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家长的,这小白脸不适合你,你的目标应该是忍界最强。
第7章
反派最终归宿为什么一定会是“晓”?当个普普通通的摸鱼上班族为什么不行?
骗钱好难。
——谷川角谷
我希望我的忍界最强男朋友有一天可以披着黑底红云的袍子,在万众瞩目之下,深情的问我:“还要多少?我有的是钱!”换成“我家里有矿”“我矿里有家”也可以。
至于为什么要是黑底红云的袍子?
因为我觉得“晓”组织人才辈出,非常有可能诞生这样的傻白甜。
几天前,我被大蛇丸安排进了“晓”组织,音忍众杀人放火的名头都给了我。我成了年纪轻轻身上就背着几个灭村战绩的医疗忍者。被人当做试验品养大,武器觉醒的第一天就成了灭村的罪魁祸首,走一路杀一路,面无表情的处理苦无上的血迹时,碰见了“晓”的成员角都。
我收起苦无,跟了他一路。
在他杀人的时候有次血液还溅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我的存在感被薛定谔了,可能会被他发现。
因为已经被发现了。
当然不是可能了。
薛定谔又不是不存在,只是不确定,终会抵达一个有或无的答案的。
在他步子的频率改变后,我依旧没多余反应,跟着他进了一家丸子店,在他面前端端正正的坐下,然后才出声:“红豆丸子汤。”
我是初次勾搭“晓”组织的人,没什么经验。反倒是因为我的表情太过正直,在我解除薛定谔状态时,丸子店的老板娘抬头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碗红豆丸子汤。
我再接再厉:“这位大叔付钱。”
角都抬起眼皮:“看起来过的很惨啊,小鬼。”
“是的。”
我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走了半天,只看见你有钱。”
我们之间的气氛应当还算轻松,双方也没放什么杀气。更没有在谁付饭钱的问题上扯皮,非常和谐友爱。
这种场景的出现,当然全是我想的,美化过了的。在为什么加入“晓”的问题下,我写了满满一页纸,核心理念就是——上一个使用者无故暴毙,不得已我只能换个使用者,而角都大叔是我看到的很强的人了。
然后被审核人员角都一巴掌打回去重写。
“换个,说你感动于晓的理念,决心加入晓。”
我:“大叔,晓的理念是啥?”
“世界和平。”
“噗。”
我维持着三无的表情平静的从嘴里发出这个拟声词,在角都身上金钱的光芒下,解释了一下我的设定,“人造武器这时候是应该笑的吧。”
继大蛇丸实验室里制造出来的实验体后,我的新身份也将我开除了人籍,某个小公司里造出来的人造兵器,连自身都感觉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脱离了使用者就没有人生价值的设定。
“晓”的理念非常高大上,因为它想创造出一个和平友爱美好的新世界,为了符合世界和平组织的理念,我在新的一张纸上叙述了我的人生理想。
“人,是什么样的?”
“我很好奇。”
“为什么我不会被称为人呢?”
“想要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人的原因,也想要成为一个人。但在成为人的途中,寻找一个不会被我杀死的使用者,是第一优先的。”
“使用者太弱没有价值,无法忍受。”
我满篇都是我的真心话,看上去效果非常棒,至少角都满意的收了起来,不走心的随便哄了我一下,“明天吃红豆丸子汤。”
连续吃了三天红豆丸子汤的我不说话。
现在可以说一个确切一点的时间,在据今天有三天的过去里,我同角都在一个处理现场相遇。
我饿着肚子,用着没蹭干净的苦无和角都狭路相逢后打了一架,边打架边肚子咕咕叫,角都后来一脸无语的看着我平平直直的躺在地上,我说:“我饿了,你动手快点。”
他拎着我就跟拎猫崽一样,我那时候用异能力加速燃烧过了脂肪,整个人瘦的没几两肉,掂在手里太轻,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肋骨的轮廓。
一张脸没肉的后果就是瘦的下巴都尖了。
我向中岛敦学习,连吃了一摞丸子汤,身上都沾染了丸子甜腻腻的气味。在角都心疼钱的眼神里,我很自觉的跑到老板娘面前,专注的盯着她,试图卖萌。最终因为表情太过僵硬失败了。
我艰难的挤出来一个僵硬的笑时,老板娘已经眼泪汪汪把我一把搂进她怀里。
我让角都买东西能打个五折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就不是嫌弃了,而是满意的递给我一沓任务:“去杀人吧。”
这届使用者真不好带。
我试图用我从一个熟人那里学来的空洞无神的眼睛给他压迫感:“三七分,不讲价。”
“你这么对新找的使用者并不好。”
“使用者三七分,非使用者我不用他分,杀了他就是了。”
我觉得我这个人设非常丰满,没有半点问题。上一届不知道哪个冠上了使用者名称的人,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在大蛇丸的安排下,他必然是个扑街,还扑的非常惨烈。
不过经过我手的人倒是扑的干脆利落,我一般为了省力气都是直接找致命点下手,一击致命的。不知不觉修完了人体骨骼和器官的分布。
瞬闪近身,苦无封喉。
要不就是捅心捅肾。
总结就是,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杀人习惯,人没死之前不会叨叨叨。
角都说我是一把锋利的刀。
锋利属性他以为是白加的吗?
