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大佬/和权臣相公的养娃日常——唐乐亦甜
时间:2022-03-08 09: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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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欠她的,这刁家的家产还能分给外嫁女不成?”
  刘氏想了又想,攥了攥拳头,“若是你曾祖父真的想把家产分给她怎么办?这刁府上上下下花销这么大,你弟弟还要考科举,若是分了她,咱们分到手的不是又少了一点?”
  刁静儿白了一眼,自顾自地喝了口凉茶,“曾祖父决定的,谁又能改变?阿娘,与其指望弟弟考上功名,不如还是好好相中个举人,入赘到咱们家呢。”
  弟弟这脑袋,若是能考取功名,那咱们大齐,可真的没救咯,哼,偏生阿娘日日在他身上花费甚多!
  刘氏啪地打上了女儿的脑袋,啐道,“不考功名,难道真要去走镖?你看看你小叔公,考上个探花,入朝当官,哪个不高看咱们刁府一眼?若是你弟弟考取功名,你的夫君也能往上找一找。”
  “这话您都说了这么多年了,还不腻呀!又不是人人都能如小叔公一样!”
  是呀,这位小堂叔是刁家祖坟冒青烟才得来的文曲星。刁家以开镖局起家,刁老爷子走南闯北,才在津南得了一份家业,出了个私奔的二姑姑,终身不嫁的三姑姑,还有个惊为天人的小堂叔。
  自从小堂叔中了探花,刁府终于在津南城说上了话,全家上下劺足了劲头,想要培养出第二个读书人,奈何,个个都不是读书的料!但是,那又怎么样?就算用钱堆,也要堆出个读书人来。
  这大齐以儒道治国,重文轻武,学武哪有什么出息,偏偏自家这个祖父,硬是要挑个小辈继承他的镖局,我看哪,谁接谁倒霉。这镖局早早就入不敷出了,养着十几个五六十的老头子,能有什么出息?
  想到这里,刘氏撇了撇嘴,想到女儿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这就托你爹,去找媒人了解了解津南的读书人,若是能找个举人,那就最好不过了。”
  刁静儿听到这话,眼神都亮了亮,“阿娘,您可得快点,我看刁宁儿那边也有这个心思。今日她看表姑父那眼神,啧啧啧,真够可以的,也不怕天打雷劈。”
  刘氏点了点头,又问道,“表姑父?难道你这表姑父不是个山野村汉?”
  刁静儿猛烈地摇了摇头,“那还真不像。若是山野村汉都长他那样,我都情愿做村姑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啪的一下被打在了后脑勺,痛的刁静儿捂住了头,憋着眼泪,敢怒不敢言。
  “没点脸皮!等明日,咱们来好好会会这位二姑姑的女儿和女婿。”
  自她们二人出了院子后,方阮阮确实低落了一会,大概是记忆里那个倔强的小阮阮在作祟,眼睁睁看着阿娘被赶出刁府,带着自己颠沛流离,连阿爹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只是,也就是一会而已,毕竟这段岁月,在自己穿越前后几百年的岁月里,不过是沧海一粟,何必执着于过去。
  只不过身边的夫君忙前忙后,又是逗笑,又是要掌勺炖汤的安慰自己,还真是欣慰啊……
  那就再假装低落一会会吧!
  陆明渊一整个晚上忙的后背都湿透了,喉咙都干哑着,终于把娘子哄笑了,深感哄人不易。
  “夫君,你再夸我两句。”
  啊?
  陆明渊指了指满桌的纸张,叹了口气,“娘子,我已经作了二十几首诗词,来赞叹娘子的国色天香,气质斐然,巾帼英雄啦。咳咳,让我歇上一会儿。”
  阮阮以手撑头,拍了拍他的胸口,顺手捏了两把,叹道,“你们读书人也太孱弱了,不过写写诗词,就好像熬光了心力。”
  “不行,等我们回了安良村,定要把怀宁怀致,还有怀静的武学功课再加半个时辰。别看看书,写写字,把身体熬坏了。”
  唔……死道友不死贫道……
  “娘子说得对,回去就让他们加练。”
  阮阮目光灼灼,落在陆明渊领口,细长的手指顺着喉结往下,指指点点,洒下点点火星。
  陆明渊眼神变了变,看向侧卧着的娘子,芙蓉粉面,香腮染赤,眸光流转,顿时觉得自己呼吸都重了起来,他咽了口口水,手刚刚搭上娘子的肩膀,就听到娘子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既然夫君要歇歇,咱们今日就早早睡下吧。我也好困了,明日还得早起。”
  说完这话,阮阮翻了个身,背对着陆明渊,压抑着嘴角的笑意,满足地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身后的陆明渊叹了口气,瘫倒在床,望着床幔,后悔自己说什么要歇歇的话!
