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偏执九千岁之后——今夕何如
时间:2022-04-02 08:57:23

  【千盼万盼的小纪终于出场了!新文案也好心动!
  恭喜下章入V~可以看大肥章啦】
  【啊哈哈,新的太监文文,好期待】
  【哇塞,文案和封面都更新了,霸气!大大大手笔啊!】
  【期待了,终于要入了】
  【啊啊啊啊终于要来了!!!!】
  【这个封面真的好有以前霸道王爷爱上我的味道】
  【作话里的文还挺期待的!】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好激动我小青叶要被野猪精救了】
  【期待期待】
  【终于要甜甜了】
  【来了来了,让人期待的男女主戏份它来了哈哈】
  【恭喜大大入v了哇,坐等明天大肥章,撒花撒花~~】
  -完-
 
 
第30章 、【错认】三更
  ◎纪无咎扣着她下颌的手陡然一紧◎
  听到马嘶声的门子,刚走到门后,还没来及问门外是谁,就迎面叫门板狠狠砸中,一声没吭就晕了过去。
  纪无咎看也没看地上的人,径直入内。
  方才为了搜索邬青叶,大部分王府侍卫都赶去了花园,这会儿才刚从后花园回到前厅附近,闻声急忙冲了出来,为首的侍卫扬着嗓门大喝:“是哪来的狂徒,胆敢在鲁王府……”
  话说到一半,他看清来人面容,顿时就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硬生生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偏偏是这魔王!
  心中尽管叫苦不迭,脸上还得陪起笑来:“千岁爷今日怎么有空前来?先进屋坐坐,容卑职入内通报一声。”
  纪无咎脚步不停往里走,一边高声喝道:“杨颉人呢?叫他出来。”
  敢这么连名带姓直呼鲁王的也只有这位爷了。侍卫不敢拦他,只能跟在后面好言相劝:“爷,不如在前厅稍待片刻,卑职立即去请王爷出来。”
  纪无咎眼神一冷:“你敢叫咱家等着?”说话间抬手,指尖轻弹。
  “不敢不敢……”侍卫话说一半,就觉右臂一麻,低头一看,臂膀上扎着一根银针,只针尾稍露在外,在灯火下泛着淡淡的蓝色光泽,吓得直接就跪了。“爷,爷饶命,饶命啊!”
  “约莫还有盏茶时分,毒气才会攻心,若还想保住这条手臂的话,就在前面带路,找到了杨颉,我就给你解药。”说这话时,纪无咎仍然没有停下脚步,一句话的功夫,已经走出数十步去。
  侍卫急忙爬起来,紧赶着追上他,在前方引路。
  然而他走得越急,毒气侵袭得越快,很快就面色发紫,嘴唇乌黑,忽然间噗通一声朝前直挺挺地扑倒,再也动弹不得。
  纪无咎回头,冰凉有如蛇吻的视线扫向余下的几名侍卫。
  那几人都不禁惊跳一下,土拨鼠一般原地僵立。
  眼见纪无咎的手朝他们抬起来了,其中一个比较机灵的慌忙抢在前面,一跃跳过倒地的侍卫,带头往里走:“卑,卑,卑职来带路。”
  一行人来到内院,侍卫本是不能入内的,此时为了保命也顾不上了。
  迎面遇到一个丫鬟,瞧见他们,惊得松开手中的托盘,杯碟碎了一地。
  侍卫急忙上前问道:“王爷此刻在哪里?”
  丫鬟战战兢兢地往一座小楼指了指。
  -
  杨颉右手不便,指挥着两个婆子将邬青叶架上楼,把人放到床上,便挥手叫她们出去,但吩咐她们不要远离,以备随时召唤。
  两个婆子退出去掩上门。
  杨颉看回床上。
  邬青叶居然还醒着,只是脸庞酡红,有若云霞熏染,一双大大的杏眸恨恨地瞪着他,却又因为盈满了春水而显得楚楚动人。
  染血的唇瓣红得妖艳,更有一线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淌下,倒为此刻的她添了几分凄艳之色。
  他缓缓走近床边,看着她眸中恨意与痛苦悔意交相浮现,只怕现在恨不得咬他几口,却偏偏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肆意凌虐。
  “本王向来怜香惜玉,从不会亏待好好服侍本王的女子,本来可以让你舒舒服服度过一晚上。可你却折了本王一根手指!”
  他把右手举在她面前,嘴角微微扭曲,语调渐趋阴狠:“本王至少也要折断你三根手指,但你放心,本王会慢慢来的,做一次,折一根……”
  他用左手指尖蘸了她唇角血丝,放到口中舔了舔,低声道:“本王早知你这小娘滋味特别,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特别。”
  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方才那两个婆子惊呼起来。
  杨颉皱眉,怒斥道:“搞什么?”
