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竟夕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都没有爹,也没有娘,她怎么会知道的。
“夫人自是有难处的,女子生产本就九死一生。”师父也曾看诊过怀孕的妇人,没个女子怀孕的情况都不同,有人满怀期待,有人则满心忧虑。
“夫人当年做出那个选择必然是有夫人的道理的,其中苦楚,想来也只有夫人自己能体会。”
“只是既然当初做了那样的选择,现如今也不该要求徐姑娘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你,每个人都有难处的,也都有自己的理由,所以,程夫人还是想开一些吧,徐姑娘如今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程夫人也被傅竟夕说得止住了眼泪,开始思考起她说的话,傅竟夕也没想到自己的话这般管用,她也没说什么呀。
作者有话说:
昨天鸽了一天,这次些了5000字补上,虽然我本来是想写6000的,留着晚上吧,大概率还有一章的,毕竟我之前立了flag,这周要码够3w的,虽然,好像,大概率困难了一些,但我在努力了。希望大家喜欢吧。哦耶!感谢在2022-02-13 22:22:08~2022-02-14 19:49: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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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46章 (走剧情)
◎说傅大夫不日便要进京了◎
“真是在娘娘面前丢脸了, 还请娘娘勿要怪罪才是。”
程夫人也没想到这个才见过两面的姑娘,再见第三年时竟然成了准皇后娘娘。
不由地想起程逾明,她的那个侄子, 还巴巴地等着知道她的身份,不过他也是荒唐,平孚公主为他准备的赏花宴,结果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傅竟夕正欲摆手示意没有关系, 就被芷兰从后头拉了拉衣袖,傅竟夕知道, 这是在示意她不能做那样的动作。
她也只好假装是理了理衣袖:“没有,我之前借了夫人的披风到还是没有还。”
“娘娘客气了,只不过是件普通的披风罢了。”
“我改日,不,明天就让人将披风送到夫人府上吧。”
傅竟夕觉着这么对着程夫人也是有些尴尬, 毕竟刚刚才看她和她“女儿”闹了这么大的不愉快。
“夫人要是无事便退下吧, 娘娘也累了。”
芷兰见傅竟夕也不是很习惯应对这位程夫人, 作为奴婢, 便要主动替主人分忧,因此才开口说了这话。
程夫人也不是傻子, 这话她也听得懂,最关键的是自己刚才也是在娘娘面前失仪了, 只不过刚才娘娘没有开口让她退下, 她自是不敢就这么退下的,如今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给傅竟夕福了一礼后, 便告退了。
傅竟夕看程夫人走远了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因此放松地靠到了假山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见那位程夫人的时候总是感觉怪怪的。
“娘娘,您是皇后,这如今除了陛下,便没有人能压过您,您行事不能再同之前一般那么小心翼翼呵护。”
芷兰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了,如今娘娘毫无作为皇后的自觉,也是亏的陛下后宫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情,不然娘娘怎么可能这么轻松。
傅竟夕本来就不知道做皇后是什么样的,被这么一说,难免心下一沉,她知道芷兰姑姑是为了她好才这般说的,可是有些事情,她哪有那么容易改,况且先生就从来不会勉强她知道这些。
“姑姑,其实是不是我根本不适合做这个皇后。”
芷兰真的被她说出的话吓到了,如果娘娘把这事告诉陛下,那她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娘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芷兰差点就要跪下了,还是傅竟夕阻止了她。
“我知道姑姑是好意,可是我本就不是什么世家贵女,也不是天生下来的皇后,姑姑都是这里我最大了,难不成我还不能按自己的习惯做事吗?”
傅竟夕这个人虽然性子看上去是软了一些,但其实她很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皇后对她来说,只不过是因为先生是皇帝而已,不代表她做什么都要端着皇后的礼仪,她知道做皇后都是有做皇后的规矩的,但是哪有一下子让她改的。
“是奴婢考虑不周,望娘娘恕罪。”
“不怪姑姑的。”是她长大的环境和他们都太不一样了。
...
徐筠今日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坐在回程的马车里,整个人都垮着一张脸。
即便是一直贴身伺候徐筠的丫鬟翠叶和翠竹都不敢开口。
徐筠能够感受到她那两个丫鬟都一副害怕她的模样,不满地开口道:“怎么,本县主很可怕吗?用得着一个个这副模样吗?”
