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男人会变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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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小树坑里浇营养液,会长出参天大树吗?】
【二更别等啦,明天晚上更肥点的→_→】
【按爪打卡】
【嗷嗷好看的!!/】
-完-
第28章 、情终
◎XXXX年,12月21日。◎
“骗子?”顾延对于这种程度的质问已经近乎免疫。
冬喜骂他,他依旧可以满不在乎地冲她痴痴的笑,那笑容毫不掩饰,甚至能称得上是邪性。
眉骨那儿弧度稍挑,一双眼睛含着桃花的恣色,下颚线条流畅,紧接着从嘴巴里吐露出来的是一连串相当病态的言论:“小喜,你才是骗子。”顾延反驳。
“你骗我不爱我?骗我不心疼我?结果呢?”他轻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不会丢下我一声不吭跑掉,不会不要我,小骗子。”顾延轻易就将所有的话头都堵回去。
他的双臂紧紧抱着冬喜,脸也紧贴她的小腹,像一条狗似地嗅。
“小喜,你好好爱我,心疼我,我命都给你。”
他的头发一根根,正戳着手腕,冬喜觉得又痒又疼。
“鬼心疼你!”冬喜怒目圆睁,气疯了。
“嗯嗯,随便你怎么说,小喜,我他妈爱死你了,我真的是...败给你了。”
他一抬头就是一张肆意疯狂的脸,顾延对着冬喜一瞬不瞬地瞧。
许是打了一架,拳拳到肉痛快淋漓,男人内心深处的狠厉劲儿被激发,更别提后来还被小喜当成什么宝贝似的爱护一番,此刻他说起话来也开始僭越、没皮没脸起来。
并且近距离看他,顾延的眼尾也有点儿红了,不知道是他哪里磕着了,还是他兴奋至极憋出来的一点异色。
可冬喜听见他说这么露|骨且直白的深切告白言语,一丝的感动都没有,甚至觉得恶心。
要她如何觉得感动?单纯恶心的没吐出来就已经给他面子了。
这个人口口声声说爱,结果他口中的爱都是建立在强迫和欺骗之下,这样的爱好脏,她一点儿都不想要。
更别提在梦境中,欺负她的人那张脸冬喜看得很清楚,就是眼前的人。
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死她的人。
简直有够好笑,还说什么等她全部都想起来就不会吵着闹着要离开?冬喜一个字都不信,这个品性极其恶劣的男人,就应该被拉去坐牢。
冬喜极其不愿意被他抱着,想挣脱,但是男人的手劲极大,她压根挣脱不掉。
于是冬喜开始推打他:“你身上好臭好脏,别挨着我!”
这话一出,顾延蓦然愣住。
男人骨子里偏执又纯情,当然忍受不了被小喜说他身上脏臭。
冬喜的这句话俨然起了作用,顾延随即松开了她。
一松开手,顾延立马神色慌张地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了。
脱完他发觉自己的手上还有血,再看看小喜,她的脸颊上似乎也沾到了一些。
那些垃圾的血。
确实很肮脏。
顾延有些不能接受,他立马从床上下来,冲到行李箱那儿翻找、抽湿纸巾。
动作仓促迅猛。
冬喜望着男人发疯似的动作,抱住自己刚才被他弄疼的手腕。
那是一包带着点儿酒精味道的湿巾,“小喜,来,过来擦擦。”顾延回来了,他小声说。
目光中流露出心疼。
可冬喜依旧对他露出嫌他脏的表情,压根不愿意他靠近。
冬喜的眼珠子黑漆漆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一动不动像是两颗黑色的小圆珠。
顾延见状嘴巴半张,他又咽了咽口水。
可不擦不行,顾延抹了一把脸,又试着去好言好语好好同她说:“小喜...小喜我不靠着你,我只是想帮你擦干净。”
男人的眉皱起来了。
冬喜刚摆脱完他,结果陡然他又凑过来。
冬喜觉得难以忍受,“你好脏——”她又是一个大力,打掉他的手。
一番话,动作神情,她觉得他脏……这个念头一经出现,顾延仿佛受到了巨大打击,刚才的得意劲儿也被抵消殆尽。
他深呼吸着,像一只被主人玩弄的畜|生。
“好,你乖乖的,我去洗澡,你乖乖的。”他开始觉得着急了,开始迅速脱里衣。
可衣服脱了一半,顾延又猛地停手。
他看向缩在一边的冬喜,他叫:“小喜...”
