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世界当萝莉的那些日子。
以后可以出一本这样名字的轻小说,写出来可以偿还欠润一郎的伙食费。
其实换个名字也可以的。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到的大蛇丸是什么属。
总之,轻小说的名字再怎么长都可以的。
我放弃了文学家的梦想,但我没有放弃赚钱的理想。无论是白虎和罗生门怎么也撕不完的习题册也好,还是每天的一日三餐,都需要钱的。
尤其是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是不是被懒得想名字的作者直接判死了的情况。小时候靠补助,大了靠兼职,不能兼职的高中时期,我是如何生存下来的呢?
异能力说,它养我啊。
异世界的蹭饭之旅。
所以我最先学会的是货币兑换,没毛病的。
被我蹭饭蹭的最多是我的人体生物学老师大蛇丸,即使我在上一秒还说他是我的解剖课老师。
科研人才大蛇丸并不会在意这些。
异世界里称得上科研人才的人很少,常年战争的世界有一堆武力值爆表的大佬,真的能称为科研人才的就三个,或者说我的异能力只让我见到了三个。
千手扉间,大蛇丸,药师兜。
因为药师兜是大蛇丸发展的下线,所以我在大蛇丸这里的身份和药师兜那边的身份是通用的。
可能比较重要的实验体和打下手的。
千手扉间那里我终于有个正经的可以说得上父母姓名的身份,但给我起个随便名字暗示我将来会被数学支配的人明显不会费心思给我父母按个原创名。这对于起名废来讲太难了。
所以我的异能力告诉我,我身上有早夭的宿命,因为我的名字是千手板间。
千手一族的资料我在大蛇丸那里看过。
千手四兄弟里,千手柱间是忍界之神,千手扉间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板间,千手瓦间因为死在与宇智波的战争里,没留下什么东西。
大蛇丸的实验材料是我在千手板间时大哥千手柱间的一块肉。因为这团肉块的理是人体学的进阶版,我没理解基础时异能力也不会让我碰。我作为实验体诞生也是因为万能的千手柱间的细胞,承担住了细胞的侵蚀性,并且按照胚胎发育的进程引导活性极强的细胞有规律的细胞分化,就成了我。
我认真说起来是一个奇迹之子。
就是日后我可能会被问千手板间是如何由千手柱间无性生殖产生的?中间有什么步骤?千手柱间和千手板间到底是兄弟还是父子?
科学发展会带来伦理问题。
但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作为千手板间的我连性别在他人眼里被扭曲都毫不在意,一心一意跟着二哥扉间学生物搞科技,这种问题,我相信科研大佬的实力。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但在战国时期,因为战争,所有的科技都得伟为战争服务。没有人会教我植物的杂交,杂种优势。
我蹲在田垄上看田里的农作物有时会看一天,年纪小没到上战场的时候,还因为我身体差,上了战场也没正面意义,反而会成破绽,所以这个习惯就被默认了。
“板间不适合战场。”
父亲千手佛间这么说。他那时的目光是忧虑的。对于三子体弱不能上战场的身体,和有些孤僻的性格,他是忧虑的。
千手板间没有千手一族的自愈力,体内的查克拉量也少,这意味着他可能出了族地就会死在敌人手里,可能因为一场疾病就会失去性命。
对于他的亲人来讲,他是最容易出现事故的一环,从身体到性格,都充满了早亡的征兆。
不适合战场,没有自保能力,体弱多病。
每一条上都可以立几个死亡flag。
我每次看见大哥二哥的目光都觉得我下一秒就可以断气成全早夭的宿命了。
然而我活的比想象中的久。
久到瓦间上了战场出了事,我在族地里摆脱了一无是处的可怜孩子的标签,我还活着。
千手板间上战场死掉的宿命被我用等价交换换成了下一秒就要嗝屁的体质,我拖着这样的体质硬生生的活了下去。
瓦间的葬礼跟那些死去的千手族人也没什么不同,即使是族长的儿子,但死去的人太多了,死亡便不稀奇了。
我与瓦间的关系因为年龄相差不远,所以在四兄弟里算最好的。大哥柱间和二哥扉间去战场的时候,那时候小小的瓦间就会到我们的秘密基地去,为了一颗金平糖,出卖自己的劳动力。
在他换牙期因为吃糖太多牙齿松动的比想象中的快,但就算是这样,瓦间也没有放弃过对糖的渴望。
柱间是个咸党,扉间和我对吃的都不太在意,瓦间偏偏在咸党的氛围里成长为了甜党。
“想吃三色丸子。”
“三哥,听说宇智波的丸子做的很好吃。”
我那时候有些发低烧,裹着厚厚的羽织,伸出手来撸了一把小孩子细软的头发。“会有机会的。”
千手板间没什么能力,每日的爱好就只有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做出来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大都是半成品,他的健康情况从来不是理想的,有时候看着扉间做实验都会撑不住睡着,时不时的低烧发热。
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大部分是做给瓦间的。有小孩子喜欢的木头兔子,也有木质苦无。这些简单的都是成品,复杂一些的半成品扉间看过一次后,用了几颗金平糖全换过去了。
板间喜欢田地里的东西。
也曾说过自己的想法。
与柱间的想法有重合的地方。
“和平吧。只有安定的环境,才有精力去关注那些庄稼事。”
扉间那时候不会说话,柱间倒是会逐渐兴奋起来。
“板间,你也认同大哥的理想啊!”