我可是下了功夫的,务必达到张眼三无,闭眼寒芒刺人,连阖个眼睛都要让人有冷冰冰的金属感。
被当成兵器培养的,凶性是需要的,杀伤力也是有的。我做不出来随时肌肉紧绷下一秒就能上战场的状态,只能马马虎虎一点,让自己不动手的时候有个乖巧的表象,眼角微微垂下的时候乖巧的委屈,略微上扬的时候是心情比较好。
戏全在眼角了。
为了攒够完成论文的金钱,我非常努力。然后被角都塞进了“晓”,我???
仗着设定胡作非为的是你吧,角都大叔。
现在骗钱都要这么认真的吗?
我只是想在他手底下混混日子,攒够第一笔启动资金就走人创业的,顺便会在走的时候吃掉人造兵器的设定。
他觉得我可以为“晓”出力。
在此之前我所有资料除了在蛇窟里的,基本上都被查了个干干净净。我不知道那群杀千刀的同僚往我身上泼了什么脏水,总之,他看完后眼角抽搐:“你……这么费钱的吗?”
我伸头去看了一眼。
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我因为太穷了,觉得不能生活下去了,对着使用者不留情面的举起了屠刀,然后抢走了他所有的钱。
还是某年某月某日,我不想花钱买衣服,干脆利落的解决了一个忍者村,将他们所有没穿过的衣服都拿走了。
又某年某月某日,我缺钱了,去接了任务,雇主没有给钱,我被骗了,觉得这不行,顺手又给屠了一个村子。
我左看右看,从这一张纸里只看见了满页纸的“给钱”,所以我很淡定的坐回了原位:“嗯。只要做任务付钱我还是很好养的。”
角都于是一脚把我踢进了“晓”。
“我养不起你,你自己去找别人吧。”
……
“以上,就是我来应聘工作的前因后果。”
我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直,穿着一身我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忍者服里找出来的同色系衣服,上身忍者网格上衣,下身是一条裤子,没什么不对。
除了我的性别。
我找出来的一套衣服是男生穿的。
“晓”组织的首领是佩恩,出于对首领的尊敬,我说话的全程都没看他脸,只是看着他橙色的头发丝。
虽然过程坎坷了点,但是我还是在角都不知是什么意味的目光里套上了“晓”的火云袍。领口是立领的,遮住了我的大半张脸。因为我年纪现在的确太小,长不到他们那样的高个,所以火云袍是小南从她的衣服里找出来又改了一下的。
我闭嘴,没什么表情的时候配一个无机质黑眼睛,从卖相上一看就是一个狠人,人狠话不多的那种。
实际上,贫穷的生活让我变成了财迷。我希望我现在的形象和人设不要让我的熟人看见,不然他一定会恍然大悟又立一个收钱项目的。那样我觉得我们不能好好相处,离打起来倒是越来越近。
“晓”组织里有永恒的艺术和瞬间的艺术。玉女将自己变成了傀儡,青吃黏土,都是为了艺术。因为追求的艺术并不相同,这两位大佬常常会在迪达拉单方面的叨叨叨里打起来。
我作为新来的,可能是组织里接下来的计划里会上场担当炮灰重任的成员,因为想要知道人是什么,而对他们的身体非常好奇。
如果能清楚这两人的身体构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可以给君麻吕的保守治疗发散一下思路,给他身体装个什么东西,或者直接就改造一下。
于是我注视着绯流琥的眼神侵略性很强,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我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意思,那是想将这个傀儡切割成一片片进行研究的眼神。
永恒的艺术和瞬间的艺术到底谁优谁劣,这个问题我答出过满分答案:“当然是我的更好。无论是永恒还是瞬间,我都会研究出答案的。”
艺术大师的队伍里又添了一个研究狂魔。只要是人,我都想将他拆开来看下部件,然后又原样的安回去。我还收钱。
作为一个本职是医疗忍者的人,我有这样的底气做一个最后死的人。可作为一个输出都比某些DPS高的辅助奶妈,我在战场奶人的效率还不够我自己上的高。
战斗的时候我只奶过我自己,反正我好了对面也就凉了,没必要浪费查克拉去救一个输出没我高的一群人,让他们慢慢磨boss的血。我一苦无下去致命伤害可以做到的事,浪费十几分钟叫不划算。
我为什么要强调这些呢?