  话音未落,已有脚步声上楼。
  杨颉更怒,喝问:“是什么人?”
  又是“嗵”的一声响,门扉应声而开,猛然撞向两边墙上。
  门外的人头戴风帽,黑色鹤氅在身后卷扬,看上去风尘仆仆,正是前两天还在江州的纪无咎。
  仗着父皇的宠信,此人在京中横行霸道,行事从来没有半点忌惮,即便几个皇子见了他也只有乖乖低头,喊上一声“阿兄”。
  但今天这疯子实在太过分了!这里是王府的内院,他就这么踹开门直闯而入。
  杨颉手受了伤,此时仍然阵阵作痛,让他比平时易怒,更因为被打搅了好事而暴躁。
  “纪无咎!你到底发什么疯?!”
  邬青叶耳朵里蹦进这个名字,不由惊讶,纪无咎?可这不是野猪精吗?纪无咎,纪无咎,这个名字她好像听过……
  她渐趋混沌的头脑却难以忆起曾经在何时何地听过这个名字。
  但是看到他的那一瞬,她就知道自己安全了,不用再死死咬着舌尖,苦苦支撑下去了。
  她在放松的瞬间就陷入了昏睡。
  纪无咎的视线落到床上,看到邬青叶嘴角残留的血迹,目光就暗沉下来。
  杨颉也回头看了眼邬青叶,心里滑过一句:不会吧……
  下一瞬,他的小腹被狠狠踹中,身不由己向后飞出,摔到一座华美无比的珊瑚树上。
  珊瑚树四分五裂,尖利的断茬扎进杨颉后背,他的手亦甩到了墙上,断指上传来一阵剧痛,让他杀猪般惨嚎起来。
  纪无咎上去又是一脚。
  杨颉这下子连叫也叫不出声来了,弓着身子宛如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纪无咎看了眼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走到门外,探头朝楼下两个婆子道:“刚才给杨颉包手的那个太医呢?把他叫来。”
  赵太医上楼瞧见鲁王那副凄惨样,吓了一跳,立时上前要为其检查伤势。
  纪无咎揪住赵太医的后领,把他拖到床前:“看这个。”
  他方才初步替邬青叶看了下,周身应该没什么大的外伤,最重的伤反而在她舌头上,还都是傻丫头自己咬的。
  赵太医仔细看过后道:“万幸万幸,没有伤及筋脉,只要好好将养一段时日,就可痊愈了。只不过这段时日饮食要注意些,以汤粥为主,忌食辛辣之物和饮酒。”
  另外就是杨颉下的药了。
  赵太医只能开些清热解毒的药,能不能解还很难说。
  纪无咎过去,把杨颉从地上拽了起来:“解药呢?”
  杨颉切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他,语气轻佻:“这东西哪有解药?和男人睡一觉不就解了。”
  纪无咎突然松手,杨颉结结实实摔回地上,所有扎在肉里的珊瑚断茬更深地刺入肌肉中,他不由发出一声惨叫。
  纪无咎脚踩住他右手,站了上去。
  杨颉连声惨嚎,在地上翻来滚去,又被珊瑚碎渣刮出许多伤口:“阿兄,阿兄!是我不对,是我说错话了。这东西真没解药,真的没解药啊!!”
  总算纪无咎松开了脚,杨颉捧着伤手缩成一团,脸上涕泪横流,小声抽泣。
  纪无咎回身走到床边,解下鹤氅盖在邬青叶身上,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被这么一动,邬青叶醒了过来,但却不是真正的清醒。
  她把脸贴在他胸前,来回磨蹭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然而这种两腮尽染霞色,用脸颊来回蹭他前胸的姿态,让她柔媚之态尽显,变得格外诱人。
  如果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种活色生香的诱惑,多半是把持不住的。
  不过他不是。
  纪无咎用牙咬住鹤氅一角,将她连头带脸都遮盖起来,一路走出王府。
  外面已经备好了车,他将人抱上车,放到座位上。她却死死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放手,仍然不断地往他身上贴。
  纪无咎便转身在座位上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
  甲一找到了大灰,将它送上车。
  大灰激动地舔着邬青叶的手,来回拱着湿漉漉的鼻子,顺便也舔了下纪无咎的手,但紧接着就被纪无咎一道杀气十足的眼神镇住,低低呜咽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在车厢地板上趴了下来。
  纪无咎用鹤氅擦了擦手,打算回头就不要这件了。
  马车在街头疾驰,撕破暗夜的宁静。
  车头两盏殷红如血的琉璃灯亦不住急晃,却始终不会熄灭。
  街口巡逻的铺兵没有一个敢拦阻,老远就赶紧把挡马的木栏搬开了让路。
  单看那对血红的琉璃灯,就知道这是九千岁府上的车驾,别说是拦下查问了,就是稍微阻碍了马车的通行,都会挨鞭子!
