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因为发现千手板间并非历史上的千手三子,而是千手四子而懵逼着,觉得异能力果然不坑我不舒服,改变历史都这么顺手。
当然也怪我,因为不了解千手的历史,只知道千手四兄弟有四个,千手柱间,千手扉间,千手板间,千手瓦间。没在意三四子的名字顺序,导致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从千手板间是千手四子的事实里心情沉重的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扉间愈发可怖的表情。
他见我直勾勾的看他,那张年轻的脸上因为唇线绷直,眼神过分杀气腾腾而可怖的表情勉强收了一收,露出一个可以让柱间头皮发麻的笑容:“我去找大哥有点事,板间你好好休息。”
我在他要走的时候捏着了他的袖子。
“怎么了?”
“父亲为什么给我取名板间呢,二哥?”
他:“……因为父亲当时高兴过了头,一头撞上了门板,而千手门间太难听了,所以才叫了板间。”
“……哦。”
“那大哥二哥为什么叫柱间和扉间呢?”
“你可以心疼一下父亲的头。”
他沉默了一会,如是说。
柱间当天晚上因为带三弟去找漂亮的宇智波,让纯洁的三弟的思想被宇智波污染了,而被二弟扉间追着打。又因为理亏,只能到处乱窜,不敢还手,这种认罪的举动让千手二当家火气一下子收不住了。
柱间顶着一头蘑菇鼻青脸肿的回到了三兄弟共同的房间。这是为了照顾愈发虚弱的三弟,所以千手的大哥和二哥共同决定搬到三弟那边一起住,有史以来双方达成了共识。
大哥柱间是医疗忍者,二哥是理论大师。
两个加在一起对人进行急救,很少会失手。最大限度的保证了板间不会突然死在床上。
柱间虽然非常惨的样子,但是他那些看上去非常惨的伤在明天就会彻底好,连个印子都看不到。他是趁着暴怒的扉间被桃华喊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摸回来的,他看上去很兴奋,脸上还有傻乎乎的笑。
我被他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一下,从书里抬起头看见的就是一张凑到跟前又傻又没一块好皮的大哥的脸。
他压低了声音:“板间,你是不是看到斑了?”
我:???
“扉间刚刚说我带你出去的时候你看到宇智波的人了。你说,除了斑,还有谁能让你觉得和平可以期望呢。”
我将柱间的脸摆正,一只手稳住他的脸让他不乱动,一只手从身边捞出一面镜子对准他的脸。我在柱间笑容逐渐消失的空挡里出声:“大哥,你刚刚吓到我了。”
他悲痛的“嗷”了一声,跟一个被剃了毛生无可恋的哈士奇一样,“扉间他为什么专打脸!”
我不知道。
但还是能猜猜的。
比如让毁容了的柱间郁郁寡欢不想出门,也不敢在我面前晃悠给我传递什么宇智波的正能量思想。
可惜,二哥低估大哥的脸皮和粗神经了。
我的大哥,以为我见到了宇智波斑,并且跟他有过友好和谐的交流,最终被他的人格魅力感染,成了跟他一样的斑吹。并因此觉得我们三人有了男人间的友情,在宇智波斑面前吹我,在我面前吹宇智波斑,快乐的走路都能撞墙,还嘿嘿嘿傻笑。
我的二哥,以为我被大哥带坏,与宇智波有了非同一般的情谊,在工作之余苦读青春期少年如何正三观的书,每天傍晚都要告诫我宇智波除了一张脸没什么能看的。甚至发展到屡次做噩梦梦见我娶了一个宇智波的姑娘,笑的跟大哥一样的憨子。他半夜瞪着一双水红的眼睛痛苦的越过我打醒了睡得跟个铁憨憨一样的大哥。
我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睡得毫不动摇。
扉间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决定跟我开诚公布的谈一谈。至于想旁听的大哥,早已经被他一把丢给桃华,苦逼的处理公务去了。
他一开头就让我很是茫然。
他问:“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吗?你是不是见到宇智波的姑娘了?”
我见过宇智波斑,没见过宇智波姑娘。但我如果说我见过的人是宇智波斑,估计扉间要把柱间的头都给拧下来,所以我点了点头:“见过。”
“是不是很漂亮?”
我继续坚定的点头:“漂亮。”
“是你见过最好看的吗?”
我想了想,点头:“算是吧。”
“你跟她说过话吗?”
“说过。”点头。
“是不是觉得她人挺好?”
点头。
“觉得自己喜欢她?”
点头就完事了。
“你想娶她吗?”