/
顾延进去冲澡,冬喜的胳膊被他绑住,在床头。
因为她精神状态不好,如果偷偷溜出去的话...顾延不敢想。
他逼自己用这样的理由,面无表情地开始给她下套。
不管最开始绑的那几秒冬喜呆愣的表情,紧接着是她哭喊、破口大骂。
顾延都逼着自己不去看,这都是为她好。
人生地不熟,她要是跑了...
顾延不敢想。
...
顾延走进浴室,用自己携带的定制沐浴精油仔仔细细地冲洗搓擦了无数遍身体,不停地用力搓擦。直到确认彻底将那些脏东西都洗干净后他才出来。
一出来,只见冬喜一动不动地缩在墙角落里。
可怜兮兮。
他唇微动,赶紧凑上去,帮她解绑。
“小喜....”
“滚开——”冬喜见他出来了,猛地抬头推他。
眼睛通红,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兔子,她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
后来整整一天,冬喜没有对他说过半个字。
她不说话,一动不动像个精致漂亮的小玩偶。
顾延觉得着急,觉得有落差,于是哄着她,将她压在身下。
“小喜,你不理我吗?”他厮磨。
男人觉得委屈,眉眼焦急落索,问完抬起头,冬喜依旧毫无反应。他又喃喃哄求道:“哪怕骂我一句。”
“骂我一句也是好的。”
剩下的那句‘其实被你骂我也会兴奋’他没有说出口。
冬喜还是不吭声。
顾延咬住嘴唇。
胳膊的肌肉紧绷起,开始越发卖力地讨好她。
颠簸间,冬喜情不自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奈何她的身体不听话,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
///
出去玩了这么些天,一晃已经是月末。
紧巴巴就靠着年关。
因为平时公司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是由顾延来统一决策的,短期休假还好,但经不住一连这么多天他人不在,部下有些乱阵脚,本就是各个部门谁也不听谁,谁也看不惯谁,一到大事上各个针锋相对,谁也不让。
人心惶惶。
本来说好了只出去三天,结果突然又增加行程,一来二去在外头耽搁了快十几天,顾延的手机一整天都响个不停。
因为总是被打搅,而冬特别讨厌他接电话、手机震动的声音于是后面几天顾延就干脆将手机关机了,断绝了同外界的所有联系。
这一来公司和家里就更乱套。
闻夫人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日夜闹着说是要将冬喜这个不幸的疯女人扔出去,奈何她儿子如今远在千里之外,听不见她的吼叫。但即便顾延在家,也从不在意她发疯的举止。
顾大总裁是出去潇洒了,可苦了何秘书。
何全作为顾延手下的第一把手,这几天在家在公司里外不是人,从前用来应对闻夫人的招数现在各个不顶用。
“顾延呢?给我把他喊回来?他是不是不要命了!那种女人留不得!”
闻夫人猛敲茶桌,大声质问周围的仆人,顾延公司的人,一向妆容精致才出现在人前的她此刻妆也不化了,硬是要顾延回来,然后赶紧把冬喜这个女人赶出家门。
可是没有人理睬她的话。
“老夫人,医生说您心脏不好……”
“我好的很!他要是不回来,就给我,给我──”
闻夫人直接气的跌坐捂住心口。
...