  【woshinibaba:这是人干事?】
  【星辰大海:我又来了,我就知道,阮阮是不会这么轻易吃到小陆的。】
  【小仙女本仙:阮阮怎么忍得住?这小奶狗,啊啊啊啊啊啊!】
  【吃瓜的猹:可能是因为没收费?免费的我不配看?】
  【直播间众人:说的有理!】
  【系统通知:直播间打赏10000星星币,请主播及时查收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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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外祖父
  ◎嗯……因为运气太差,未免太过丢人,主播阮阮已经将在线开扭蛋◎
  嗯……因为运气太差,未免太过丢人,主播阮阮已经将在线开扭蛋设置成了仓库模式,什么时候想开再开。
  第二日一早,阮阮和陆明渊便被人带领着前往刁府正院,刁老爷子所在的容武堂。沿途经过大大小小的院落,这才发现,整个刁府,恐怕最雅致的就是青梧院了,其他的院落显然带着武人的粗犷,以及各种不伦不类的风格。
  一进院子,正厅里里外外已经站了不少人,有老有少,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来人。阮阮面不改色,随他们打量,也不往前再走一步。
  不过一会,厅里便走出来一位年约五十的老妇人,满头花白,带着笑意,缓缓上前,牵过阮阮的手,说道,“这便是二妹妹的女儿吧,可是叫阮阮?你三姨母一直说你乖巧懂事,是个不可多得的能干人儿呢。”
  见阮阮没什么反应,她这才轻拍了嘴巴,“瞧我,我都忘了和你说说我是谁了,我是你大舅母。当年你阿娘还是我和你舅舅看着长大的呢,一晃眼,她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你还有个小舅舅,如今在朝为官,平时都见不着他。你大舅舅膝下有三个儿子,都是你表兄,表兄下头又有好几个子女,全是些晚辈,等会便让他们来给你请安。”
  听了大舅母的介绍,陆明渊和阮阮这才重新看向正厅里的人,合着这全是这位大舅舅一家子的人?这才是真正的开枝散叶,子孙满堂吧......
  阮阮浅笑着看着面前的人,开口道,“不用花这功夫了,我这次来梧州,也不是为了认亲。”
  面前的大舅母听了这话,笑意淡了淡,人群中也不知是谁,低声说道,“不过是不知哪里来的妾生子,好大的派头。”
  陆明渊嗤笑一声,世家大族之间多的是虚伪客套,无论关系怎么恶劣,人前总是客客气气,不曾撕过脸皮,倒是从未见过这等出言不讳,鲁莽又刻薄的人,这刁府倒是不像表面那样荣华。
  他挡在阮阮跟前,朝着大家行了一礼,“在下是阮阮的夫婿,陆明渊。受三姨母的托付,从平洲前往津南,探望外祖父。刚刚不知是哪位小辈出言污蔑我娘子?咱们大齐律,以孝治国,以礼服人,空口污蔑是可以移交官府处置的。”
  见没有人回应,陆明渊冷冷一笑,“人都说刁老爷子,一身武艺,英雄虎胆,没想到这后人竟是敢做不敢当的。”
  话音刚落,就有个八九岁的小男孩通红着脸,走出了人群,“你胡说……我……我才没有污蔑。”
  “咳咳!”
  陆明渊正想借着高高的辈分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不想人群里传来一声咳嗽声。
  阮阮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抚着胡须,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边走边骂道,“老大,管管你家里的小子,小小年纪跟个长舌妇一般,没出息。我女儿是能被他说的?等会儿,别忘了给他上个家法,反了他了!”
  他身后跟着的也是一位头发花白的男子,一脸羞愧地听着训斥,唯唯诺诺道,“是。”
  阮阮打量着老者,冷冷道,“三娘说你快不行了,让我来见你最后一面。如今看来,你这是回光返照?”
  老者听了这话,立马吹胡子瞪眼,指着北边破口大骂,“小妮子,竟然咒你爹!他奶奶的,老子养你白养了。”
  远在安良村的刁三娘此刻正哄着小怀远睡觉,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将怀中已经懵登的小怀远又吓醒了过来。她只得叹了口气,重新哄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怕不是他们二人已经相见,在骂我了吧?哼,不这样说,阮阮能去津南吗?”
  而在津南的方阮阮看着中气十足的外祖父,心里无力吐槽,为什么三娘能这么离谱?
  骂了好一会的刁老爷子终于歇了下来,他抹了一把胡子,仔仔细细看着面前俏生生的外孙女。
  想从这年轻的面孔里,找到半点属于双儿的特征。看着看着,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几年,过得可好?”
  阮阮眨了眨眼,“挺好。”
  老爷子眼眶不自觉红了起来,他看了看天,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阿娘葬在何处?”