我点头,我艹,我点什么头啊!我果断摇头:“不想,绝对不想。”
那时候的扉间忧虑的就像一个被兄弟抛弃的第三者,他看着我,伸出来摸了摸我毛茸茸的脑袋:“板间,”他叹着气,“要去实验室看写轮眼吗?”
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写轮眼,就是在这时候。千手和宇智波的战场上死的千手和宇智波很多了,那么千手从死掉的宇智波身上拿到战利品写轮眼也不是什么需要惊奇的事。
扉间一直在研究写轮眼和宇智波的忍术体系,希望能找到他们最致命的地方,让千手一举获得胜利。
但我是第一次看到他实验室的写轮眼。
他在此前一直不让我看这个,这次却将它拿了出来,让我仔细观察,甚至可以上手为写轮眼里注入一点查克拉。
“宇智波的写轮眼在幻术上非常可怕,可以以假当真。”
他掐灭那一点稀薄的查克拉利用写轮眼制造出的在空气了虚幻摇曳的火苗,全方位介绍了写轮眼的可怕之处,着重列出了千手目前的两个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敌人——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
为了体现他的严谨性,他用了大量的数字来证明万花筒的杀伤力。还列举他们为了提升瞳力做出的一些恶劣行为。
“写轮眼可以通过强烈情绪刺激开眼并不断进化,其能力强弱则取决于勾玉的数量。”
“当宇智波族人理解到爱的真谛后又失去时,爱的情感就会转变成更强大的憎恨。我通过研究发现,这其实是宇智波一族明白了爱失去的痛苦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后,一种特殊的查克拉会侵入他们的大脑,让神经有规律的生长,导致他们眼睛的异变。”
“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早年间为了提升写轮眼,曾经有意识的去伤害族人。”
“别相信宇智波的爱意,他们这一族,表达爱意的方式都是扭曲的。”
扉间那个下午拐弯抹角,看上去在解说写轮眼的形成机制、提升方法、有何作用,如何防范。字里行间全是“二哥怕你被宇智波骗了”“二哥怕你被狡猾的宇智波当提升瞳力开眼的工具”“二哥怕你会被宇智波的姑娘伤透了心”“放弃吧,宇智波和千手是没有可能的,千手和漩涡的姑娘不好吗”“去跟大哥赌*博都行,别喜欢宇智波,别信他们的鬼话,他们喜欢人是绝对不肯明着说的”“明着说出来的绝对是糊弄人”。
我明确感受到了因为大哥柱间有了一个宇智波朋友,二哥扉间患上了一种“兄弟跟宇智波成了好朋友”的恐惧症。
我只能安慰他:“没事的,二哥,我不会喜欢宇智波的,我只是想要他们的写轮眼和火遁。”
他盯着我:“你确定不是看那个姑娘长得漂亮所以糊弄我的?”
“我脸盲,我分不出来宇智波的姑娘漂不漂亮,我只知道二哥最漂亮。”
扉间:“换个词。”
作为千手,少看漂亮的宇智波是基本守则,不跟宇智波做朋友是行事标准,不相信宇智波的鬼话是基本素养。
但作为巳亥和新上任的晓组织成员——人造兵器空,我对晓组织里代号为朱雀的同事宇智波鼬关系还是非常正常的。
空是大蛇丸的在晓组织的代号。
我继承过来的时候戒指都是新打的,还是因为年龄,左手小拇指太过纤细,撑不起旧的。
连名字都变成了空,至于姓氏,这群大佬投骰子决定的,谁的点数大就用谁的,如果恰好投中姓氏不详的几位,那么我的名字就是空,不要姓了。
角都兴致勃勃的投了一次,不用忍术的情况下这群大哥的手气是真的差,连被我寄予厚望的赤砂之蝎都没超过六点。
宇智波鼬扔出六点的时候,我和角都齐刷刷的看着他。
我慢吞吞的:“我姓宇智波?”