何全每次心焦不已地去试着联系,结果老板那儿要么忙音要么关机,要么好不容易说上几句,又被那边的小夫人磨得挂断。
再过不久就是冬至,紧接着就是圣诞节、元旦、春节……
一系列团圆的节日都接踵而来。
年终最是忙碌,尤其是这样庞大的产业公司。
顾延迟迟不回来,家里、公司里、都乱成一锅粥。
/
出来这么些天,玩也玩了,闹也闹了,冬喜的记忆依旧停留在只回忆起年少时期和那名叫靳旸的少年上。
但无形之中,其实她的状态也有在慢慢变好,她只有会在男人发疯的时候变得恐惧畏忌。
日常时,她心思完整,深知男人拿他没办法,于是依旧肆无忌惮地嘲讽,辱骂他。但这种痛苦和她之前遭受的简直轻飘飘地不值一提,冬喜知道。
但是她也坚信,有朝一日她一定能全部都记起来,然后离开男人的束缚,回到属于她自己的故乡,天地。
对于父母,她的记忆依旧很模糊,许是觉得亏欠,大脑刻意的保护机制,令她不愿意想起来。
/
冬至前夕,冬喜被顾延带回了家。
一个行李箱,两个风尘仆仆的人。
自始至终冬喜都被他按在怀里,过安检,上列车,经过有安保的地带,巡逻的警察。
英俊高大的男人,他怀里的姑娘有时刁蛮任性有时又怕的直哆嗦。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顾延心口的口袋里牢牢摆着他俩的结婚证、游乐园的合影。
冬喜深知他有通天的本领,并且顾延在耳边轻轻地吐息、威胁她,如果她敢跑,她心心念念的那些人都会因为她而付出代价。
冬喜害怕,面对汹涌的人群,她试过求救,但都被顾延轻松地挡回去。
男人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模样、气质,轻易就能将黑说成白。
冬喜已经在他那儿领教过无数次,不是吗。
顾延抱着她坐在列车上,这段旅程的代价远不止轻飘飘的路费,因为临时改了行程,顾延直接将一辆车丢弃在了山间。
...
列车建在城市的上方,一路上通行无阻。
顾延举着自己和冬喜的结婚证,凝视着上面琴瑟恩爱的二人,也就是他们自己。
丝毫不在意那被撕碎成一块块,后来用胶带粘贴好的证件有多奇葩丑陋。
他看的入神,眼带无边的笑意。
冬喜的出生年月明晃晃地刻在上头。
顾延用手指摩挲着。
XXXX年,12月21日。
而今天是12月20,也就是说,冬喜的生日就在明天。刻意赶着前一天回去,顾延心里是打了算盘的。
而冬喜全程盯着列车窗外,凝视那一帧一帧不停地往后倒的城市剪影。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仅仅是一宿的功夫,她就从周边城市又回到了这里。
而男人他依旧牢牢锁在她身后。
可她全然不管男人此刻在做什么,冬喜只愣愣看着那些疯狂拔地而起的巨楼。
她觉得自己的心底一直有一股声音——
回去,回去吧。
她似乎能听见那来自心底的声音。
看着那些巨楼大厦。
冬喜深深地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从来就不应该属于这里。
她应该属于日子慢慢悠悠,山水风景漂亮,气候温度宜人的小镇。
在那里出生,在那里生根,长大,绽放,凋零,直至死去。
而不是,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
企图双更.jpg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罐装敌敌畏5瓶;42671988 1瓶;
谢谢uu们
◎最新评论:
【女主角啥时候能支愣起来】
【两个人心理都有问题】
【好看好看,一晚追平了!害这么看下来感觉不be不行啊,男主都已经是变态的爱了,除非两个人再次精神正常再复合】
【好古早好喜欢】
【啊啊是89.5%,今天】
【虫,80.5%,今天】
【更更更更!】
【双更】
【打卡,加油,虽然不喜欢男主,可是这个故事喜欢】
-完-
第29章 、情终
◎你不会喊疼吗。◎
冬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她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静止的车灯,空荡荡的前排座椅,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列车已经到站了。
列车外是黑洞洞隧道口,浅蓝色科技感十足的廊道内贴满大大小小的广告。
行人步伐匆匆,摩肩接踵。
中途他们换乘过,十几个小时的路程,颠簸中,冬喜无意识地将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很困,她几乎是睡着走完这一路。
一觉睡醒,眨眼间她就从遥远的积雪小城回到了昭山,这个噩梦般的城市,快到令冬喜觉得似乎那些天的经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但是冬喜身上的淤青,依旧时不时有些刺痛的小腿韧带又在无言反驳着,那些天的相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级别不同,经纬不同,经济不同,一路走来,城市的环境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单纯靠着旅游产业支撑的二三线小城市,一个是举世闻名的金融都市,二者中间隔着千差万别。
冬喜果然不喜欢昭山,这里的空气处处透着稀薄、拜金、难闻的铜臭味,令她觉得呼吸困难。
被温柔叫醒,冬喜适应了一下此时此刻周遭的光线,闭眼再睁开。
这里是昭山,不是视野开阔的风土小城,她逼自己接受这一切。
反正离开是迟早的事,不如养精蓄锐,冬喜依旧在心底默默地给自己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