  “三娘没告诉你?”
  刚问出口,阮阮就知道了三娘为何没告诉他的原因,不过她也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阿娘葬在宣洲,和阿爹合葬在一处。”
  果然,一听这话,刁老爷子就脸色骤变,“把你娘的坟墓迁回来,那个臭小子害的她还不够苦吗?”
  阮阮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扫过在场众人,朗声道,“我阿爹不是无名小卒,不是不知来处,骗取姑娘芳心的浪荡子,也不是懦弱无能,临阵脱逃的无耻小人。他是为国捐躯,救了宣洲瓦口城数万百姓的大英雄!”
  “就算他是大英雄,他还是负了你娘!”
  听了这话,阮阮只是笑了笑,淡淡道,“阿娘懂阿爹,所以他们才能拜堂成亲,结了连理。外公,我相信你,你也懂的。”
  这一句话,如同针戳破了气球一般,让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刁老爷子瞬间蔫了下来,再没了刚刚骂人时的中气十足。他深深叹了口气,也不顾及身后众人的目光,就往台阶上一坐。
  “阿爹?”
  “祖父/曾祖父?”
  刁老爷子没管身后纷乱的问候声,摆了摆手,看着方阮阮,问道,“可有学武?”
  阮阮骄傲地挺了挺胸膛,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当然。”
  “比一场?”
  阮阮挑了挑眉头,“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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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打一架
  ◎武者和武者之间,什么是最有效,最快速的熟悉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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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者和武者之间,什么是最有效,最快速的熟悉方式?
  自然是打一场架,如果还是不够熟悉,那就再打一场。
  看着刁老爷子的精气神,还有他出拳的动作,便能知道,这是个日日练武的武者,动作丝毫不见滞涩。阮阮利落地上前,用腿法应对拳法,一时间腾空在半空中,脚下功夫让人眼花缭乱。
  陆明渊早早退到了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阮阮潇洒的动作,此刻的娘子肆意张扬,就像九天高悬的太阳,耀眼夺目。用脚趾头都看得出来,此时此刻,娘子心情愉悦极了,想来这一路憋屈着没人打架,全身骨头都不得劲了。
  人群中众人神态各异,有人觉得一介女子,成日打打杀杀,粗鲁又不雅观,颇为不屑,有人觉得阮阮必定打不过刁老爷子,就等着她认输,还有人攥着拳头,暗暗叫好,若是自己也有这本领就好了。
  场上的阮阮控制着自己的力气,纯比招式,免得发生一掌拍飞外公的尴尬事来。不过交手了十几招,刁老爷子就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他越比越心惊,自己这外孙女竟是个练武奇才?不过将将双十的年纪,竟然将如此多招式融会贯通,一招一式都如信手拈来,有些招式的组合甚至远胜原来。
  越想越是兴奋,手下未免有了疏忽,刁老爷子一个不注意,竟是被一掌击得后退几步,差点仰倒在地。若不是阮阮掌力收回,恐怕这个跟头摔的可有苦头吃了。
  老爷子索性席地而坐,饶有兴致地看着阮阮,哈哈大笑,说道,“你的武功都是跟谁学的?”
  “阿爹,三娘,还有许多不可透露姓名的有缘人。”
  刁老爷子抚了抚胡须,眉眼间尽是感慨,指了指身后的人群叹道,“刁家如此多后辈,这么多年来,无一人精通武学,没想到我这最不爱舞刀弄枪的二女儿倒是生了个武学天才。”
  他扶着地,缓缓站起身来,看着站着笔直的阮阮,目光里满是慈祥,“走,进屋。”
  阮阮点了点头,拉着陆明渊跟在老爷子身后,跟了上去。
  人群迅速分开成两片,默默地跟在阮阮身后,也进了正厅。
  刁老爷子坐在正中间,指了指右边首位,示意阮阮和陆明渊坐下,大家也各自找了位置,或坐或站。
  “这是双儿的女儿。老大家的,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若是再有哪个不开眼的,出言冒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是……”
  说完这话,老爷子又看向面上没有丝毫波动的阮阮,轻声道,“这是你的夫婿?哪里人?做什么的?”
  听着这盘查的口气,陆明渊赶忙上前,大大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外祖父,在下陆明渊,年二十三,京城人士,如今以教书为生,补贴家用。”
  看着面前这文质彬彬的少年郎,老爷子默默点了点头,嗯,长的可以,眉眼间也算正气十足,虽然柔弱了些,但也不像老大家那些小鸡仔一样。可惜,穷了点,不过这样的,阮阮才好把握,若是犯了什么事,提溜起来直接一拳给揍出去,也吃不了什么亏,甚好,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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