扉间怕不是要气的从坟里爬出来。
佩恩拍板,我姓宇智波。
现在我连名带姓宇智波空,大蛇丸在接到我的密信后,听万蛇说他笑了。我不知道他是笑那位运气不好的宇智波鼬还是笑运气不好的我,总之,我记下了。
作为给我姓氏的人,宇智波鼬替我涂了指甲,紫色的。这位灭族的青年在这种时候相当心平气和,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波动,沉稳内敛,不像我。我表面是个三无,内心里的剧场都在吐槽这什么垃圾品味。我全身的行头不是改的就是借的,护额是角都给的,扣在头上收到最紧才能好好待着,忍村标志上的划痕也是他现划的。
所以我入组织以后疯狂敛财变得情有可原。
宇智波鼬因为写轮眼的原因,会到我这里来取一点药用去泡药浴,他的身体因为万花筒的使用变得很差。
我们谁也没提那个乌龙的姓氏问题。
都过去了,不要当真。
宇智波鼬的人设不是冷血,宇智波一族因为写轮眼带来的过于强烈的爱恨,永远做不成一个无牵无挂的冷血人。
他是宇智波的。
但角都的提醒也没错。
宇智波鼬是一个不能轻易去接近的人。
宇智波家出傲娇,流行爱在心头口难开,被放过的宇智波佐助不会是因为太过弱小而被放过,而是因为过于深沉的兄弟情。
他心不在晓组织,捅晓组织刀子时也未必会心软半分。能够灭族的男人,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动摇的。
除非我先搞定他弟弟,然后搞定他绝对会事半功倍,说不定还能让我研究一下活的写轮眼。
我想用天照烧玻璃很久了。
第9章
论万花筒写轮眼的致病原因及其解决思路。
对不起,这个论文我不想写。
——谷川角谷
我终于达成了用火遁烧玻璃的心愿。
并且用这些被烧出来的玻璃做了一堆实验仪器,省了一大笔钱。
至于天照烧玻璃?
好歹是个最强火遁,给天照一个面子。
晓组织的两任空都是科学狂魔。
大蛇丸在追求生命的本质和无限性,并且做出了卓越成果。我在研究血继病,空有理论没有实验成果。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大概是都在玩弄着禁忌。
大蛇丸在培养我的时候并没有告知我人体实验是禁忌的,我也乐得不知道。在晓组织里我搭出了实验室,第一次展现自己的爱好时,晓组织的同事深刻理解了什么是“我想知道什么是人”“我为什么不能被称为人”。
理解什么是人,有哲学意义和生理意义上的。他们以为我的理解是哲学,可我的理解是生理。
从最容易入手的生理意义上下手,理解人的生理活动和产生这些生理活动的组织和器官,是无法理解人类感情的人造兵器最适合的路线。而人类无法苛责。
因为没有人在人造兵器出现的时候告诉她,她应当是个人,也会是一个人。被剥夺了人类意义的兵器的思维具有顽固不化的兽性,将被她猎杀的人类视为猎物,并拥有对猎物的处置权是理所应当的。
我将他们放上了手术台的时候,在心里这么想,喔,我找借口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如果放在千手和宇智波结盟建立的村子木叶里,这样的行为是极其恶劣的,是会被扣押进监狱接受审讯的。不过在晓组织就还好,毕竟周围的人都很奇怪。
老大的脸上都扎满了钉子。
我们这些怪咖也就放飞自我了。
赤砂之蝎都将自己搞成了傀儡,手下还有活傀儡。迪达拉为了证明艺术就是爆*炸,接受了众多恐怖袭击任务。绝长的奇奇怪怪完全不像人。鬼鲛在做任务的时候因为寡不敌众也曾经把所有的队友都杀掉。最正常的那位宇智波鼬手上也有厚厚一层血。
小南姐和角都就不说了,衣食父母。
我留在晓组织的时间里,不是在实验室里研究血继病,就是溜达到各个艺术家的屋子里观察他们身上的奇特构造。
用查克拉线勾迪达拉的黏土小鸟和鬼鲛的鲛肌我是做过的,被发现是一定的,我根本就没做任何隐藏。蹲在屋顶上想起来脚下是谁房间的屋顶就丢查克拉线捞他们的东西。
所以被鬼鲛撵得绕基地长跑几十圈,捞到半中央黏土小鸟炸了两个人灰头土脸,这些事都非常常见。
我做任务途中一定会捞一堆钱,委托金反而是最小的入账。有钱了人就想为所欲为,为所欲为后总会被制裁。但收获是有的,我的房间里地下是实验室,上面是住人。推开门可以看到晓组织各位大佬标志性物品的仿造品。
这个世界的开挂玩家非常多,晓组织一堆的S级叛忍,个个都开过挂,但我面对这种神仙打架的场景时从来也不虚。毕竟论开挂,他们开的再大可能也没我大。
我手中的是此世之理。
管它是人理还是什么理,被冠以理的称呼,即是我的领域。就是,可能,大概,也许吧,我这个理要我学的东西奇怪了点。
为了学好这些东西,为了写好我的论文,不坑钱不出任务的时候我熬夜做实验是常态,曾被人疑心我不需要睡眠,是跟绯流琥一样的假人。
这就是开小号玩游戏的好处了。本体大号在休息,小号上线肝进度。我在熬夜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只有一个,脑子迷迷糊糊不能思考,感觉不到思想的火花。
那些仿造品就是我丧失了思考能力,用来提神醒脑时做的小玩意,或者称它们为灌注了查克拉的危险品也没错。
也只有在这方面,我才跟学霸有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