忍界之神不是忍界之神的时候,在家人面前只是一个喜欢蘑菇杂饭的笨蛋,神经有时候粗到无边无界。
我一年四季都披着很厚的羽织,甚至需要向扉间借毛领子。扉间曾因为担忧我的身体状况禁止我去他的实验室,我找了柱间,后来扉间的实验室里多了一个柱间,用着不是很熟练的火遁让我烤火。
柱间一张爽朗的笑脸和我没太多表情的脸一起挤在实验室,差点让扉间得了心梗。未来的二代目嘴上说着“不要一起胡闹,还是放任了。
两个胡闹的人理想还撞车了,让千手兄弟里管事的扉间很头疼,如果只有柱间一个人,他是可以冷静的说出“别说傻话了,大哥”,但这两个人中有他热爱田地,甚至管理改良了千手族地所有种植方式的弟弟板间,这样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
二代目只能静静喝茶。
装作暂时性失聪。
有什么办法呢,千手家族隐性弟控的基因还是起作用的,大哥皮糙肉厚不碍事,弟弟不一样。
扉间可以数得出板间一年生了多少次病,也能数得出大哥一年犯了多少次傻。柱间可能两个都数不出来,但他为了弟弟犯傻厚脸皮还是做的出来的。
那撇脚的火遁,就是他从他的天启那边学过来的。现在已经玩的很溜了,虽然作用只是为了给体弱多病的三弟取个暖。
如果瓦间还在的话。
板间罐子里的金平糖也能送出去了。
第5章
论母猪的产后护理。
哦,我跑错片场了,应该是——宇智波的三千种用法。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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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直美家吃完晚饭,对着他们说了“晚安”后,又开始名义上是休息,实际上是睡梦里继续加班加点的学习过程。
还是在大蛇丸的实验室。
从其他人写的故事里看千手板间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板间比瓦间活的久,但也没多活几年,千手一族里留下的东西里对板间有详细描述的只有一本日记。里面的内容是——火遁的使用方法。
直白一点的说法是——宇智波和农田的兼容性。
自从我偶然见过一次宇智波斑的火遁,看见那满天的火焰,我心情激荡,觉得我的玻璃暖房有着落了。
我贴着墙死命咳嗽。
回去之后我就写了这本日记。
但我没有见到木叶的建成,也没有看见宇智波和千手的和解。
我从大蛇丸的实验室角落里捡到了这本日记,因为时间的原因,所以它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我一页页翻着,就像看见了小学时期的作文。
翻过这本日记的人并不止有我,它出现在大蛇丸实验室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大蛇丸的评价是:“很有意思。”
他看过。
并且觉得这种思路对他探究一些事提供了新的方向。大蛇丸在追求生命的原初,追求世界的本质,然而在追求的路上当然会有磕磕绊绊,他最初的觉醒与这本日记上写在扉页上一句话可能有些关系:
“没有不可认识之物,只有尚未认识之物。”
这么想起来我大概是个罪人。
实验室里照明条件不算很好,但大蛇丸作为忍者的实力已经足够让他看见人体内精细的组织了。我在这里从有意识开始应该待了几个月,从营养仓里打碎玻璃出来就有五六岁的身量,避免了因为太过幼年会遭遇的一些尴尬事。而这几个月里,我从一片空白的实验体被大蛇丸教导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他不教我善恶观,只教我忍术和有问题就问他。我记得我因为迫切的学习需要第一次用查克拉切割开大体老师的皮肤时,他眼中的趣味。
“是想要学这个吗?”