  及至府中,纪无咎抱着邬青叶下车,入内。
  出来相迎的几名管事都看呆了。
  最讨厌被人沾身的东家居然抱着个人回来了!虽然被鹤氅裹着,连头带脸都蒙着,但看其身形娇小苗条,不是女子便是小孩。
  纪无咎脸微微一沉:“看什么?”
  众管事急忙低头:“爷回来啦。”
  纪无咎:“收拾间厢房出来。”
  “是。”
  等着厢房收拾好的时候,纪无咎先把邬青叶带回主屋,坐在罗汉榻上,正琢磨着要如何解决怀里这个麻烦,忽听她幽幽喊了句:“文洲哥……”
  他嘴角向下一沉:“你叫谁?”
  她睁开了眼,双眸迷离湿润,若含春水:“文洲哥……”
  纪无咎抬手就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邬青叶哼唧了声:“疼……”捂着脑门,眼神迷茫地认了半天:“……野猪精?”
  纪无咎冷冷道:“这回醒了?”
  她模模糊糊忆起前事,头重脚轻时趁机抱住她的男人、让人恶心的粗重呼吸……突然闯入的野猪精……
  鲁王叫他……
  “纪无咎……?”
  纪无咎眼神微凝,没有回应。
  她一时以为自己还在鲁王府,双手无力地揪住他衣襟,喃喃道:“救救我,带我走……”
  纪无咎却不为所动,抬手扣住她下颌,语气寒凉:“开口就喊文洲哥,濮文洲不正在鲁王府吗?你怎么不去求他带你走?”
  只是他指腹在她下颌的轻微压力就让她止不住颤栗起来,体内涌上难以言喻的空虚之感,只想要得更多。
  邬青叶喘息着,发出低泣般的声音:“不能……让他……”
  不想让濮文洲看见她这样子吗?
  纪无咎眯了眯眼:“因为我是个阉人,你才敢求我带你走的吧?”
  什么阉人……邬青叶的头脑混沌极了,反应也迟钝,喃喃道:“是公公吗?绮菱说公公不是男人……”
  纪无咎扣着她下颌的手指陡然一紧,眸色冰凉犹如蛇吻:“是不是呢?试一试你就知道了。”
  邬青叶猛然一震,奋力挣扎起来,双手撑在他胸前用力推挡:“放开我……”
  纪无咎嘴角一沉,撒手把她往罗汉榻上丢。
  邬青叶在榻上滚了半圈,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
  纪无咎两步就拦在她身前:“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想跑去哪里?”
  这幅样子……她现在的样子……
  邬青叶只觉羞愧难当,人又还难受着,身上一阵灼烫,一阵发寒,腹中反胃一般翻涌着,脑中混沌得没法思考,一手捂脸一手捂着肚子就蜷缩着跪坐到了地上。
  纪无咎沉着脸,啧了一声,把人重新抱起来。
  像是抱了只热烘烘的小兽,还在不住发抖。
  胸前被她脸靠着的地方有热意扩散开来,随后变得沁凉。
  她在小声啜泣。
  纪无咎只觉格外烦躁,语气亦变得恶劣:“有什么好哭的?”
  她先没吱声,抽噎了会儿才细声道:“我难受……”
  门外的林四娘低着头道:“爷,厢房收拾好了。”
  纪无咎搭着她的脉门,指尖下的搏动极快,却虚浮无力,肌肤发热。
  她又有点意识模糊了,脸贴着他胸前来回磨蹭。
  杨颉到底给她下了多重的药!
  纪无咎回来的路上已经给她喂了颗解毒丹,有清心宁神的效用,也能消解一部分毒性,但不是对症的解药,终究效果有限。
  更何况,她中的不是毒药。
  他又摸了摸她额头,像是发烧般滚烫。
  再这样烧下去,人都要烧傻了。虽然本来也不聪明。
  纪无咎起身抱着她往外走,却没往厢房去,出主院后绕去了东翼花园。
  那里有个鱼池。
  叫屋外的凉风一吹,邬青叶清醒几分,半睁眼眸看向四周,看到了近在眼前的水池。
  夜色下的水池压根看不清有多深,她只觉下面黑洞洞的,就像一口吞噬活人的深渊。
  纪无咎径直走到这个深渊旁,看这架势就要把她往下扔。
  “不要!”邬青叶惊呼一声,死死搂住他脖子,要不是此刻她手上没多少力气,她能直接把他勒死。
  纪无咎冷冷道:“你自己选,是出去找个郎君睡呢还是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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