,“娆儿别怕,你不允我过去,我绝不食言。”
  过了好一会,才听姜娆再次开口,却辨不出语气的喜怒。
  “殿下可是说完了,臣女当真乏了。”
  没有怪罪意味,语气却依旧很冷淡。
  穆凌蹙了下眉,知道有些事情确实急不得,决心离开前,他忍不住又抻着脖子往里仔细看了两眼,有屏风阻挡着,视野难免模糊不平,只依稀可见软榻之上被褥的凌乱,而且好像还不止一床被褥,想来是娆儿体娇怕冷,如此才会又加了床被子。
  视线向上移了移,停到了画面中最惹眼的地带,他盯着佳人单薄无依的背影,又看她一手可握的细腰,脚步当真控制不住地又想往里探去。
  忍耐好久,他终是没有动作,心想自己不用急于一时,姜娆到底会成自己的妻妾,倒时再反复享用也不迟,相比自己的夺取,他更加渴望她的主动献身,那样才最有滋味。
  “娆儿,早些安歇。”
  他不再紧逼。
  姜娆这回回得飞快,“殿下也是。”
  出了屋,穆凌眼底却久久火热,这似乎还是姜娆第一次开口跟自己道晚安。
  于是心头不由地荡漾出一抹陌生的满足感,叫他久久兴奋难抒。
  听太子脚步远了,姜娆心头巨石终于算是放下,接着,她狠狠用力去打陈敛的肩膀,怪罪他乘人之危,竟趁着这个节骨眼欺负人。
  “把……把你的手拿开!”
  姜娆故意冷哼了一声,假装态度强势,可她本身性子软,就算有发火的势头也全然没有什么威慑力,她只好刻意板着脸同他僵着。
  “陈敛,你没听到吗?”
  她叫他的名字,面露出严肃神态。
  陈敛这才失笑地回望过来,贴着她的耳朵,缠缠绵绵,好像故意在气她,“娆儿,你根本不会发火,声音这么软,是凶我还是撩我?”
  姜娆又打他,实实地落下几拳,他却毫无反应,“我真的生气了,你走开,把手拿开,你……你听没听到呀。”
  陈敛叹了口气,明明要装凶,偏偏习惯还不变,每次开口都将尾音咬得轻轻黏黏,钻进耳朵里简直要人命。
  陈敛喉结微动了下,眸子一瞬变得更深,于是倾身过来压着她问,“方才不是说,只要我躲好,你便由着我……继续,怎么,现在是反悔的意思?”
  姜娆抿了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报复性地指尖一搅,她顿时被惊得瞳孔微张,纵然浑身气焰,却还是一下被他灭了火。
  “我,我在和你生气呢,你还敢……”姜娆错开视线,躲着他的灼灼目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端着些所余不多啊气势。
  陈敛将她整个笼罩,再次开口,“他刚刚同你说了那么久的话,我如果不做点什么,实在担心你梦里会梦到他。”
  姜娆没好气地回,“才不会。”
  陈敛沉沉喘了下,随即笑着去亲她,从额头吻到眼尾,又问,“那会梦到谁呢?”
  “……”
  “不说?”
  “我谁也不会梦到,我……我就不能睡个安稳觉吗?”
  姜娆咬唇紧紧瞪着她,自以为稍微放大些音量,自己就能凶住他了。
  陈敛丝毫不为所动,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一直忍着笑,边笑还边继续亲她。
  姜娆怪自己不争气,可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不管是蛊诱的声线,还是作乱的指尖,都叫自己不得不率先败下阵来,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根本和他不是同一级别的水准。
  他的坏,叫她实在招架不住。
  姜娆突然想到一个很惊悚的画面,她觉得两人的对峙就好像是,陈敛是一只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的狼,呲着嘴,露出凶狠的獠牙,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而她却是一只只会食草,毫无战斗力的小兔子,牙没长齐,甚至连青草都咬得费劲,于是,最终只能可怜巴巴被狼叼走……结局惨痛。
  “想什么呢?”
  那只露着獠牙的狼在跟她说话,姜娆垂了垂睫,不想理会地敷衍。
  “没……”
  听她这样答,陈敛咬了她唇角一下,半报复性质。
  “干嘛呀。”
  “是不是不够?”
  姜娆已经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绪,眨了眨眼才问,“什么?”