只是为了说明我能打能奶,完全可以在患者伤好后保持全身而退,不被人打死。
只有在面对绯流琥的时候我才温情脉脉,一副将它当作恋人的模样。但是,就算是恋人,欠的医疗费还是要交的,最多便宜两分钱。
我爱的只是绯流琥这个木头架子,并不爱里面年轻极了的蝎叔叔。便宜两分钱已经是人道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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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觉得我服务不够好,治疗过程太让人心脏猝死,觉得我一点都不温柔,那一定是你氪的不够多。
只要氪到V15,那么V0感受不到的快乐你应有尽有。只要你氪上头了,那么我一定会富有的。
你多氪一单,我离实验仪器的脚步越近。
还等什么?
氪吧。
我需要你氪的这笔钱去养一个烧钱的男人。他长得好看,还是我的毕业论文,我放不下他的病。
同样的,我也放不下找我治疗的人的钱。
一定会理解的,对吧?
毕竟“晓”是爱与和平的组织,会让人一生幸福。
第8章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盯着活的写轮眼,纪念一下。
——谷川角谷
如上。
晓组织里有宇智波。
还是比较凶残的,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
角都叫我离这位宇智波远一点。
这位凶残的宇智波全名叫宇智波鼬。
是大蛇丸在嘴里念叨过的人物,也是改变了他想法的人物。大蛇丸在被他吊打后,认识到了自己对幻术的不足和写轮眼在幻术方面的强大,于是将他完美容器的目标移到了唯一一个他惹的起的宇智波身上。
也就是这位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我对他这种在宇智波鼬面前疯狂作死的行为没有任何看法,反正大蛇丸是一个怎么作死都不会死的男人,他玩的开心我和兜就不会有别的意见。兜是大蛇丸粉,对大蛇丸的命令算言听计从,我则是因为君麻吕。
君麻吕是大蛇丸的死忠粉。
我为了保持医患关系和谐,保持病人身心愉快,不刺激他了。
宇智波鼬身上名声最大的一个战绩是他灭了宇智波一族,就剩一个弟弟,用的理由是因为想知道自己有多强,顺便想变得更强。留下弟弟宇智波佐助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的幼弟太过弱小,连被他杀死的价值都没有。
听起来是冷血人设。
用我曾经的二哥扉间的话来将就是“宇智波一肚子坏水”“大哥被宇智波骗了,板间别跟大哥学,他太丢人了”“信宇智波的话不如信大哥不去赌场”。
二哥就算是年纪轻轻的时候也是站在理论知识巅峰的男人,在理论方面,二哥扉间就是我的信仰。他有关宇智波的理论虽然受限于当时千手与宇智波经年的仇恨而有失偏颇,可他有一点是对的,宇智波的嘴,骗人的鬼。
你不能指望一个宇宙级别的傲娇会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担心,也不能指望一个宇宙级别的傲娇会在双方产生仇恨的前提下,跟大哥一样,神经大条的说出自己的心意。
“谁喜欢宇智波谁就是脑子进了水,非要喜欢一个不会好好说话的。”
扉间对我的思想教育抓的非常紧,尤其是在我跟大哥柱间都觉得与宇智波结盟比较好的情况下,他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年少无知被宇智波的美色俘获的可怜孩子。
“别看他们那张脸长得漂亮,老了都一样。”
扉间语气非常郑重,一点也不觉得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给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做思想教育有什么问题。他表情沉痛,“板间,你告诉二哥,你被大哥带去玩的时候是不是看见了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