徐筠乘坐的车很宽敞,宽敞到翠叶和翠竹跪下来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奴婢不敢。”
不敢,她就知道不是没有,而是不敢,不过她也不需要她们的真心,只要她们敬畏自己便好了。
“怎么,你们还是没有从姜苓那个贱人那里问出点什么吗?”
她忽然就有了猜想,陛下怎么会就这么褫夺了姜苓的郡主封号,很有可能就是和傅竟夕那个人有关。
“废物,算了,去罗府吧,怎么也应该有点收获才是了。”
徐筠之前对傅竟夕没有印象,后来还是听当时在马场的其他人说之前在宸华长公主的寿宴上看见过她,只是当时并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子,后来她花了好大一笔银子,才从服侍姜苓的丫鬟那才打听出来,傅竟夕当时是和肖纭一起来的。
她后来又故意找了肖纭和她套近乎,才知道傅竟夕是从苏州来的,还只是一个被一个开医馆大夫收养的孤女,只是再多的她就不知道了,还告诉她罗家那个罗嬿同傅竟夕的关系是最好的。
若不是为了知己知彼,她一个陛下亲封的县主,才不愿意自降身价和她们这群小门小户的女子打交道。
可等到马车到了罗府门口后,徐筠又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罗伯母,您怎么还亲自来门口接我了。”
这位昭宁县主是前几天自己找上她的,说是听说她从前是开绣庄的,非说喜欢她的刺绣,一来二去也就熟悉起来了。
罗母觉着昭宁县主这般才是真正的世家贵女,出身高贵不说,待人还谦逊有礼。
“县主哪里的话,县主光临寒舍,才是蓬荜生辉。”
徐筠并不太想花时间同她客套,今日陛下刚下旨意,或许此时还没有传到她耳朵里,若是来日她知道那个傅竟夕做了皇后,怕是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伯母您之前帮了我这么大的忙,那香囊可是我祖母亲手给我绣的,却不小心被我勾了线,若不是您帮我改好,我还怎么有脸去见她老人家。”
香囊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
“伯母,这是陛下赏下来的毛尖,我给您也备了一些,伯母您可不能拒绝我,这可是谢礼。”
罗母这辈子哪见过什么御赐之物,她儿子如今还是个小官,连见陛下一面都难,更不用说什么御赐的东西了。
徐筠看罗母很是高兴,便也开始套起她的话来了。
“说来,我其实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什么的,您想来也听说我的情况了,从小便只有二叔一家在照顾我,只是再好,也不是自己的亲身父母,我难免也会觉着格格不入。”
罗母是听说了,这位昭宁县主的身世很是坎坷,不由升起了怜悯之心。
“我听说伯母有个同我一般大的女儿。”
罗母点了点头,又想起罗嬿之前还在同她闹傅竟夕的事情,便有些头疼。
“伯母这是不舒服吗?”看见她扶了扶额,徐筠顺势问道。
她来了这边以后,除了偶尔喝肖家老夫人说说话,都没有什么人可以说话,偏偏肖老太太不会说话,久而久之,她一个人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如今倒是好不容易有个人问起自己的状况了。
“我家那丫头,这几天正和我闹脾气呢。”
徐筠假装抹了抹眼泪,说道:“我要是也有娘同我生气便好了。”
徐筠太知道罗母最容易为什么心软了。
果然罗母就吃这套,三两句话下来,巴巴地把她的“猜测”都讲了出来,不过还是隐瞒了罗钰喜欢傅竟夕的事情。
“罪臣之后”这四个字深深地吸引住了徐筠。
“伯母,您这有证据吗?”她没注意到她此刻说话的声音都激动地在颤抖。
罗母一时没忍住,便把自己猜测的过程都说了出来。
徐筠虽然觉着这其中还是她的猜测多一些,却足够拿这件事做文章了。
回去的路上,徐筠才开始露出了明显的笑意,只要坐实,不哪怕只是有人怀疑,都可以让她做不成这个皇后。
“翠竹,去告诉姜苓,本县主可以可以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
既然都要搅一搅这趟浑水了,怎么也应该再浑一些。
...
