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世子的娇软美人——漠北大雁
时间:2022-03-19 08:15:10

  赵景“哟”了一声,“二弟,你这是掉进妖精的洞府了?”,见裴笙不太明白,他指了指裴笙被轻薄的脖子。
  裴笙伸手一摸,指尖上满是红红的胭脂。他望着指尖的颜色宠溺地笑了笑,用干净的丝帕擦了手,却没有擦他的脖子。
  “大哥若是想体会这其中的妙处,尽管早些把嫂子接回来。”
  赵景在乡下有个未过门的妻子,长得腰肥脸圆、五大三粗。若是生的磕碜点也就罢了,关键是她大字不识、蛮横粗鄙,时常惹得赵景胸口闷疼。
  莫说与她生儿育女了,便是远远瞧着都头大,赵景躲她跟躲瘟神似的。
  赵景慌忙摆摆手,将酒樽护在怀里:“不要提那母老虎,本相还想多活几年......”
  说说笑笑中,众人吃饱喝足渐渐散去。
  言倾见太子妃离去的时候不停地往她这边看,知晓姐姐是有事想与她交待。她让裴笙在此等她,她去去就回。
  出了前厅,太子妃的小丫鬟果真在门外候着。小丫鬟神色闪躲,说太子妃想与她单独聊聊体己话,言倾便让琴画和绿衣在此处等她,独自跟着小丫鬟寻姐姐去了。
  转过一座又一座的院子,绕过一处又一处的假山,小丫鬟领着言倾往愈发偏僻的地方走。言倾心中疑惑,放慢脚步。
  “还有多久呢?”
  小丫鬟不回头,只一个劲地在前面带路:“回世子妃的话,马上就到了。”
  眼见都走到相府最深处的竹林了,已经无路可走了,言倾不耐烦了:“怎么还没看见姐姐?”
  “你姐姐没来,你姐夫我来了。”
  伴随着一道低沉的男音,一身玄服的太子从竹林深处走了出来。
  他嘴里叼着一根野草,唇边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像是盯着一只惊慌失措的猎物般向言倾缓缓逼近。
  言倾本能地往后退。
  再回首,哪里还有小丫鬟的身影?
  糟了,定是那小丫鬟受到太子的指使,故意带她到这来!
  言倾假装镇定:“太子有何事?”
  此处位置偏僻,也没个人影,琴画和绿衣又不在身边,若是太子想要对她做点什么,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太子横跨一步,堵住言倾的后路。他俯下身子,将言倾一步步逼近竹林,张口是满嘴的酒气。
  “什么事?自然是好事。你夫君给我扣了一顶好帽子,我哪有不还的道理?”
  言倾侧着身子往假山方向躲。
  其实她听不太懂太子的意思,但能够明白裴笙得罪了他,他想要报复。
  言倾:“你跟他有仇,你找他呗,你找我做什么!”
  “你跑什么?附近都是我的人,莫非你还跑得掉?”
  太子忽地笑了。
  饿狼般的眸光从言倾娇嫩的脸一直往下看,略过她傲人的身段,停在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
  他吞了吞口水:“听说你还是个雏儿?”
  言倾:“......关......关你什么事!”
  太子莫不是疯了?
  他是她姐夫,又是她表兄,怎能对她说如此不雅的话!
  潜意识里,言倾觉得这样的太子很可怕,比裴笙发脾气的时候还要可怕。
  不,他和裴笙不同。
  裴笙是阴狠,他是恶心——让人一靠近就被烈酒熏得直想吐的恶心。
  太子不慌不忙地靠近言倾,仿佛面前的猎物再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那么喜欢你,喜欢到舍不得碰你。若是他知道你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你说,他会不会被气疯?”
  “你敢!”
  言倾怒吼着躲到假山后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妻子的妹妹,你的小姨子,你母后的亲侄女!”
  太子一把扯过言倾的手腕,将她从假山后面拖出来。由于他太过用力,言倾的手背在假山的石面上刮出了一条血痕。
  “知道又如何?难不成母后还杀了我不成!”