“是。”
“理由呢?”
“想要知道老师在做什么。”
等兜下次过来时,看见的就是我踩着凳子操控着查克拉小心切开那些大体老师的肌理,幼儿涂鸦般的人体器官结构图堆了一地。
我对每位大体老师的态度都尊敬,无论他是被大蛇丸他们杀死的人还是因病亡故或者是大蛇丸从其他渠道弄来的。大体老师躺在实验台上时,我就会非常专注。
在实验开始前需要进行消毒处理,用查克拉。没有合适的幼儿专用手术刀,用查克拉。
也就在这样查克拉体系的世界,才能经得住我这么瞎折腾吧。没做隔离还不怕生病。
回到本世界的时候看见与谢野医生的手术室,对我简陋的过分的实验室造成的暴击并不小。我有时候学完一个项目,将自己整理干净后会发呆,想着怎么去抓一个宇智波。
能够人体吐火的宇智波,还能用幻术以假当真的宇智波,我要是个宇智波,大体老师绝对不会缺。
大蛇丸说我天分很好。
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由兜带着,两个人都不在的时候我肯定会被他们放进营养仓。
从兜第一次看见我踩凳子做实验后,我的日常由帮大蛇丸打下手顺便学东西顺便自己练手,又分给了兜一部分,用来学习医疗忍术。
这次我的练手对象不是大体老师。
是一个活人。
在我初步掌握了医疗忍术后,兜给我带来了一个血迹斑斑的人。
“治好他吧。”
人是快要断气的人,我还是一个初学者,只学了治愈术和止血术。但我没有任何疑问,因为在我的观念里现在不应当会有“不可以”“不行”的,我只有服从和想要去做某事,还有回答。
“不可以”“不行”属于高级词汇,大蛇丸和兜没教。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人的血管破裂情况以及大出血点,然后就上手了。
大蛇丸说我天分高没有说错,千手板间学忍术是限制于查克拉量和身体,但我也学会了飞雷神。现在换了具更好的身体,我无师自通了查克拉手术刀和一系列方便实验的术。他们可能是想看我在不知道术式难度的情况下能做到何种程度。
我开了挂。
还是透视挂和感知挂。
快要断气的人要治好,在我脑中的概念应该是可以不流血,能站起来走路,不会死。那么在此期间为了刺激他细胞分裂,让他寿命减少,这并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正常人的细胞分裂都是有极限的,分裂也需要能量和物质。
我用治愈术和止血术先接好了他的大出血点,将他破损的血液循环系统修出一个轮廓,免得治到半路上他因为大出血去世了。
然后,进入正常的手术流程。
他要只是受了皮外伤,然后血管破裂就好了,不然也不用经历让他崩溃的治疗过程。
手术结束的时候,半死不活的人眼神涣散,没有焦距,我很理解他的心情。
毕竟我也是听润一郎提起过与谢野医生的治疗方法的人,知道润一郎对与谢野医生的恐惧。代入一下,这位忍者对我的感受应该也是这样。
谁让他被兜带过来,身上还有一堆毛病。
我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我还有心情对着兜露出一个“快夸我”的表情。银发的戴着圆眼镜的青年摸了摸我的头发,“做得好,巳亥。”
“想要更多的奖励。”
他从衣兜里掏出来金平糖,剥开喂进我嘴里。
“巳亥,我先将这个人送回大蛇丸大人那里。”
后来还有人被送过来。
可惜没有宇智波,或者是用火遁的人,不然我可以借他们给我的教育去想要一个吐火的玩伴。
我试图做这样的事很久了。
跟着他们学东西学了好几年被放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地上的阳光都有些不太适应。异能力调的时间比例有些过分。我过了这么些年,硬生生还没在本世界起床。
他们在这几年终于提到了“不可以”“不行”等拒绝词汇,我为了逼他们教我这些拒绝词汇,保全未来的人设,免得未来连拒绝都要很晚说,我做了很多事。
抱着蛇姨睡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觉得拟态是真的坑我,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小智障。小智障不会懂男女关系,只会看脸。今天的老师很漂亮,看着顺眼,想要跟她睡觉。今天的老师会变蛇,蛇冰凉凉的,不喜欢。
大蛇丸究竟是个什么?
这个问题已经在无数次午夜梦回里让我惊醒,惊醒之后看见边上的蛇姨,我捂住自己的眼睛,觉得我边上的就是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