  陈敛扫过来一眼,点到为止,“手指。”说完又故意动了下。
  姜娆猛然绷紧全身,呼吸也重了。
  “你居然在分神。”他明显不满。
  姜娆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刚刚……”
  他却只道,“换一个吧。”
  姜娆不明意味地怔愣。
  陈敛却已经直勾勾看过来,丝毫不给她反悔的时间,稍稍起了下身,随即双手握住她的两条腿,轻而易举地一下贴放在他两侧腰上,随后贴身覆压。
  姜娆忍不住心跳,浑身血液似乎都在往头顶冲去。
  然后,听他亲着自己的耳朵说。
  “换这个。”
  ……
  驿站北屋。
  陛下褪去端谨的龙袍,周身轻简松弛,侧身斜躺于席榻,身上只留了件金丝锦绣里衣,他闭眼静思,右手虚搭在胯轴上,左臂半弯,支力撑着头。
  而一旁的苏美人,此刻眼尾缠丝挂着钩子,里衣也松松垮垮地半搭半掩,甚至还隐约可见里面的艳红肚兜,她跪坐在天子身侧,丝毫不觉羞耻,亦不在意什么不雅形象,只因陛下想看,她便只能脱到这份上。
  皇帝老了,可心却不老。
  “盈盈,寡人觉得后宫佳丽三千,全然比不上你的一颦一笑,南疆王愿与我朝交好之诚心,寡人从你身上便辨得一二。”
  皇帝叫着她的本名,弯着眉眼,挑起她的一缕秀发,拿到鼻尖轻轻闻着。
  苏盈盈笑笑不语,伸手端起桌上的一盘甜柚,指甲剥落内皮,细细挑出果皮上的白丝,而后亲昵地凑上前去,眯着眼亲手喂给皇帝。
  嘴上嗔着,“陛下这般抬举盈盈,若是叫贵妃娘娘听到了,臣妾又免不了受一番刁难了。”
  “你不值得抬举吗?”
  皇帝审视着她,又被她亲手喂了甜果,味蕾满足的同时,心头不由地燃着燥,于是不怀好心地趁着苏盈盈再次伸来手指之时,张嘴一下将她咬住,听她嘤了一声,皇帝内心竟不由自主地顿时荡漾。
  这种感觉很奇妙,同她玩闹时,他总觉得自己也不自觉地心态年轻了不少,仿若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他也同他的皇儿们一样英俊潇洒,也能拉弓搭箭,策马奔腾。
  只是可惜,那终究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思及此,皇帝内心隐隐有些不是滋味,他并不想服老,权利越大之时,他贪念的东西往往虚无,他渴望年轻的血液,年轻的朝气。
  于是手底不自觉加了力道,他用力掐着苏盈盈的腰,眼底带着一些恶劣心思,亲眼瞧着苏盈盈的表情慢慢从羞赧变得痛苦,她强忍着痛苦却什么都不敢说,任由摆布地依偎过来,蹭着他的身体撒娇。
  多好,他就是爱她的顺从。
  苏盈盈低哼着,半推半就地面露羞赧,“陛下别闹了,可是又想盈盈了?”
  闻言,皇帝面上浮现出一丝古怪,于是不由地看了眼桌上的锦盒,那里面同样是南疆王献来的宝物,一种运用蛊术独门炼制的丹药,只吃一颗便叫身体健猛数倍,美人在侧,他这几日难免吃得多了些。
  望着苏盈盈的如玉面容,他受不住地竟又起了心思。
  “在马车内,不是已经用过一次了。”
  帝王君威,若是从前,他实在耻于做那样的荒唐事,可今日却不知为何,竟半推半就由着她胡闹了,倒是没真正进她的身,却被她服侍着体验了一把别样的刺激。
  苏盈盈不满他的推辞,忙接过话来,“盈盈被陛下养得嘴刁了,陛下想叫盈盈今晚睡不着觉吗。”
  这种轻浮话,僅朝女子绝不会说出口。
  皇帝按了按眉心,他觉得南疆献来的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妖女。
  不可否认,他对她上了瘾,只是到底顾虑君王颜面,不想被她轻易拿捏住心思,同时,他亦对自己的屡次不禁诱感到莫名的耻辱。
  只是,根本不用他多说什么,苏盈盈便已会意,她媚眼如丝也不多说,倾过身去直接打开那盒子,倒出一颗药丸,随后躬身垂眸献给陛下。
  皇帝掀了下眼皮,瞧着她嫩得能出水的肌肤,下意识眯了眯眼,不到二十岁的娇儿,身子嫩得似朵挂着露珠的骨朵,偏偏还任他采撷,为他初绽,皇帝终是忍不下去,接过那颗药丸猛得吞咽,自觉身体里很快便来了一股猛力,再不会觉得心有余,力不足。
  将人扯过,此刻,他心甘被那股力量支配。
  “陛下……”苏盈盈皱眉忍着痛。
  皇帝安抚着哄她,眼底罕见地浮现出丝丝温柔,这位年轻时杀伐果决的帝王,如今年过半百,竟为一女子折了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苏盈盈太对他的胃口了,方方面面都叫他上瘾,抛开政治不谈,他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独宠她。
  男人都爱在这种时刻表忠心,皇帝也不例外,“盈盈,你只管安心留在寡人身边,只要有寡人在,僅朝上上下下谁敢不敬着你?”
  “你孤身从南疆过来,跨越千里路遥,异乡无所依靠,以后寡人便做你的依靠如何?”
  “陛下当真想对盈盈好?”
  “当然,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苏盈盈额头冒着汗,可这一刻她眸子里却布满冷意。
  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南疆覆灭,南疆皇室一族永无安宁之日!
  母国,君主,她也全然不在乎。
  心灰意冷,没人会狠得过她。
  只是曾几何时,她的心还是暖的,她小心翼翼爱慕着自己的如意郎君,同世间普通女子一样,她幻想与他一世厮守,可到头来,一切只是黄粱一梦,美梦碎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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