  太子反手一堆,将惊恐不已的言倾推到雪地里。
  “哐当”一声,言倾的后背在地面上磕得生疼。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太子一脚踩在她的右手腕上,用力地碾压。
  “大不了我娶你做侧妃,反正父皇和母后都喜欢你,一定不反对我纳你入东宫。”
  太子越说越兴奋,邪恶的眸光里闪耀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言倾的心抖得厉害。
  她仿若掉进了冰窖里,漫天的冰雪肆无忌惮地朝她涌过来,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想起姐姐满身的伤痕,想起宴会上姐姐遭遇的羞辱,再看面前的太子,她已无半点情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恨意。
  她朝他脸上唾了一口:“呸!我就是死也绝不嫁给你!”
  太子摸了摸脸上的口水,扬起手掌想要打她一巴掌,却在空中生生停了下来。他看了看食指上的口水,忽地一笑,将食指含I入I口I中,变I态地吸I吮。
  言倾就快被他恶心吐了。
  她用能动的左手悄悄在地上摩挲着,试图找到能击打太子的东西。
  白雪?不,太软了,除了伤他的眼睛没有半分用处;
  小石子?不,太小了,她力气不够,只能让他轻微痛一下,并不能给她创造足够的逃跑时间;
  要是有一根铁棍就好了,她想打爆他的头!
  “......甜啊!”太子一只脚踩住言倾的右手腕,一只手掐住言倾的脖子,将她牢牢困在身下,“那个病秧子没几天活头了,跟我吧,吃不了亏!”
  太子欺身压下来。
  就在这时,言倾掰起雪地里的一块石砖,使劲地砸向太子的后脑勺。
  啪——
  !!!
  石转断成两截,太子捂着流血的头狂叫不已。
  言倾爬起来就跑,用尽力气地跑!
  她要逃离这里,她要逃离这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突然,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后颈,她跑不动!她惶恐!她害怕!
  接着,她像小鸡似的被对方拧在了半空中。
  是太子。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
  前厅,赵景向众人炫耀他新得的佛珠,说是上隐寺的高僧开过光的,十分有灵。裴笙不信,赵景忙把佛珠塞给他,说“你比较一下,我这一串是不是比你手上的好?”
  琴画急匆匆地赶来,在门口望了一眼人群中的世子爷,赶紧将旁边的秦真拉到一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素来处变不惊的秦真脸色大变。
  他快速走向裴笙,沉声道:“禀世子爷,世子妃不见了。”
  裴笙把玩着佛珠的手一顿,佛珠的红线忽地裂开,108颗佛珠应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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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16章 
  ◎“不杀,留着慢慢玩。”◎
  僻静的竹林深处,太子将言倾扔进冰冷的雪堆里。
  “和你姐姐一个衰样,非得惹我生气!是不是你们侯府的女人都喜欢用强的?”
  太子越说越气,用白雪随意地擦了擦沾着鲜血的手,粗鲁地扯他的裤腰带。
  言倾看着对方眼底的疯意、狰狞的表情,知道自己这一回是掉进狼窝里了。
  竹林外面守着的都是太子的人,此处又僻静,想要等谁来救她简直是天方夜谭。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她就该遭受此等凌I辱么!
  余光中,她瞥见竹林的角落里有一个狗洞,恰好够一个人爬过去,心中生出一计。
  她强忍着后背和手背的疼痛,半撑起身子,在太子压下来的那一刻伸手抵住了他的前胸,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姐夫~”
  “你又想耍花招?”
  “哪有什么花招?我既逃不掉也打不过你,能耍出什么花招?只是我想通了,女人的第一次会格外疼,求姐夫怜惜我。”
  言倾用多情的眼睛望着他,顺从乖巧的姿态还真有几分“心甘情愿”的模样。
  太子渐渐放下戒备:“你倒是比你姐姐聪明。”
  言倾低头莞尔一笑,强压下心头翻滚不已的恶心,伸手去解太子的外衣。
  靠得近了,太子口中饱嗝的酸臭味熏得她直想吐,但也确实因为她的讨好和主动,太子没再瞎折磨她。
  没解几下,太子就不耐烦了:“快点快点!”
  “急什么?”言倾甩开手叹息了一声,“此地景色绝佳,我们又在此野I合,不如玩点刺激的?”
  “你还懂野I合?”
  “如何不懂?话本里不是常写么?”
  “好好,本太子就喜欢野的,”太子的眼底露出猥琐的精光,“你想怎么玩?”
  言倾笑笑,从衣袖里拿出她的丝帕:“不如姐夫来抓我?你抓到我一次,我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有情调,快给我系上!”