紫宸殿
卫霖正在将自己这两日的调查结果上报给赵璋。
“你是说,和徐家相关的人中,并没有符合条件的人。”
卫霖深知这意味着什么,因此回答得也格外小心:“是,属下查了官府记录的新生儿出生的情况,不仅是和徐家相关的人,便是京城中走丢的或被拐走的孩子中也没有和傅...娘娘相同的情况。”
不是性别年龄对不上,就是和徐家根本就毫无关联。
赵璋听罢,不停地磨搓着拇指上的关节。
沉默良久后,才吩咐卫霖道:“你去查查徐庭那个早夭的女儿的具体的情况,秘密进行,不要让徐庭或者谁发现了。”
他不太记得这件事了,若不是卫霖之前提醒他,他甚至都想不起来徐家还要第二个姑娘,他没登基之前,连徐覆的女儿都无暇顾及,更不用说徐庭的女儿了。
“还有,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思思。”
赵璋吩咐完以后便准备让卫霖退下了,谁知道卫霖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还有事情吗?”
卫霖想了想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算不算重要的事。
“启禀陛下,属下接到消息,说傅大夫不日便要进京了。”
赵璋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傅子渊离开京城已经十多年了,离开之前还曾发誓此生再不入京城,算算日子,他应该是接到小姑娘的信,丝毫没有耽搁便启程回京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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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
【欺君之罪该杀头。】
-完-
第47章
◎ “思思,不要这般高兴,先生也是会吃醋的。”◎
傅竟夕自从程夫人离开后, 就坐到了平孚公主府后院的凉亭里喝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右眼皮跳得厉害,站起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衣裙的一角, 幸好兰芷赶忙扶住了她,不然她肯定得脸着地摔下去了。
“多亏了姑姑。”
虽然傅竟夕人是没受伤,可是她的衣裙却被她踩得撕裂了。
她觉着今天好像都不是很顺利的样子。
“娘娘,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
又换?她怎么又要换一身衣服了, 这不会又出什么事情吧。
她右眼不会就因为这个跳的吧。
但是衣服都被她踩破了,她不换, 还有其他办法吗?
“姑姑,你帮我去取件披风吧,长一点的那种,我们也马上就走了,不用去换了吧。”
确实, 她本来就打算快回宫了的, 真的是太巧了一些。
“娘娘单独在这里, 我不放心。”按礼是不能让傅竟夕一个人呆着的。
“那姑姑你就往外面走过去, 见到谁让人帮忙拿一下就回来不就行了吗?”
芷兰想着这也是个办法:“那娘娘您在这稍等我一会,奴婢去去就来。”
傅竟夕点了点头:“嗯, 我不会乱跑的。”
芷兰还是有些不放心,倒不是觉着傅竟夕不听话, 实在是她如今太尊贵了, 不能有任何闪失。
傅竟夕现在对于这些还是半懂不懂的,自然不太了解芷兰的担心, 在她看来, 先生都能微服私访到那么远的苏州了, 她在这单独呆一会也不会怎样吧。
芷兰走了以后, 傅竟夕便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打算喝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姑娘,真的是你呀,刚才这有人挡着,却还看的不真切。”
来的人,傅竟夕还有些印象,记得他是之前在程夫人府上遇见的那个人。
她现在是应该怎么办?
“是你呀,公子。”傅竟夕坐在凳子上,看了他一眼说道。
毕竟依她现在的身份,不能给他见礼吧。
程逾明还不知道傅竟夕的身份,虽然觉着这姑娘见到他只是坐着淡淡地应了一声,但起码她还记得自己。
他忽然觉着他祖母给他相看的姑娘也有合适的了。
毕竟是在他自己的府中,程逾明很是熟练地坐到了傅竟夕对面。
傅竟夕没想到这人这般自来熟的吗?
“姑娘,我...我姓程,禾口王那个程,名字叫渝明,独廉洁而不容兮,叔齐久而逾明[1]的逾明,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哪有一上来就这么自报家门的,傅竟夕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她这时完全忘记了,她第一次见到赵璋的时候也是这么自报家门的。
“我...我...我叫傅竟夕。”想来她说了自己是谁他应该知道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