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看上你了——一颗大牙印
时间:2022-03-23 07:34:36

  林妃此时连端着茶杯的手都不住地发抖,她还以为她们那位陛下是再也不近女色了,想不到...果然只不过是看不上她们这群旧人了而已,那女子看着也就十六七岁。
  一旁的齐嬷嬷忍不住弯腰问林妃道:“娘娘,要不要奴婢过去问问?”
  齐嬷嬷在宫里伺候那么些年,自然不会横冲直撞地上去,不然最后怕陛下会怪罪到娘娘头上,齐嬷嬷这般问林妃娘娘,也是提醒她要沉住气,不然吃亏的还得是自己。
  齐嬷嬷这句话也确实提醒了她,在这个关键时候,她不能做错任何事情,不能被抓住任何把柄。
  “筠儿,咋们回寝殿吧,这外面也挺晒的。”
  她算是明白了,陛下到底还是男人,还是喜欢那般年轻貌美的女子,既然都开了这个头了,想来也不可能同之前那样素下去了。
  ...
  傅竟夕其实也注意到了前面的亭子里有人,她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大致也猜到了里面的人是谁,一个正面对着她的女子,她觉着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之前在马场见过,因为她当时最先认出先生的,所以她印象比较深,另一个虽然背对着她,但她也大致从她的穿着上看出来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当时转头就想走的,她不太想对上谁,可是芷兰姑姑拉住了她。
  芷兰拉住她的原因也很简单,哪有见着嫔妃就跑的皇后的,不过她原本还以为林妃都看见傅姑娘了,怎么也会过来的,没成想不一会她们就都离开了。
  芷兰想不明白,傅竟夕倒是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是怕,她就是没准备好。
  对,她才不怕的。
  等她们一行人走后,傅竟夕也想去那个亭子里歇一会,她也走累了。
  她正坐到当时徐筠的位置上时,脚上却好像踩到了什么,抬脚弯腰才看到是一块玉佩,不过她怎么瞧都觉着这块玉佩有些眼熟。
  正当傅竟夕疑惑的时候,不远处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宫女。
  宫女虽然不认识傅竟夕是谁,但还是向她行了一礼,随后才如释重负地说:“这位贵人,这是我家县主的玉佩。”
  傅竟夕看她跑得满头大汗,不忍心便很快将玉佩递给了她。
  那宫女双手接过后,道谢后,便立马转身跑了出去。
  “原来是昭宁县主的玉佩,怪不得那丫鬟这么着急了。”
  看傅竟夕还是有些不解的样子,芷兰向她解释道:“奴婢也是听说的,昭宁县主有一块玉佩是当年承平侯留给自己女儿的遗物,还是临去世前,托陛下从沙场带回来的。”
  难怪了,那东西想来对昭宁县主来说是重要的吧,不过为什么她会觉着眼熟呢。
  还有,所以那个姑娘就是昭宁县主,先承平侯的女儿,怪不得她觉着眼熟,她不是还在长公主的生辰宴上见过吗,她怎么给忘记了呢?她当时还莫名其妙地吃过她的醋。
  想到这里,傅竟夕才又笑了出来,她当时这么辛苦才让先生承认喜欢她的,她当时都想放弃了的,那日还是先生第一次亲她来着。
  她应该答应先生早点嫁给他的,不过她当时那么辛苦才让先生承认喜欢她,她如今也不算过分吧。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又这么晚才发。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营养液来的这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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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44章 
  ◎是当年承平候府的老夫人,杨老夫人◎
  傅竟夕已经在宫里头住了不少天了, 傅竟夕知道先生今天休沐,便一直在床榻上抱着先生不撒手,想让他陪她再躺一会。
  平时赵璋要上朝或者处理公务的话, 也就随她睡去了,只是前两日她头晕,太医说可能是睡多了的缘故,便怎么也要拉她起来了。
  “先生, 您干嘛不让我再睡一会呀。”
  傅竟夕真的还没醒,被赵璋拉起身子坐到床上, 不停地用手揉眼睛。
  赵璋无奈地制止她的动作。
  “思思,莫要再揉了,一会眼睛该疼了。”
  傅竟夕还是有些起床气的,特别是昨晚她都没有睡好。
  “先生,就让我再睡一会吗, 我反正也没有事情好做, 每天起来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赵璋知道她这几天是该无聊了, 却也还是想让她再陪陪自己。
  赵璋命宫人退下后, 坐在床上,搂过她的肩膀, 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轻声细语地说道:“思思, 你前天头疼, 太医便说是你这几天白日里睡久了,今日便不要睡了, 陪先生出宫好吗?”