  言倾立即用丝帕蒙住狗太子的眼睛。她打了个死结,用手在太子眼前晃了晃,丢了几个小石子试探他,方才确定太子真的看不见。
  言倾一边往狗洞的方向走,一边嬉笑:“姐夫,我在这呢!”
  “小东西,看我不抓着你!”
  太子一把抱住言倾,言倾故作娇羞地将羊绒披风扔到他的头上。太子抓着羊绒披风疯狂地嗅,恨不能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去。
  言倾推了太子一把:“姐夫转过身去,等我藏好了你才准来找我哦!”
  太子连连点头,兴奋地扔掉羊绒披风,使劲地搓着双手。
  脱下了厚重的羊绒披风,穿着棉服的言倾利索多了。趁着太子背对着她,她赶紧蹲下身子,不声不响地从狗洞里爬了出去......
  竹林外,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假山后面窃窃私语。
  是程灵儿和她的贴身丫鬟。
  程灵儿:“你确定她往这儿来了?”
  丫鬟:“奴婢确定。”
  刚才用膳的时候,程灵儿见太子和太子妃拉拉扯扯,太子妃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没过多久,太子就先行离场,太子妃的小丫鬟带着世子妃跟在了后面。
  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想方设法将世子妃叫出去,能做什么?!
  程灵儿勾了勾唇,唇边的伤口疼得她慌忙捂住了嘴。
  该死的裴笙,
  将她的脸打成这样,
  她非得让整个大京的人都知道他的小娇妻给他带了顶绿帽子!
  程灵儿:“你去找父亲带人来寻我,就说我在竹林里迷路了。”
  丫鬟得了命令悄悄离开了,程灵儿则猫着身子钻进了竹林里。
  竹林里,被蒙着双眼的太子还在找言倾。
  “小东西,你在哪呢?”
  “小东西......哎呦,抓住了,抓住了,快脱快脱!”
  太子说着要去扒对方的衣服,对方拼命地反抗,力气似乎比刚才还大,可就是闷着不吭声。太子笑了,“原来你喜欢粗暴的!”,接着去撕扯她的衣物,将她的中衣扯得东一块西一块,对方终于经受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等到右相领着人急匆匆地赶到时,裴笙恰好听到风声和赵景一同赶了过来。
  竹林里,程灵儿跌坐在雪地里,披散着头发、环抱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哭天抢地,太子虽衣物完整,却是一脸震惊地望着地上的人。
  四周到处散落着破碎的衣物、掉落的金钗,不远处还有一块打了死结的丝帕。
  见到右相,程灵儿哭得更大声了:“......爹!”
  右相抖着腿走向女儿,“啪”的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程灵儿被打蒙了,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她抓着父亲的手:“爹,我没有,我是被迫的,被迫的啊!”
  右相:“不准再说了!”
  右相脱下自己的大毡,用大毡裹住女儿。程灵儿哭得更凶了,“爹,你相信我,我是跟着世子妃过来的。明明刚才是她和太子......”
  啪
  ——!
  右相又给了程灵儿一巴掌:“休得胡说!”
  一旁的裴笙早已捏紧了拳头,牙关咬得死死的。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一方小小的丝帕上,眸中的疯意越来越旺。
  他浑身的气息变得又急又沉,像是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一道惊天巨浪,似乎下一刻就能吞灭在场的每一个人。
  赵景拉了裴笙一下:“不如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裴笙没有回头,而是抬脚走进了竹林。在经过太子身边的时候,他停留了一瞬,那尖刀般的眼神刻在太子身上,让太子不禁抖了又抖。
  在竹林的最深处,一张熟悉的羊绒披风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羊绒披风皱巴巴的,很显然被揉搓过了。
  裴笙的下颌线更紧了。他沉着脸踢开羊绒披风,一个小小的狗洞赫然显现。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他低头问身旁的秦真:“高远可是在府外候着?”
  秦真点点头。
  顺着世子爷的视线,他也看见了雪地里隐藏的狗洞,狗洞外面是热闹的长安街。无需多问,他已然明了发生了什么,转身立即向府外奔去。
  裴笙站在原处,寒风在竹林中沙沙作响,将他的袖摆吹得鼓鼓的。
  他一动不动地立着,俊逸的面庞紧紧地绷着,那一双黑褐色的眼睛写满了滔天的恨意。
  赵景上一次见他这种表情还是在他得知自己为何身中剧毒之时。
  赵景:“你想怎么做?”
  裴笙拿出了袖摆中藏着的毒针,冷冷道:“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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