  那名绣娘昨日已经抵达了京城, 原本他可以派人去问她这件事, 但事关小姑娘, 他还是想亲耳听一听那名绣娘知道些什么。
  傅竟夕觉着有些委屈:“哪里是我想睡那么久的,明明是先生的错,我都累了,先生还不停的,我晚上没睡好,才会在白日里补觉的,不然以往我哪有那般做白日梦的。”
  听她这般抱怨,赵璋也觉着是他这几日晚上确实胡闹了一些。
  赵璋微微低头亲了亲傅竟夕的脸颊,一直顺着颧骨吻到了耳垂。
  “思思不也是很尽兴的吗?”
  傅竟夕还因为困得闭着眼睛的,可纵使迷迷糊糊的,也还是听出了先生话里的调侃。
  “先生若是能歇一歇,我下次会更高兴的。”
  赵璋听着小姑娘这般“口无遮拦”,嘴角牵出的笑意更加深了。
  “好,以后听思思的,不过,思思现在能不能听先生的话,先起来穿衣服了,不过先生还是很愿意伺候思思穿衣的。”
  傅竟夕发现自从她和先生不再是简单的亲吻以后,先生在她面前是愈发没得正行了。
  “不要了,我要自己穿。”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宫人非要伺候她穿衣,可她哪里习惯这些,便一直是自己穿衣的,赵璋为了让她自在点,早上也不再有宫人伺候穿衣洗漱了。
  傅竟夕正准备穿衣的时候,有感觉她好像是胖了一点,这衣服都有一些紧了的感觉。
  “先生,您有觉着我胖了一些吗?”
  她这几日便是拿个东西都有人帮忙,特别是芷兰姑姑,她还没说话呢,她就帮自己把东西都准备好,拿到自己面前了,而且吃的膳食点心味道也好,她有时候忍不住就多吃了一些。
  赵璋走近她,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还煞有介事地捏了一下。
  “先生觉着还好。”
  傅竟夕觉着他这话也不可靠,天天见着,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区别的,还是衣服靠谱一些,算了,以后还是少吃一些得了。
  “行了,先生也去穿衣洗漱吧,别一会还让我等着。”
  赵璋忍不住掰过傅竟夕的脑袋,在她的唇上亲啄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先生在这里是不会让你等的。”
  说完才转入内室去洗漱了。
  ...
  在出宫的路上,赵璋才将他们要去见绣娘的事情告诉了傅竟夕。
  傅竟夕此时已经说不出什么到底是什么感觉了,有时候不抱希望才能没那么失望吧。
  那名绣娘,被安排在京城中,先生手下的私宅中,等傅竟夕下了马场后。
  如同很多人都会近乡情怯一般,哪怕她没报什么希望,还是会紧张。
  赵璋也感觉到了小姑娘的情绪,他能感觉到握在他掌中的手都便凉了。
  “思思,莫要紧张,我们才刚开始找而已。”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提起她的身世,她之前便是一直意识不到去寻亲,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他也担心,如今只是因为她年纪尚轻,等她再长大一些,说不定就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那时候也不会比现在好查线索。
  “先生,我不紧张。”
  傅竟夕说着不紧张,但是脚步却停了下来,赵璋转过头来看着她。
  “先生,我不紧张,就是这太突然了而已,我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赵璋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试图给她一些温暖。
  “无论思思能不能找到自己的身世,无论思思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先生都会是思思的家人。”
  家人。
  “先生,我其实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
  傅竟夕停顿了一下,还抿了抿嘴:“先生是我的家人,师父也是我的家人,我把师父当长辈看的,在我心中,师父就是我爹,先生会是我的夫君,那师父岂不是成了先生的长辈,可先生明明还是师父的师兄。”
  赵璋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亏他还这般担心她,没想到小姑娘比他想的要更没心没肺一些。
  “笑什么?先生,我很认真地在想这个问题的。”
  她是真的想了很久的,关于是她做师父平辈的事情还是先生做师父晚辈的问题。
  “没有,先生不是在笑话思思,先生只是很高兴,思思刚才唤的那一声夫君。”
  他早前就想听小姑娘唤他夫君,可小姑娘脑袋里装的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傅竟夕觉着自己的担心真多余,师父哪敢让先生做他的晚辈,算了算了。
  一气之下,便抬腿往宅子里走去了。
  ...
  一开始,傅竟夕和赵璋躲在屏风后面,傅竟夕这边可以透过屏风上的圆孔看清那位绣娘的模样,可绣娘那边确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等赵璋示意后,卫霖遣散了手底下的人,独留他一人询问绣娘。
  “余氏,你之前说要亲眼见过那个绣品才能确定是不是出自你手?”
  余氏只是一个普通的绣娘,她根本不知道这群爷的来历,但也知道他们绝对得罪不起。
  “民妇确实这么说过。”可她也不是样样都能认得出的,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刺绣大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绣品怎么就会摊上这么一件事了。
  卫霖确认一遍以后,才小心翼翼地从一个匣子中将傅竟夕小时候的衣服拿来出来。
  余氏半点不敢马虎地看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她的绣法,她虽然对于十几年前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记得自己接的都是家中老长辈的单子,应该没有给小孩子做过衣裳才是。
  可她再仔细一看才又看出端倪,这布料的颜色和样式一般都是留给老人家的,这衣服明显是老人家的衣服改成的小孩子的衣服。
  这么看来倒像是她绣的成衣了
  余氏又仔细端详了半天,搞得卫霖都快气急了,也不见得她看出什么名堂来,可他却是万万不敢打扰的,毕竟陛下还没开口。
  余氏看来老半天,终于是心下了然了。
  “回这位大人,民妇已经看出来了。”
  卫霖只觉着这夫人囫囵地很,要说也不说快些。
  “这件衣裳原本应该是做给一位老太太的衣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改成了小孩子的呀。”
  傅竟夕听到这里,便是连呼吸都停住了,心跳动的声音特别明显地传入她的耳朵。
  赵璋心中也很高兴,这条线索是有用的。
  “这上面的刺绣,民妇也记得,我当时刚上手做这个绣品,当时还出了错,多亏那位老夫人没有计较,我才没有被扣钱。”
  之前光是图案,她看得不是很真切,真的看实物,的记忆才慢慢袭来。
  “那位老夫人是谁?”
  卫霖真的被她急死快了,话讲半天都没有重点的。
  余氏顿了顿,深深呼了一口气,她当时印象深刻还是因为,她才将那衣服交给老夫人没多久,便传来了那位老夫人出殡的消息。
  “是当年承平候府的老夫人,杨老夫人。”
  听到承平侯府三个字,赵璋明显连呼吸都停住了,不仅是赵璋,傅竟夕和卫霖也都是,如果卫霖只是震惊这居然和承平侯府有关系的话,傅竟夕便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承平侯府,不就是救了先生的那个承平侯府吗。
  赵璋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从屏风后面站起来走了出去。
  “余氏,你说的杨老夫人,可是徐覆和徐庭的母亲。”
  “正是。”
  赵璋这才在卫霖的提醒下想起,当年除了徐覆的夫人产下一女外,徐庭好像也有一个比徐筠早出生几个月的女儿,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那女孩不是夭折了吗?
  赵璋不自觉地看向屏风那出,仿佛透过屏风可以看到傅竟夕那般。
  怎么可能呢!
  “你确定这衣物是承平候府的杨老夫人的吗?”
  余氏只能将当年发生的事情尽可能详细地阐述出来,反正意思便是不会有错的。
  赵璋吩咐人将余氏带了下去,傅竟夕才慢趋趋地从屏风后头出来。
  “先生,她到底什么意思呀?”
  赵璋也没明白什么意思。
  只能吩咐卫霖再去查探,特别是有没有可能是杨老夫人逝世后,那衣服被什么人拿走了。
  “思思,好歹也是有线索了,说不定,杨老夫人逝世前后,这衣服落到了什么人手上,等卫霖再去查探一下便是了。”
  傅竟夕没懂这其中的关系和可能,只能先默默地点了个头。
  希望能查到些什么吧。
  赵璋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傅竟夕拥入了怀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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